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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人也不过审一下,直接往外发了呗,你个傻子。”白陆还是笑着,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了,“下作得很。”周之潭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但还是觉得奇怪:“特地拍我是为什么?”白陆没说话,距离上一个不靠谱的新闻出现不过两天,现在又有人特地去蹲他,而且是在剧组里,并且是有预谋的情况下。下一个新闻会什么时候出现,白陆不知道。“徐腾电话进来了。”白陆叹了口气,“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要干活。”“还有的是机会。”周之潭也坐起来穿衣服,“我也去徐哥那边。”美好的一晚被打破,真的很难受。晚上想和白陆电话,晚饭也没吃,虽然看白陆吃东西时候都没感觉太饿,现在却有点肚子空空的感觉。他拿起桌上的面包片放了一块在嘴里,脱了浴袍换上T恤,准备走出去,就听见走廊门外的动静。周之潭贴到了门上,就听见门外的对话。“徐经纪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萧筱的声音在面。“我找你们经纪,不找你,没事你叫你们经纪来。”“我经纪现在真的不在,他也去处理事情了。”周之潭忽然意识到,萧筱好像就住在自己一个走廊上不远的地方。现在他推门出去会不会有点尴尬……他想了几秒,这边门被敲了。周之潭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便看见徐腾站在门外。“收拾收拾东西,换房。”徐腾直接说。周之潭东西不多,也就一个行李箱,他拖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看见徐腾还在和萧筱说话。“徐经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徐腾看了眼手机,“真不怪你,你没必要一直道歉,你不也是受害者吗?交给公司处理吧。”周之潭对她点点头,跟着徐腾在后面走。下楼上了车,发现王流旭和安印都在车上了。几个人面面相觑有点迷茫,安印把手机给周之潭看:“前几天就有说你什么带小敏姐产检的新闻,现在又是说你剧组约会。”周之潭才发现短短几天似乎真的有不少事情发生。徐腾等他们坐好才上车,叹了口气,拍拍周之潭的腿:“这几天你们就先好好拍戏,有事白总那边公司那边都会担着。酒店先换到另一边住着,那边房今天定完了已经,你们仨得挤一间房,明天才能空房出来。”“在此之前不要去看微博更不许和路人撕发点什么映射的乱七八糟的话,晚上会给安印和周之潭澄清的。”“这个误会,澄清起来其实挺容易的。”安印说。“话是这么没错,但是这个传播度,影响还是有的。”徐腾叹了口气,看看周之潭,“你就待着拍戏,别的什么都别想。”周之潭抿了抿嘴,徐腾还像不放心似得又补了一句:“白陆说的,你相信他就行了。”换房之后只有两张床,周之潭和安印两个大高个子睡一张肯定是不可能了,王流旭肯定要选个人拼床。徐腾给他们放好行李:“你俩石头剪刀布吧。”“不。”安印举了下手,“我天天和他睡一屋,这个珍贵的机会留给周周吧。”周之潭笑起来,王流旭已经坐到他床上看着安印:“谁稀罕和你睡似得,我和周周八百年前组CP的时候还没你事儿呢。”“现在也没我事儿谢谢。”安印对他拱了拱手。徐腾走了以后,王流旭又从床上蹦起来:“快快!你俩背过去给我看看到底像不像。”两人拗不过他,站起来并排背对着王流旭。王流旭看了一会:“还真有点像。”周之潭转过来说:“白老师说是有计划的。”“确实这两天黑你的新闻太多了。”安印想了想,“为什么呢?”“可能是先从我开始吧。”周之潭把外裤脱了坐回床上,“算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床够大,睡得也不挤,王流旭睡下后,周之潭正侧躺着,王流旭就过来摸了一把他的头,轻轻拍了拍。“咱俩也算经过不少事儿了。”王流旭轻轻道,“没事的。”周之潭心里一阵感动,他在黑暗里看不清王流旭的表情,但觉得一定和从前一样真诚。他也伸了伸手,一把拍在王流旭的脸上:“好。”王流旭笑了两声:“纯情男孩们今天不夜聊了,睡觉。”两天到三天似乎是个周期,是必要在人们快要忘怀的时候重新提起一下的一个节点。白陆因为这件事,这几天一直喊公司的人在盯着动静,他今天白天在广州有会,当他手机响起接完了公司来的电话,他的脑内几乎是爆炸式的。下午有一位周之潭的“粉丝”发布了一条微博,因为头像和仅仅二十来条的微博内容都是周之潭相关,那暂且可以称作为粉丝。微博是一个九宫格图,第一格就是一家三口,两个父母牵着一个小孩的照片。小孩的脸打了马赛克,另外两人,白陆看他们的样子也能猜到是谁。文字中说,周之潭从不谈论自己家庭,是因为他从小喜欢唱歌跳舞,所以来星阁,但当时父母反对,外加自己的后妈作妖,于是和家里闹翻,很多年都没有和家庭再接触,而这个小孩则是他的生父和养母所生,现在被各种疼爱。乍看之下除了细节,白陆基本感觉也就是他所知道的事实了,他不知道向来对外保密的内容是如何被人知道的,或者说是猜到的。但被这么说出来变了味道,让他有种从心底迸发出的难受。事实和现实终究是不一样的,人再大度,都有一丝无法触及的底线在那里,你摸不得碰不得。评论不出意外一边倒地骂着他家庭对他的不公,心疼周之潭,也有一些不一样的声音说最近三天两头看见他的新闻,这么拿家庭炒作也过分了吧,这么下去迟早一手好牌打烂掉。白陆不知道周之潭看没看到,但他早晚要看到。如果他只是站在一个老板兼经纪人的立场上,他甚至有点想对于这篇微博拍手叫好。但那是他的恋人,和他恋人最不想被人知晓的东西。他现在除了愤怒和心疼,再也没有别的心情可言。白陆回到会场把包提起来,对白凡道:“你辛苦一下,我真的没办法再待下去了。”说罢,他转身就走。毕竟打飞的,到达北京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赶到郊区还要一个半小时。白陆恨不得现在再打个飞的过去。下飞机之后他已经看见了最新的进展,周之潭的父亲,也可能是个假的,总之有这么一个微博账号现身,说自己是周之潭的父亲。那人说的一切未必属实,解释也未必有用,但他从今天开始也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