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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女人在一起,看着应是他mama。两人站在走廊里,傅聿城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正低头认真地看。梁庵道走过去打招呼,傅聿城抬起头来,几分惊讶,把检查报告一合,忙道:“梁老师好。”梁庵道笑问:“你们也过来做体检?”傅聿城是从繁忙之中请了半天假,陪着赵卉一同再来见医生——关于安排入院的事,医院里始终没来通知。这事他问过邵磊,然而邵磊家里在医院这块没什么人脉,想帮忙也是力不从心。今日见了医生,只被告知还在排队,科室床位实在紧张。此外,再给赵卉开了几项检查,让她先做,到时候入院就能省了这些项目。这些傅聿城自然不会同梁庵道讲,但赵卉同梁庵道就傅聿城的学业问题寒暄几句之后,便竹筒倒豆子,核心思想一个看病难。梁庵道说:“如今医疗资源紧张,优质资源又集中在头部城市,看病确实比以往难多了——您是挂的哪个科室?我看看认不认识能说上话的人。”傅聿城忙说:“梁老师,我们已经在排队了,多谢您费心。”“排到什么时候去?早治疗早安心。”赵卉觉出傅聿城的心思,她同样不爱欠人人情,尤其是这种还不上的,便笑说:“梁老师您平时对阿城照顾已经很多了,这件事真的不敢再麻烦您。我们先排着,要是实在排不到再说。”梁庵道笑说:“傅聿城自律又优秀,我平日基本没过问。您别客气,我这儿也称不上麻烦,一句话的事。”这天回去后没过两天,赵卉就打电话告诉傅聿城,医院通知她去住院了,还安排了资深专家给她做手术。这当然不可能是他们排队排到的。梁庵道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他家傻姑娘跟傅聿城显然已经是铁板钉钉了,回来一趟抱着手机不撒手,直冲着屏幕傻笑,问就说是在跟周昙聊天。他不老也不傻,背着章评玉把人喊道一旁审问,哪想梁芙一点没遮掩,承认得干脆利落。梁芙顺道还给他戴高帽:“爸,您这样开明的人,不会棒打鸳鸯吧?”父女俩难得一次推心置腹,梁庵道问她喜欢傅聿城什么,她掰着手指给他数了一堆,很有些情根深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思。梁庵道愁得慌。梁芙性格他了解,自己亲手养大的一颗炮仗,这种人生大事不遂她的意,今后梁家别想有消停日子。章评玉的性格他更了解,当年追她使尽浑身解数,还差一点没成功。这两个他最爱的女人,他谁也不敢得罪。他想着如今借赵卉住院之事,卖傅聿城一个人情,以后是进是退都用得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霪性土豆痴番茄13个;之之2个;小山菜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ki9瓶;吴晶、九十岁带病辅助、在凉台看风景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2章诉衷肠(02)梁芙生日在八月底,那天不是演出日,家里非让她腾出时回崇城一趟。梁芙找团里协调了训练时间,要到一天半的假期。两场聚会连轴转,中午家里组织的,晚上方清渠组织的。为了配合她的行程,下午方清渠掐着点儿去梁家接人。梁芙为了赶回家起个大早,中午叫家里亲戚吵得不安宁,一上车便合眼休息。方清渠往副驾驶座上看一眼,把烟灭了,放音乐的车载广播也给关了。今日崇城落小雨,车在渐黄昏的街道上堵成一片,他嚼一粒口香糖,看梁芙睡得昏沉,挺希望车流疏通得再慢一些。生日派对在方清渠朋友的地方,去的人多,朋友带朋友,比梁芙想象得排场更大。她原本希望今年就过个清清静静的生日,但自己忙起来没空组织,所有事情都是方清渠在一手cao办,不能承了他的情反过来还挑三拣四。方清渠是这样的人,喜闹不喜静,在他看来,过生日就得热闹盛大四方来贺。梁芙到时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她同熟人都打过招呼,往楼上去找周昙。任何场合周昙都能快速融入,亦能脱身而出。二楼更清净,一间影音室,周昙歪靠在长沙发上,身旁坐着一个五官干净的年轻男人。那人瞧着面生,梁芙笑问:“新朋友?”周昙瞥那人一眼,“我的粉丝,来问我要签名的。”年轻男人神色拘谨,看了看周昙,似是不大高兴,但什么也没说,把手里还剩一半的酒杯放下,自行出去了。周昙笑说:“不给签还发火,脾气挺大。”梁芙没觉得情况如周昙所言这样简单,但她人际关系复杂,梁芙想cao心都cao不过来。周昙仰头直起身,捏着梁芙脸颊笑问:“你是不是胖了?”“……”周昙这专门拱火的毛病,跟某人还挺像。周昙问起“某人”的行踪:“傅聿城没空来吧?”“怎么没空?他一会儿就到。”周昙瞧她一眼,目光似有深意。“怎么?”“没什么。”周昙酒杯空了,起身再续——从梁芙的表现看来,傅聿城还没透露过手术的事儿。据她所知,这一阵傅聿城应该挺忙,医院律所两地跑,直至赵卉出了院才稍有消停。没一会儿,方清渠也上来,三人坐一起闲聊片刻,梁芙手机一响,她看一眼,说:“我下去接人。”方清渠问:“还有谁要来?”“傅聿城啊。”梁芙捏着手机脚步轻快地走了。周昙瞧着方清渠脸色一变,颇有些看好戏的意思,笑说:“我早说过傅聿城不简单。”梁芙大半年都不在崇城,方清渠想联系她也只能通过手机,至于她在跟什么人往来,他完全一无所知。他以为开春那次聚会之后,梁芙就跟傅聿城断了。“昙姐有什么内幕消息?”方清渠神色冷了几分,再不似接梁芙过来那会儿雀跃。他点支烟,抽了两口,把手边杯子捞过来抖烟灰。“没什么内幕消息,你不如等人来了自己判断吧。”周昙抿一口酒,“……干我们这行的,不但要努力,还要主动。我那时是个配角,一场戏出场不到三分钟。我主动争取才有机会做了替补,再从替补做到主演。”周昙看一眼方清渠,笑说:“没有上场的意愿,当然就只能把板凳坐穿,是吧方警官?”聚会地点倒不怎样难找,只是下了车之后还得步行一阵。傅聿城下班直接过来,还穿着正装,他走到建筑门口,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