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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要问:「我们有约吗?」「送你回家。」Ruka理所当然地说着,接着才有一点恍然过来,「还是你想来我家?」……这种类似男女朋友邀约的诡异气氛是怎麽回事?徐哲邑浑身发毛,连忙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也赶快走吧。」Ruka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徐哲邑草草说了声掰掰,就匆匆地转身逃开。……这是在害羞吗?Ruka因为他的纯情而唇角上扬起来。徐哲邑飞也似的跨上机车,还用後照镜看了看,确定Ruka没有追上来,才松了口气,慢慢的将车子骑上大路。其实想想,自己的反应也不需要这麽大,说不定这只是Ruka对待同事的友好方式──等等,後面的那台车是怎麽回事?徐哲邑以为自己眼花,於是朝後照镜多瞄了两眼,甚至放慢了车速,想让疑似尾随他的黑色轿车先过,没想到对方的车速也跟着缓了下来。搞什麽。徐哲邑皱了皱眉,乾脆不骑了,把机车往路边一停,接着就往也停下来的鬼祟轿车走去。还没等他敲上车窗,车窗就自己放下来,Ruka那张冷淡的脸出现在车窗之後。一看果然是他,徐哲邑不禁有些无奈,问道:「大哥,你到底想干嘛?」然而对方却泰若自然的回答:「送你回家。」徐哲邑一时无言,两个人面对面的僵持一会,直到後面的车不耐烦地响起喇叭声,他才妥协的重新跳回机车上。……什麽送我回家啊,搞得我像娘们一样。徐哲邑一边不满的这样想着,一边却加快了车速,好让冷风能够尽快吹散他耳朵上忽然窜起来的热度。到了家门楼下,徐哲邑才刚停好了车,转身就看见Ruka提着一袋东西慢慢地晃了过来,还没等他开口,就先把手上的东西塞了过来。「你那里好像有点出血,回去先上伤药。」面无表情的男人淡然交代,「晚上你可能会发烧,如果温度超过三十八度再吃退烧药。」「……你怎麽知道我会发烧?」徐哲邑来不及害羞,就先被他专业的言论唬得目瞪口呆。Ruka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因为他有上网作功课,於是只好装作莫测高深的看他一眼,接着说:「手机号码给我。」「什麽?」徐哲邑没听清楚。「手机。」这次Ruka只说了两个字。徐哲邑愣了愣,然後连自己都不知道出於什麽样的心态,就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手机交出去。Ruka将自己的号码存在徐哲邑的手机里,再打给自己。看着那串陌生的号码出现在自己的手机萤幕上,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将徐哲邑的手机还了回去。「如果不舒服的话,随时打给我。」Ruka说。徐哲邑僵硬的点点头,又听见他说:「上去吧。」当徐哲邑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看出去的时候,Ruka就站在车边,刚好也把头抬起来。然後徐哲邑不知道怎麽搞的,就转头躲开了。房间的矮桌上,药膏、体温计、退烧药从袋子里被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放在桌上,简直就像争取客户回购的售後服务。徐哲邑站在旁边盯着它们看了一阵子,想了想,又一样一样的把它们塞回袋子里面,接着打了个结,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萤幕拍档16徐哲邑活了快要三十年,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有变成同性恋的一天。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对目前的情况感到十分恐惧。当天晚上,徐哲邑忍不住打开ipad,用「直男、肛交、高潮」这三个光只是打字就让人脸红的字词进行了搜索,幸好得出来的结果是相当正常的,甚至有异男会为了寻求刺激而特意按摩前列腺。知道今晚的一切都可以归类到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之後,他一下子就安心了下来,接着忍不住的,手指又按下了另外的词语。Ruka、gay。这次搜寻出来的结果却十分杂乱,然而显示最多的,大概是Ruka曾经是男同志票选最想看他拍G片的A片男星第三名,同时也是最年轻的入选者。二十二岁……徐哲邑先是震惊,接着是嗤之以鼻。还是个乳臭未乾的小鬼嘛,虽然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了……他瞬间因为这样的想法而觉得耳根有些发烫,於是连忙呸呸呸的把这个念头从脑中驱散。他抱着ipad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子,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可是又控制不住的,一一点开了有Ruka名字出现的网页,然後就这样一路看着,直到天亮。关於Ruka的资讯其实不多,大多都是他在影片中的截图,但徐哲邑还是零星的拼凑起一些讯息,像是他二十岁入行,到目前为止拍摄过四部A片,没有资料显示他有同性恋倾向。其中他注视得最久的,是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明显不是截图,大概是目前Ruka唯一的一张生活照。照片中的他看起来十分稚气,大约十六七岁左右,正对镜头竖着中指,笑得连虎牙都露了出来。徐哲邑一开始对於居然以可爱来形容Ruka的自己感到惊悚,然後随即的,就隐隐有点不是滋味。笑得很开朗嘛,那平常干嘛一副世上人人负我的臭脸样?徐哲邑很酸的想。不过还是把那张照片看了又看,甚至连相簿的主人名字都一并给记了起来。那天睡梦之中,徐哲邑果然应了Ruka的铁口直断,发起了低烧。可是大概他的身体素质太好,等到从长长的一觉醒来,除了因为发汗而觉得有些黏腻的不适之外,他从头到脚又是一条好汉。尽管Ruka送的那几样东西他一个都没有用到,在倒垃圾的时候,他还是万般挣扎的把那一袋塑胶袋拯救回来,塞进抽屉。而一直到拍摄的当天,那天晚上表现得那麽深情款款的那个人,却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t ※ ※拍摄的当天,徐哲邑提早十分钟抵达约定的地点。因为这次是四个人一起拍摄,出动了两台摄影机,因此片商调来两台厢型车,演员们一台,工作人员们一台。徐哲邑上车没多久,阿立就来了。不过只是几天没见,他整个人却彷佛恶鬼附身,憔悴不堪,连印堂都微微发黑。徐哲邑吓了一跳,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阿立苦笑回答:「我没事,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这样惨淡的脸色,应该不只昨晚没睡好吧?徐哲邑心想,尽管知道不该多问,却还是多嘴的:「如果你有什麽问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