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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学生自己签了生死契要决斗,我文弱书生能有什么办法,打不过也拦不住啊,这不是在等您来主持大局嘛!武馆的学子武艺高强,我指点陈远几句,好叫他不必输得太惨,好歹撑到您来,现在可不就解决了嘛?”陈近南一番话洋洋洒洒,汉生仿佛能够脑补李斯文难看的脸色。果不其然,好脾气的国馆祭酒脸色铁青,“强词夺理!文馆学生胡闹,身为馆长此事你也有责任。”“是是是,下官任由祭酒大人发落。”陈近南依旧好脾气地笑嘻嘻,躬身答道,一丝不恼。偏偏这个不温不火的态度气得国馆祭酒冷哼一声。“不知这二人您打算如何处置?”陈近南又问一句。“你想如何?”李斯文反问。“要我说,通通撵去前线,要打就去离赣关打个痛快!”陈近南语气忽然变得凛然。.第一七八章丢去边关李斯文与陈近南的交流还在继续,陈远与乐飞皆不做声,只是相互怒视着对方。文馆馆长陈近南将视线转移到陈远身上,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又转头去对乐飞说,“我知道你老子很厉害,身为将门之子高傲些也无可厚非,只是我劝你一句,莫将精力用错了地方,好好想想你老子没让你直接上战场而是先来武馆修习一年是为了什么。”乐飞冷笑一声,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是文馆馆长又如何,没什么值得废话的。“若要上战场,我乐飞毫无异议,至于我父亲为何让我来此,也与馆长无关。战场厮杀,迟早会有我乐飞一个位置,早晚都会来,无所谓!只是这个小子,我今日一定要教训他出这口恶气,我也从来不后悔!”李斯文皱起眉头,这小子倒是不像他父亲那般玲珑八面,脾气挺犟的。陈远亦开口,“上战场我也不怕,既然签下生死契,我陈远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不就是一死,杀几个晋军再死也是赚了!”陈近南看着他们二人,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们最好记得今日说过的每一句话。你们这场决斗,照理,不符合国馆的规定,国馆早有明律,不准私斗决生死,违者将受处分。你们二人既然明知故犯,我与祭酒大人也不会包庇。”听到这里,汉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和莲心一个眼神交换以后,她先默默退出了棍棒房,让莲心稍后跟上。莲心会意,见到汉生离开以后悄悄站在了一个相对显眼的位置。李斯文闻言,忍不住看向陈近南,“你该不会真的想把他们二人送去前线吧?”乐飞为何会在国馆修习,几乎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李斯文刚刚因为他们四下打斗而燃起的怒火已经平息下来,恢复了冷静。“不错。祭酒大人,下官觉得,咱们不妨成全他们。”陈近南冷静道。李斯文终于忍不住训斥,“胡闹!我不同意!”他转过头来,重重咳嗽了一声,有些气短。忽然,他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了晃。李斯文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好像一直站在学生堆里。他定睛一看,一开始狐疑,渐渐瞪大眼睛,想要开口,却咳嗽得更厉害,整个佝偻的背部都开始颤抖起来,咳得格外大声用力,仿佛人快要倒下一般。不远处的陈近南见了,以为是国馆祭酒被他气的,连忙上前来搀扶,顺着李斯文的视线朝前看到了莲心,忽地了然。她来过。也就意味着刚才那一幕她都已知晓。两个人都冷静下来。李斯文中户不再咳嗽,静了一会儿,才发言,“此事我与文馆馆长需要商议,你们二人跟我们来。”乐飞与陈远被带到一个房间等候,有专人看守不许二人起冲突,陈近南与李斯文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国馆祭酒办公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他二人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莲心,一个是汉生。“臣见过王上。”“臣见过王上。”李斯文与陈近南恭敬下拜。既然被认出来了,汉生也就没有再遮掩,原本就是她有意露出自己的身份。“平身,在宫外不必多礼,先坐。”汉生说完后,莲心扶了一把上年纪的国馆祭酒起身,二人落座。“这个乐飞,你们给孤说说。”汉生直接坐在了原本属于国馆祭酒的位置,开始问话。“乐飞乃乐进独子,自小神力无双,十五岁便能扛五百斤大鼎,一心从武。”李斯文娓娓道来。“曾经当街杀人,后来被压下来赔钱了事,送来国馆避风头,目前是国馆武力第一人。”陈近南接口补充,李斯文一惊,连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汉生挑眉,“无妨,孤刚才看见了,这样的武力与身材,不上战场的确可惜。陈远呢?”“陈远,文馆学生,除一腔热血外实在才干平平,乃下官内侄。”陈近南如实道来。“哦?那你说说,以陈远的文才武艺能否考入国馆?”汉生道。“考不进。”陈近南不假思索。“那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轮才干,陈远文采尚可,武艺实在不佳,想入国馆实在勉强。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走了微臣的门路,一万两银开道。”陈近南又一次很快给出答案。李斯文白胡须下的嘴微张,莲心原本微微眯着的眼睛睁大,明显被陈近南的坦诚惊到。臣子之间自然也有徇私之人,能够在王上面前大大方方承认的,倒真不多,目前就他一个。“你倒是老实。”汉生哼了一声。“王上容臣解释,微臣蒙王上信任,忝为文馆馆长,门路自然是门路,却并非每个人都会徇私。微臣之所以肯给陈远这个机会正是因为陈远是臣内侄,性格品行知根知底,知道他不会闹出太大的事情。此事也实在特殊,这笔钱臣分文未取,尽数用于文馆建设,每一笔开支皆有记录,王上可以随时翻阅账目查证。微臣保证,此事仅此一次,绝不再犯。”“自然不会有第二次。此二人,国馆不会留。”汉生道。李斯文小心问道,“王上的意思是?”心中仍旧抱有一丝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