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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男瞧见一眼?周围的jiejie、婶婶们,大家都是要干活的,你们说,谁要裹成个粽子去做活呢?迈不开腿、展不开手,这明明是去捣乱的吧!”周围一片哄笑,都道是仓廪实才知礼仪,这村子里的人为了糊口,男女老少、一年四季都得忙活着呢,吃饭都困难,哪有那闲情逸致,学镇上、县里那么多的规矩。夏荷不过挽个袖子,算什么大事。“那……那你同那个姓康的书生,可有什么说的!”林婶大声。“林婶好奇心这般重,怎么就不去问问我家相公,他当时可也在的,那康书生可碰过我一根指头?”夏荷不紧不慢地说道,“放着我跟相公,你不来问,听得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声,就在这里四处宣播,还被我娘听见了,难不成你还觉得,你这事儿做得好?”“我不跟你分辨!你有本事,到老夫人面前也这么伶牙俐齿!”林婶没得辩驳,一扭头把人堆给硬生生推开了,要回李家去,竟说要去找李老太太告状。兰娘急了,就要去拦林婶。倒是夏荷阻着兰娘,劝道:“娘,你身子骨弱,别跟人拉扯,万一磕着碰着可怎么办。”“你就这么看着她到你婆婆那儿编排你?”兰娘皱眉,道是。“清者自清。”夏荷宽慰兰娘道是,“没事,我也回家去,我会跟母亲好好说的。”兰娘一跺脚,“不行,我得跟着!”“娘,您放宽了心吧。若是李家真要为难我,我就回娘家,行不?”夏荷说道。“那……你可不能委屈了自己,瞧着不对就赶紧回家,拼着地都不要了,咱们家去山里头开荒去,也绝不能委屈了咱们家夏荷!”兰娘咬牙道。“哎。”夏荷让兰娘宽心了后,自己才匆匆回家。林婶早就到家了,把道听途说来的那点子事儿添油加醋地跟李老太太描述了一遍,把老太太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老太太见了夏荷,忙招呼他过来,苦着一张脸,问道:“夏荷,来,你跟母亲说,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夏荷也不多加辩解,而是原原本本道:“母亲,那天相公被先生留下来多嘱咐两句话,出来的晚了,我在那儿等着,没想到碰到个不规矩的。我赶着驴子往他那儿踢,把他吓了一跳呢,哪里敢靠过来。”李老太太拍了拍胸口,道是:“唉,这没想到,书院乃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怎么还有这种人?夏荷你以后可别自个儿一个人去了。”夏荷哎了一声,答应了下来。心道是,要不是李四叔忽然病了,他也不会自个儿跑过去。林婶皱眉道是:“老夫人,咱李家好歹是要脸面的人家,夫人这个样子怎么能行!”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夏荷愈发哭笑不得,道是:“莫不成林婶您逃荒来之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怎么这么多讲究?”“老爷可是要当官的人!”林婶却不说自己,而是说起了李慕,瞪了夏荷一眼,“讲究点怎么了,等老爷高中了之后……”夏荷愈发无力,怎么这林婶想得这么长远?颇有种李慕下回回家,就从个书生变成了秀才老爷似的。李老太太倒没有说林婶什么,她也是盼着李慕高中的人。宽慰了林婶两句后,李老太太把她打发了,单独留下夏荷来,一双苍老的手拽着夏荷的双手,拍了拍,向来带着笑意的眼珠子沉寂下来,瞧着如两口古井似的,让夏荷忽地觉得捉摸不透了。她又拍了拍夏荷的手,道是:“你别怪你林婶,她是有冤的人,慕儿小时候说过,等他当大官了,要给林家的她家洗刷冤屈呢。她能撑到现在,没随她当家的去了,就是盼着那一天呢,盼得都有些傻了。”夏荷怔了怔,未曾想到林婶居然还有这等故事,问道:“是什么事啊?”“我瞧你是个好孩子,料你不会说出去,才告诉你的,你可千万别往外说了,不然怕咱们李家都要被牵连。”李老太太叹道,“说来,那是十五年前的案子了,那年你才刚生出来不久。那受冤的一家姓张,还是你本家呢……”“不是说相公的叔父是个大官么?林婶这冤案,不能教叔父去判么?”夏荷忽地问道。李老太太拍着他的手一顿,那古井般的眸子里神色愈发复杂。忽地,她笑出了声:“同和那家伙……罢了,不说他也罢了……”连连摇头。这还是夏荷头一次知晓,李老太太那在京城里当大官的小叔子,同李家的关系,似乎不是外头的人想得那般亲昵。但在李老太太的再三叮嘱之下,他把今日所听到的秘密都吞咽进了肚子里,发了毒誓,绝对不会教外人知晓。那时候的夏荷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竟然还同自己有着渊源。第12章拾贰种子康姓书生如李慕所言,在旬休结束之后便被书院逐了出去。青君书院一向如此,从来都不是一进书院便得高枕无忧,若是被先生认为学识不够或品德不好,都极有可能被驱逐。这姓康的本就得罪了不少人,又在书院门口做下了那等事,被看他不顺眼的人回头向先生一告状,哪里还能再在这里呆下去。这人一走,不少人暗自高兴起来,以为李慕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个,毕竟被调戏的是他的娘子,但去瞧李慕,却见他如口钟似的端坐在书桌前,捧着本页脚都被翻卷了的书,逐字在读,仿佛不为任何外物所动似的。坐在他身后的二人,见他这个模样,故意大声说起康书生的事:“那人可终于被赶走了,整日里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傲成那副模样,知道的道他是县令大人的一个门人的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架子得是县令本人才能摆得起呢。”“哈哈,说到这儿,我倒是觉得李家娘子说得好,耗子假狐威,不能更贴切了!”话语间提及了夏荷后,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瞧了瞧李慕。但李慕却仍旧是捧书在看,不置一言。其中那鹿姓书生没忍住,唤了一声李慕,道:“瞧嫂夫人像是念过书的样子,想同李兄在家中时,必是赌书泼茶,颇得其乐吧。”“惭愧,拙荆不过识些字而已。”李慕淡淡推辞一句。鹿书生与李慕交情泛泛,未曾吃过李慕的喜酒,但坐在李慕身侧的元书生可是知晓夏荷的出身的,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疑道:“识字?!”元书生反应有些过了,李慕瞥向他,投来不赞同的神色。元书生这才察觉自己的失仪,尴尬地咳了一声,不去跟鹿书生解释他在奇怪些什么,而是向李慕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