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侍卫和他的疯王(寿发/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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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月。 本就黑漆漆的侍卫营里静悄悄的,明日早起当值的人不少,大家纷纷熄灯早早歇下。 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其中肆无忌惮的穿行着,精准的推开其中一扇门走了进去。 殷寿身披一件单薄的睡衣,胸口敞开,露出大片的皮肤,浑身酒气的来到姬发的房间里。 姬发已经在床上睡熟了。少年俊秀的五官此刻显得安宁又平静,长长的睫毛随着平稳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殷寿像捕猎的野兽一样悄无声息的接近了对方,凝视少年的睡颜。 是个漂亮的孩子。 殷寿可完全没有不能打扰别人睡觉的自觉,直接霸道的扣住姬发的下巴,冲少年的脸颊上吹气。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是谁!” 姬发瞬间从梦中惊醒过来,背光的角度看不清来人的面孔,但是常年的作战训练让他本能的反抗起来,想要从对方手中挣脱,他握住进攻者的手腕发力,想要折断对方的手臂反制。 然而这对于手臂有力而粗壮的殷寿而言不过是小猫亮爪子而已,完全没有杀伤力,只是很可爱。 “嘘。是我。” “大王?” 闻言,姬发立刻松开了手,任由殷寿肆意掐着他的下巴把玩。殷寿没轻没重的力度弄得他有些痛,姬发却毫不在意。 他却完全沉浸在大王半夜来找他的喜悦中了。 大王来找自己...接下来会zuoai吗? 两个人之间可以发生的最亲密的事情。真正的亲密无间。 姬发内心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 “大王。”姬发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嗯。”殷寿随口回了一句,手便探进了姬发的睡衣里面。 姬发两腿一蹬轻松的甩掉了裤子,又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上衣丢到一边,少年鲜嫩的身体便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了殷寿的面前。 姬发努力的放松身体,想要显得自己柔软些,生怕自己的肌rou会硌到对方。 殷寿低头吻上少年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串的吻痕,一路向下,无视在空气中挺立的红豆,舌划过腹肌停留在精巧的肚脐上。 同时殷寿修长的手指抚过姬发流畅的腰侧,一路煽风点火,所到之处都穿来深入骨髓的痒意。 “唔.....大王.....大王.....” 姬发任由他亲吻抚摸自己的身体,粉嫩的roubang翘的高高的,眼波潋滟,显然已经情动至极。他的双腿大张着,只等待着融为一体的那奇妙的一刻的降临。 但是殷寿停下了动作,没有选择插入他。 殷寿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下巴搁在姬发的肩膀上,整个人依靠在比自己矮一头的姬发身上。 白日里令人生畏、威严神武的帝王,此刻长发的发尾乱糟糟的缠绕在一起,浑身酒气,显得有些疲惫。 姬发心疼的抱住了他。 “大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良久之后,殷寿才开口。 “伯邑考死了。” ! 姬发闻言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哥.... 怎么会!明明前几天自己还见过哥哥,他看上去有些忧郁,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关心自己的生活,安静的倾听自己的烦恼,鼓励自己。 为什么哥哥会死! 姬发想要问个清楚,却被一件衣服盖住了头,夺走了视线。 殷寿将伯邑考的外袍扔在了姬发头上。 “穿上。” “?”姬发呆滞的握着兄长的外袍,没做任何反应。 殷寿的声音再次响起。 “穿上这件衣服,我就cao你。” “不!”姬发的声音哭腔中带着三分怒火。“这是哥哥的衣服,您怎么能....” 不等他说完,殷寿就打断了他。 “你不愿意?” 殷寿干脆利索的转身,作势要离开。 看着殷寿的背影,姬发一阵心慌。 “不...别走.....” 乱七八糟的情感一起搅动着少年的神经,他此刻孤独又无助,只能本能的向唯一亲近的人寻求依靠。 姬发爬起身来,依旧没有穿上伯邑考的衣服,只是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殷寿,默默流泪。 “大王....对不起....哥哥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们兄弟两人一起长大,哥哥教我射箭,教我骑马....我实在是做不到....” 但是殷寿根本不想听。 他的神色中显示出了几分不耐。 望着他的神色,姬发愣了一下。 自己果然是没救了。这种时候...自己还是很爱他。看到他皱眉会心疼,哪怕他离自己心目中英雄的形象越来越远。 沉沦吧。 姬发偏过头去吻他的唇。 但两片唇只是短暂的轻碰了一下,就被殷寿躲开了。 殷寿开口道: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 “你到底穿不穿这件衣服。” 姬发依旧沉默着,身体慢慢滑落到地上,跪在殷寿面前,泪流满面。只有双手还在颤抖的扯着殷寿的衣角。 殷寿掰开了姬发的手,头也不回的出门离开了,脚步声中没有透露出一丝迟疑,越走越远。 “大王...对不起大王....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远远的传来姬发在背后喊他,殷寿直接当听不见,脚步声渐渐消失。 姬发由流泪变成忍不住哭出声,最终又由啜泣变成号啕大哭,在夜色中痛苦的缩成一小团。 --- 从姬发那里离开后,殷寿不免觉着有些扫兴。 这时,他想起了这个侍卫营内似乎还有一个待开采的小家伙。 一条小蛇。 心思歹毒,却又很听他的话,第一个弑父的北伯侯崇应彪。 听说他和姬发素来不对付。 姬发真是被自己惯坏了,也该给他点苦头了。 殷寿转身走向崇应彪的营房。 --- 殷寿从门口掀起帘子进来的时候,崇应彪悠闲自在的享受自己手下的一个百夫长深更半夜为自己洗衣服擦靴子。 当然是跪在地上把脚捧在怀里擦。 因此当他在自己的营房内看到商王出现的时候,崇应彪本能的一怂,立刻从椅子上爬下来乖乖跪好。 那位百夫长也单膝跪了下来。 殷寿挥了挥手,让他起身离开。那位百夫长自然心怀感激的走了。 崇应彪心里却在打鼓。 自己这是霸凌下厨...大王他不会惩罚自己吧?可是自己都已经是北伯侯了...但是大王是大王.... 而且身为北伯侯要是被当众训斥也太丢脸了! 殷寿在他的床上随意的叉腿坐下,并不在意崇应彪的忐忑,开口问道: “你还是处子吗?” ? 听到这个问题,崇应彪宕机反应了一下,脸瞬间变得通红。 羞耻...但是跃跃欲试。因为崇应彪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 “回禀大王,我是。” 崇应彪红着脸坚定的回答道。 “前面后面都是?” “是!” 没想到意外的青涩呢。殷寿心情好了不少,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像是某种许可,是发令枪,预示着两人间暧昧的关系此刻揭起了帷幕。 两人将会有更深一层的联结。 是加深的rou体关系,也将是自己的保命符。 崇应彪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四大伯侯之首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场面,难以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大王....我会让您满意的。” 话说完,崇应彪的脸更红了。 殷寿也不再多说,示意他他脱了衣服到床上来。 崇应彪笨拙的解开自己的盔甲,拖去里衣,迟疑了一下,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面对第一次侍寝,崇应彪显得很激动,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他伸展身体,炫耀漂亮的肌rou,笨拙却又努力的展现着自己的魅力,小心翼翼的讨好殷寿。 权势就是他最好的春药。 崇应彪明明很青涩,却异常的主动。他自觉的爬上去跨坐在殷寿的大腿上,有模有样的扭动着腰肢,屁股在殷寿胯间蹭来蹭去,隔着布料让那根巨龙渐渐抬头。 殷寿放出了那根巨物,硕大的尺寸让崇应彪都有些害怕。 他却只是咬了咬嘴唇,就坚定的将自己的大腿向两侧打开到最大,xiaoxue艰难的吞进roubang硕大的顶端,脖颈像天鹅一般向后仰,健壮的rou体像拉开的弓弦一样紧绷着。 “唔....唔啊......” 殷寿对于他的主动十分受用,也不介意帮帮他。 殷寿扣住他精壮的腰肢,向上使劲一顶,就成功的整根贯穿了狭窄的xiaoxue,夺去了少年的处子之身。 “唔啊啊啊啊啊啊....!” 崇应彪忍不住惊叫出生。 他再如何谋算也只是个少年,在被贯穿的一刻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身下的人... 等他适应了片刻,殷寿便在他的体内小幅度的律动起来,坚硬的guitou一次又一次碾压过他的敏感点,让原本紧绷的xuerou逐渐被激活,一波一波的蠕动着挤压按摩柱身。 “哈啊....哈.....大王.....哈啊....” 体内的涨痛逐渐变成麻酥酥的快感,崇应彪放荡的上下吞吃着体内的roubang,双手环过殷寿的脖子,两人的动作更加亲密。 “大王和姬发也上过床了吧....那我和姬发....谁cao起来更舒服.....” “你。你比他听话多了....” 殷寿毫不迟疑的回答。他双手紧扣着崇应彪的腰肢,留下两块淤青,下体不断的在丝滑柔软的xiaoxue内撞击着,发出yin靡的交合声。 完全掌控身上的孩子的绝妙快感让他上头。 但是...还想要更多... “现在,听话,穿上这件衣服....” 殷寿将团成一团的伯邑考的外袍捡了起来,崇应彪顺从的任由对方将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被伯邑考的气息包围,崇应彪也有一瞬间怀念起了那天看到的,恍若谪仙一般的年轻人....但是很快就被权势和野心冲散了。 在快感的加持下,崇应彪不再去想伯邑考,专心投身在了和大王的性事之中。 “哈啊.....哈....我是不是比姬发棒多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提姬发吗?殷寿有些不满他的分心,用力的撞了两下崇应彪的敏感点,换来他的两声惊呼。 崇应彪被cao狠了,口中只能飘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却还在努力的表达。 “....哈啊.....姬发....哈...是西岐农夫....他身上一股大粪味....身上肯定也是臭的....他配不上您....” ...这孩子怎么回事? 殷寿也是第一次听这么直白的枕边风,而且用词如此煞风景。 殷寿干脆抱起北伯侯将他掉了个个,在他的惊呼声中,让他像雌兽一样趴在床上。 然后殷寿抬手就给了他雪白饱满的屁股一巴掌。 “啪”的一声相当嘹亮,崇应彪了呻吟了一声,他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新鲜的红手印。 摇晃的臀rou让殷寿凌虐欲大发,殷寿又给了雪白的臀rou一连串巴掌,把可怜的屁股打的通红肿胀。 啪!啪!啪!啪! “夹紧。” 感受着每次被抽打的瞬间,下面的那张小嘴都会更紧的包裹住自己,殷寿再难克制,在崇应彪的体内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啊.....大王.....大王.....” 崇应彪感受到了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那是大王快要到达顶峰了。同为男性,崇应彪知道这个时机提出的任何要求对方都无法拒绝。 “大王....大王....我想要金银珠宝....” “好....给你....” “我想要更多封地.....” “嗯...好....” “大王.....我还想要殷郊的鬼侯剑....” “好孩子....给你....都给你.....” 殷寿的五官因为快感而扭曲,快感凝聚在小腹,崇应彪的话如过耳旁风,在马上就要登顶的瞬间,殷寿敷衍的承诺着一切。 强烈的快感也冲击着崇应彪的大脑,这让他甚至有些不清醒。理智完全下线,崇应彪没头没尾的冒出来了一句话。 “那您爱我吗.....” 殷寿没有回答他,而是捅进了崇应彪身体内的最深处,guntang的jingye汹涌而出,不断的冲刷着敏感的xuerou,将它烫到痉挛。 “哈啊啊啊啊啊......” 崇应彪双腿颤抖着,浑身脱力,抽搐着一起高潮了,前面的小roubang射出大股大股的初精。 沉浸在灭顶快感中的崇应彪马上就把那个问题抛之脑后。 伯邑考的衣服也在殷寿登顶的瞬间被他的蛮力撕成了两半,飘落在床上。 --- 第二天姬发顶着红肿的眼眶和眼下的乌青出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围着赤裸着上半身炫耀的崇应彪。 他肆意张扬而毫不掩饰,向众人展示着自己满身的被疼爱的痕迹。 那是他的勋章。 崇应彪的锁骨上遍布吻痕,腰间一片青青紫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也刺痛了姬发的眼睛。 整个朝歌,只有一个人赐予他的痕迹可以这样正大光明的露出来。 姬发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不会再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