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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些什么?”高湘嫣然一笑:“所有的一切,臣妾全都知道,从他们当年在青云阁里的渐生情愫,到后来的倾心相爱,一直到前段日子里在行宫里暗度陈仓,臣妾——全都知道!”皇帝只觉得全身热血上涌,他上前一步,抓住高湘的手腕嘶吼道:“你是不是发了高烧说胡话?初雪与你到底有何仇怨,让你如此诋毁她?”高湘用尽力气甩脱了皇帝的手,咬牙切齿地道:“你说的没错,我恨李初雪,我简直恨毒了她,我与张居正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为她的存在,让我一生美梦碎成了片片,让我嫁给你这个懦夫,让我在皇宫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虚度一生,我恨,我恨透了那一对野鸳鸯,我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皇帝瞪视着眼前这张扭曲变形的脸,许久许久,终于沉沉地道:“原来,你一直爱着张居正!”高湘长出了一口气,颓然道:“那样一个男人,让人如何能不爱?”皇帝默然不语,半晌方一字一顿地道:“你到底想不想你爹娘和你一起死?”高湘一惊,稍微思索一番,立刻明白了皇帝话语中的含义,忙道:“皇爷若是肯放过臣妾的家人,臣妾来世做牛做马,报答皇爷的恩情。”皇帝嗯了一声:“若是你畏罪自杀的话,朕看在你父亲多年教导辅佐的份上,不会牵连你的家人,太后和群臣面前,朕也能交代得过去。”高湘闻言,凄然一笑,跪下来拜了几拜:“臣妾谢皇爷恩典。”皇帝也不理她,转过身子径直向殿外走去,院子里的天空,阴云密布,天边隐隐有惊雷之声,看来,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有人来乾清宫报信,庄妃悬梁自尽了。第169章雷霆听到庄妃自尽的消息,皇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便挥退了报信的小太监,漫不经心地道:“去慈宁宫请太后办理她的后事。”说完这句话,他便站起身来,径直向外面走去。五福急忙跟上:“皇爷,您这是要去哪里?”“朕要去承乾宫走走!你莫要跟着!”皇帝面色虽然平静,可是眼神和语气里憋着那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狠劲儿,看得五福心里直发毛,先前在咸阳宫里,庄妃的声音嚷嚷得那么大,他想不听见都难啊。说实话,当年在青云阁的时候,他五福可是打心底觉得张大人和初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可是没想到后来初雪突然嫁给了自己的主子,他当时心里还暗暗惋惜过呢,这两人当年是很熟悉的,别真是有了情意了吧。唉!甭管两人之间有无情弊,可这庄妃的话,皇爷显然是听进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呢!五福一边在心里替初雪担忧着,脚下却一路小跑随着皇帝去了承乾宫。到了宫门外,见守门的小太监跪下行礼之后又要进宫通传,皇帝道:“无需通传,朕自己进去,五福,你就不要跟进去了。”五福一听此言,心里更是暗暗叫苦,却也只能乖乖地缩在一边。皇帝放缓了脚步,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初雪的寝殿前。此时,初雪正在房里和小月说话。怀里的君哥已经睡熟了,初雪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怜爱地看着他的小脸蛋。小月则在一边道:“哥儿虽说年纪那么小,可是一日不见您,就吵嚷着要您,更别说顺姐儿和豹哥儿了。”初雪嗯了一声:“此番高湘势必无法再兴风作浪,以后的日子,估计要安宁多了。”小月道:“昨儿林嬷嬷从宫外弄来的那一碗汤药,娘娘喝了以后,方是终身的安宁。”初雪心头一颤,脸上变色道:“那药太苦,你知道,我惯不喜欢喝药的!”小月叹了口气:“奴婢知道您是舍不得,这个是自然的,可是您想想,到底是肚子里这个没见天日的孩子重要,还是眼前这三个活蹦乱跳的哥儿姐儿重要?”见初雪冷着脸一言不发,小月忍不住又道:“也许在您心里,肚子里那个毕竟是张大人的骨rou,自然比皇爷的骨rou重要,可是皇爷不是傻的——”“好了!你越说越放肆了!”初雪喝道:“还不快将水端了出去。”见初雪满面通红,似是真的恼了,小月不敢再说,只低头端了盛着洗脸水的银盆,推门走出了寝殿。这一推门不要紧,直吓得她魂飞天外,银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初雪抬眼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不是皇帝又是谁?看他脸上豪无血色的表情,显然已经听见自己主仆二人方才的对方,初雪脑中不由自主地轰地一声,随后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要塌了的感觉。小月浑身哆嗦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寝殿,一到殿外,就拔腿直往冯保房中奔去,下意识地,她就觉得关键时刻,冯保才是那个最能拿主意的人。再说皇帝,他站在门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听完了初雪和小月的对话之后,心头瞬间如同千万根冰冷刺骨的钢针扎过,因为太意外,因为太痛楚,居然丝毫没了感觉。初雪脸色煞白,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凝视着皇帝,看着他神色间混杂着狂怒,意外,悲哀等等的情绪,心里突然不再害怕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大不了是个死,怕也逃不过吧。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皇帝方开口道:“贵妃,你可真对得起我!”初雪不由得回想起当年他为了讨好陆采莲而不顾自己的感受,如何痴恋银欢,如何不顾自己当年在天牢中的死活,又是如何包庇害死文贵的凶手,想到这些,她突然平静了下来。见皇帝如此发问,便道:“皇爷为何觉得臣妾对不起您?”皇帝怒急反笑:“你是我的女人,肚子里却怀了张居正的野种,难道还有理了不成?”“你的女人?皇爷可真是高抬臣妾了,在皇爷心中,臣妾何尝是个人,不过是个物件罢了!”皇帝冷笑:“不管朕当你是什么,你都必须忠于朕!可是你却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你该当何罪!”初雪微微昂起头:“皇爷,你知道么?如果老天爷赋予女人跟男人同样的权利的话,像你这样的丈夫,我早已休过无数次了,你知道么?自从在天牢里,你明知我是冤枉的,却为了继承皇位不顾我的死活的时候,我就打心里不再当你是我的男人了!只不过有可恶的宫规律法,我才隐忍至今而已!“皇帝浑身微微颤抖,用手指着初雪:“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你居然对我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初雪冷笑一声,随即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