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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之上已经被炸的翻开,凝成一条条的崩裂的血痕。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道跑上前喊着:“快点把他们送到神医那儿,快点!”我呆站在原地,面前是尘土漫天的废墟一片,可是我却完全不敢跟着去神医那儿。北冥空的伤势已经非常可怕了,十分危险。可是末汍……“斯齐,剧情变了!”极夜一把拉住我,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我反应了许久才听明白极夜的意思,顿时睁大了眼睛掏出剧本。原先北冥空受伤硬撑着与我比试的剧情没了,因为他直接无法起身了。所以,这一大段北冥空寻找天池魔笛等剧情都不见了……而且我不自量力挑战武林盟从而被末汍斩杀的剧情也不见了。现在是……我直接趁虚而入占了魔教,并且想接末汍重伤之际占领武林盟,从而达到统一武林的目的。当然……末汍是假装重伤,其实已经痊愈,他直接再次将我虐死。这一切与之前最大的不同就是……章节缩短了!直接将主角受与末汍、北冥空的感情戏放在照顾医患里了。我仔细地翻着,只听极夜问:“连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微若似乎已经平定下来,他回答:“方才明明是一瞬间,但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末汍将北冥空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但是,我们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想要取北冥空的性命。北冥空也无法阻止,就在他命垂一线之时,天空降下一道蓝色的闪电,一下子便劈在末汍身上,直接将他劈开数十丈。”我手脚颤抖,却听极夜冷静的分析道:“那道闪电定是这个世界阻止末汍杀死北冥空而降下的,剧情虽然改动较大,但是最终的结局却没有变。”连微若也跟着说:“没错,剧本里最后还是有末汍和北冥空的剧情,那他们二人一定无事。正好可以借剧情我一起照顾季崖笙。”我却听不下他们的话,颤栗着问:“那末汍……为何要杀北冥空呢?”极夜和连微若一同回过头来看我,两人却无法回答。作者有话要说: 每当我想要加快剧情的时候,这剧情就像傲娇的小野马(?,一去不复返……真的是神展开有木有!QAQ嘤嘤嘤嘤……摸摸男神,摸摸教主。☆、第三十一计:远交近攻北冥空的伤看上去险恶,但终究没有伤到筋骨,第二天他便悠悠转醒了。虽然苏醒,但他还是无法下床,甚至因为被末汍的锁喉伤到了声带,说话都有点困难。他在四护法的照料下身体慢慢变好,堂堂武林盟居然就让魔教的一群人占了一个别院。反观末汍,作为与他最亲近的人……我是他徒弟,我一直守在床边。他的衣着已经被我换下,脸上的污黑也早已干净。静卧在病床上的末汍十分安静,安静的我都感到了陌生和恐惧。他的面色十分苍白,透露出一种病弱的气息。这般的模样也没了那种夺人眼目的气势,反倒更让人觉得他的面容出色。只是比起这种绝色,我更希望看到那个如剧本里一样高贵冷艳(?的神山之主。这样病怏怏的,完全不像是末汍,也不像是万俟汍阑。“攻一的伤势不轻,想要完全恢复恐怕得需要一段时日。”神医端着药又走进来,他这些天也是尽心尽力地去救治末汍和北冥空。我听了这话,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已经过了三天,北冥空那儿我也去看过了,说话成问题,但总算没什么大碍了。这边如果末汍能醒,他的医书比神医更好,对他的伤势恢复也是个好处。神医无奈的摇头:“这个老夫也不知,或许是下一秒,或许还要更久。”神医说完便出了门继续到北冥空那儿看看去了,我仍是守在末汍的身边,喂他喝药。也不能要求太高,至少是没有性命危险。末汍绝对是最好的病人,喂他喝药虽然不至于全部喝下,但也进了一半多。听说朱雀给昏迷的北冥空喂药的时候,一口都没喂进去……用巾帕将偶尔流出的黑色药汁迅速地擦去,我近距离地望着末汍。看了许久,我无奈叹息:“师父,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北冥空……”末汍自然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老老实实地喂药。好久没和末汍这般亲近过了,应该说自从他不是万俟汍阑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吧。“师父你还记得我十岁时打架的小明吗?那小子出息了,把花魁都娶回家了。”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想着我不知所谓的话语。“你肯定不记得了吧。那你还记得四年前我种在北山头的那颗松树不?你因为它会结松子么?太天真了sao年,他早就在你走没多久就被风刮跑了!哈哈……”“不好笑么……好吧,确实不好笑,不过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我将空了的药碗放置在一边,然后继续说:“好吧,你肯定不知道我暗恋你多久了……”突然仔细地盯了末汍半晌,确定人没有醒以后,我松了口气继续说:“记得六岁的时候,我突然成了攻三,你将我关了紧闭。然后晚上还是送了饭,半夜又将我放出来……那时候,就有点不一样了。”我望着末汍平淡无起伏的面容,轻叹:“我永远不懂你,你也永远不懂我。你做事总是不告诉别人为什么,就像……你为什么要杀北冥空呢……看你的额上的花瓣,又是用法力的吧,还少了两瓣,为什么呢……”“没有……为什么。”没有变化的面庞上,薄薄的唇忽然划动,仍旧闭着眼声音却骤然传达在整个房间里。“……”此刻我万分庆幸已经安全地将药碗放在了一边,更庆幸汤药已经喂末汍喝下,否则指不定我现在已经将碗连汤药扔在了床上。话音落下,末汍又像继续昏迷一样仍旧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缓慢地挪动着步子上前去,却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我轻轻地问:“末汍?……师父?……”等了许久,才听到几乎微不可闻的一声:“嗯。”我眼泪差点飙出来:“你什么时候醒的!”仍旧闭着眼的末汍回答:“神医进门前。”“那你干什么一动不动!”我差点就歇斯底里了!末汍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