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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送六科,最后一本呈内阁。之后六部和六科会每个月检查一次,若是没有完成的,便依据此来处罚。苏长风说的好听,说毕竟是新法,先在自己所在的吏部和崔万之所在的户部实行,若是可以,再推行到其他地方。崔万之明知道苏长风想接着新政来将自己撸下去,可惜偏偏没法子弄掉苏长风,以至于他在后悔早知道皇帝立内阁会这样的话,他肯定会坚决的反对,原本以为内阁只是多了几个人分割宰相的职司,没想到却硬生生挨了一棍,弄的崔万之憋气极了。相比之下,宁王的处境也不是那么的好。比起崔万之起来,宁王在朝中的人并不是十分多,甚至连最有权利的吏部和户部根本都没安插人进去。毕竟身为当朝唯一的王爷,如果和朝官交情过盛的话,很容易引来留言蜚语,宁王也不会过于在意明面上的亲近与否。但是宁王没想到自己在暗地里埋下的棋子居然会被一个一个的拔除,眼见的自己不知多年的心血就要付之一炬,宁王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联系上了崔万之,只是没想到居然还会被人算计下了春~药。算计他的人是谁,宁王并不知晓,宁王本来选择在花楼中和崔万之的人见面就是打着自己风流的名声,一方面掩护自己,一方面这楼背后乃是崔家之人,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明晃晃的算计了,想来这崔家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了。宁王心中的思绪全都被涌上心头的热意打断了,思绪变得更模糊了,视线也变得更加模糊了,那股子热意让他恨不得抛下~身上所有的东西好好的凉快一下。只是他不能动,浑身绵~软无力,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什么枭雄风范,活脱脱一个等人疼爱的尤~物。可惜的是作为直男的林墨是不会欣赏宁王的这种魅力的,林墨只是指挥着已经弄回来凉水的太太监,一盆水直接浇到宁王头上……宁王:……宁王只觉得思绪倏地一下澄清了一下,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陷入了更深沉的混沌,眼睛微微睁开,面前的人是个……男人?见宁王昏过去了,林墨大方的在这里给宁王开了个房间,然后还给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原先的衣服已经被水弄~湿了,当然这些事都是吩咐青楼那些人做的。至于林墨,在觉得青楼也就这样实在没意思之后,便打算回宫了。却在门口遇上了一身素袍的魏峰。小太监:QAQ不明所以的林墨……于是呼,林墨见识了从来不唠叨的人唠叨起来有多可怕!魏峰带来了一辆马车,让小太监去和马夫坐在一起,顺便给了个等下给你好看的眼神,魏峰开始对林墨进行口水攻势,必定要让林墨深刻的认识到,没带护卫也没带多少个随侍,只带了个小太监的就出宫门的行为是多麽发指!!!多麽不顾国家安危,不顾社稷安宁,多麽让人担心!!林墨被火力全开的魏峰喷了一头唾沫星子,眼见的魏峰还要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林墨赶紧转移话题。“听说,魏伴伴弄的豹园不错?有许多奇人异士去那里?”一提起这茬,魏峰也想起来那所谓的连珠统的事情,连忙打算把这事告诉林墨。“陛下,这奇人异士倒没多少,老奴倒是给陛下寻了一名弄火统的好手,他制得火统可谓是天下一绝!”听魏峰这么夸赞,林墨也好奇起来了,没想到自己明明想钓个小人,结果却弄了条大龙???第十二章苏长风文渊阁坐落于文华殿之后,前朝将其作为藏书之所,前朝曾经编修过一部大类书便是在这里编纂完成的。当世之时,天下经典莫不汇聚在此地,此地也成了翰林编修,天下文人的向往之地。因为文渊阁是荟粹之地,大夏朝皇子也经常在这里听大儒讲课,听学士辩经。此地也是太子东宫之属常来的地方。因而苏长风同样很熟悉此地,只是往日清幽的文渊阁,现在也不复清幽了。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苏长风将内阁立在此处。内阁中之人并不多,除了首辅和次辅,便是有几位老臣的群辅。相较而言,文渊阁却大的过分,这文渊阁有两层,上层藏书,下层便是办公之所,苏长风也没有多占,只是弄了三间耳房,用以办公之地。于是在这个汇集了经史子集无数的地方,同样也汇集了天下之间的权势。苏长风独自站在耳房中,这房间不是很大,墙上甚至还有墙衣剥落,文渊阁阁外引了太液池池水,阁后遍植松柏,取的便是以水压火,毕竟是存放书籍的地方,只是毕竟是一楼,苏长风可以清楚的看到桌椅上的霉痕,国库所剩库银不多,以至于平时桌椅这样的东西也变得拮据起来,让人无端端怀疑,这个看似完好的大夏朝,究竟还能走多远。苏长风怔怔的看着一只水鸟在湖面上一掠而过,然后飞向了青天。苏长风的老师戴止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苏长风呆呆的看着窗外,不复平日的精明强干,也没有了挥斥方遒的权臣风范,莫名的显露出一种寂寥,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我一人独往的惆怅。戴止轻轻叹口气,但是却没让自己的举动惊动到苏长风。戴止本身品级不高,只是一个大理寺寺卿,在这权贵云集的京城里,着实算不上什么有分量的人。在戴止的一身中,自己当年一时可怜收下了苏长风这个徒弟,如今苏长风已经位居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作为老师的戴止却没有像旁人想的那么开心,权利本来就是双刃剑,用不好就会伤人伤己。看着如今苏长风如此摸样,戴止便知道苏长风是为了考成法忧心,虽然是利国利民之举,但是伤的却是朝中官员的利益。如今便是坊间,对苏长风也多有流言蜚语,埋怨之言颇多。像是被按了复活键一样,苏长风突然看到身边的戴止,如同朝阳升起,夜幕退去,如同开春而至,冰雪消融,那些寂寥,那些偶尔一逝的脆弱,也如同这冰雪,如同这夜幕一般退去,不留半点痕迹。若不是戴止看到苏长风之前的样子,还会以为自己眼花了。苏长风面色如常的看向自己的老师,“老师?有什么事情吗?”戴止看着苏长风平静的面容,感觉自己的话,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叹了口气道:“你家族叔托人到我门上,听他的意思,大概是想给你定一门亲事。”苏长风父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