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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梦?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像是反复播放的录像带,只能看着,在梦里重复同样的结局?”几人思索了一下。邵峰和严枫说:“没有。”司徒磊和莫靖诚则是摇头。严枫问:“你要告诉我们的事情,跟你的梦境有关?”“对。”点点头,杨光扯了扯唇角,为几人眼里的不以为然。杨光说:“我知道你们不信,就跟我当初问过你们相不相信命运时,你们的回答一样。”“你要我们相信什么?”一谈论到这种跟封建迷信有关的问题,司徒磊就有些没好气,“就算是做了同样的梦那又怎么样?梦是梦,现实是现实……”“那如果梦到的事情发生了,变成了现实呢?”司徒磊一哽,而后一脸怀疑的瞪着他,“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杨光只是笑,并没有说服他相信的打算,他知道做为科研人员的司徒磊对这些事情有他自己的坚持。但是别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理会想反驳的司徒磊,杨光看向沉默的其他人。“说下去。”严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很是严谨,显然他是打算听完之后再下结论。“你梦到了什么?”邵峰只关注重点。“我不信梦,但我信你。”似乎莫靖诚的话才是朋友之间应该说的。“好吧,我不信,但不妨碍我听一听。”既然其他人有兴趣知道,司徒磊也只好妥协,他顺口问了一句:“你做这个梦多久了?”“快十年了。”“十年?”本来不当回事的几个人神色都严肃了一些。“同样的梦做了十年……”严枫语带迟疑,问司徒磊:“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严重吧?”“可能……”司徒磊想了想,而后斜了杨光一眼,“你真一个梦做了十年?噩梦?”“对。”“那你的态度……” 他打量着杨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正常呢?”还是很难相信,但是从杨光嘴里说出来的话,几人也只好半信半疑。谁也没有过这种经历,但是换位思考,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个噩梦一做就是十年,正常人会用这么若无其事的态度说出来吗司徒磊再次确认道:“你真没撒谎?”杨光思索了一下后,说:“如果九年零七个多月不算十年的话,那就是我撒谎了。”“你在看什么?”被司徒磊一直盯着不放,杨光眼神不善。“没什么。”“没什么?”杨光不信,“没什么你那跟看精神病似的眼光是怎么回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司徒磊摸了摸鼻子,小声道:“看来人还是正常的。”坐在他旁边的莫靖诚闻言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然而再回过头来看着杨光时,脸上也带着一丝担忧。他问杨光:“你还好吧?”杨光挑了挑眉,怎么这两个人相处久了,连思考问题的方式都被同化了?他耸耸肩,打趣道:“虽然没有看过医生,但我想我应该是正常的。”“应该?”“这要看你怎么去区分正常人和不正常人了。”司徒磊撇撇嘴,说:“正常人如果一个噩梦做了超过三次以上,就会去医院。”他见多了那些因为做梦而抓着医生不放,生怕自己得了治不好的病的人。一般对于这种人,医生会开药给你,不过如果你对药品稍微有一点常识的话,那你就会知道那些药物顶多就是维生素类和带点镇定类的东西。有两种病人是司徒磊最讨厌的,一是有病不治,相信自己身体好百毒不侵的人,这种人在现在这个社会比较少见了。还有一种就是没病老怀疑自己有病的,社会进步发展太快,人类生存的压力越来越大,谁没个心理上的小问题都不好意思见人。杨光这种问题就被归类于心理疾病,不过真一个梦能做个十年的话,也说明这是真的有问题了。他问杨光:“你到底梦到了什么?”“梦到我跟希言……”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杨光看着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吐出那两个字,“死了。”这是间很热闹的酒吧,即使包厢门紧闭,隐约也能听见外面的音乐声,不是音乐声太大,而是这间包厢太静了。说出那句话之后,杨光就一直在喝酒,其他人也没拦他,面面相觑着,脸色都有些不太好。司徒磊觉得或许他们不应该再询问下去了,但是如果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解决不了不是吗?“心理学上来说,梦代表人类的潜意识,梦到的东西有的是害怕的,有的是向往的,总之都代表了现实里不太可能会发现的事和触碰不到的人或物。”用很平静的声音分析着,司徒磊带了些安抚的拍了拍杨光的肩,说:“别担心,谁都怕死,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杨光打断他,头也不抬,“我说过,我梦到的一些事情成了现实。”“比如说?”“以我哥和我嫂子的死为开头,希言会来我家,跟我住在一起,然后……爱上我……”邵峰皱了皱眉,说:“详细一点。”杨光点点头,掀开那段他不愿意去回忆的曾经。“梦里我哥和我嫂子飞机出事,希言被律师带到我面前,做为唯一的亲人我不可能会不收留他,所以他就在泌园里住了下来。他很安静,安静到异常,我送他去司徒那里,才知道他有自闭,自闭治不好,所以我也就没太管他……”“居然还有我的事?”司徒磊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下巴,思索着的同时问杨光:“不是什么诡异的梦境?是跟现实中一样的,我们都会出现在你跟希言的生活中?”“嗯。”杨光一语双关,“或许你可以理解成同样的我和希言,在另一个现实里不一样的故事。”“真实到这个地步吗?”司徒磊困惑,示意他,“继续说。”“梦里希言很怕我,我也不太喜欢小孩子,所以跟他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泌园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