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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唇前。不管如何,他回来就好。秦夏伊眼眶红红的,他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吻去了她的泪水。“不是说好不可以睁眼的么?”“什么?”对于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她有些愕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何谬就推门而入,像一阵风一样,满脸怒气的揪住黎森的衣领,一拳头砸了过去。“混蛋!你居然还活着?”“何谬,你给我住手!”秦夏伊吓了一跳,何谬转头,冷冷地看着她:“秦夏伊,你也骗我?你不是说爱的是我么?”她完全震在原地,耳边响起了嘈杂的声音,整个情景乱成了一团。黎森嘴角渗出了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薄唇扬起讽刺的笑。“何谬,你真是可怜……”何谬眼睛都红了,他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的始终是我,你算个什么东西?”黎森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话语里充满了不屑。秦夏伊拼命摇头:“……不是的,何谬,你别信他说的话!”何谬大怒,一脚踹倒旁边的桌子,失去了理智。“为什么他吻你的时候,你没有推开他?!”“秦夏伊……他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去想他了,他已经死了!”“秦夏伊,你爱的人只能是我!”“你只能和我在一起!”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轰隆隆的耳鸣,她紧紧地捂住耳朵,蜷缩在床上的一角。他没有死……黎森他怎么可能会死?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脸色惊慌未定。梦中梦,又是一个梦魇,折磨的她翻来覆去。☆、第252章以身犯险(1)“你醒了?”何谬坐在她床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夏伊,你睡了好久,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他的眼里带有一丝慌乱,秦夏伊一愣,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的手想要抚向她的脸颊,结果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她触电一般躲避开,他一愣,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秦夏伊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梦魇里反应过来,她突然抓住何谬的手:“何谬!黎森呢,他人呢?”何谬惊讶道:“他……”“他刚刚还在这里啊!你跟他争吵起来了,”她一急,直接坐了起来,紧紧抱住何谬,声音在颤抖,“何谬,黎森他没有死!你听我解释,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他,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何谬听的云里雾里,他握着她的肩膀:“你这是怎么了?说什么呢?”见她神色迷离,面颊通红,他不放心地探了探她的额头,皱眉:“又做噩梦了?”秦夏伊喃喃自语:“他……他没死。”何谬紧紧握着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夏伊,你是不是梦到他了?”他帮她擦去额角上的汗,眼神带有心疼。“嗯。”她点头。何谬有些担忧,但还是试图想让她清醒:“夏伊,他……确实死了。”秦夏伊握着的拳突然紧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死!何谬,他真的没有死!他来这里了,对,就坐在这里,跟我说话……”拥抱亲吻都那么的真实,就连他的声音似乎还徘徊在她的耳边,怎么可能是个梦?!“你如果想我,我就会回来。”那是他对她说的话,她想说她想他了,他真的会回来吗?她用手捂住脸,垂下了头,肩膀轻轻颤抖着。“夏伊,你振作点好不好?”何谬搂住她的肩膀,真的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她这样是在折磨她,同样也在折磨他自己。她泪眼朦胧,无力地垂下手,开始低声啜泣。这几天来,她处理亚秦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只要停下工作,就会想起他来,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表面上她看起来似乎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坦然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件事就像是一道心坎,怎么也过不去。他救过她的命,他拿她当作心头好,他将她捧在手心底。人就是一种矛盾的动物,在他还在的时候,她觉得他过于独断专行,冷血冷酷,有时候还很自私,但当她真正失去他的时候,这一切又变得多么微不足道。她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黎森竟在她的心里占了很大的位置。然而他却再也不知道了。“看着我!夏伊!”何谬摁住她的肩膀,逼她与自己对视。“不要去想他了,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带有祈求,她一愣,看着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和梦里那个暴怒的他根本判若两人,想想也是,何谬怎么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大吼大叫呢?她强颜欢笑,努力将状态找了回来,努力不去想他。何谬说的对,不能再想他了。斯人已故,却让在世的人痛苦不已。连续半个月的梦魇,渐渐结束后,秦夏伊的生活似乎走上了正轨。从那天后,秦海宁和秦存恩再也没来找她麻烦,可能是知难而退了。而她的工作也变得慢慢忙碌起来,只是半夜梦醒时分,会独自一人在阳台吹冷风,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秦宿也变的不太一样了,自从他出事后,秦宿开始变的好学了起来,他自告奋勇报了金融专业,去往另一个城市深造学业,秦夏伊与他的见面也变得寥寥可数,不过她并没有多大的难受,反而替秦宿高兴。秦家似乎一步一步在变好,自从克瑞斯死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和那些人有关的人物。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月。早晨,何谬与姜琛打完电话后,直接去往了秦夏伊所住的公寓。早晨醒来,秦夏伊刚一睁眼,就看到何谬躺在她身旁,正笑着看着她。她以为她是没睡醒,揉了揉眼,但是看到何谬的确躺在她身边。“你……你怎么在这?”她顶着一头睡乱了的头发,直接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何谬。何谬穿着休闲服,正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唇吐出几个字:“不早了,起床吧?”听到他的提醒,秦夏伊一惊,连忙拿起旁边的钟一看,脸色一白,糟了,睡过头了,早上还有两个会要等着她去开呢!她二话不说掀起了被子,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开始寻找手机来。“我的手机呢?”“在我这。”何谬朝她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她立马接了过来,没顾上问他为什么自己的手机会在他的手里这个问题,她不禁奇怪:“怎么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