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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下一个猎物……这边。吉珠嘎玛架着林峰往小岛的海岸边走,他们没有选择地图上要求的路线,而是务求最快的时间回到驻地进行治疗。只是林峰腿上受伤了,所以他们的速度很慢,再加上地面湿滑,他们走得很吃力。吉珠嘎玛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林峰的脸色,干脆快走一步蹲到了前面:“我背你。”“……”林峰蹙眉摇头,“路况不好,背着太危险了。”“快点!”吉珠嘎玛不耐烦地说,干脆反手抱住了林峰的双腿,林峰见这样,只能趴上了珠子的后背。当双脚离地的时候,林峰敛目看着珠子的侧脸,低下头将脸颊贴上了冰凉的耳廓,沉默着。“觉得很丢脸吗?”吉珠嘎玛开口问他。“什么?”“没有参加完训练,所以觉得丢脸?”“不会。”林峰笑了起来,“你想多了。”“没想多。”吉珠嘎玛沉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些许的火星,“这种伤本来就要靠养,而且怎么看也不是刚刚受伤的,昨天一天的时间我是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不代表我分析不出来!你撑着,撑到这里,甚至还和我……”抱住林峰大腿的手臂猛的一紧,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要想死,就直接说一声,我直接把你丢到海里就完事!”“……”林峰失笑,“这也太严重了吧?我还没活够,比你想得还要强烈的希望自己长命百岁。”吉珠嘎玛嘀咕了一声,小心地走下一阶台阶,才说:“肚子感觉怎么样?”“还好。”林峰安慰道,“其实膝盖也没那么疼了,已经缓过了劲,我自己走吧。”吉珠嘎玛没说话,只是将人又搂紧了几分,加快了一些步伐。过了一会,吉珠嘎玛又问:“你冷吗?”“不。”林峰笑了,“很热乎。”男人的后背不间断地传来热量,林峰觉得那些热量游走全身,暖了四肢。吉珠嘎玛抿嘴笑了,眼弯如月,很是满足。能够照顾林峰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林峰这个人太要强了,伤啊、痛啊,那些悲伤都牢牢地压在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下,他真的很难去分辨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需要自己。如今有这个机会,他自然想要做到最好。当然,如果可以,他依旧希望身后的男人不要有那么多的伤痛。虽然对于他们这些特种兵而言,伤痛就是家常便饭,可是出现在林峰身上,他还是很心疼。思索的时候,一只手拂过脸颊,在他下巴上停顿,拭去悬吊在那里的水珠,轻柔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品味,那只手就轻佻的在他的脸颊上弹了几下,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休息一下吧。”林峰说,“我真的可以自己走。”“没事。”吉珠嘎玛摇头,“你才多重啊?这点儿距离还能把我累死?”“也对。”林峰笑了起来,“对了,我们要是能碰到大白就好了,他昨天夜里和我在一起。”“诶!?他不知道你伤没好?”“知道,但是当时感觉没什么问题,就各自散了。”林峰避重就轻地说,彻底掩埋了自己偷跑的事实。“他身上带了东西?”“没,不过把我交给他你就该放心了,而且耽误的时间也不长,你应该可以追上前面的人。”“……遇得见再说吧。”吉珠嘎玛没好气地开口。林峰偷偷地笑了起来,视线移到了头顶的天空,云层好像又厚了一点,难道这场暴风雨还没过去?虽然吉珠嘎玛想背着林峰一直到驻地,可是毕竟湿滑的山路难行,林峰这人还真不算轻,背得时间长了他也扛不住,只能换着姿势来,有时候架着林峰走。其实吉珠嘎玛还是有些急,岛上的温度一直没提上来,小风冷飕飕地往身上刮,尤其他们的衣服都还湿着,他这个全身完好的人都感觉受不了,更何况是林峰的膝盖。林峰也怕把人给冻着,珠子的外套裹在自己的膝盖上,上半身就穿着一个背心,如今被汗水和雨水浸湿,单薄地裹在胸口,要不是一直在活动,说不定会被冻僵。于是俩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加快点速度趁着天气还算好,赶紧回到驻地里。可是人就怕急,一急就大意,一急就出事。128、山洞一夜(上)时候吉珠嘎玛正扶着林峰下山,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路面又滑的不得了,小心了又小心,可是到底脚下一个不稳,就摔了出去。要说吧,摔下去也无所谓,一个滑坡而已,最多屁股疼一下就完事。可林峰却一把抓住了人,还被带着一起摔了出去。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见到吉珠嘎玛出事,林峰本能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可他脚上用不上力,被那股下沉的大力拉得一个头朝下地往下扑。接下来就是一阵天翻地覆。林峰和吉珠嘎玛抱在一起滚了10来米的距离,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使不出半分力气,可是停稳的那一瞬间却同时急促地开口问道:“怎么样?”“伤着没?”问完,俩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都从彼此眼底看到了担忧。林峰沉默了一秒,无法确定自己伤到哪里,膝盖依旧疼着,腰部和手肘也有些疼,他只能撑起自己检查了起来。他来回看了一圈,活动了一下,确认无碍后这才看向珠子。珠子还躺在地上,用一种很僵硬很诡异的姿势躺着,那双黝黑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直到确认他身上无碍后,这才支起了身。“唔……”压抑的痛呼从吉珠嘎玛的嘴里溢出,脚腕……林峰正一眨不眨地看着珠子,见珠子这个表情,急忙扶住了人:“崴脚了?”吉珠嘎玛蹙紧眉心,抬手挥开林峰,抓住了自己的右脚脚腕,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很冷静地说:“骨头位置不太对,没事。”“嗯。”林峰松了一口气,帮着珠子把军靴脱掉后,小心的摸了一圈,然后看向珠子的脸,在对视中点了一下头,手腕一个用力,“咔”的脆响,错位的骨头回到了原位。吉珠嘎玛的额头霎时间疼得青筋浮现,他大口喘了两下,然后才尝试着转动脚腕,感觉疼痛小了很多后,这才笑起来:“难兄难弟啊。”“确实。”林峰也笑了,这下两个人怕是都动不了了,“把信号弹拉了吧。”“别急,恢复下再说,实在不能动再拉。”林峰沉思了一下,来回看了一圈,用下巴示意一处:“到那边坐一会吧。”“好。”两人相互借着力挪到了礁石边坐下,看着彼此脏兮兮的脸,又笑了。吉珠嘎玛说:“咱俩真是一对啊,受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