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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闻风散胆,魔教也非如今恶贯满盈如日中天。老衲有幸曾见过雀翎正手杨焱宇,他是一个性格直爽不会随意杀人的人,颇有铁血好汉的意味,奈何白孔雀为了篡夺教主之位,杀尽反对他的人,那时杨焱宇年岁已高,育有一子尚小,为换得幼子一命惨遭了白孔雀的毒手,待老衲赶到时已经人去楼空。”祁欢喜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所以自那之后,雀翎就再无正手,由副手玉关临一手遮天?”无果方丈摇摇头:“一手遮天恐怕还不是,这不妨来问问佛爷,他这些年一直同白孔雀明争暗斗,恐怕比老衲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要知道的多些。”“白孔雀生性多疑,绝技不会将雀翎全盘托于玉关临的,”段无量摇头无奈地笑了笑,“可近日以来白孔雀的消息渐少,反倒是玉关临声势见长,无量也是不太懂其中问题了。”许持想到前些日子的种种,立刻接话:“我同佛爷此番来徽州也是因为玉关临的留言,他似乎行踪非常自由,为所欲为。”而他一想到玉关临的书信,就回想起秦瑾便是在那时接近他们的,这么一想,秦瑾口中所谓的姬羽还马多半是假的,他十有八九是玉关临的人。满堂英豪都觉得现在的世道越来越乱了。☆、第53章挑衅由于许持这几日加大了给祁门主的药石剂量,祁门主的状态明显要比之前好得多,直接表现在他现在睁眼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女儿呜咽哭泣了,虽然话还不能说,但起码意识已经开始清醒。“许少侠,你简直神仙下凡!”祁念仙紧紧捏着衣角,神情激动地转过身对许持说道。许持轻轻一笑,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心中既美又夹带一丝感概,他救祁门主不过是顺手之便,龙心草救一个一个活而已,但祁门主对于祁门来说却是背后最大的靠山,对祁欢喜祁念仙来说是大于天的父亲。祁念仙照顾了她爹这么久,见到无数庸医对老门主的病束手无策,正好被自己这只瞎猫开着挂救起,心中自然感恩无比。只是这毒实属蹊跷,按祁欢喜兄妹所说,近些年来祁门主很少出门,而祁门内也守卫森严,若是陌生面孔根本不能轻易进入,所以究竟是谁有天大的本事把蛊下在了祁门主身上?白孔雀?许持眉头微皱,举棋难定。祁念仙见许持神情凝重,不禁又有些担忧道:“许少侠,难道我爹的身体还有什么问题?”许持看了看她,姑娘家眉眼温柔,是个孝顺孩子,可自己所想的这些对一个姑娘家所说是否太过严肃?万一哭了祁欢喜会不会掐死自己?“祁姑娘,令尊身体这样调理下去,出了年便能彻底恢复,无须太过担心。”最终许持还是报喜不报忧地对她说,反正她还有个哥,烦恼都让大公子去解决好了,小公主不用烦恼太多。祁念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回眸看了眼又睡过去的父亲,轻声对许持道:“许少侠,我爹能痊愈多亏了你……”许持没忍住咧开嘴笑了下:“祁姑娘,我都说了这不算什么,既然我有此能便应尽我所能,祁门主为武林前辈,于情于理我救他都是分内之事,无须如此感谢我的。”他作为一个上辈子只谈了一次恋爱、并且做的最过的举动就是碰人姑娘一下嘴唇的纯情小处男,这辈子一直在带孩子和拯救武林中盘旋,从未考虑过该不该找个姑娘好好进行一次心灵上的交流,俗称先谈恋爱,所以他也从没多关心自己究竟以一种随性的姿态帅到了什么程度。此刻,他随意一笑,青年人英俊还带着略微羞涩的笑容干净不掺杂一丝杂质,纯粹的像雨后初霁的天空,直直映入祁念仙眼中。祁姑娘这辈子随着她哥也算见识了无数江湖豪杰,可一贯内敛自持,极少对男子投以如此大的关注,就连和她哥哥关系极好的国民夫君段无量她也只当是另一个哥哥,从未抱过什么米分红的小心思,此刻却被许持一个简单的笑容看的半晌分神。许持仗义,侠肝义胆,为人坦诚,对人又温和,这些闪光点在一个月的相处中却慢慢融入了她心中,此刻被一抹笑容炸开,炸的她满脑子都是花。祁欢喜忙完外面的事走进房中,见到的就是许持毫无自觉地说说笑笑,而他meimei眉目含情,充满了女孩子家的羞涩和欣喜。脚步一顿,许持立刻听到,转过头喊道:“祁少主。”祁念仙一见兄长到来,微微回神,欣喜道:“哥哥,爹的病情有了很大好转!”祁欢喜的目光不动声色从许持转到床上的亲爹身上,动静一大,祁门主便醒了过来,他恍惚了片刻目光便锁定了站在床头的长子。祁欢喜身材高大,将身后的许持和祁念仙完全挡住,老门主双眼透出惊恐,呜咽着妄图挣扎起来。“念仙,带许少侠去客房,那些被魔教拔舌的人情况好了很多,爹有我照顾。”祁欢喜转过身将身后挣扎的老父亲挡住,微微笑道。许持听见响动,老门主似乎是醒了,可他想上前再观察观察病情却被祁欢喜挡住,只见祁欢喜摇摇头:“许少侠,你快去吧,这些日子你在祁门为我爹治病耽误了许多时间,欢喜心中有数,如今我爹已情况大好,我可以代为照顾,你还是快去看看那些人,没准能得到一些有关魔教的消息。”这……说的也是啊,许持皱了皱眉头,那些人因为受到极大的惊吓,这些日子都高烧不退,许持废了些功夫才稳定他们的情绪,眼看他们清醒自然要亲自过去问问。“那有劳祁少主了。”许持轻轻颔首,心想此前祁门主便清醒过来,此时让他们父子二人单独相处一下也是好的。祁欢喜笑道:“本就是我爹,有何麻烦,念仙,你们一起去吧。”他笑的十分坦然,却也夹带了些许狭促,祁念仙自小同哥哥要好,这时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二人走后,祁欢喜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去,徒留一抹讳深莫测。“想不到,你居然还能清醒过来。”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充满绝望地看着自己,只觉心中的愉悦被放大了无数倍,他慢慢走近床榻,俯身笑道:“你以为你真能重获新生?”祁门主脸上充满恐惧,却苦于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闷吼。“你昏迷的这些年,二弟三弟都接连遭遇不测,是儿子做的不好,没能保护好弟弟们,”祁欢喜故作无奈地摇摇头,“可谁让那女人的种不够优秀呢,他们无法在险恶中生存便只能被淘汰,你看念仙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