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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动,封姜挑眉,似在嘲笑:大周皇子就是娇气,矫情,没杯就喝不了酒了?周尧哪会吃这个激将法,直接接过壶,对着封姜刚刚喝过的地方,仰脖就喝了一口,十分豪迈。酒很辣口,周尧被激的眼梢微红,还不忘挑衅的看封姜一眼。这一眼有点要命,配上内里桃花,背后白雪——封姜都有点口干舌燥了,感觉两个人喝一壶酒是个蠢主意……可以前也是这样啊!小哭包不得了啊,厉害大发了!封姜板起脸,神情十分严肃:“怎么样,可暖了?”周尧一怔。方才……并不是刻意挑衅,是因为他说冷么?周尧眼眸垂下:“用不着你cao心。”封姜啧啧评价:“你这性子不好,太别扭,太难交朋友。”“我不想和你交朋友。”“我也不想和你交朋友。”周尧:……“那你来干什么?”封姜看着漫漫雪色,慢悠悠喝了口酒:“刺探情报。”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他紧紧盯着周尧眼睛:“赏雪,喝酒,谈天说地,顺便——刺探情报,周尧,你敢么?”周尧笑了。他长眉舒展,斜斜入鬓,目光清亮幽深,似静夜星空,透着诱人神秘:“偷鸡不着蚀把米这句话,方护卫该是听过。”封姜挑眉。“我这人比较大方,你愿意送上门来找坑,我不成全,岂非说不过去?”第34章暧昧长长庑廊下,封姜与周尧靠坐在一起,倚着门,距离几近无于。暖红烛光如瀑,从屋里洒到门外,将两人身影缠成一团。廊外白雪飘舞,廊内酒香漫漫。封姜看着近在咫尺,笑容灿烂,看样子还要更近的周尧,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哭包……这是在耍流氓?要论这个,大家都是男人,他不会输,可嘴上逗两句还行,周尧牙尖嘴利吃不了亏,这么近距离耍流氓……周尧这小身板,他怕玩坏了。而且这体型对比差的太多,看起来像他在欺负人。他从不欺凌弱小。封姜逼自己转头,无视几乎挨在身边的周尧,开始今天计划里的谈心:“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噗——”他说第一句,周尧就没忍住,喷笑出声:“出生?小山村?”还说不是过来交朋友的?封姜脸皮极厚,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咧出一口白牙:“怎么,不敢听?还是不敢交换?”周尧双腿支起,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弯着眼睛,歪着头看封姜:“我呢,出生在皇宫。”一句话,对比相当惨烈。周尧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封姜就是泥巴地里长出来的泥腿子。封姜眨眨眼,回头看周尧,周尧笑容更大,还调皮的冲他呲了呲小牙。“我的小山村虽然不大,物资也不怎么丰富,但大家感情很好。”“嗯……我的皇宫呢,特别大,特别豪华,什么都有,就是太富了,大家都忙着享受,顾不上多见面。”封姜:……周尧笑眯眯,满脸都是:你继续说。封姜:“我娘生下我就去了,但我有个很疼我的长辈。”周尧:“我娘本人就很疼我。”封姜:……这是在攀比吗!周尧是故意的?自己每一样都输!看来小哭包还是不愿意交心……封姜想了想,转开头,看向廊外雪景。雪花飘洒,烛光微淡,这夜雪景,还真挺有意境。他拿起酒壶,痛快喝了一大口,安静很久,方才继续说话。“我娘去的太早,那位很疼我的长辈还未出现,我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是没人管的,特别野,欺负别人,打群架,偷鸡摸狗的勾当全都干过,好多次差点把自己小命玩掉,有次还差点害了别人一家的性命,我竟不知道错,还觉得别人活该倒霉……”周尧并不知道封姜这些过往。上辈子他们距离近一点,能时常见面时,封姜已是少言寡语的样子,很少笑,这些往事,他纵想知道,也没地方问。如今封姜愿意说,还真的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很想听。封姜见他不再重重戒备,声音放轻,想起往事,自己也很难绷着,脸上渐渐带上了舒心的笑。“我那位长辈,虽是女子,性格却极刚强,也狠,教训我时从不留手,我现在还记得被她脱了裤子打板子的疼……真的,特别狠,这么宽的板子,”封姜用手比划着板子大小,“这么厚,她抡圆了胳膊抽,也不怕把我抽坏了,我不服软,她就不松口,我骂她不是女人,是恶鬼,她还笑,说是啊,恶鬼才配收拾小鬼。”“噗——”周尧大笑,“你这样的,就欠这么收拾!”封姜仰脖喝了口酒:“她一把把我打服了,让我再不敢胡闹,又捏着我心思,瞧出我喜欢什么崇拜什么,使了几个小计……我就变成崇拜她了,再然后,不敢不听她的话,跟着她学东西从不喊苦不喊累,就想变成她故事里的大英雄……”“你被她诓住啦!”周尧抢过他手中的酒,也喝了一口。“当时不懂事,特别恨她,想着成为大英雄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让她跪在我面前,看她还敢不敢得瑟,后来……慢慢长大懂事,越来越佩服她,粘她,离不开她。我想叫她娘,她却不应,说自己有儿子,不稀罕我这又凶又丑的小刺头。”“再后来,她去世了。我一度特别恨自己,是不是自己不知感恩,总在诅咒,老天爷就收了她。她才三十多岁……”故事转变的猝不及防。周尧都没来及好好欣赏封姜的热闹,就跟着心下一沉。封姜神情很平静,就像事情已过去很久,难以再起波澜,可周尧看得出他眉梢眼角的悲伤。“她儿子从小就走丢了,我没见过。她死前紧紧抓着孩子的小衣裳,扯都扯不开……她最记挂的,一直都不是我。”很多没有一起经历过的事,你再有感触,也很难用‘感同身受’四个字安慰别人。周尧将酒壶递给了封姜:“你羡慕那个孩子。”“我心疼他。这么好的娘,便宜我了……”封姜喝了口酒,不知道是被辣的,还是被呛的,猛烈咳了几下,神情就恢复了:“你在皇宫里,一定过的很好吧。”“嗯,挺好的,就是不喜欢……下雪。”封姜如此认真的敞开了心胸,周尧很难继续绝情,他看着纷纷扬扬的雪,长长叹了口气。“下雪太冷太冷。皇宫金碧辉煌,锦绣膏粱,世人赞叹向往,可唯有住在里头的人才知道,金玉是冷的,高墙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