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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道:“跟楷楷一起搬到我那边吧。”我道:“明天再说,好困。”华睿阳又道:“我们在一起吧。”我睁开眼睛,迎上华睿阳带着笑意的目光,我道:“你倒是先来落井下石了,乘人之危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华睿阳笑道:“先回答。”“为什么是我?我何德何能?”华睿阳还是一脸笑眯眯,道:“先来后到,你不回答我,我不会回答你。”“那就快睡。”我挣开他,翻过身去,不再搭理他。华睿阳没再多说什么,从背后圈住我。眼皮很沉,睡意渐浓,睡着前脑海里全是问号,为什么是我?第二天一早起床时,身旁已经没有了华睿阳身影,出了卧室发现王妈一脸灿烂地在往餐桌上摆早餐,昨天夜里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也都被拉开,阳光撒进家中到处都亮亮堂堂的,凑在窗边一看,发现楼下一个记者的影子也不见。大概是华睿阳的动作吧,这点小事应该为难不到他。我看了一圈没找到楷楷,听见卫生间有动静便寻了过去,在门口就看见华睿阳和凯凯一人握着一把牙刷,并列站在一起,动作整齐划一地在刷牙,还真是父子相。我站在门口,他俩都侧脸看了我一眼,我稍一尴尬,道:“好了没,我要用厕所。”楷楷咕噜咕噜吐出漱口水,道:“爸爸要嘘嘘啊?”华睿阳也笑道:“都是男人,进来吧。”小孩也是一脸赞同地盯着我看,我语塞,转身走开了。过了一小会华睿阳牵着小孩手出来,叫小孩去换换衣服,趁着这个空当,我问道:“楼下记者你打发的?”华睿阳道:“我本来想处理,不过我处理之前他们就已经转移阵地了。”我不解,华睿阳指了指茶几上的报纸,道:“今天早晨王江送过来的。”我心里一惊,以为已经覆水难收,可拿起报纸一看,却更愣。娱乐新闻头版头条上大标题写着:“激情难掩,潘远为秦卫出柜,承认恋情!”潘远就是上届金梅奖上击败秦卫拿到最佳男主角的那位影帝,绝对戏骨,平时挺低调神秘的一个人,他跟秦卫?这乌龙是不是扯得有点太远了?第三十章我仔细看着报纸上的说辞,大意是据潘远自己爆料,秦卫刚出道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秘密交往,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分手,他一直在默默等待着秦卫,没想到秦卫突然出柜,这么大无畏地示爱让他非常感动,既然两个人都想着挽回,那就干脆一起大公于天下,磊落地重新在一起。我握着报纸啼笑皆非,“因为各种原因分手”?到底是什么原因?要不要再编得详细点。再看旁边的配图,用的是上届金梅奖颁奖礼时秦卫和潘远坐在一起的照片,底下一排小图,是潘远上台领奖前与秦卫的拥抱,然后是一人台上风光,一人台下含笑注视。再下一排小图是今年的金梅奖,这次换成秦卫捧着奖杯在台上,潘远在台下微笑注目。被这么一编排,还挺像回事儿。两个影帝一起出柜,而且两人还是一对,这话题太有料,就算没有真凭实据,单单捕风捉影就已经够猛,我都能想象这个话题在网络上已经火到什么程度。放下报纸,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抬眼看向华睿阳,发现他正盯着我看,方才我读报纸的那段时间他大概也一直在观察我,想起金梅奖颁奖礼上,我躲在二层心情复杂、泪眼婆娑地望着台上耀眼的秦卫,那时候华睿阳也是这般趁我不备的时候悄然观察。不过现在面对他,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我敲了敲报纸,问他道:“整这么一出不会是你安排的吧?”华睿阳道:“你觉得呢?”我还真觉不出来,圈子里关于潘远的传闻不少,不过知道他真正底细的人没有几个,我不觉得他是会乖乖配合华睿阳安排的人。难道是潘远单方面的策划?他的名气已经无需这种炒作了吧,不会是他看上了秦卫?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华睿阳给我递过来一杯温水,他微笑着对我道:“怎么,鸠占鹊巢心里不舒服了?”是啊,很不舒服。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一下子就变成了别人的,我好不容易走出的爱情,也一下子冠上了旁人的名。要是能舒服,那是我脑子有病。我喝口水润了润,身上好受些,对华睿阳道:“原来把黑的说成白的,这么容易。闹成这样,秦卫也有口莫辩了。”华睿阳道:“这样不是正好吗,你也不用担心那么多。”华睿阳说着揽上我的腰,道:“昨天晚上你那副模样跟我交代楷楷的事,我可是克制得很辛苦才没压你。”我瞪他一眼,这他妈的能不担心嘛,我道:“就算我跟秦卫做不成爱人,我们也做不了路人,认识那么多年,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他平白无故被人摆一道,我怎么不担心。”华睿阳敛了笑意,道:“既然这么担心就去做他爱人。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是平白无故?若是有心呢?”我语塞,他说罢起身,去卧室拿出外套朝门口走去,我坐在沙发上瞧着没吱声,心里想着还真是小鸡肚肠。华睿阳走到门口回头道:“收拾好东西,下午过来接你跟楷楷,王妈也一起过去。”我明知故问道:“去哪?”华睿阳一皱眉,道:“我家。”“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过去了?”华睿阳在门口顿住脚步,我被他目光盯得心虚,道:“反正我现在不是主角,暴风雨再大也没那么快卷到我。不着急搬。”华睿阳又走回来,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拽进卧室里。他将我压在门板上,低头就吻下来,轻车熟路,缠绵不休,待我呼吸急促起来,华睿阳松开对我的钳制,道:“黑白颠倒不是什么难事,文初,你再不乖,我不介意再颠倒一次,到底什么才是最难接受的,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就是因为心里清楚,所以才对自己生出几分不屑和厌恶来。潘远这样一闹,我这里确实压力减轻了不少。讲白了,对楷楷,对我,都是有益无害,至于秦卫,有苦说不出的也就只有他了。想起昨日秦卫一脸憔悴地红着眼圈恳求我,他可以无畏,我却不能无牵挂,只能心头抱憾,不能为他做什么。华睿阳又轻轻啄吻了几下,隔着门板听见外面门铃响,我抽身出去,王妈道:“沈先生要不要开门?那人说是潘远的助理。”潘远的人过来干什么?我叫王妈开门,潘远助理很快上来,我给他打开门,他并未进来,双手递给我一个信封,道:“潘先生托我给您送过来。”我接过来打开,里面一张信纸,抖开一看,正中央龙飞凤舞写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