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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杉是个学习能力特别强悍的人,居然很快的掌握了划船的要领。船嗖嗖的冲向了湖中心,把一边的船甩出一大截。沐耳有种莫名的骄傲。湖中心的人并不多,几乎只有两三只小船。脱离了人群,一下子就安静了很多。大自然的魅力更加凸显。然而越杉是个闷葫芦,说话的时候拐着弯讽刺挖苦人。沐耳怕自己受伤也不说话。两个人静静的坐着,感受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美景。然而,沉默得越久,一种尴尬就在两个人之间慢慢的散开。沐耳偷看了一眼越杉,有些莫名的焦躁。犹豫了许久还是准备自己打破安静,想了很多话题,最后还是开口问了早上越杉那番不简单的话。“老大……你早上说得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懂吗。”越杉靠着船舱。“懂……也不懂。”沐耳艰难的开口,不知如何措辞。“有人要针对你吗?……或者是皇上要……是准备追究玉玺的事了?但不是说没证据吗,太快了……”沐耳把脑子里的想法和纠结一咕噜全部吐出来,也不管越杉听不听得懂,理不理得顺。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去火车站接兄长,时间没有安排好,没有存稿就没有更新了。(春运简直不要太恐怖了)另,要向大家道歉。两三年没有与父母一起过新年了,所以今年想要过个轻松的新年。在这半个月里,此文改成隔日更新,更新时间不定,大家可以第三天起来看。另,祝大家过个美好的新年,永远年轻,永远漂亮帅气,身体健康,幸福欢乐……么么哒,爱你们这群小天使,谢谢你们没有放弃我,一直陪伴着我。第28章第28章不管越杉究竟是懂了还是没懂,越杉都是一副不准备回答的模样。沐耳姑且安慰自己他懂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坐在小小的乌篷船里。左右两边都是波光粼粼的水面,看多了审美疲劳。对面是越杉,盯着他看怪别扭的。沐耳只能看自己的脚尖。越杉看起来性质倒是不错,沐耳觉得自己没有古人那种审美和娱乐的心态。“你很无聊吗?”越杉看着沐耳无精打采,咬着嘴唇一脸茫然的模样。沐耳脸有些红,“啊?没……没有!”越杉突然伸手揉了揉宫乐安脑袋,“抱歉。下次我会考虑周到一点。”越杉看着空荡荡的乌篷船,的确是安排不够妥当。沐耳有些尴尬,“没有,风景还不错……”越杉跟着笑了笑,很浅,就像被微风轻轻带起的水面,过了一会儿,消失得无影无痕。“看湖面。”沐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停驻在一根芦苇上,观察着周围。“翠鸟?”越杉点头,“嗯。”沐耳看到翠鸟衔起芦苇杆飞走,翠绿的杆子在水面划过一道痕迹。翠鸟飞行时矫健的身姿很美。“回去吧,的确是挺无聊的。”越杉的脸上难得的有几分尴尬与说不出的意味儿。沐耳动了一下嘴唇,越杉推动船桨,动作不大,但是船却滑出好远。沐耳咬着嘴唇,觉得有种与情人一起采莲的错觉,心里的感觉像各种调料,在沸腾的心间融合……“在玩一会儿吧。”沐耳终于开口说道。越杉有几分诧异的看着他,但很快平静下来,轻轻的说句好。船桨被放下来时发出“咚咚”的声音。沐耳紧绷的心松懈下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却又贪恋……“下次带你去玩好玩的,多见识一下。”越杉看着湖面,湖中心不多的几条船更少了,只剩下一两条,还看得到主人在船头躺着晒太阳。“下次我选地方。”沐耳哼哼的说着。越杉笑着说好。两个人就没话说了。一样的安静,但气氛比刚才好多了。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两个人在空荡荡的湖面呆了一下午,金色的湖面变成了橙红色,湖面铺了一层染料,好看极了。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沐耳动了动腿,踢到了一旁的船桨,船桨从船舷上滑下来砸到了旁边的越杉。沐耳尴尬的说了一声抱歉。越杉笑着说,“报复我?”沐耳更加尴尬,连连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越杉说回去吧。沐耳点头。越杉推动船桨,这次沐耳没说停。越杉站在船头划船,不像渔夫,像出世的高人。他说道,“儋州河道淤泥多,航船受阻,粮食和税收都到不了京都。皇上派我去儋州处理这件事情。”沐耳有些紧张的看着越杉,“这件事随便派个朝廷命官去监督就可以了,不至于……”越杉打断沐耳的话,“皇上是有意把我调离京都的,我的势力有一部分在京都,他不放心。你自己在京都多加小心。”“你不带我走吗?不……我是说南庄的事情他已经在……”沐耳为刚刚的脱口而出有些不自在。越杉却看着他,“你愿意跟我一起走?”沐耳看着他没说话。许久,才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大,你家眷都在京都了,我跟你走,皇帝会怎么想。”越杉转过头,沐耳看不到他的脸。却难忘刚刚他失望的眼神去沉默的表情。越杉背着沐耳,“其实皇上让你进宫,陪陪太后,宫里选秀,太后也会参考一下你们的意见的。”“皇上说笑吧,这种事情哪是我们……”沐耳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忽然之间明白,皇上让他进宫,并不是为了陪太后,而是要挟越杉。太后也不是真的会参考王妃的意见,而是通过几个王妃的推选去判断几位王爷的立场……沐耳惨白着脸笑了笑,觉得有些荒唐。越杉把桨放下来进了乌篷船,把沐耳惨白的脸揉成红色,“别怕,顺心去做就好了。你选谁,都不会影响皇帝要铲除我的决心。”沐耳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一句,是啊,只会加快你的灭亡速度。“你……你会回来吗?”沐耳脑子有些热,混乱至极一时之间就问了出来。问出口沐耳就后悔了,越杉回来的路只有两个——一个束手就擒左右逃不过一个死。另一个大逆不道的路就是造反。毫无疑问,越杉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是不管越杉是走哪条路回来,他沐耳都只有一个结果,都逃不过死之一字,区别只有快慢。越杉束手就擒,他跟越杉一起死,越杉谋反,他会被皇帝拿来祭军旗。沐耳蠕动着嘴唇,“我现在说跟你走,你带不带我走?”越杉看着沐耳沉默了许久,“你这个答案比刚刚那个让我为难。”沐耳轻轻的笑了,心被一只手掌狠狠的捏着,挤出鲜血与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