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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静言道:“他这两天确实在忙什么事,不过具体的,我不清楚。”听静言说起来,苏越的样子,简直就像阿瑜并没有死一样,虽然人死不能复生,但这件事也太奇怪了,他一定得查清楚。因为,他心底也隐隐奢望着,阿瑜还活在这个世上,虽然阿瑜从未喜欢过他。唐辙点点头道:“嗯,这件事我会去查的,不过静言你在公司也注意一下苏越,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苏越来的时候,江锦郁刚洗完澡不久,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苏越送来的一盒水果边吃边看电影。她的演技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现在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江锦郁去给他开了门,苏越站在门口,手背在身后,江锦郁一开门,苏越就把手中的花举到她面前,江锦郁看着那一束洁白的栀子,唇边本来的笑意瞬间淡了下来,她语气有些冷淡道:“进来吧。”苏越不断在她面前强调着自己的爱意,这是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底线。苏越换好鞋进来,打量了一下江锦郁现在的居住环境,然后找到了电视柜旁边的花瓶,他把花插进去,道:“现在是夏天,栀子花开得正好,我每天都可以给jiejie带一束……”苏越的感冒还没好,话语间带着nongnong的鼻音。江锦郁坐回沙发上,苏越插好花也顺势坐在她身边,沙发上堆着许多原主买的玩偶,他一只手随手抱起一个,一只手环住江锦郁的手臂,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累了一天的他神色有些疲倦,他道:“jiejie,我们今天有十三个小时没见了,我好想你……”。江锦郁淡淡斜睨他一眼道:“刚才我们在片场不是见过?”他那么大一只,怀里抱着这么小一只白兔子,江锦郁竟然觉得有点反差萌。苏越摇头:“那个怎么能算……”“感冒药吃了吗?”江锦郁伸手摸了摸苏越的额头,嗯,不烫了。“吃了。”苏越顺势蹭了蹭江锦郁的手心,道,“jiejie给我一把你公寓的钥匙好不好?这样我就可以直接让人把饭给jiejie送进来了,jiejie想吃我们家里阿姨做的饭吗?”“这个再说吧。”江锦郁收回了自己被苏越蹭着的手,阿越实在是和自己太亲密了,这两天最甚。现在找回理智冷静下来想想,江锦郁觉得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对她的那份超越姐弟之情的爱意,永远是横在两个人心目中的一根刺。如果把钥匙给他,照他的性格,恐怕要直接在公寓了住下了吧?江锦郁转移了话题,问道:“今天你找许导做什么?”看江锦郁没有答应,苏越有些沮丧,不过说到这个,他还是挺开心地回答道:“我想要给jiejie的电影投资。”就像是求大人表扬的孩子。江锦郁蹙起眉头,道:“为什么?”这部电影是凭她自己就能够做好的事,她并不想这样依靠投资。“这本来就是jiejie的钱,用在jiejie身上有什么不对吗?”看见江锦郁的表情,苏越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想帮jiejie……”江锦郁对自己的事有很强的掌控欲,而苏越这样擅作主张干涉她的事,只会让她生气:“那么你为什么不提前问我,和我商量这件事?”苏越不说话了,他有些难过,他只是想帮jiejie啊……看苏越这副样子,江锦郁叹了口气,道:“算了,就这样吧。”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气氛沉默了片刻,江锦郁继续看着电影,苏越安安静静地靠在她的肩头,忽然道:“jiejie,我也想吃水果。”江锦郁随手把保鲜盒递到他面前。苏越却道:“我的手刚才抱了玩偶,怕手上有细菌,jiejie喂我一个吧。”于是江锦郁拈了一个红彤彤的草莓,送到苏越唇边。看着那鲜红的草莓衬着jiejie纤细白皙的手指,苏越微微眯起了眼,jiejie的手指真的好漂亮好想舔啊。于是他心念一动,张唇将草莓含进嘴里,顺势含住了江锦郁的食指,用舌头卷住,轻轻舔吮着,草莓和手指一同在他口腔里翻卷。手指上湿热柔软的触感让江锦郁一个激灵,好像全身都被苏越点着了燃烧起来,她正要生气,但她的手指又被苏越的舌头卷住,却也不敢立马把手指抽出来,怕伤到苏越的舌头。苏越的舌像一条灵活的蛇,一会极尽缠绵地将她的手指缠住,一会又用舌尖舔她的指腹。等苏越的舌终于放开,江锦郁立刻把手指抽了出来,她的声音微冷,但竟然也有几分沙哑,她道:“苏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两天刚刚重逢,她顾及到他的情绪,他做出的那些动作也就算了,但现在也太过逾越了,他还记不记得?他是她的弟弟。苏越唇边流出一点点粉红色的草莓汁,唇瓣也湿漉漉的,他伸出舌头将唇边的草莓汁舔掉,眼睛有些失焦,因为情动而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雾气,眼尾发红,耳垂也红通通的,他声音沙哑地失神自言自语道:“好甜……”也不知道是在说江锦郁的手指还是在说草莓。过了半晌,苏越才从刚才的沉迷中恢复了神智,他的声音还带着nongnong的鼻音,他道:“jiejie,阿越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阿越只是太喜欢jiejie了,才会忍不住……”江锦郁冷冷打断他:“看来这两天是我对你太宽容了,以后不许再对我做出这样的动作,不许亲我,不许抱我,不许随便触碰我,我们好好保持距离吧。”江锦郁冰冷的话语让苏越立刻清醒过来,他委屈道:“jiejie明明知道阿越那么喜欢你,怎么忍心让阿越碰都碰不到jiejie一下?”“苏越,这份喜欢是不应该的,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弟弟。”江锦郁把手从苏越的手臂里抽出来,又抽了张纸擦了擦被苏越舔过的手指,“而弟弟,不应该对jiejie做出这样的事。”江锦郁擦手的动作无疑刺激了苏越,他抬高了自己的声音,但感冒中的他声音嘶哑,他说:“jiejie,你凭什么如此残忍地否定阿越对你的爱?而唐辙,你就可以欣然接受?”江锦郁越发觉得苏越在无理取闹,她有些莫名地问:“我接受阿辙什么了?”“jiejie,你明明知道阿越多么渴望你,连你的一个笑容、一句回应、一点点的接受都渴望,你怎么可以把阿越那么珍视的东西随随便便给别人?jiejie你有没有想过阿越会有多难受?”苏越摇着头,眼泪不停地落下来,“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阿越的爱,根本就不在乎阿越会不会难过……”她有多么在乎他,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但那是不一样的,那并不是苏越想要的那一种,为什么他永远都执迷不悟呢?江锦郁怒道:“够了!苏越,我要说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