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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谋反?可是大哥很久没出门了,灯泡,给我去查查是谁在背地里负责这件事,再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起事!”灯泡应声退下,谨叹了口气,擦擦汗若无其事地跑下楼梯到花园里玩儿去了。不久后,大王子在城堡里头召开晚宴,请了各位王公贵族,摆上四海的山珍海味,点上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又找来最好的乐队演奏悠扬绵长的舞曲。晚宴初始是化装舞会,年轻的西侯爵在一旁与女士们聊着天,放声大笑,迎面上来一位戴着镀金面具的少年,一身剪裁精良的灰白色的长衣与绣着墨莲的衬衫十分干净,右手上一只金色的大镯子闪闪发光,此外再无其他饰品,少年伸出手来:“先生,可方便?”“不好意思了,让美人邀请我,不胜荣幸。”西侯爵牵起谨的手,二人旋转摇动跳着慢拍子的舞。谨故意摔倒,落入侯爵怀里,温温软软的手轻轻扶着侯爵的肩,传去正好的温度,似乎是不经意流露而出的娇柔的□□声就在侯爵耳边。侯爵身子一颤,脖子通红。谨见起了效果,顺手将侯爵牵到一边请他喝酒,又偷偷将手镯里头的□□倒进杯子里让他喝了下去。不久侯爵就开始面泛潮红,呼吸粗重,谨故作无心地抚上他的胸口:“侯爵,您醉了……!”侯爵并没有发觉什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眼前的人的气味越来越诱人。当二人转到厅角时,侯爵一把将谨拦腰抱起,溜进了走道。在谨的指挥下,侯爵抱着他来到谨漆黑的房间,一把将谨扔在床上,翻身压上去紧紧扣着谨的双手,伸出湿润的舌头舔着谨的脖颈,另一只手扒开谨的衣领往里头狂乱地触碰:“这里……是这里吗……”谨却毫无反应,既不迎合也不抵抗,只冷冷地叫了一声:“灯泡。”侯爵立马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身边出现了一位使魔,将类似解药的东西给他闻了闻。“放开我,禽兽!”谨双眼一瞪,从他的手里喷出水球,把侯爵打翻在地,龇牙咧嘴地喊疼。见侯爵不死心,仍然色眯眯地盯着自己,谨长出一口气,召火点燃蜡烛,平静地将面具摘下。侯爵看起来有些泄气了,这也不出谨所料。他记得杰森说过喜欢的人是“最美丽的人”,也就是说大概自己是因为相貌不中看而被抛弃。那么就要好好利用这张脸让这位侯爵死心。“今晚就是他要在宫里助我大哥谋反,也是他花钱买的军需物资,看来今晚会是个不眠之夜啊!”谨冷冷道。“殿下准备好了吗?”灯泡问。“当然。”宴会过半,王座上的大王子忽然举起手来,朝着宴会大厅吼道:“时辰已到!”幕布后,长柱外忽然冲入百来士兵,将众宾客团团围住,用水晶灯下闪着冷光的刀枪指着来宾们。一些女士开始尖叫,大王子发话了:“贵族们,国王陛下来日无多,却没有定下继承人,我需要你们的支持登上王位,希望你们都能忠心于我。王子中我最年长,最有资历,最适合当王。听说有人想拥立我的叔叔,我才出此下策,见谅。”众宾客没有一个敢上前硬拼,最多只是拔出佩剑挡在夫人前面,瞪着大王子。“跪下称陛下吧,我等着呢。”大王子没有听见侯爵的人开始占领王宫的声音,也没看见侯爵本人来为他说好话,只能这么等。忽的大厅里出现了一道光,所有的宾客一个接着一个地被迅速扯进通道口逃出包围圈外,而大厅前门的红毯上出现了一位稍显衣冠不整,戴着面具的少年:“那可不一定!”“小子……!”大王子吃了一惊,站起身命令道,“杀了他!”不料谨忽然出现在宝座后头,将一个装药的瓶子朝着地上一扔,对着满宫宾客大声道:“大王子不可为王,罪名有三。一,西侯爵已招认其曾毒害二王子,而此药瓶内是我在大王子房间内亲手拿到,里面的是□□。二,为了一己私利,铸造□□,将郊区乃至全城的商业扰乱,甚至干涉到外城,不可能为明君。三,国王已病故,故意不报,窝藏遗嘱,居心叵测!”“胡说……!父亲根本没有死!”大王子争辩道。“也就是说你承认你杀了二哥……是么!”谨恶狠狠地瞪着大王子,“如果父亲没死,你倒是把他请出来呀?”“你……!父亲病重,你怎么能用这种理由……!”大王子指着谨的鼻子,正想命人将病重的老国王抬出来,这时有人来报,称找到了遗嘱,在大王子的房间里,已经取来公之于众,上头明明白白写着王位将传给三子谨,众人哗然,可是下面有指纹,谁也不敢说什么。“不孝子!”大王子回过头,要对着谨喷火。谨一把抓过桌子上的王冠,戴在自己头上,又拿起玉玺,只伸出另一只手便将大王子的火柱熄灭,又打出一阵风,将大王子吹翻在宝座下。“我戴了王冠,拿了玉玺,把守军换成了我的人,城堡就是我管了,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谨摆摆手,一队禁卫军在言的带领下入厅,将大王子与他的军士都按倒在地上。“在下来迟,自从离开京城,习武修文,愿助陛下一臂之力!”言穿着军装道。宛也出现在大厅门口,提着法杖对准大王子。大王子惊恐地抬头看着面具下的笑容已然扭曲的谨,满身冷汗不停的冒出。那个戴着王冠的少年弯下腰冷冷道:“你……不该碰二哥的!”说罢又直起身子:“这座城堡已经由我的人接管,不管你们是否拥戴我,都可自由出入,请回吧!”言率先举起手来吼道:“国王万岁!”贵族们看着满厅的兵将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跟着一同举起手来颤抖着高呼:“国王万岁!国王万岁!”谨看着大王子在欢呼声中被押了下去,不免有些悲凉,这份心绪却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失了。深夜,谨独自一人来到老国王的房间,他的父王并没有死去,而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来了?你做了什么……?”老国王问。“您看我头上戴的东西,还不知道么?”谨坐在床头反问。“你……杀了老大?”老国王的眼神里还有一丝惊恐。谨冷笑一声,手指甲轻轻刮过床单:“您要是从小到大有好好看过我,有好好了解过我,那么就应该会知道,我不是这么残忍的人。不过我忘了,您看着大哥长大,不也没发现他残忍到能毒死二哥的本性吗?”“是他干的……?你胡扯!”老国王先是惊讶,再是怒火中烧,却动弹不得。“从小您就宁肯陪着大哥,也不来看看年幼单纯的我。知道我刚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