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同归(古言,武侠,np)、可我喜欢你呀、渣遍三千界、无巧不成书[综武侠]、杀尽江南百万兵【1v1 元末明初】、多重梦境(强制)、快穿之系统带飞、卧底(1v1,H)、国王少年、(西幻)女伯爵与冰国王
汉生在一旁撇撇嘴。……“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汉生留下。”师父放下前朝史书。原本兴高采烈准备收拾书本跑路的汉生立刻垂头丧气,子冉已经将书本收拾好,向师父行礼后,轻轻快快地走了,还丢给汉生一个神采飞扬的眼神。“哼,得意个鬼呀。”汉生翻了个白眼。随即忐忑不安地看着师父。“汉生,今日你将的两仪阵图画给为师看看吧。”汉生立刻成了苦瓜脸,在宣纸上勉强提了笔,如同受刑一般。两刻钟后。“汉生,这术数你已青出于蓝,可你这阵法图作得鬼画符一般,还不及你十岁的功力。这三天,回去好好把复习一遍!再贪顽胡闹,为师的戒尺可不是吃素的!”汉生抱着一摞书落荒而逃。此番颇为狼狈啊颇为狼狈。子冉师兄果然嬉皮笑脸不怀好意地蹲在门柱子后面,专程看汉生的笑话。“汉生啊汉生,自打那次从高台上摔下来,瘸了多年的腿养好了,没想到脑子却摔坏了,真是得不偿失啊哈哈哈。”子冉师兄,正是当年汉生醒来时送饭的那个少年。汉生,半年前由于一场车祸莫名其妙地来到汉明王朝。汉生现在的这个身体也叫汉生,师父是汉明王朝首任帝师,汉明王朝绵延已三百年,师父今年也整三百岁,可谓与王朝同生的老祖宗。汉生排行第七,上头有六个师兄,大师兄仓澜与二师兄稷下云游四海,三师兄韩当归隐不知去向,四师兄关涌据说因为一场大战死于沙场,五师兄在庙堂为官,现在在师父身边的,唯有这个六师兄子冉和汉生了。据说师父刚收“小汉生”为徒时汉生才八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也不懂得收敛锋芒,九岁那年初学兵阵,便以信笔涂鸦的一副十八阵图惊艳天下。而在“小汉生”之前,擅长阵法图的正是子冉,每每有上佳之作,皆出自子冉之手,而自从汉生拜入师父门下以后,子冉屡屡被汉生压了风头,心里便十分不爽。“小汉生”那时人小脾气却不小,也从不知谦逊二字如何写,如此一来,与子冉便有了几分争锋相对的意思。子冉每每气不过,便拿“小汉生”腿瘸一事讥讽,“小汉生”从来也不甘示弱,反击他脑子笨。五年来,二人只要一见面便如乌眼鸡一般分外眼红。“小汉生”从高台上坠落那天,正逢十四岁生辰。也正是汉生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汉生心里想着,当年的小汉生虽然瘸了腿不比自己当年矫健,不服输的性格倒是合她胃口。而自从汉生摔坏脑子以后,变成了现在的汉生,名字一样,容貌亦与汉生十年前十四岁时一般无二,却在兵阵一道毫无天赋。也正因如此,汉生与子冉势同水火的关系大为缓和。那些兵阵图考与八卦推演有如天书一般,一看就眼晕头疼还犯困,每当子冉眼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奋笔疾书时,汉生便在一旁抓耳挠腮冷汗直流。前几个月考校课业时,师父念及汉生的伤,一双眉头皱得紧,却并未说什么。直到今日,汉生脑门的伤只留下浅浅的十字疤痕,瘸了多年的腿好到能上树掏鸟蛋,师父脾气再好也终于忍无可忍,发了一通脾气。“好好回去把读通,不然戒尺伺候!”子冉惟妙惟肖地模仿师父刚才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眼中满满的嘲讽之意,眼白能翻到天上去。子冉大汉生三岁,今年已经十七,而汉生虽然是十四岁的身体,心理年龄却是不折不扣的二十四岁。觉得实在无需和小孩子计较。于是汉生趁他不备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扬长而去。“你个死瘸子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以后休想再让本公子帮你补习兵法!”身后传来子冉的咆哮。第二章父亲大人汉生已经健步如飞地进了书院后的云山,什么阵法图见鬼去吧,先弄点吃的最要紧。两个时辰后,汉生左手拎着一只野兔右手揣着树上掏的两个鸟蛋蹑手蹑脚地准备溜回房间,不料刚进院门就发现向来不喜出门遛弯的师父他老人家端端正正站在汉生房间门口。身后是子冉,表情一如既往地幸灾乐祸。实在是欠揍的表情。汉生嘿嘿一笑把野兔放到地上,将鸟蛋小心揣入怀中,野兔撒腿就跑眨眼就不见了踪迹,顾不上心疼的汉生赶紧一路小跑到师父跟前,带着无比狗腿和谄媚的笑容用最尊敬的声音说道:“师父,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师父皱了皱眉。自打汉生醒来,师父便老喜欢皱眉,照子冉的话说,见了你这半年画的阵法图,师父皱眉的频率怕是超过了以往数百年的总和。可见汉生于兵阵一道的天赋,真的就是没有天赋。汉生低下头满心忐忑等待着师父的口伐或体罚。师父破天荒没有生气,只说了句:“收拾一下去前厅,你父亲来了。”啊?父亲?父亲?汉生呆若木鸡。心里又忐忑起来,自己没有小汉生的记忆阿,面对根本就不认识的父亲,很容易露馅的呀,万一被发现父亲不是以前那个汉生了怎么办。在子冉的催促下汉生进了房间,洗净了逮兔子掏鸟蛋时灰扑扑的手脸,换了身干净衣服。亦步亦趋跟着子冉来到了书院前厅。只见前厅已有乌泱泱十来号人候着,其中一人坐在紫檀木椅上,汉生心里想,探个亲阵仗不小,看来汉生他老爸是个权贵。事实也如汉生所料,汉生父亲正是朝廷正四品兵部侍郎,算是兵部二把手。师父并未出席,而是由子冉代为招待。汉生走到厅中,对坐在椅子上的人行了一礼,喊了声父亲才抬起头来。父亲也抬头,与汉生四目相对。这是一个中年人,穿着朱袍,不怒自威。星目剑眉,目光沉稳深邃,似能洞穿人心。汉生有些心虚,他眼中的威严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慈祥。“汉儿”父亲喊了汉生一声。汉生头上的十字疤痕隐隐作痛,愣愣忘了回应。“汉儿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