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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24)

    2022年12月1日

    第二十四章·卓渝瑶(下)

    「瑶儿,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比我还要变态。」

    秦越的左手并未直接探入禁地,而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嫩如凝固豆腐般的大腿根部反复轻轻摩挲着,这种迟迟不进一步的撩拨就好比给饥饿的人吃了各种开胃菜,但就是不给他上最后的主食。

    「你说~~什么~~哈~~」

    卓渝瑶刚提起的一丝恼怒又被双腿之间的温热手指夺走了发作的力气,她的脸上泛起又羞又气的神情,却只得咬了咬牙,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少年身上,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支撑点,凭她现在的状态可根本站不起来。

    就是要这样,有点反应才好,一声不吭的多没意思。

    秦越无声的咧了咧嘴,右手紧紧揽住卓渝瑶的纤腰,不怀好意的神情浮现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脸上,违和感挺强,不过卓渝瑶可看不见,她正努力控制着双腿不要将那双在她敏感神经上跳舞的小手给狠狠的夹住。

    「你看啊,现在可是大白天,这光天化日之下,一个衣衫半解嫔妃紧紧搂着个几乎赤裸的少年,如果~~外面的门~~」

    秦越说不下去了,因为怀里的人儿突然一阵颤抖,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娇嫩的肌肤紧紧的印在他身上,隐约还能感觉对方心脏疯狂跳动的砰砰声。

    「搂着我进屋。」

    颤抖的声音不容置疑。

    「别,我突然感觉在这里也不错,很刺激,难道不是吗?」

    秦越舔了口美人通红的耳垂。

    卓渝瑶沉默了会儿,在秦越的颈窝上轻轻摇了摇头,乌黑的秀发在少年的视野里摇曳着,似在苦苦恳求不要这样。

    「可是羞赧了?便是我不答应又如何?」

    秦越可是记着之前大腿是如何被踩痛的,他心里还是有点怨气的。

    话落,卓渝瑶冷不丁的垂下螓首,一口咬住了秦越的肩膀,齿痕深深印上了少年的皮rou。

    「哎呀!住口,瑶儿,嘶!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卓渝瑶这才松了口,她也听出了少年言语中的不满,稍有迟疑的抬头,最终还是把滑嫩的脸颊贴到了秦越的脸上,唇儿抿了抿,轻轻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但也请你不要这般作贱我。」

    美人都已经这般服软了,秦越还能怎地,他哼哼一声,右手在门框上拉出小环,用力一推,搂着卓渝瑶进了小屋。

    那只圆月般白皙皎洁的小脚也不忘勾住门面将其关上,随着「吱呀」

    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我想吻你了。」

    秦越抚摸着卓渝瑶柔顺的秀发,嗅着她身上的花香,在她耳边道。

    「嗯~~」

    「你若是答应了,便是松开箍着我脖子的手啊,瑶儿,你抱的那番紧,我怎能吻的上你呢?」

    秦越无奈道。

    窸窸窣窣,听闻此话,卓渝瑶才慢慢松开了手臂,她的额头紧贴着秦越的额头,缓缓转过来,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似乎不敢直视少年人的双眼,小小的鼻翼翕动着,可爱的紧,有些红肿的唇儿轻轻张开了一条缝隙,莹亮的光泽泛着花香,似乎正待怀中少年的汲取。

    但其实如果可以,卓渝瑶恨不得怀里的男人是个无脸人,每次看到那张稚嫩的脸孔,她颤恸的心中就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当年小弟离家的时候,忆昔也是这般年纪,这般容貌,这般身高。

    而如今,自己早已不在年轻,却即将把身子交予这般年纪的少年,卓渝瑶啊卓渝瑶,你一定是疯了吧。

    美人的黛眉悄悄皱了皱,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的红晕,年龄所产生的代沟让她在心里鞭笞着自己,自尊让她始终放不下最后一丝矜持。

    她的心里辗转反侧,突然想到还有之前的误会,任谁无缘无故被一阵呵骂都会很生气吧,也不知道这小男人会不会记恨在心里,可是,可是,我刚刚也道过歉了啊,他到底能听的进去吗?卓渝瑶有些难受。

    也许,之前不应该拒绝他?反正,前几天那些恶人刚来,漱儿也在凤阳宫里学女工,这段时间应该不会这么巧有人闯进来吧。

    哎呀,我怎么会想到这些,平日里的清心寡欲都跑哪去了?可是,可是,他看起来会的这么多,要是再提出些羞人的要求,我又该怎么办。

    卓渝瑶按着秦越的肩膀,内心戏十分丰富,也许这短短的一瞬,她心里略过的念头比之前数天所有的琐碎加起来都多。

    但打在她娇颜上的火热吐息又把她从脑海里拉回了现实,纵使心头杂乱一片,但卓渝瑶还是悄悄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她的神情正好晕入了少年含笑的双眸,看着美人小心翼翼张开的眼睛,不知所措中的盈盈的水光彰显心中的不安,秦越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成见,将美人拥在怀里,心中的柔情涌动,便上前压了上去,迫使卓渝瑶后退一步。

    就是这样,此时她的身高正好与秦越相当,随着沁人心扉的花香味愈离愈近,秦越再度含住了卓渝瑶的唇儿,温暖的交融一触即分,又再度纠缠在一起,醉人的温柔宛如春风般甜蜜,温柔到仿佛秦越所含住的是一件稍一用力就会破碎的稀世珍宝。

    「呜~~」卓渝瑶的脸蛋娇艳欲滴,长期被生活冷漠对待的她何曾感受过这等温柔,那咽下的唾液仿佛化作了蜜汁,沿着她心尖流淌浸满,甜到发齁.温暖的颤栗让她眼眶有些发红,下意识的就想偏过头躲避那道灼灼视线,可少年早就想到了这点,他抵住卓渝瑶的额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中的点点光芒毫不掩饰爱慕与怜惜之情。

    少年的热烈思慕之情就像烈日的阳光,从卓渝瑶颤抖的瞳孔射进她的心扉,给予她温暖的力量。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情从她的心中升腾,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流淌的时间恍若静止了,直到纠缠的唇瓣连着晶莹的水线终于分开了一丝丝距离,「呼~~」

    卓渝瑶下意识的大口喘气,绯红的面颊美颜不可方物,两双白腿扭捏的夹在了一起,似是想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眸,螓首偏向一边,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吧。」

    秦越当然知道她的暗示,当下便拉着卓渝瑶走到床边,一件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回头一看,本就破烂的衣裙已被放到了一边,一条纯白的亵裤正从那双莹润的小腿上悄悄滑落,俊逸的脚踝轻轻一勾,最后一道衣物的防线都没有了,美人抱着曲起的膝盖,坐在床上面色发红的看着秦越,嗔道:「你别光顾着看,倒是上来啊。」

    散乱的发丝披散在卓渝瑶的皎暇的裸背上,白皙的侧乳挤压在大腿上,露出了形状姣好的半弧型,一时间,满室春光明媚,活色生香。

    「咕咚」,秦越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他一步上前,将美人扑倒在床上,沉溺在娇软散发着花香的躯体上。

    卓渝瑶默默拉过一旁的软枕头盖在脸上,双手抓着枕边,俨然是一副允许秦越胡作非为的样子。

    秦越自然不会客气,泛着花香的肌肤就像是蜜糖一样诱人,他的唇在敏感诱人的禁忌之地留下了经久不散的滚热温度,双手爱抚着水润娇嫩的玲珑酮体。

    即使秦越的手已经很小心了,但颤抖的身体,沉闷的轻哼声,遍布娇躯的道道红印让他明白,卓渝瑶依然感受的到痛楚。

    「你这副身体也太娇嫩了吧。」

    秦越不解道。

    「你不用在乎这些。」

    卓渝瑶闷闷的声音在枕头底下传出来,「我修炼的功法对于身体的修复非常快。」

    「功法是一回事,但经历的痛楚是一分不少吧。」

    秦越的唇吻滑过她脖子上的红印,怜惜而又轻柔。

    卓渝瑶没有回答,只是枕头底下的眼眶突然红了。

    「那你很疼的话,就说一声吧。」

    秦越道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在卓渝瑶的身上探索,跪着的膝盖慢慢放平,早就杀气腾腾的roubang一点点陷入了美人嫩如脂膏的小腹。

    他想了想,突然把遮掩卓渝瑶面吞的枕头往上提了提,露出那张因吮吸而微微红肿的蜜唇,看着那双柔荑紧张的攥着枕头的边角。

    「这样就好,方便我随时可以亲亲你。」

    秦越柔声道。

    roubang雄壮的支棱在柔软的小腹上,烫出一道浅红色的圆柱形印记,随着滑过那片濡湿的森林,秦越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微凉的触感让秦越意识到,美人已经情动多时了,没有什么比这种情投意合更让人心情激荡了。

    棱角分明的guitou蛮横的顶开了外阴的白皙薄嫩rou壁,露出了内阴鲜红色的蜜rou,源源不断的粘稠汁液正从那连一根手指都难以伸入的膣道中涌出。

    蚌rou粉嫩,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荡漾着情动的红晕,简直比未经人事的少女还要精致惹人怜惜,只是,这么紧窄的膣道,真的能吞纳自己的庞然大物吗?涌出的蜜液很快就给粗长的roubang涂上了晶莹透亮的拉丝薄膜,似乎是在催促客人的光临,一想到被紧致rou壁绞杀的快感,下身的roubang又不听指挥的跳了跳,秦越也就不再犹豫,身体前倾,缓缓压了上去。

    巨大的guitou顶在了蜜唇之上,艰难的想要钻入前方遍布粘膜褶皱的销魂小径,而惊慌失措的盆底肌仍然紧紧收缩着,试图阻挡着庞大异物的入侵,可这也只是徒劳增加了秦越的快感罢了。

    随着一声微小的噗嗤一声,伴着一声沉闷娇吟的响起,粗长的roubang终于强行挤入了紧窄温暖的沼泽当中,粉嫩的yinchun被粗壮狰狞的棒身拉扯到轻薄透明的地步,可怜兮兮的依附在那一条条虬结凸起的血管上。

    而膣道内的爱液在rou壁上粘膜紧紧依附guitou上的同时被挤出了少许,顺着rou杆的雄壮纹路流到yinnang之上。

    令人骨髓发软的快感让秦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无数细小的rou粒在自我蠕动的膣道上研磨着,酥麻的刺痛感让秦越下意识抱住了身下那具猛然宛如满月长弓般挺起的香软娇躯。

    「哈啊~~呵~~呵~~」

    卓渝瑶仿若脱离了水面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着,柔软的身体仿佛塞进了一块巨大而guntang的烙铁,被灼烧和强行开拓而撕裂的肌肤让她痛苦无比,小腹痉挛颤动着,抽搐的肌rou一层层控制着膣道里的娇嫩rou粒,碾压剐蹭着已进入体内的巨大guitou。

    苍白的脸颊在耳边散落的发丝遮掩下显得娇柔可怜,用来遮挡吞颜的枕头都往下滑落了少许,露出了挺俏的鼻尖。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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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儿,你里面可太紧了,为夫都要受不了了。」

    秦越挤出一丝笑吞,他与卓渝瑶小腹处紧贴的皮rou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软糯水润的嫩肤下,搅动的肌rou是多么的恐怖,简直是拿刽子手的铡刀在犯人脖颈上反复摩擦。

    可卓渝瑶哪有心情去打闹小男人的玩笑,下体的巨大痛苦甚至让她一瞬间眼前发黑,几预晕眩的感觉,完全是凭着顽强的意志以及不在这小男人面前出丑的羞耻心,才勉强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她万万没想到,这卷大哥为她搜罗的前朝宫廷秘法竟能让女子的下体紧窄到如此地步。

    体内的坚硬烙铁一点一点抽离了她所有的力气,只教她仿佛整个人都化作了一腔软绵,缠绕依附在那根火热坚挺的阳物上,偏偏压在她身上的小男人又是个不安分的,那双手儿,唇儿挑逗她身上的羞耻禁地,一会吮吸着她软糯白皙的乳rou,一会儿啃咬着她的锁骨,倒是浑身上下轻薄了个遍。

    「嘤咛~~」

    卓渝瑶情难自禁,羞耻的呻吟从那双蜜唇中突然传出,她连忙惊慌的闭上唇儿,敏感的心儿在涌动的情感下多愁善感,也不知小男人听到这声音会如何看我,会因此而看轻我吗?卓渝瑶的玲珑心突然略过一道羞涩愁绪。

    她适应了许久,直到感觉少年人火热的舌头快要将她的酥胸上的蓓蕾舔化了一般,下体泛滥的春水终究让她好受了些。

    过了好久,卓渝瑶终于积攒了些力气,但却并没有质疑小男人故意的暧昧用词,可是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无比娴熟的上下其手,卓渝瑶心中的柔情不可避免的让她感受到一丝酸楚。

    她瘪着嘴问道:「你年岁不大,这些姿势技巧,都是从哪里学的?」

    秦越看着那玲珑的鼻尖沁出了一滴香汗,犹豫道:「跟同伴要的春宫图上。」

    「你就没想过在其他宫女上试试?后宫这么大,寂寞的宫女何其多。」

    「跟色欲相比,小命更重要,万一事情败露,便是万劫不复。」

    「你不怕她们,那你难道就不怕我告发你?」

    「先前还有犹豫,但后来想着,若在死前能与你这样的美人一亲芳泽,死也值得了,而且,你那么好看的脸,不应该淌满泪水,我看着都心疼。」

    卓渝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紧紧搂住秦越的脖子,柔声道:「你若是准备好,便把你那东西全放进来吧,今天,我是你一个人的。」

    心脏在胸腔剧烈的起伏着,那块被泪水和冷汗浸染的枕头被卓渝瑶丢到了一边,露出了她那绝世的清美吞颜,因疼痛而苍白的脸颊却是笑着的,这是秦越第一次看到卓渝瑶的笑吞,淡淡的,温柔而坚毅,仿佛没入石棱中的顽强小花。

    粗长狰狞的roubang在她的搂抱下又缓缓滑进一寸,温暖的浪潮随着黏膜的挤压不断拍击在guitou之上,层层绽放的花苞一点一点张开花心,一节一节吞没了roubang侵入的段落。

    「哈——呼~~哈~~哼嗯~~」

    卓渝瑶注视着少年被快感摧残的稚嫩面孔,轻柔的呻吟从她的微张的蜜唇中连绵不绝,苍白的脸颊泛着动情的红晕,其实到此时,体内开拓的痛苦是远远大于快感的,但是出于内心某种不知名翻涌的情感,她不愿让自己的痛苦被压在身上的小男人知晓。

    紧窄的膣道被粗长guntang的roubang强有力的挤开了,尽头的zigong也早就调整了合适的角度,只待来宾真诚的叩响造访的大门。

    秦越的roubang碾压着黏膜和rou壁上的无数小rou粒,在不断分泌的春水下向前旋转前行,roubang身上的每一寸纹理被包裹的地方越来越紧致,无数挤压出的白色气泡在两人的交合处碎裂,化作yin靡的白色黏液。

    「你还好吗?」

    秦越看着近在咫尺的苍白娇颜,抿起的唇儿分外诱人,只是冷汗在额头上都打湿了丝缕秀发,显得怜弱娇柔。

    箍在他脑后的玉臂突然用力,将少年按向卓渝瑶的脸颊,双唇相贴,甜腻的花香侵入了秦越的喉腔,美人激烈的索吻着,膣道被粗暴分开的胀痛化作了舌尖上起舞的动力,痛苦的泪水从白皙的脸颊上悄无声息的滚落。

    谁能想到这小男人的那里也太大了,而自己经历了数年功法的修养,花径早就收缩到了比常人还要紧致的程度,相差如此悬殊,自己越痛苦,这小男人想必应该是越快乐吧,卓渝瑶幽怨的看了一眼秦越,将自己的唾液渡了过去。

    「哈~~哈~~呼~~」

    「换气,在我们鼻尖交错的时候小小的吸气,再吐出少许。」

    秦越一脸好笑的看着大口喘气的卓渝瑶,传授接吻的技巧。

    「你~~你笑什么!」

    卓渝瑶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嘴上不服输的说道:「你也只会把你那家伙放进来了,哼,除此之外,你又懂些~~呀!!」

    却是秦越伏身按住了她的手臂,本来深入美人体内大部分的roubang开始抽动起来,当然,这是秦越运转噬龙功将roubang稍稍减了些尺寸,要是以原版的神威,怕是要把这几乎相当于初承雨露的美人

    给插坏不可。

    绕是如此,卓渝瑶也有些受不了,她的螓首无力随着伏在身上小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摆着,她的双腿下意识的想抬起反抗,又被秦越股间一用力,无情的压力下去,下体更是凄惨,红肿的yinchun被roubang反复摩擦着,无力的吞吐着白浆,一条巨根在那里连接着瘦小的少年和熟艳的美人,这又是何等的yin靡而又畅快。

    「你以为我不懂?」

    秦越强忍着那软嫩的rou粒在爱液中摩擦roubang的快感,压低声音吼道,「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言罢,他反手十指交错,扣紧了卓渝瑶的柔荑,将她白皙柔软的身体牢牢的压在身下,紧绷的臀部前后不可动摇的挪动着,尽管缩小了点但仍然粗壮狰狞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捅进了美人的体内深处。

    「呜呜~~咿呀~~你~~你哼啊~~慢点啊~~」

    巨大的冲击力让美人胸前的那对玉峰也前后摇动着,摩擦着少年的胸口,温玉般的美妙触感更是加剧了秦越被勾起的yin欲,他可丝毫没有留情的打算,紧扣的十指就宛如抓住了套着马儿的绳索,瘦削的身体在白皙娇嫩的华美之躯上无情的的挺动着丑陋狰狞的下体臀部嵌在了那双被迫打开的白皙双腿之间,无情的挺动着丑陋狰狞的下体,细细品尝这曼妙的软糯娇躯。

    「唔~~哼~~哈嗯~~唔唔呜呜呜~~」

    卓渝瑶的双眼水雾淋漓,她叼着一绺垂在嘴角的秀发,呜咽着痛楚和源源产生的快感,随着下体渐渐适应了roubang的粗长,她恍惚间竟感觉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是她的胞弟,就像是血脉中的相性一样,可这怎么可能,卓渝瑶努力驱散心中莫名产生的母性,逃避似的将心神沉浸在快感当中。

    身上的小男人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身子,只知道无尽的索取,下体的鼓胀酥麻在疼痛过后产生了甘美的反馈,卓渝瑶有些迷恋的看着少年伏在自己身上挥洒着带着青春活力的汗水,盈满房间的yin靡气息让她头晕目眩,那火热的喘息与野兽般的眼神,让她明白自己的rou体是何等的具有魅力。

    也许这才是自己的身体这么多年所期盼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没有任何怜惜的性爱。

    是的,用这场不后悔的共赴巫山,冲刷这些年不论是rou体还是精神上的孤寂,冲洗皇帝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哈~~小男人~~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再给我~~用力一些啊!」

    卓渝瑶突然朝秦越喊道,嘴角微微勾起,她的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痛苦她早已麻木,又何妨再激烈

    一些,快感在迅速滋生,让她热烈的吻着少年的脖颈。

    也许当这场情欲的大火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后,她才会迎来新生。

    秦越定定的看了卓渝瑶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与她十指交错的双手,转而拦起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将它夹在臂弯里,向前压,再向前压,在美人不敢置信又倔强轻蔑的眼神里,秦越将她的身子折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女性所有的隐秘在他的面前都一览无余,这是何等的耻辱啊。

    「你~~」

    美人咬着牙瞪着他,只是以这个屈辱的姿势,非但没有多少威慑力,反而充满了倔强的诱惑。

    还不等卓渝瑶发作,那根搅动她心怀的roubang又猛地插进了她的体内,似乎这种姿势插的特别深,只一下就叩到了zigong的门户,酥麻的快感和身体被骤然填满的鼓胀让她的谴责话语化作了一声娇吟,束起的黛眉弯起了一汪新月。

    秦越可不会给这个挑衅他实力的女人有喘息的机会,按着那双白皙柔韧的小腿压倒了耸立的乳rou,下体次次插到最深处,直到撞到那瑟缩无力的花心才罢休。

    「混蛋~~我~~啊啊啊~~你~~呀呜呜~~无耻~~怎么好这样~~明明~~我让你用力~~你~~你却~~哈啊~~哈~~受不了了啊啊啊~~小混蛋~~我还要你~~更多啊~~混蛋混蛋混蛋~~」

    卓渝瑶粉嫩的脸蛋沁出的汗水沾染了丝缕乌发,roubang上的棱角将rou壁上的褶皱粘膜剐蹭出了无穷的快感,她激烈谴责着小男人罄竹难书的罪状,又忍不住向对方积极的求取这性爱的快乐,只是她全身被蹂躏的通红,挺翘丰满的臀儿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早已泛起了青紫色,唯有脸上娇艳欲滴的红潮与股间被roubang抽插而带出的汩汩白浆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像是个弱势的被欺辱者。

    「太~~太深了~~啊哼~~小混蛋~~你比那死老头强了无数倍~~这种快感~~呜啊啊啊~~我要你~~哈啊啊~~射进来」

    「卑鄙无耻的老畜牲~~你看见了吗~~哈哈哈~~呜~~你曾经最留恋的妃子~~正在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卑微小太监~~啊哈~~顶的太重了~~被这个小混蛋按在床上狠狠的jianyin着~~他的roubang~~呜~~在我的身体里填的满满的~~每一次jianyin我我的身体~~都顶到zigong口~~哈~~哈哈哈~~每一寸的棱角和勃起的血管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现在~~我的zigong口马上~~都要被这个低贱的小太监顶开了呢~~呜啊~~呵~~他比你这个废物的无情畜牲强了不知多少倍~~哈啊啊~~好快~~啊啊啊啊昂~~啊啊啊啊啊~~吻我小混蛋~~小混蛋~~我要你彻底的占有我!啾~~啾~~呼啊~~老畜牲你看见了吗~~咕~~咕哈~~我在吞咽这个卑贱小太监的口水呢~~唔~~充满着男人的味道~~哈~啊~啊~啊~~小太监的roubang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呢~~嘻~~哈哈哈

    ~~我的zigong口都被顶开了~~老畜牲~~我告诉你~~那根roubang就顶在我的zigong颈上~~它在那里研磨着~~太酸了啊啊啊~啾~~呜呜呜呜呜~~就这么想进入我的zigong吗~呵~跃跃欲试呢~~小混蛋~~我允许你哦~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吗老畜牲~~你曾经的妃子~~你这个九五至尊的女人~~马上要被一个小太监内射了哦~~射进满满的zigong里怎么样~~我告诉你~~哈哈哈~~不但如此~~我甚至还要这个卑贱的小太监生孩子~~生孩子~~哈哈哈~~羞辱你~~报复你~~是的报复~~你这个卑鄙无情的畜牲~~你不配得到我的爱~~哈哈~~你杀完了我相依为命的亲人~~废了我的贵妃名号~~却唯独留下我的命~~哈哈哈~~我不报复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哈哈哈哈哈~~哈唔~~小混蛋我都要被你顶到墙上了~~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呼~~

    胀的这么大~~是要射了吗~~小混蛋~~对~~射给我射给我!我要你狠狠的射在我的zigong里~~哈哈哈用这副皇帝钟爱无比的身子给你生个孩子啊啊啊~~好烫~~烫啊啊~~心儿都要烫坏了啊啊啊~~」

    美人儿的嗓子都喊哑了,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不知是悲戚还是喜悦泪水肆意流淌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瑶儿。」

    秦越紧紧贴着卓渝瑶的脸颊,感受着娇润的肌肤沁出的花香,喘着粗气喃喃道,他的腰间时不时抽动一下,精囊将蕴含着基因的洪流飞速的发射出去。

    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下身注入身下美人的体内,刻在基因里的交配快乐让少年飘飘欲仙,他射了很久,而卓渝瑶的身体随着jingye的喷射一直在轻微的颤抖。

    直到最后,秦越轻轻把那双娇柔无力的双腿从腰两侧放了下来,正欲拖着酸麻的身体躺倒一边,却被一双藕臂环绕上背脊按了下去。

    「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

    卓渝瑶搂着少年的脖颈,声音哽咽了起来,用作贱了自己的方式来报复她所狠之人,以她之前的心情本应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可是,真的如此吗,她所在乎的人,所爱的人,都已背负着耻辱的罪名埋入黄土,她发xiele一场,事实上不仅是报复那个老畜牲,更是在报复她自己,报复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亲人永远离自己而去。

    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从美人的脸颊上滴落到秦越的额头上,她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少年,似乎抱紧了唯一的安慰,啜泣声越来越大,十多年的辛酸和苦楚,都在此刻宣泄而出。

    秦越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就任由卓渝瑶抱着他大哭一场。

    事实上,他到现在从卓渝瑶的只言片语中也只能知道她曾是一位贵妃,不知道什么原因沦落至此,与皇帝有不少的仇怨,其他的都不清楚。

    虽然被人当成复仇的工具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她是卓渝瑶,那么这场云雨依然是美好的回忆。

    过了许久,卓渝瑶的情绪也渐渐平息,秦越瞥了眼窗外,时候也不早了,他也有自己的归宿。

    「我该走了。」

    他轻轻道。

    「我知道。」

    卓渝瑶吸了吸鼻子,头歪向一边,「柜子里有我备用的衣服,钥匙在柜子最上边。」

    秦越点点头,从一片狼藉的娇躯上起身,瓶塞分离时的悸动让卓渝瑶又是闷哼一声,被墨发掩映下的脖颈羞红一片。

    他在角落里找了件朴素点的白色宫女裙穿在身上,又细心的烧了锅热水,少年手里的毛巾攥了攥,看着床上被被子裹得牢牢的美人,终究没有递出去。

    「水我烧好了,你愿意的话可以下来泡泡。」

    秦越把毛巾搭在浴桶边,一只手按在了门上,「那么~~我走了。」

    被子里没有声音传出来。

    秦越叹了口气,推开门。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哈,我的名字等下次见面时再告诉你好了,瑶儿。」

    秦越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小混蛋~~」

    被窝里传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