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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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十分荒芜,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天道发怒降下神罚,烈火席卷大地燃烧了足足一个月,最后只留下久未散去的灰烬漂浮在半空。 池疏紧紧牵着江尤寒的手,时不时咯咯笑两声,傻里傻气的,体内的魔气流窜过身体各处,将他与这些尘埃隔开,他的眼中只有面前人的背影,也不问去哪里做什么,毕竟他脑子里装不下太多东西。 他们离人群越来越远,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池疏的脚步渐渐慢下来,才做过那种事,他还没有休息好,腿肚子开始打颤,腰部以下的位置传来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疼感。 是他执意要跟着她,池疏不敢喊累,怕她觉得厌烦,他偷偷摸摸擦了下鬓角的汗水,唇色发白。 江尤寒转过头来看他。 池疏立刻将擦汗的手背到身后,一脸做贼心虚:“到了吗?” “没有,你走不动了?”她问。 他连连摇头:“走,走得动!可以……” 他的个头还没到她肩膀,整个人又瘦又矮,瞪着黑黝黝的眼睛,模样像只鹌鹑,还是营养不良的那种。 江尤寒盯着他看了会儿,没说话。 池疏在她的注视下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道:“可以的,可以的,走……走……” 江尤寒松开他的手,他心里一空,还没来得及惊慌,面前的人背对他半蹲下。 “上来。” 池疏愣在原地。 江尤寒微微侧头,语气淡漠地重复道:“上来。” 半晌,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背上一沉,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与之紧密贴合。 呼吸喷洒在耳边,弄得后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她抱着池疏的腿弯调整姿势,随后站直稳稳前行。 池疏搂住她的脖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从他有意识到现在,经历过无数冷眼和打骂,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不嫌弃他笨,也没有因为他是个累赘而抛下他。 泪水浸透了江尤寒的衣领,她感受到一丝凉意,问:“哭什么?” “没……不是我,我,我没有。”仗着江尤寒无法回头看,他不承认,埋在她背上闷闷道,“下雨了,没有哭。” 比之前聪明了一点,学会撒谎了。 江尤寒没有戳穿他。 走了没多久池疏就扭来扭去的想要下来,她停下脚步,无奈道:“怎么了?” “重……好了,可以自己,我走……走……” 江尤寒只说了一句就让他瞬间安静。 “再乱动以后不许跟着我。” 他最害怕江尤寒不要他,闻言立刻老实了,但他很会琢磨人的语气态度,虽然江尤寒情绪起伏不大,说话都是冷冰冰的,但是总会存在些细微的不同,他安分一段时间,然后偷偷用鼻尖蹭她的脸,见她没有反应,又去亲她的耳廓。 暖流拂过侧脸,挠得人心悸。 不久他又睡了过去,江尤寒听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把人放在一块巨石旁靠着。 就在她准备稍作休整时,躲在暗处的黑影终于按捺不住倏地朝她蹿来。 “轰!” 她持剑挡在身前,蓦然受到攻击也丝毫不显慌乱,只见手腕一转,灵力灌入剑身,白光乍亮猛地震开黑影,随即不退反进直接冲进包围圈。 暴烈的狂风像利刃不断切割她的皮肤,黑影尖啸,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两者之间的那层光壁,她将天火附在护体结界上,猛烈燃烧的火光吞噬一切,照亮了她冷厉的眉眼。 那黑影仿佛是团没有实体的雾气,劈开后瞬间重聚,带着无尽威压与天火形成抗衡之势。 耀眼的剑光在林中明明灭灭,短短一息她和对面已经过了数百招。 试探出来者实力深浅后,江尤寒不再保留,抬手引雷入体。 风云骤变,紫色的雷瀑从天而降贯穿她的身体,化作三条长蛇扑向黑影。 蛇身如同铁链死死绞住疯狂挣扎的黑影,每一口撕咬都是对灵魂处以极刑,钻心剜骨的痛苦令黑影发出凄厉惨叫,不似人声。 江尤寒眉头一皱,正要上前查看,那团雾气的就散了,消失的毫无征兆,雷蛇失去目标四处搜寻,但她没有,她朝着一个方向做了个抓的动作。 嘶! 那东西想往她掌心里钻,她用力捏紧,毫不留情将其碾为灰烬。 “怎么样?” 容衣带着剑从林中跑来,神色肃然,身边跟着燕丛云。 “让它逃了。” 江尤寒松开手。 “你没事吧?”容衣抓着她的手臂上下打量,“那玩意儿在林子里施了法术,我们差点被它引到其他地方。” 江尤寒道:“无事。” 她知道这只是一次试探,双方都没有拼尽全力。 燕丛云望着她:“它为什么会跟着你?” 江尤寒把池疏重新背起来,语气轻描淡写:“它想夺舍我。” 容衣大惊:“什么!” 夺舍本就属于逆天而行,极难成功,一个人的魂魄和另一个人的躯体不可能完全契合,就算成功了,往后排斥的几率也很大,一旦被驱逐出体外,虚弱的魂魄便会立刻消散,因此基本上没人敢尝试。 更何况谁会想到去夺舍神器,黑影跟着江尤寒,一击不成还不死心,一定是觉察出她身份特殊。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容衣脸色难看。 江尤寒回想起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结合黑影的形态变幻,轻声吐出两个字。 “混沌。” 这个消息令队内气氛更加压抑。 世界开辟前元气未分,故称混沌,无形无象、无声无色、无始无终,数亿生灵从其中孕育,可以说是形成万物的本原。 混沌抢夺她rou身的原因不难猜,它现在太虚弱了,只能靠吸取他人气运来慢慢治愈,神器就是最好的补品。 起初世界本没有秩序,是它将自己的部分割裂,创造出了秩序,从那时起鸿蒙宇宙才真正意义上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而维持其运行的法则,便是天道。 天道掌管生老病死,万物轮回,严苛、死板,但公正,直到其产生自我意识。 祂轻而易举摆脱了混沌的掌控,成为独立的个体,将寰宇一分为二,只有堪破虚妄得道成仙的人才有资格进入上界。 祂要当创世的神明,而神明只能有一个,威胁到祂的存在,无论是堕仙还是混沌,都会被困死在下界。 形势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峻。 只要天一塌,下界所有生灵都会在顷刻间覆灭。 容衣感到十分棘手:“先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她走了几步,发现江尤寒没有跟上,目露疑惑。 江尤寒站在原地,晚风吹乱她鬓边的发丝,吹得衣角簌簌作响,她望着容衣,眸色比夜色更浓。 容衣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她说:“我们分开吧。” “为什么!” “混沌在我身上打了印记,能追踪到我的位置,它还会来找我,你在我身边不安全。”她解释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等事情解决完,我会尽快赶来与你们汇合。”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容衣看向她背后的人,焦急道,“你还要带着他?遇到事他都帮不了你。混沌又怎样,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想到办法,你离开不是正中对方下怀吗?” 燕丛云没有说话,但他的态度和容衣是一样的,并不赞同她的决定。 江尤寒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用了几分力气:“混沌之力附着在我身上,会逐渐侵蚀我的神智,如果被它占据身体,到时候境界高强的修士都会沦为它的补品,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们。” “可是……” “相信我,我会找到根除的办法。” …… 池疏从梦中醒来,他掀开被子光脚站在冰面上,冷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去寻找熟悉的身影。 这里又湿又暗,像是在一个山洞里,除了滴滴答答的水声,安静得令人心悸。 江尤寒清扫完外面闻着味儿找来的妖兽,随手抖落沾上的血,将剑收入剑鞘,一进来便被他扑了个满怀。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江尤寒贴了贴他的面颊,把人抱离地面。 “怎么不穿鞋袜?” 池疏搂着她的脖子嘟哝:“没有,你不在……我怕,好冷,不……不知道。” 少年的身躯温暖柔软,没骨头似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勾人的香气,被放到床上还不肯松手,仰起头望她,美目迷蒙,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恩人……” 他在邀请她。 江尤寒平静地注视他几秒,似乎在判断他是无意还是蓄意引诱,她将手指插入他口中翻搅,触碰到湿热的舌尖。 池疏含着她的手指乖乖吮舔,动作色情,神态却十分天真。 她呼吸加重,俯身吻住他的唇。 池疏被她亲得哼哼唧唧,体内瞬间燃起一把燎原之火,烧得浑身guntang,他夹起双腿乱蹭,有了反应,想要解开衣裳透气。 江尤寒扼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不让他乱动,加深这个吻,一遍又一遍攫取他口中仅剩的空气。 “才做过。”她的声音低哑,偏冷质,含着丝隐忍的情欲,撩得人骨头发酥。 池疏与她力量悬殊,被压着亲得满脸通红,两人分开时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大口大口喘息,整个人晕乎乎的。 江尤寒顺势躺下把他搂进怀里,掌心贴着他的后腰打转:“给我看看你的尾巴。” 池疏攥着她的衣裳哆嗦,他不喜欢自己的尾巴,黑黑的,光秃秃的,很丑,见过的人都会对着他喊怪物,他不想在江尤寒的脸上也看到那种惊恐厌恶的表情。 但他的腰是敏感部位,哪里禁得住这般揉搓,没坚持多久尾椎处便嗖地冒出一条鞭子似的尾巴来。 江尤寒一边替他疏解欲望一边仔细观察缠在她手臂上的东西,长尾顺着她的身体攀爬,通体漆黑,顶部呈现倒三角形,摸起来有种金属般的质感。 在她的记忆中没有哪种魔兽或者精怪的尾巴像他这样怪异,海外古籍上倒是有描述过类似的。 以吸取凡人精元来保持美貌的魅魔,有蝙蝠状的双翼和蛇一般的尾巴,力量弱小。 她握住那根秀气白嫩的性器飞速撸动,语气低缓:“舒服吗?” yinjing在手中膨胀变大,一跳一跳的想要出精,把亵裤都顶起来了,她按住马眼不让他释放,听着他高昂的呻吟和呜咽,又问:“你到底是谁?” 池疏回答不了她,他被弄得浑浑噩噩,涎水和泪水淌了满脸,又哭又叫:“呜呜……恩人,我……啊!不要了,出来……出来……” 江尤寒冷静得残忍,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她用他的尾巴尖挑开他的衣领,在那片雪白的皮rou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咬痕。 难怪他的身子这么软,尝过一次便叫人欲罢不能。 池疏在没有被进入的情况下高潮了,他双目涣散,弓着背发出声甜腻的鼻音,夹在一起的双腿绷紧,随后卸力瘫倒在她身上。 她伸手摸了一把,底裤被他流出的yin水打湿透了,便脱下这件碍事的东西,把他赤条条的身子抱在腿上坐着。 他身形瘦弱,脑子也不聪明,连跑都不知道跑,只能任由她肆意亵玩,被禁锢在结实的胸膛里瑟瑟发抖。 漂亮的性器在她掌心胀成深红色,他哭得实在可怜,一抽一抽的,快要昏厥过去,江尤寒扳过他的下巴吻过那串泪珠,问最后一遍:“你是谁?” 池疏靠着她泣不成声:“小疏……唔!我是……呜呜……我是……是你的啊……好难受,恩人……我难受……” 他三魂七魄不全,神智有损,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又何必去为难一个傻子。 江尤寒松开手让他痛痛快快射出来,馥郁的香味充斥整个洞xue,他在她怀里急喘,半眯着眼泄身,像被晨露打得乱颤的花枝,美得惊心动魄。 他的身体彻底暖和起来,鲜艳的吻痕从小腹蔓延到脖颈,新的覆盖旧的,一片斑驳。她分开池疏的膝盖给他擦拭,动作细致,白浊被一点一点清洗干净,身下人小腿搭在她肩上,完全不在意自己被看光了,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问:“可以久,久一点吗?这次,出去……在这里,不想……” 江尤寒道:“不急,你好好休息,他们先走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的眼中爆发出惊喜的亮光,激动道:“我们,真的……只有,只有我和……和恩人,两个?” “嗯。” “你不喜欢他们?” 池疏不说话,他只喜欢江尤寒。 洞口吹进来一股冷风,几片白色的羽毛飘到他面前,他好奇伸手,羽毛接触到他的体温瞬间融化。 江尤寒给他穿好新的衣裳:“下雪了,要出去看看?” 池疏点头,快速套上袜子准备下地,他穿得乱糟糟的,一只脚的小脚趾还露在外面,被按住肩膀重新坐下时迷茫地抬头望着她。 “穿好。” 他憋着气使劲把袜子往上拉,脚都勒红了,急匆匆道:“好了,好了,去看雪。” 江尤寒看着他,眼神冷漠,池疏被盯得忍不住缩脖子,小声重复:“好了……好了……” 片刻后,她半蹲下握住他的脚踝。 池疏瞪大双眼,像受惊的小鹿猛地抽回自己的脚。 “伸出来。”她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池疏磨磨蹭蹭半天,伸出脚踩在她的膝盖上。 江尤寒低头给他穿袜子,神色还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池疏的心脏却如同雷鸣震动,忍不住伸手触碰她眼睫下的阴影。 她的皮肤冰凉,和方才落在手中的雪没有两样,不同的是雪会融化,而她会一直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