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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球看。血玉球上果然一行经文随其中血线转动。曲洛又凑近,想辨别是什么经文,一口热气落在血玉球上。血玉球上突然红光炸开,封住玉球的经文又变回纸质护身符跌落。球体则是速即膨胀,迅猛坍缩——“咔”一声,一块青玉盘落在了曲洛手上。“巡生盘!”雁飞大惊,扑上前捧住青玉盘。盘中烟雾氤氲蒸腾。片刻后,雾气散去,一行字显现:正南三里。丁酉年甲辰月乙酉日戌时三刻。曲洛:什么鬼。不过青玉盘和上面的字逐渐消失,这个时候也考虑不了太多。雁飞瞪大眼睛,努力默念,拼命记忆。“拿好。”曲洛把盘子交在雁飞手上,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咔嚓”三连拍。雁飞:……曲洛看照片:“盘子模糊,不过字很清楚。保险起见,还是拿纸记一下。”雁飞放下巡生盘,拿起铅笔看着照片把字记下了。被忘记的巡生盘:算了我还是消失吧。雁飞记好。曲洛说:“正南三里该是个地址,后面这一串是时间。”曲洛翻找万年历。雁飞做过妖,优势立现:“后面这串就是今年今月今天今时。不,刚才那个时刻。”就是晚上八点半。曲洛:……搞这么复杂干嘛。曲洛想了想,开手机地图,寻了个地方:“正南三里,咦,这是家医院。”曲洛抬头,雁飞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个猜测。雁飞说:“该是她出生了。”曲洛:“我明天让迢星来,你找个机会在他和你父母面前,好好摔一跤。”雁飞郑重点头:“好的,我一定摔出史上最高水准。”曲洛:……因为巡生盘突然发动,曲洛决定今天早退,尽快去图书馆找迢星。雁飞将曲洛送到楼下,出了楼道却见一个身影缓缓从路灯阴影处走出来——迢星。曲洛惊讶:“你怎么来了?”曲洛眼神极好。暮春时节,迢星发间眉上却有冰霰,随着他的动作冰霰化作水汽散去。迢星冲曲洛展颜一笑:“亲爱哒,方才此处鬼气冲天,你们又在这里。我不来可不行。”雁飞义正言辞:“你在人居之处用妖法行走,这太不合规矩了。”“不合什么规矩?不合谁的规矩?本君不是你影徒一族。本君就是规矩。”迢星慢条斯理,眼尾卷起,笑看雁飞,“我倒没想到,你胆如此肥。巡生盘力量这么大,竟敢让他……它主人该不好相与,我倒更想见见了。”雁飞:“巡生盘已经归去。等找到了莲生,我的心愿就算了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找到他。”“这个自然。”迢星说着,冲雁飞勾勾手指,“过来。”雁飞梗着脖子,上前一步。迢星屈起手指,用力一弹,弹在了雁飞的眉心。雁飞吃疼,捂了眉心退了一大步。“哼。粘上的鬼气散了,要是有什么封印鬼气的东西,回去后也戴上。”迢星冷哼,“好了,我现在还生你气呢,你快退下吧。不然就要暴打你了。”迢星说完,不再管雁飞,转向曲洛。曲洛挑眉,心里亮堂堂。既然雁飞粘上了鬼气,那他这个八字奇诡的,肯定不会幸免。迢星果然肃穆地说——“刚才巡生盘开启,鬼气冲天。你身上也沾染了鬼气,如不及时消除,会惹来厉鬼随身。”迢星说着说着,忍不住眉开眼笑,“亲爱哒,你人高,弹一指头不够。所以只能让我亲一口了。”“休想。”曲洛闻言,冲雁飞摆摆手,转头就走。“哎呀,别走呀亲爱哒!”迢星兴高采烈追了上去。雁飞到底冲着迢星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你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账。”“他就是个瞎胡闹的混账。”迢星坐在招待所的床上解释,“不是我欺负他。是他从一开始就瞒下了巡生盘鬼气大的事情。若是我没下山,今天没去给他那一指头,他晚上可能就被厉鬼盯上,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哦。我知道了。”曲洛坐在凳子上,“你能放开我了吗?”这妖在地铁上说今天不去看书,要张床睡觉。曲洛故技重施,去学校招待所开了间房。可迢星爬进房间之后,就抓住曲洛的手腕。曲洛打也打了,挠也挠了,狠话也说了,迢星就是不肯放开。“不放。”迢星坚持,“除非你让我亲一口去了身上的鬼气。”曲洛:“亲你大爷。”“那你今天晚上住在这儿,让我守着你。”迢星喜笑颜开。曲洛:“别做梦。”迢星只好叹气:“那你带我回宿舍。”曲洛:……亲一口>一妖一人一间屋>一妖四人一间屋曲洛痛定思痛,做了取舍。曲洛:“跟我回……”“叮”微信群消息。邓志峻:@老大,熄灯了你咋还没回来?门禁也该关了。我们给你床伪装好了,自己在外面找个地方住啊。“叮”“叮”“叮”微信群红包。大胖哥:长夜漫漫,支援老大找姑娘专属红包。邓志峻:长夜漫漫,羡慕老大找嫂子专属红包。孟襄嵘:老大专属红包。邓志峻:老三你不要破坏队形啊,团结友爱呢!孟襄嵘:[冷兔宝宝]一枪BIU死你大胖哥:你这样让我很惆怅啊.jpg然后微信群陷入了表情包大战。曲洛淡定地点了微信群右上角,屏蔽群消息。从前曲洛也有过相似经历:在外打工错过了门禁时间,自己在外过夜。舍友都是见怪不怪了,还积极打掩护。曲洛只好改了口,对迢星说:“你放开我,我在这儿凑合睡一夜。”迢星jian计得逞,笑嘻嘻松开曲洛:“怎么能是凑合呢?相公,人家今夜一定伺候好……”迢星说着往曲洛身边凑。曲洛将手机杵在迢星鼻子前,打断迢星胡言乱语:“这个是晚上巡生盘上出现的字。你看看,明天怎么去找。”迢星拿了手机:“有时间有地点,该是莲生投胎落地了吧。明天把雁飞带出来就行,不是大事儿。”“好。”曲洛放了心,跳起来洗漱。再进来,迢星这妖孽侧卧在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长袍,衣衫半褪。他见曲洛来了,支起头,眼尾微卷:“卿卿。”无限风情。曲洛淡定绕着床走到另一边,抓了被子蒙在脑袋上,背对迢星躺下,全身裹紧,蜷成一团,严严实实。迢星:……迢星探头探脑,愣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