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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涵将钥匙扔在桌面上,“都闹成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想让我呆在他身边?”游候赶忙摇头,笑嘻嘻的上去跨沈涵的胳膊,“没有没有,弟弟,我再也不逼你了。”两人沉默着出屋,沈涵将自己的东西搬上游候的车里后,坐上副驾。游候带上墨镜,顺便发动汽车,“弟弟,要不咱俩在一起吧。”沈涵斜过眼,“你干嘛..”“你持久度那么好,我柔韧性又不错,不是天生一对么。”沈涵头皮发麻,“…麻烦把我拉到汉庭,我要去住宾馆。”游候撇撇嘴,“宾馆太奢侈,我倒是能给你找个不错的地方。”“什么地方?”“鞠金辉附近,那边有个不错的单人公寓,我认识一哥们急着出手,你可以先过去住。”沈涵静了一会,“鞠金辉地段复杂,许晚河经常去呢。”游候一个急刹车,“啊?”沈涵系上安全带,“唐梓言带我去过几次,那是他的地段,但我有听斐七他们闲聊说是之前他生意都在那交易,后来过给许晚河了,许晚河一时间也改不过来。”游候张大了嘴,“这么巧…”“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的?”沈涵没什么表情,“都是自己人,想使唤我也没必要这么迂回吧..”游候尴尬的笑,“啊,不是你不愿意去我那里住嘛..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后来又说,“你跟许晚河梁子这么深..要不…还是别去住了?”“无所谓。”沈涵淡淡说,“我现在对许晚河而已连当出气筒的价值都没有了,不过是个被扔掉的东西罢了。”***地毯的暗纹踩过几只皮鞋,斐七面色沉郁,抬头看一眼走廊尽头的房门。跟在后面的小白脸高挑俊俏,是百里挑一的好货色。不同以往的,这小白脸谁也不像,就只是单纯的好看而已。斐七推了门,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进去。沙发上空荡荡的。书桌边依着一个人,衬衫掖进裤自里,腰细细的一扎,两条腿又长又直。就这样一个人,整日在枪口下里同别人明争暗斗,厮杀争抢,在形象上却完全不像个毒枭,反倒像个尤物。说实在的,这样的尤物不应该去cao别人,应该给人cao。那小白脸显然有点愣住。斐七猜的出他的困惑,等会要上自己的人竟然比自己还漂亮,的确很叫人意外。“唐哥,人带来了。”唐梓言稍一回头,脸上挂着笑,看起来又温柔又干净。这笑容在小白脸眼里是平易近人,可在斐七眼里却有点假。斐七明知道他最近一段时间心情是有多么差。小白脸感觉跟着鞠躬,“唐哥好。”斐七看一眼唐梓言挂在一边的西装,这才想起来等会他还要去参见一个重要的宴会,“唐哥,对不起,来的有点晚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唐梓言面儿上笑吟吟的,打量着斐七身后的小白脸,“没关系,还有一个小时。”斐七会意的点点头,“恩,那我先出去了。”等斐七关上门的时候,唐梓言从书桌走向沙发,“你叫什么名字?”“许梦。”唐梓言坐在沙发上,近乎下流的看了许梦一会,后又将视线停在他的肩膀上。宽阔平直,很好的衣服架子,很像一个人。唐梓言招招手,“过来。”许梦赶忙几步上前,老练的屈□子,趴伏在唐梓言身上,“唐哥…”唐梓言盯着许梦,修长的指头细细的磨蹭着他的脸,勾勒着,端详着。真是一张不错的脸皮。“呜…”许梦含住唐梓言伸进来的手指头,以舌尖□,啧啧作响。唐梓言的声音懒洋洋的,“好吃么?”许梦点点头,嘴唇莹亮,嘴角渗出一些涎液来。唐梓言温雅笑笑,“那换个嘴吃。”许梦来的时候被斐七带去做全身SPA,后面也清理的很干净,唐梓言什么意思,许梦自然清楚的很,听他这么一说,没几下就将自己的裤子脱的精光,转过身,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一副任人玩/弄的摸样。唐梓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将手指插/进去。底下的人□一声,后/xue一紧,很明显的反映。毕竟自己也做过受,所以唐梓言很清楚男人什么地方敏/感,喜欢怎样的爱/抚,所以只两根指头,他很快就戳弄的那人快意连连,浑身酥/软。但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一个小时本来时间很短,但却因为许梦的提前离开,再度变的漫长。唐梓言没有在剩余的时间继续坐在屋子里发呆,而是只身驱车去了一个地方。斐七拦都拦不住。房间里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唐梓言一间一间屋子的推门,找人,直到后来看见桌面上的一串钥匙。这世道真是有意思。他想讨好自己,自己不想要,等到自己返回去找,他已经走了。一瞬间,唐梓言忽然被自己的所作所为震惊,总觉得自己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会干这种蠢事。但抬起头,对面镜子里的男人就是拿着一把钥匙,满脸失落的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轨道沈涵之前跟唐梓言腻在一起的时候,圈养的雀儿似的,这回终于出了笼,等着他的却不是自由,而是闲散。这两天实在太清闲。清闲到沈涵忽然发现,原先跟自己一起闲着的游候现在每天都忙碌的要死。或许他之前也是在忙,只不过因为偷偷摸摸的,而自己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头,就没发现罢了,沈涵想起当初张警官跟自己说的话,似乎稍微明白了点。真是的,这人隐形的连同行都难以发现,还真是高明。沈涵发现自己真是越发的看不懂人了。不知道是因为别人太复杂,还是自己太透明。总之这个地方真让人长见识。自己住的鞠金辉其实都算不上一个区。只是一片错综复杂的巷子,因为外头有一个集团大厦,就以那集团的名字命名的这片地方。沈涵搬进去的第二天晚上,就给枪声震醒了。睁开眼,看窗外的夜晚像是一只漆黑的兽,没有眼,只有血淋淋的嘴。那些人正在这嘴里争夺,撕扯,开了枪,后又无声无息。怪不得这一带都没人爱住在这,游候选的地方还真是贴心。不过话也说回来,即便是没人开枪,沈涵也是睡的半梦半醒。习惯性的开一盏小灯,一个人烙煎饼一样翻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