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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桑,我有事想要和你说。”柏木砂糖,是砂糖的全名。砂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怎、怎么了?”“谢谢你。”迹部凝视着她,“我从警方那里了解到是你报的警。”“啊那个——当时真的吓了一跳。”砂糖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一想到可能是几句君脑子里就一团浆糊……跑了好久才想到要报警。”她抿着唇笑了起来,“迹部君没事真的是太好了。”见她因为羞怯而垂下眼眸的模样,迹部的心中蓦然升腾起了别样的情绪。这股莫名的情绪迅速被他压制了下去,现在并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他从警方那里了解到,砂糖在报警后追着那辆车跑了三四条街,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了下来,被哥哥接回了家。这点砂糖的父母和兄长都作了证明。但是——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道路的监控只拍摄到砂糖停下奔跑为止。从那个地方到她家的那一段路却没有任何一个监控拍到她。柏木她……真的回家了吗?迹部的内心倾向于否定的答案。[原来如此。]在一侧隐身的齐木楠雄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下一秒,迹部的脑中就闪过了楠雄刚刚添加的线索。‘砂糖沿着小路回了家,其中还去了一家便利店买热牛奶,被店内的监控摄像拍到了。’“……”迹部从思绪中抽身,视线聚焦映出砂糖的模样。在他陷入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女孩子被其他事物吸引了注意力,兴致勃勃地看着教室门口的方向。循着方向望去,迹部看见了忍足和他的jiejie惠里奈。忍足惠里奈毕业在冰帝的校医室工作,漂亮的外表与姣好的身材使她在冰帝学园中人气颇高。砂糖就很喜欢这样温柔的御姐型。“忍足君和jiejie大人的感情真好呀。”她看到忍足惠里奈宠溺地拍了拍忍足侑士的头发,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语气中带着几分钦羡。“嗯。”迹部回道,“她们姐弟关系一向很好。”砂糖的视线从忍足身上离开,缀着光的眼眸注视着迹部,“迹部君,你有jiejie吗?”“没有,怎么了?”迹部挑了挑眉,并没有拒绝这个私人向的话题。“我在想……如果迹部君有jiejie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会不会和忍足君一样。”砂糖说道,她听到迹部否定的时候又失望又松了口气,迹部君被jiejie摸摸头的画面确实有些难以想象了。迹部轻笑一声,“你在想什么不华丽的事情。”他气定神闲地向后靠去,透露出了散漫的意味。和砂糖聊天这件事并不让他觉得困扰。忍足侑士拿着jiejie大人送的东西过来,用手指的指节敲了敲迹部的桌子。蓝发少年嘴角凝着一抹笑意,深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两位,在聊什么?”迹部看着他那张——一看就是误会了什么的脸冷哼一声,不做辩解,“又忘记了家庭作业让jiejie来送?”忍足笑意凝结,无奈地用胳膊肘碰了碰迹部,“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看向砂糖,转移话题,“柏木桑很喜欢我jiejie?”自从惠里奈医生上岗后,砂糖在体育课请病假去医务室的频率也高了许多。被忍足点名,砂糖抿唇答道,“嗯……她是我的……jiejie理想型。”她有些窘迫地垂下眸,“我有一个双胞胎meimei,但我们几年前就分开了。她和大哥一起去国外读书,最近才从国外回来……但我却已经不知道怎么当一个jiejie了。”“看见惠里奈桑对着忍足君笑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也要成为这样的jiejie。”砂糖抬起头,眸底盛着温柔的海洋。原来是这么回事。忍足笑意加深,一侧的迹部却想到了更深远的一些东西。双胞胎meimei让迹部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那日拯救他的少女,可能并非眼前看起来一无所知的柏木砂糖,而是她的meimei。毕竟说起来,他也只是在夜色下看见了少女的背影而已。伴随着这一心声,一侧隐身的齐木下塌的嘴角平了回来。他对着meimei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忍足jiejie的话题结束之后,忍足笑着迈开了大长腿。但他jiejie为他带来的东西却放在了迹部景吾的书桌上。迹部喊住了他。忍足转身,弯起了唇,“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给小景的哦。”他翻开那本书,从中拿出一个信封。在它暴露在三人视野中的时候,砂糖忍不住睁大了眼眸。——这封被黑气萦绕着的信总让人感到非常不安。砂糖的异样引起了忍足的注意,“怎么了?柏木桑?”他看着砂糖和迹部冷脸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了猜测,“这个——是Unkown小姐送给小景的情书哦。”砂糖惊讶了一下,“情、情书?”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是情书?确定承载的是爱意不是恶意吗……?“我昨天在网球部更衣室看到的,顺便就带回了家。今天托惠里奈姐为我带了过来。”他昨日是最后一个离开男子更衣室的。在套上毛衣那一瞬的黑暗里,他听到了吱呀的一声。重见光明后的忍足迅速地看向了声源处,一封信从迹部开合的柜门里掉落了下来,落在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致:迹部君]粉红色的信封,少女娟秀的字体。怎么看都像是情书的样子。但忍足选择将它带给迹部的理由却不仅于此。毕竟迹部景吾可以说是最不缺情书的人了。比起它出现的形式,更重要的是它出现的地点——男子网球部的更衣室。再结合最近有关网球部的不可思议传闻,说不定这封突然出现的信就与传播传闻的始作俑者有关。迹部也想到了这点,面色沉了些许。他哼一声,双指夹住了忍足递过来的信封,轻轻松松地拆开了它。砂糖不知道迹部与忍足心中所想之事,只是看着那萦绕不决的黑气,下意识地张开了嘴。令人惊讶的是,在迹部将信纸抽出之际,那抹黑气突然烟消云散了,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迹部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将它随意地扔在了桌面上。那是千篇一律的表白话语,与以往所见的并没有什么区别。从砂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几行“我一直在看着你”、“喜欢你”的字样。“柏木桑很在意吗?”介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