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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御堂边以嘴唇轻咬克哉的耳朵,边低声细语。克哉莫名其妙地摇头后,御堂慢慢地拔出。但是马上又挺进,再轻轻抽出,开始这样的循环。克哉无法回答,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那个器具给逼到极限,但是现在却又再度攀升。御堂戳刺入内的分身,将克哉的身体赶向更高层次的快乐。「呀啊啊——!」仰着的喉咙上,降下近似咬啮的热吻。御堂每动一次,残留在体内的润滑液就会猥亵地蠢动。滑溜的感触使内部颤抖,每次都让御堂呼吸紊乱。「打算把我咬断吗?你这……yin荡男!」克哉仍旧没能回答,只能以沙哑的声音喘气,全身不住地颤抖,偶尔晃动腰部。但是rou壁纠缠着御堂蠕动,好像在邀请他更深入。被煽动的御堂,动作逐渐变得强力大胆。被拉扯时,克哉就会从喉咙挤出喘息。混合着喘息的拒绝话语像是在梦呓,克哉微弱地抵抗:「御堂……先生……不要……请您、饶了我……」「……不行。」从御堂混乱的呼吸和强力的动作,克哉可以感受到他确实的欲望。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听到男人压抑的声音后,全身会起鸡皮疙瘩。不仅仅只是因为被玩弄,还因为御堂是在情欲的驱使下侵犯自己。「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少骗人了。」不只是御堂,这种事情是怎么也不应该被接受的。连本来这么想的克哉,也开始感到内心蠢蠢欲动,一阵阵的快感如着魔般自背部冉冉升起。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同时克哉却又配合着御堂的动作。明明应该很讨厌的,但是从腰部以下都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身体深处紧缩痉挛,内部的rou因此缠绕着御堂。「好棒……!」克哉在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情况下摇头。「怎么、办啊……御堂先生……好舒服……!」「……那就好啦。」御堂总算是响应了克哉如啜泣般的声音,他还同时用力挺入,在克哉体内搅拌。内部被强力挖掘,使克哉的身体大幅跳动。眼泪代替无法宣泄的快感洒落。快融化,要融化了!御堂硬挺高涨的巨棒只要摩擦那里,什么理性还是感情统统都给慢慢融化掉了。「啊啊……!御堂先生!御堂先生……好棒……好舒服……」已经无法再伪装自己了。被御堂蹂躏、揭发的欲望,只求满足而疯狂肆虐。边以貌似啜泣的声音呼唤御堂的名字,克哉边勉强扭头想要望向御堂。但是因为御堂用力押着克哉的头,所以他无法回头。以不自然的姿势按着克哉,御堂重复激烈的抽送。「啊……啊……啊啊啊……!」御堂每次挺腰,克哉就无法压抑透漏喘息声。下肢像抽筋一样抽搐,被突刺的腰部缓缓自然抬升。可能是被克哉那副样子给煽动,御堂忽然紧紧握住克哉那之前只被轻微碰触的分身,然后用力taonong。「啊、啊!御堂先生!我、像这样……怎么办……」「想射吗?」「嗯……嗯……!」回答根本无法构成语言。大口吸气后,克哉拚命地点头。强力的爱抚所带来的已经超越快感,那里肿胀疼痛得受不了。如果不是因为绳子绑住的话,早就不知道射精几次了吧。克哉激烈地扭腰喘息,同时等待御堂的动作。想早点解放!想尽早从这犹如地狱般的快乐中获得救赎。可是御堂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的嘴唇凑近到快要碰到克哉的耳朵,同时以手指包住克哉被拘束的双手,再以热情的声音耳语:「那么……就求我,悲惨地向我讨饶吧。」低沉充满情欲的声音所道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让人有强烈的感觉。克哉边吞饮御堂的分身到无法更深入的地步,边不停用舌头舔着颤抖的嘴唇。「……说吧。」手像是倚赖一样抓着御堂缠绕的手指,克哉已经没有力气抵抗那低喃私语了:「让我射……请让……我射,御堂先生……」沙哑的恳求让御堂满意地笑了。微微漏出的喘息,和按在耳朵上的嘴唇以及濡湿的舌尖,使克哉的身体跳动。taonong的手瞬间离去,绳结稍微松开。「啊……啊啊啊啊啊!!」绑在分身根部的绳子松开的同时,克哉剧烈地射精。因为膨胀的分身的力道,使得松开的绳子掉在床上。在御堂手中滚滚喷出的jingye,在床单上染出大片痕迹。在那之后,即使射精了,克哉全身还是颤抖不已。脑袋好像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再去思考了。就在全身力气急速消退时,感觉到御堂穿刺窄xue的身体,又再度开始强力的律动。克哉还记得脖子被用力吸吮而产生的刺痛,但是到达顶峰后的敏感身体,已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欢愉。「佐伯、克哉……你……」因欲望而粗暴的声音呼唤着自己,而那也都跟着堕入了黏稠的快乐沼泽之中。在完全失去意识的瞬间,克哉感觉到御堂的热意。感受着热度在自己体内释放,沿着黏膜扩展的同时,克哉也落入融化的黑暗之中。翌晨。克哉第一眼所见到的,是没看过的天花板。脑袋还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太起来。因为连举起手臂都嫌麻烦,所以只能在床上翻身。窗户外的景色,和平常早上看到的完全不同,但是对房间的陈设还有印象。这是来过好几次的饭店房间,自己却是第一次在这里迎接早晨,不过却要把身体搞到这么疲惫不堪才会注意到。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时候,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苏醒:「不会吧……」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只能想成是在作梦。可是身体关节在疼痛,腰际感觉很难受。再加上,现在全裸被衬衫包裹的状态,在在都提醒自己昨晚的一切是事实。「好痛……!」克哉慢吞吞地起身,全身各处抢着诉说像被辗压过的痛楚,交合的部分传来难以形容的不协调感。很不可思议的是,心中竟然没有涌起丝毫情感。可能脑袋还处于麻痹状态中吧。克哉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垂头丧气。自己和那个御堂。我——手腕在抽痛,恍惚地看过去,拘束具在手上留下浅红色的痕迹。被衬衫覆盖着的下腹部有着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