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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又拿过大衣披在谷瓷的身上,直到被一把抱了起来,谷瓷才茫然的回过神来。手环在左以桥的脖子上,惊讶之余,谷瓷刚想让他放自己下去,就听见左以桥道,“车子已经等在下面,今天人多,再不去订的位置可要不保了。”这样一说,谷瓷拒绝的话自然就卡在了嘴巴里,他这个伤员要自己走可太费事了。被左以桥抱着下楼塞进车里,车子开到目的地后又被抱着出去。刚才在医院还好理解,现在到了左以桥订的餐厅,那猛然打量过来的目光就不是一点半点了。左以桥订的是三星的L’AtelierdeJolRobu,他这一走出基本上在场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再看他手里抱着的少年,众人脸上都是各自精彩。第二百八十九章又一年圣诞Opal.Z的风流名声其实在社交圈里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不过他很少会有在公共场合这样高调的行为,眼下众人尽管猜测惊讶,但是也不至于有人白目到跑上去问,或者盯着那边不放,在看见两人路过之后面上也都继续礼貌的用餐,至于心里怎么想就没人管得着了。谷瓷始终把脸埋在左以桥的怀里,直到被放到VIP间的椅子上才抬起头来,面上带着一些熏热的绯红。左以桥拨了拨他的头发,向随进来的侍者示意可以上菜了。餐厅里摆放着大大的圣诞树,四面也点缀着非常精致的圣诞元素,加上跳跃的背景音乐,很有节日的气氛。左以桥没再说什么让谷瓷紧张的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菜色又都非常美味,吃着吃着谷瓷就放松下来,照例又是吃到撑。回去的时候谷瓷早早就做好了防备,左以桥正弯腰要来抱他,他就大步往后退去,一边急忙摇手,“我能走的,我能走的。”中国有句古话叫“伤筋动骨一百天”,谷瓷那一摔骨是没动,倒是伤了筋,短期内蹦蹦跳跳是不可能了,但是还不至于寸步难行,左以桥那种照顾宝贝的行为让谷瓷觉得有些太冲击了,他尽管神经粗,不过外面那些人的打量他可比以前能感受的多了。左以桥也不逼他,但要求谷瓷不能走得快,于是半搂半抱着把人扶了出去,那效果其实和刚才没什么差别。谷瓷自己安了心,也没怎么挣扎就把重量都放在了左以桥的身上,两人出了餐厅后,左以桥没马上就上车而是问谷瓷还想去哪里玩。谷瓷这一阵被憋得够呛,此刻飞扬的心就像出了笼的小鸟哪里处都想去。最后左右看了半天还是指了指前面,一脸期待的问,“去那里看看好吗?”左以桥现在对谷瓷是绝对的有求必应,不过还是担心他被人潮挤到,挑了相对人少的小路走。谷瓷靠在左以桥身上一瘸一拐的跳着,眼睛却不停的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巴黎大教堂。“真热闹……”他开心的感叹。街上人流如织,人们带着欢笑,头顶圣诞帽,或成群结队或朋友相伴,笑着闹着庆祝这一年里最欢乐的节日。大教堂门口围拢着一圈一圈的信徒,从这里可以清楚的听见里面传来悠扬的歌声,谷瓷停住脚步,着迷般的不愿意走了。左以桥也跟着他一起看去,两人都想起那时候在策马特的小教堂里,同样的圣诞,同样的时刻,他们听着同样的歌,而转眼已经一年过去了。左以桥凝视着谷瓷的侧脸,他还记得这个少年在策马特的广场上跳的那支活泼的舞蹈,当时他脸上无忧无虑的笑容曾经深刻的冲击过自己的心,那笑容仿佛给人永远活力无限,永远会这样快乐下去的感觉,像是可爱的,不会长大的彼得潘。可是现在呢,尽管那笑容依然纯净,可是这一年里,他的彼得潘已经长大了很多,他尝到了许多的酸苦,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自己,是他亲手将那些伤痛加注到了他的身上,逼着他去面对他不该承受的悲伤。他错的真是离谱。感觉到手腕被捏的有点疼,谷瓷茫然的转过头,左以桥忙放松了力道,摸了摸他的脸。“冷不冷?早知道要走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应该戴条围巾。”谷瓷脸上一红,忙摇头,“不冷。”两个人走过大教堂,来到奥斯曼大道上,西提岛虽然不算是巴黎最奢华的地段,但是这里绝对是每年圣诞人潮最多的地方,除了有着宗教意义的大教堂之外,还因为这里有着法国最大的两家百货公司。每到节庆,商家必定要使出吸引客源的绝招,那可真是五彩缤纷眼花乱坠。而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两家百货那华丽到极点的橱窗设计。见谷瓷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左以桥笑问,“要进去吗?”由于明年是Lotus的大年,所以那琳琅满目的展示商品里自然也少不了他家的身影,只是为了安全起见,里面的货品还是以中低端和模型为主。不过也足够吸引的谷瓷凑上前恨不得趴在橱窗上不走了。“不要了。”谷瓷回过神来摇摇头,“我就看看,看看就好……”说是这样说,但还是忍不住点着其中的几款叽叽喳喳问起了左以桥,左以桥微笑着为他解答,两个人就这样对着橱窗聊了起来,等到谷瓷从被珠宝围绕的美梦里醒过来时,这才发现周围已经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当然大部分还是在看左以桥,他本来就惹眼,而且两人又不偏不倚的站在Lotus的招牌前,他那张曾经上过各大杂志的脸想不让人怀疑都不行,眼见已经有人蠢蠢欲动的想上来确认了,左以桥这才拉着谷瓷离开。“能把自己的设计放在这样的环境下展示,作为设计师该有多骄傲啊。”谷瓷满心向往着,忍不住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左以桥拉着他走到街口,一辆银色的克莱斯勒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小心的把谷瓷塞进去,左以桥坐到另外一边。“会有那一天的。”谷瓷蜷在车座上已经有些困了,大病初愈走了一圈,眼皮也跟搭了下来。不知不觉被人揽过去靠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谷瓷闻着好闻的古龙水香渐渐开始被睡神召唤,不过即将要跌入黑暗前他猛地又睁开眼睛,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左以桥刚才说的话。谷瓷抿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晌才憋红了脸回了句,“谢谢……”左以桥笑着一下下摸谷瓷的头发,谷瓷被摸的放松下来,缓缓地睡了过去,最后他的耳边回荡着左以桥温柔好听的嗓音。“圣诞快乐,小瓷……”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谷瓷就惊醒了,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去翻床头的袜子,只是手在里面掏了半天只掏出来了一张纸。谷瓷打开床头的灯小心翼翼的把纸打开凑过去看,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