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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怎、怎么办?”自己这样的人能和凌尚在一起已是万幸,千万别再给他添麻烦才好。凌尚摸摸他的头,“担心什么,我还想带你去见人呢。”说着,他站起来,准备去看看是谁一大早来打扰。何修童见他起身,嚅嚅道,“那人……好、好像是楚赫的金、金主……骆、骆先生?”凌尚的脚步顿住。“我、我听见窗、窗户有声响……走、走过去……他就站、站在那里……看、看到我了……”何修童见凌尚神情有异,以为自己闯了大祸,低下头,“对、对不起……”一瞬间,凌尚笑了,“傻瓜,道什么歉,我只是惊讶而已,毕竟和他只是泛泛之交,没想到他会出现。”他走过去,“刷”地大开窗帘,从已开的窗户,看出去。骆梓辛仍站在原地,闻声,抬头,与凌尚目光相接。凌尚双手顺着方才动作,仍抓着窗帘的蕾丝边,上身赤裸,头发显然洗过,有水的湿润。骆梓辛穿着衬衫,站在婆娑树影下,阳光影影绰绰地在他身上落下光斑,像碎金在他周身闪闪发亮。两人对视数秒。骆梓辛成功露出淡淡笑容,朝凌尚打招呼,“嗨。”凌尚脸上表情平静,“骆先生,早上好,你有事找我吗?进屋谈吧。”说完,凌尚放手,窗帘合上。他转身看何修童,“我听说他在附近也有别墅,估计闲得慌,所以打招呼的方式比较特殊,没事。”“……我、我真的没、没闯祸吗?”凌尚在床边坐下,握了握他的手,笑道,“没有。你昨晚辛苦,再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吃早餐?”何修童脸红了,小鸡啄米地点头。凌尚关上房门,下楼,到客厅去。——佣人给骆梓辛开门,他走入客厅。凌尚双手插在睡袍口袋,笑着看他,“站着干什么,坐啊。”两人坐下后,凌尚开口,“你怎么突然来这边了?我刚刚真是吓了一跳。”“……我之前听虹姨说,你在这边过周末,所以过来看看。”“抱歉啊,这个周末没空陪你了。”凌尚看他,“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我也不妨直说,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我与何修童在一起了。”佣人给骆梓辛上茶,又退了下去。在这几秒的停顿间,骆梓辛回神,“……在一起?”凌尚点头,“是。”“……什么时候的事?”“昨晚。我们互相确定了对方的心意。”“……你喜欢他?”凌尚端起茶,笑了,“我知道他与我平时看上的类型相差很远,但你这么直白地问,我很伤心耶。”这一切,看起来都不像真的。“怎么了?很惊讶吗?”凌尚放下茶杯,“我知道,是有些突然……但或许,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他了,只是最近才醒觉。”“说到这,宁齐两人的婚礼是个契机,让我明白,要珍惜眼前人。”“梓辛,要委屈你了。……小童并不知道我们是好友的关系,我们才刚刚确立关系,我也不想马上告诉他我之前骗了他,请你在这段时间里……行行好?”骆梓辛看他,“……你是要我假装和你不熟?”“对,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只有他在场的时候。”凌尚还在喋喋不休,“迟一点,我会带他出来见人……谈恋爱了,无谓遮遮掩掩……”骆梓辛要佩服自己了,听着这番话,也可以显得好耐心。最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恭喜。”凌尚笑着回应,“谢谢。”——凌尚要与何修童共进早餐,自己自然识趣。骆梓辛从别墅出来,忽然失去了方向感。接着,他可以往哪里去?——骆梓辛离开后,凌尚上楼。忽然心里就涌起一种快意,因为他记起了当年自己背着吉他去找骆梓辛的事情。和何修童在一起,才是正确的。第80章宁齐准备婚礼期间,凌尚这边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其中一件,某天晚上,他的所谓“三姐”,突然登门拜访。此前两天,凌尚先知先觉地作了个噩梦,梦到小时候的事情。那时他刚进凌家,人生地不熟,发起了高烧。简虹来看望他,凌夫人却阻挠不让他们母子相见。凌豪当时出差,家里由凌夫人说了算。当日场景里的种种,历历在目。凌尚从梦中醒来时,心里涌上的各种滋味中并没有当时的委屈难过。苦情戏不适合他。他不齿那种心酸痛苦让所有人看见的言行举止。自己受的苦,吞下去。来日能让对方尝到同样或更甚的滋味,那才是真功夫。而这天,他可以叫他的三姐看清楚,什么是现世报。自从凌尚大姐入狱,凌豪去了瑞士后,凌家真正的主人是凌尚。凌夫人外家在商场上屡遭打击,昔日气焰嚣张的几个女人,狼狈不堪,全已搬出大宅。“……如果我没记错,你不是到国外安胎了么?”凌尚的三姐在检查出有三个月身孕后,便离开本城,到国外安胎。如今大半年过去,孩子应该生了下来。凌尚看着她憔悴的面容,“走投无路了?”对面的女人咬了咬唇,双手紧了紧。最后,她说道,“……孩子的父亲出了事。”“你说那个姓潘的男人?”凌尚端起茶盏,“当日他可是大大地丢了凌家面子,我以为你们恩断义绝了,没想到藕断丝连。”姓潘的男人有特殊性癖,爱和人妖搞。凌尚喝一口茶,“你果真,好气度。”女人脸色难看。现下不是叙旧情的时候,而两人,也没有旧情可叙。可是,人在困境中,低头服软自是少不了。“他再丢脸,也是孩子的父亲。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所以我们有联系。”姓潘的男人被赶出凌家后,跑到了东南亚。到底夫妻一场,女人暗中接济他。后来她有了身孕,便少了精力管他,后者却趁这段时间过起糜烂的生活。他“交友”不慎,染上了毒瘾又被人下套,分文不剩不止,还欠了天文数字的债务。她即便动用所有的信托基金也凑不够数,而且,他还被当地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