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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还有躺在炕上的于池。爷爷看看于塘,问:“那一窝黄皮子,都弄死了?”“都弄死了,六只被我俩按冰上冻死了,魂儿也打散了。还有一只老的被我今晚抽筋拔骨了,但是魂儿没打散,让它跑了。”于塘回答说。爷爷寻思半天,才开口说:“你太爷坟前的那个孤坟是个黄皮子窝,这事我早就知道。”于塘一听心中暗想:你早就知道咋不告诉我呢。爷爷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叹了口气后又说:“祖坟前有畜生做窝,这本来就不是啥好事,我也早就想收拾它们。今天这事让你做了,也算是帮你老太爷一个忙。不过...毕竟黄皮子属于东北仙家,咱们拜三清的,不好出手。今天捅了这么大娄子,还是找你三爷来解决吧。”于塘听完这番话便问:“爷,有啥不好出手的,今天那六只黄皮子魂儿不也是被我用道法打散的嘛。”爷爷听了这话走到于塘面前用力拍了一下他脑袋,说:“放屁!打散了就没事吗?你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哪儿那么容易。畜生也是命,鬼也有人情!”“哦,”于塘应了一声,没敢再多说啥,爷爷继续说:“行了,收拾收拾睡吧,今晚是元宵节,家家户户都放鞭炮,黄皮子也不敢进村,等明天请你三爷来再说吧。”于塘只好点头答应,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于塘早早醒来,看看于池还在睡,便一把推醒他,“嗨,醒醒,别睡啦。”于池这才迷迷糊糊醒过来,看看于塘,问:“老弟,咋回事,我咋浑身疼呢,黄皮子呢?”于塘跟他讲了讲昨晚的事,又说今天你也别着急回家了,今夜里还得办事,起来吃口饭,咱俩去请三爷。吃过早饭,哥俩便出了门。三爷家住在村东头,这个三爷并不是于塘本家的,而是姓田。其实他是个木匠,于塘太爷的棺材就是他做的。而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帮兵。在东北,有一种活人和死人以及众家灵体沟通的活动,叫做跳大神,非迷信的说法叫萨满舞。跳大神,主要由两个人来完成,一个是大神,一个是二神。二神也叫帮兵,是整个活动中最为重要的人,主要负责请神、送神以及和灵体交涉。相对于此,大神则显得没那么重要,通常谁来都可以。而所谓的灵体,通常分为游魂、鬼魅、厉鬼、恶灵、魔灵、邪灵等。在东北,则主要是指修炼成精并且时常与人打交道的生物,并将这些灵体尊称为“仙家”。东北有五大仙家四大仙族,五大仙家分别是胡黄白柳灰,即狐狸、黄鼠狼(黄皮子)、刺猬、蛇、耗子。四大仙族则为胡黄常蟒,即狐狸、黄皮子、长虫(蛇)、蟒蛇。还有一个被道教封为东北地仙的黑老太,也叫黑mama,据说是只大黑熊,住在辽宁本溪的九顶铁刹山。话说回来,田三爷年轻时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帮兵。不过解放之后,这类行当被定为封建迷信,没人再敢启用,故而三爷便跟一个木匠学了手艺,转行做了木匠。三爷长得不高,但眉锋浓烈,双目如电。于塘小时候常把他误以为是林正英,直到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林正英是林正英,三爷是三爷。而且一个在香港,一个在东北,一个拜三清,一个拜鲁班,两个人除了长得像之外没有半点关系。但是由于林正英是于塘的心中偶像,于塘自然在心中也对三爷无比尊敬。再说来到三爷家门前,推门进了院子,于塘在院中喊着:“三爷在家吗?”不大会儿,房门打开了,三爷答应了一声,说:“在家呢,来上屋啊,外面冷,别站着了。”于塘和于池进了屋,三爷已回到炕上坐着,于塘头也没抬便拽着于池跪在了地上,说:“三爷,我俩闯祸啦,求您帮个忙,出一回‘活儿’。”☆、跳大神三爷见于塘哥俩跪在地上,急忙下炕把他俩扶起来,说:“快起来孩子,有什么忙三爷能帮上的一定帮。”于塘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三爷听完之后沉思良久,看看于塘又看看于池,这才问:“有一只黄皮子魂儿跑了?”“嗯,是那只老黄皮子,被我抽了筋才死的。”于塘回答说。三爷叹了口气,说:“作孽呀,看来它不会善罢甘休的。”于塘说:“三爷,今天夜里它一定会来报仇,但我爷觉得仙家的事儿他不好插手,所以......。”“嗯,我知道了,你俩先回吧,今天晚上我去你家,让你爷爷准备一只大公鸡。”三爷答道。于塘忙点头称谢,带着于池离开往回走。路上,于池问于塘,“老弟,今晚上怎么解决呀?”于塘回答他说别担心,一切行动听指挥,他这才放心。到了下午四点半,天色已黑。东北的冬季就是这个特点,天短夜长,太阳升起的晚,落下的早。于塘和于池正坐在家里炕头上拿着手机看南派三叔的,突然彪子在大门口不住叫喊,于塘放下手机推门一看,三爷来了,急忙让进屋里,说:“三爷,您来了。”三爷点点头,问:“你爷爷呢?”“我爷抓鸡去了。”话音刚落,爷爷便拎着一只大公鸡从鸡棚子里钻出来,走回屋子看到三爷来了,便把公鸡扔到一边,说:“来了,那咱们准备准备吧,估计它也快来了。”三爷没说什么,转过身解下身上的背包,自包里拿出一面鼓。小鼓儿不算大,薄薄的一层驴皮,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鼓下面还有一个小鼓棒,一头粗一头细,粗的那头还栓了两条五彩飘带,红黄蓝绿青,看起来有说不出的异样感。于塘和爷爷拜拜了三清祖师爷,又点上香,随后四个人便坐在炕头,谁也没说话。等了不知多久,忽听窗外彪子叫个不停,于塘急忙推开门去看,就见漆黑的院子中亮起了两盏小绿灯,仔细一看,哪是什么绿灯呀,而是黄皮子的眼睛。彪子此时正对这那只黄皮子狂吠,于塘叫道:“彪子,回来。”哪知彪子根本没听话,依旧叫个不停,于塘刚想把它拽回来,突然院子又冒出了数十盏小绿灯,根本数不过来有多少只黄皮子。再看彪子,呜咽一声,夹着尾巴低着头跑回了狗窝,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响动。于塘切了一声,便回到屋内,说:“来了。”于池一听说来了,便坐立不安,于塘则示意他不要乱动,老老实实坐在炕上。爷爷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随后看看三爷,问:“要不,让塘子帮你唱词儿?帮兵决那么一大段,还是让年轻人来吧?”三爷闻言看了看于塘,问:“塘儿呀,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教给你的帮兵决吗?”于塘回想了半天,小时候总和爷爷去三爷家玩,三爷的儿子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