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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己。但你们知道他们为何从不杀草原女人和萨满么?”两位舅父听得双眼放光,不由追问为什么。赵元嵩笑:“我曾在古书上看过一段有意思的记载,青如之地前身青如国,以女子为尊,这个国家的男子可以生孩子。”见邓勉又要卧槽,赵元嵩马上声明:“我知道这不太可能,但书上是这样写的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青如之地的存在,草原女子在他们心中地位很重。又因他们男多女少,种族需要繁衍,故而他们从不杀草原女人。萨满是能与神明沟通的人,杀了他们会得罪神明啊。”两位舅父博览群书,也看过相关古籍,曾推论过古籍事件的真实性,从古今传承看,古籍上离奇事件很有可能为真,要不然为何会出现男男、女女婚配制度?他们没想到小纨绔知识面如此广,这么生僻的书也看过。而且,他们更加好奇他口中的秦先生,与他写的那本游记。这么详实的塞外风俗,值得好好研究。赵元嵩误会两位舅舅目光,以为他们还是不相信神谕对塞外蛮夷的重要性,挺了挺腰板纨绔道:“总要试一试吧!如果成了,不论军事还是通商方面,对咱们很有利。如果不成,仍然是当下局势,该开战开战,该和谈和谈。咱们所花费的不过是时间,反正也要往东夷派间客,顺便策反个萨满玩玩呗。”冯玉林好想爆粗口,碍于小纨绔的凶残指数,他忍了,好言道:“二少夫人,事关边境、两国邦交大事,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啊!”尚家两舅舅激动道:“能玩,而且准成!”冯玉林:“……。”小舅子们,不带拆台捧臭脚的啊!定国公看向老妻征求意见。定国公夫人也点头:“我在家时,曾听家父提过当年出使西夷的见闻,游牧民族的确除了兽神,都信奉白神。”尚家一位舅舅马上附和道:“是的,父亲说他们为了朝拜神明,就算家里已揭不开锅,也会不惜拿出一半财产,就算腿脚不好,他们爬也要爬上几百公里路,去圣地祭祀祈福。”得到认可,赵元嵩眼睛亮亮的,马上做出结语:“将军所说策反萨满是可行的!只是为了保障通商安全,让他们不要顾忌山神啊兽神啊,开采煤炭而已,再者,咱们用粮食布匹等物与他们交换,他们的生活变好了,不正是‘神的赐予’!”冯玉林:虽然没听太懂,但感觉能坑蛮夷们一大笔,这感觉……呃挺爽,好吧,他没异议了。邓勉:你们说什么是什么,我读书少。哼唧。“那就在泰和公主和亲之际,多派出几名乡间。”定国公最后拍板,扯过一张纸提笔唰唰写了几句话,加盖印信,转手递给风老三,“严儿,马上发出。”“是,父亲。”说完东夷,大家自动跳过大嫂万氏父亲万博野之事。不提他上次在大朝会上联合蒋派想坑风敬德,就说他所犯之罪,全部属实,皇帝陛下动用督察府查出的东西,很少能翻案的。之后大家又聊了聊倒霉的司天监赵侍郎,这位大仙,据说出身白马观,玄学造诣超级牛叉,经常给钦天监同事们批命,乌鸦嘴百说百灵。招来一众同事妒忌外加厌恶,大家一商量,给他单独立了个职位供起来,司天监由此诞生。司天监赵大人一般只在皇帝陛下每次祭天时出来转一圈,这次不知又得罪了谁,竟有人将他的“疯言疯语”捅到皇帝陛下面前。“关于赵侍郎所占国运之事,不能尽信也不能不信。”在这种事上,风敬德最有发言权,上一世,五年后国将不国。“今年雪下的勤,气温也较往年低,塞外之地情况并不乐观,我恐匈奴还会南下。不知往年开春边塞增兵事宜能不能提前?”风敬威道:“这事不好由咱们定国公府先提出。”冯玉林几个赞同,皇上他老人家小心眼儿病挺严重。大家沉默,定国公夫人才轻声道:“我记得蒋派有位韩易白将军,已从南方换防回京了。”风敬威点头笑道:“母亲好记忆,这位将军是个好大喜功的,正好可以拿来利用。”赵元嵩:“……。”请告诉他,他参加的不是jian党会议!就在他们热火朝天讨论如何让这位将军不经意听说边境隐有危机,如何让他觉得可以在其中赚到大功之时,风敬严突然从外冲进来,“父亲,有急报!匈奴扣关,玉屏失守,再过三日,抵达长阳!”“什么?”不止定国公他们,就连风敬德也很震惊,公主还没被抢,慕容图也没将达奚部匈奴赶离属地,事情有变,风敬德很不安,他要亲自去边关看看,“八百里快马,皇上明早就能得到消息。父亲,明日我与您一起上朝请战。”第30章长阳关之战“他娘的,皇上这是想干吗!自降品阶还不够,还让二少自己筹兵?”冯玉林听下朝回来的风敬威说起朝堂之事,气得在书房内跳脚。“筹多少合适?到时他不会再给二少冠上拥兵自重的罪名吧?”定国公黑着脸坐在书案后一言不发。风敬德很淡定,心算过后,对定国公道:“父亲,我可先带八百府兵过去,再从长阳一带征招徭役民兵,共计差不多一千二百人左右。匈奴铁蹄,行军速度快,却无后备粮草,以我对长阳地形了解,可以坚守十日。长阳为直入京都的哽嗓咽喉,皇上不会坐视不管。如果韩易白请战,估计他会同意。”冯玉林不赞同,“二少,你这是吃力不讨好啊!拼死坚守十日,把匈奴粮草耗尽,最后便宜他韩易白?”“冯叔,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防不住匈奴,北轩要死多少百姓?”冯玉林焦躁挠头,定国公府费人费力,死伤无数,最后功劳是蒋派的,蒋派根本不记好,总想从定国公手里夺兵权。他气蒋派,更□□上,用得着你时加官进爵,用不着你时卸磨杀驴。“行,就这么定了。玉林,你马上回鸡山关调二万人马到录屏,以冬季演武为由。”定国公最后拍板。冯玉林眼睛一亮:“大帅的意思是暗度陈仓?”其他的他不成,打仗他懂。录屏距玉屏大概二百里,半天路程,不仅可以救援长阳关,又可以与长阳形成包抄合围之势,再不济潜入玉屏,直接断匈奴人的尾巴。往年这个时候他们也会在鸡关山与屏录等地搞演武,故而可以来个先斩后奏。“父亲,鸡关山的兵动了,匈奴鲜卑部或许会借机偷袭。”“我知,你不用担心。匈奴几大部族里,这支与达奚部一样凶残,不过,我们的间客已渗透其中,已经可以掌握他们具体动向。早晚有一日,老子定要将他们赶到白神山林以北。”定国公一声令下,定国公府八百府兵整装完毕,另二百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