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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终究是有道理的。余之遇认同地点头:“那称呼一声‘肖大夫’确实实至名归。”肖子校不置可否,坦然接受。余之遇没别的事,见那边还有同事在等他,说:“你忙吧,我也走了。”左右明天会在临水见面,肖子校也未挽留,只再次和她确认:“还是决定自己开车去临水?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原本是准备自己开车的,可同车出行不是更能拉近关系。想到那令人向往的制剂室,余之遇罕见地眉眼带笑着请示:“明天能搭小肖教授的顺风车吗?”此前确定行程时,他才提醒了一句路况不好,小型车应付不了,那位便觉得他歧视女司机,把他邀她同行的话怼了回去。此刻,面对她态度的转变和……不加掩饰的讨好,尚拿不准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的肖子校应道:“车费和上次的代驾费一并算。”余之遇:“……”真狗。开大G的人,还如此算计。----------余之遇和静然通过电话,确认小姑娘在来换药的路上,她在门诊等了片刻。到底是一起进过派出所的交情,百创事件后,静然和叶上珠一样视她为老大,聊到那天的冲突,小姑娘遗憾又后悔:“当时我正在采访一位经销商,说到退货的事,他似乎有些犹豫,我正准备深挖一下,供应商就闹起来了。我要是当时没冲动,没引起那起冲突就好了。”那天太忙乱,余之遇不知道还有她采访经销商,触及退货话题的前情,闻言问:“是百创不允许经销商退货吗?”静然摇头:“经销商开始只说货退了,百创却迟迟不退款,后来又说他们其实不想退货。之遇姐你说,经销商是不是早发现百创的资金出了问题,担心货退了,钱拿不回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百创自二月起连人员工资都由各地经销商垫发,由引可见,资金短缺的端倪早已显露,经销商必然会担心退货款的问题。与其冒险,不如想办法卖货。所以,经销商在退货问题上有所犹豫实属正常,完全没必要隐瞒。联想校谨行的猜测,余之遇大胆推断,若是药品质量出了问题,是百创制药紧急召回药品……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余之遇神情微凛。有那么一瞬,她动了留在南城跟进这件事的念头。----------当晚,余之遇上网搜索百创制药,没有任何负·面·新·闻,又进入百创官网,发现该企业除了生产营销一些仿制药外,还代理了国外GW公司的一款儿童感冒药。根据官网对这款药的介绍与推荐,不难看出百创是视这款感冒药为明星药的。余之遇于是又针对这款儿童感冒药搜索相关信息,除了几起投诉,称家中小朋友服用该药后出现心跳加快、排尿困难这样的副作用,便没有其它了。药物的副作用本就因人而异,没有副作用是正常现象,副作用和治疗作用也没有直接关系。为数不多的几起投诉,没有后续不足为奇。至此,余之遇几乎可以断定,校谨行是冲着这款代理药而来,他应该是有意并购百创,如此一来,这款儿童感冒药的代理权便顺利成章地归了万阳药业。除此之外,百创似乎没什么值得那位校总图谋的。虽说万阳主打中药,也不排除它向新领域探索的可能,尤其儿童药品的市场需求和潜力巨大,而这款国外药的代理权,据说当时多家药企竞争过的。余之遇看着地上的行李箱,终是把电话打给了许东律。许东律听完所有,立即明白她在考虑是否要取消去临水的行程:“这本就是夏静的选题,后续跟进与否,都是她的事,论不到你插手。”他几乎是以严厉的语气命令:“之遇,做好你份内的事。”余之遇有那么几秒没说话。许东律于是问:“或者,你是为了校谨行?”余之遇没有否认,她坦然承认:“确实有他的因素在。我是觉得,万一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给他提个醒,算是还他的人情。”“说到欠他的人情,也有网站的份。我会交代夏静多留心,真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亲自通知那位校总,你就不用管了。”许东律激将道:“还是你以为,这事除了你,别人跟不了?”那当然不是。余之遇没理由再坚持下去。许东律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可想到余之遇与中新医药的渊源,他不希望冒一丝丝的险,只庆幸这个非常时期有其它工作计划让她离开南城。但鉴于校谨行此前特意和她聊过这件事,余之遇还是把从静然那获知的消息转告了他,并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出远差不在南城,百创那边若有后续,许总会直接与你联系。关于大阳与万阳的合作,许总也很期待和你面谈。”校谨行料到因为涉及药企,余之遇会有所顾虑,才刻意走了那么一趟。现下听闻她说要出远差,便理所当然地视作她是以此为借口决意回避了。抿唇听完所有,他淡声说了一个字:“好。”便挂了。余之遇意识到他不高兴了,又不明白哪里就惹他不高兴了。她发了会呆,最后检查一遍行李,确认没有遗漏,如常休息。--------次日七点整,大G准时停在余之遇家楼下。透过挡风玻璃,肖子校看见那个穿着男友风绿格纹衬衫,搭配高腰工装裤的姑娘弯着眼睛向他挥手,清晨的阳光温暖绚丽,落在她眉眼发间,镀上柔软的光芒,明媚又俏丽。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柔软的要命,连眉眼都被晨光染上几分暖意,肖子校推开车门下来,视线落在她脚边的行李箱上:“就这个?”余之遇拉起行李箱:“昨天寄走了一批。”肖子校只以为是女生行李多,并未多想。两人说话间,后座车窗降下来,喜树探出头和余之遇打招呼:“余记者好。”余之遇经叶上珠的口早对肖子校这位高徒有了认知,她笑眯眯地说:“全身都是宝的喜树对吧,我知道你。”随后又要求:“叫余记者多见外,叫余哥。”喜树:“……”肖子校低笑一声余之遇转头问:“他是比我小吧?”肖子校从她手上接过行李箱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