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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阮寻的下巴,俊朗的脸上带着nongnong的爱意,“阮寻,告诉我,我们的从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心痛,为什么我会那么的思念你。”你思念的不是我。阮寻在心里应道,却是无法启齿。“对不起,楚郢,对不起。”阮寻推开了楚郢,他不想有朝一日若楚郢想起了从前,在对自己怨恨之余,还会带着鄙夷。楚郢见自己被推开,目视着阮寻赤吅裸的身子,双眸有些微滞,若不是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楚郢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仍旧不管不顾的扑上去。阮寻起身,不去看盯着自己那炽吅热的眼神,只自顾自的穿着衣装,而后前去打开了门。苍鹰进来的一瞬,极快的扫视了一眼站在屋里的楚郢和面前的阮寻,再观了一眼那张略显凌吅乱的床,心下已知一个大概,面前那个楚郢就是昔年的楚郢,教吅主的心腹大患!“公子,属下已经按照公子的吩咐去做,果然找出了病因。”苍鹰恭敬的说道。阮寻的脸色一瞬间便凝起了一层寒霜,“却如我想的那般?”苍鹰看了眼慢慢走过来的楚郢,点头道:“公子聪慧。”******府尹已命人将官仓里头坏了的粮食和药材悉数挪到了城外,阮寻三人赶来时,府尹已命人点起了火把,随时准备焚烧。“萧公子,您真是慧眼啊,想不到咱江都瘟疫大发,竟是因为这一堆东西。”府尹的声音透着痛心疾首的味道,不住的摇头。“什么意思?”楚郢这才开口道,盯着阮寻的眼神已不是方才那般迷离,可虽然极力掩饰,阮寻仍旧看的出楚郢眼中那对自己的许多不解和疑惑。阮寻忽视掉那些不解和疑惑,淡淡道:“我一直怀疑,江都瘟疫大发不是天灾,而是人为。”“人为?”楚郢不可置信的问道,瞳孔略微睁大。阮寻点点头,“江都的瘟疫,之前只是在一个小村庄出现了病例,但怎样也不可能蔓延至全城百姓都得了瘟疫,所以,这样的传播速度,必定是人为。”“这到底如何人为?”府尹也凑过来满是疑惑的问道。阮寻没有挪开眼,而是一直盯着楚郢道:“那些药材和粮食散发出的霉臭气就是,有人故意让这些东西发霉发臭,继而再抓了好些村庄内得了疫症之人放到城中,这霉臭气一出,与那些得了疫症之人身上的气息一融合,便会产生连带反应,周围的人都会因为那股味道而渐渐染上疫症。”府尹听的目瞪口呆,忙问:“如此竟能让人染上瘟疫?”阮寻点点头,楚郢却已不在于他对视,因为他听出了阮寻的话中之意,那个‘有人’指的是谁,楚郢从阮寻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虽然,他极力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错觉,但错觉抵不过直觉。“瘟疫是传染之症,只要那些人在城中带着那股混合的毒气到处走动,便能让闻到之人都受牵连,这样一个传染一个,整个江都城不就都受传染了。”阮寻淡淡的回道,眸子里的冰冷更让楚郢确定了阮寻向自己表达的意思。“所谓是药三分毒,那么多药材一起发霉发臭,挥发出的气体本就骇人,怪不得要用五毒的烟雾,这是以毒攻毒啊。”那府尹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惊诧。一般的霉臭气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反应,除非是那些发霉的东西本身就有毒,而且,谁能保证那些药材全是药材,万一里头也有毒物呢。“楚公子,您真是聪明啊,下官得替江都百姓谢谢您找到了原因啊。”那府尹说着就要下拜,楚郢忙扶着他,让他不要多礼,“我那时只是感觉到府衙中有一股不同寻常的臭气,以为是疫症之人体内散发出来的,所以才想用那个法子克制,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楚郢也有些惊叹,不知阮寻是怎样得知的。烈火熊熊而起,城中百姓知道自己是被这些东西害成这样,个个唾骂不止,骂着骂着,人群中不知谁起了头,紧接着所有人都说这是老天为了惩罚皇上而降下的灾难,不然,为什么皇上下令发放的物资会遭遇狂风暴雨以致药材皆毁,而丞相大人放下的药材却毫发无损。这样的言论在人群中突然沸腾起来,比城外那团红黑色的火焰还要浓烈。阮寻听了,突然转过头看着苍鹰,苍鹰对上他的目光,略低了下头。阮寻嘴角挑起一抹极冷极狠的笑,怪不得玉龙煌会帮他,原来不是怕自己死在江都城了,是有了另外的打算,这打算真是成功,不仅激起了民吅怨,更暗示他们,这是老天的旨意,自己不适合做皇帝。楚郢听到这样的言论,看见阮寻嘴角挑起的笑,心口撕裂,立马转身要去公开阮寻的身份,却被阮寻抓吅住推到一旁,“没人会信你说的,因为我不会承认,所以,别费那个心。”这样淡漠的语气,这样淡漠的神情,突然让楚郢有些无所适从。楚郢拧起自己两道剑眉,伸手反握住阮寻纤细的右手腕,继而将人推至墙壁,举着他的手腕贴在了墙壁上,“为什么?”阮寻一笑,“我可不敢跟丞相大人作对。”楚郢放开了阮寻的手,神情凝重怔愣。阮寻挣脱楚郢的桎梏,往前而去,眼角却溢出了一滴清凉的泪。他本是不想让楚郢知道楚人同的所作所为,也不想让楚郢置身于这场自己和玉龙煌策划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棋局中。可是,他害怕楚郢想起以后,会万分仇恨自己,他想让楚郢知道这些事的来龙去脉,想让楚郢得知真相后,到时候对自己的恨能少一些,他什么都不怕,只怕楚郢会恨他。今夜,是二人来到江都这十来天的日子里最安稳的夜晚,病因找出,五毒水每人都饮了些,虽还不能解毒,但到底是抑制了些,许多人的精神都好了许多,这让阮寻很是欣慰。可这二人日日期盼着的安稳之夜,却各自独坐空房。楚郢一直想不通爹到底为什么,也一直想不通,自己时常从梦中醒过来的心痛之感是为什么,更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总是记不得那迷迷蒙蒙的梦中之景。对窗而坐,阮寻也在想,自己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若玉龙煌是为了报仇,那自己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从未在意过自己的父皇临终前对自己的嘱托吗?正想着,阮寻却见一个官差端着托盘从楚郢屋子的方向走过来,霎时,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便猛地蹿进阮寻心里。“你这是送东西给楚公子?”那官差被阮寻这样问,有些莫名其妙的回道:“不是您吩咐小的给楚公子送鸡汤去的么?”阮寻一听,盯着那空空如也的托盘,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