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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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希尔薇,是意料之外的事。 那是一个傍晚,房屋的主人不在,便由我充当看门狗的角色,好吧,看门人。来这座镇子是凑巧,附近的森林里据说有高级魔物出现,而快要吃不起饭的我接下悬赏任务。魔物是高级魔物,加上情报不全,一番搏斗过后,我斩下它的头颅,它重创我的身躯,我得以延续苟延残喘般的生活。 镇上的医生不多,其中的一位同我在多年前有过简单交集。但在这世道,再浅薄的交集,也可以称为熟人。 于是我拖着残躯找上“熟人”的诊所,也是他的家。医生交代完药物与注意事项,便同我做了一笔交易,我为他看几天房子,他给我当作病房的客房用于暂住——他要出发去附近的一座城镇,赴会一位老爷的指名预约。 门铃响得突然,叮铃叮铃的,持续时间久些便会觉得烦人。我不得不穿上衣物走向门口,感叹自己不是主人却在行待客之事,寄人篱下啊寄人篱下。 随意整理了一下衣着,开门。 门外是一位商人,见到开门的是我,讶异了一瞬。目光很快扫过我,再拾起有些令人眼熟的笑容,半弯腰的姿势与搓手的动作,我在心里吐槽,很刻板的jian商形象。 他带了一个小孩来,女孩,奴隶,原主人死亡,先前被虐待,现在没人要,大概就是这些。 这个时代,说乱比不得战火纷飞时的血流成河,说和平又不见得死亡是什么稀罕事,大概也因此,及时行乐成为世间主流,在宣扬和平自由与平等的年代里的荒唐事在这就成了家常便饭。 和女孩相似处境的人,我见过不少,世上也不少。 “要是不收下的话,她估计就得饿死了。” 很一般的伎俩。 我总算开口:“我是来这执行悬赏的,医生去隔壁城镇了。” 他眼中原本的几分揶揄便一下消失了,我觉得有些好笑,却也习以为常。 猎魔人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而刚被斩杀的高级魔物是一位女猎魔人所为,这讯息恐怕全镇没几个人不知道。 他rou眼可见地恭敬了起来,虽不知有几分真心,“那医生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知道,最快是两天后。”还是在他当即医好又不吃不喝连夜赶路的情况下。 于是我就看到了对方故作苦恼的表演,商人沉吟两三秒,才像是下了决心一般:“那您意下如何呢?医生既然不在,便转赠您吧,我想,她跟在您的身边,也是不错的归宿,猎魔人大人。” 我低头看见瘦弱的,布满疤痕的身躯。 “抬头。” 便真的抬起头来。 很听话,听话得像是无生命的木偶,连眼神都空洞。 但出于还算出色的观察天赋与本能,我并未错过抬头前的轻微一抖与呼吸加深。 她倒不像是表现得那样了无生气。 “叫什么名字?” “希尔薇。”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喊出了那个称呼,“主人。” 有些久远的记忆被唤醒,我的心里有些惊涛骇浪,面上却还是那副死人样。 我忽然在想,如果是医生在的话,会让她留下来的吧。 “还有什么需要我传达的吗?” 我没有拒绝。 商人的笑便多添了些真心实意,“这封信里的钱财,还请您转交给医生,算作是半年前救命之恩的一点谢意。”他一顿,“菲鲁商行永远是二位的朋友。” 我点点头,表明记下了,又快刀斩乱麻地结束对话,“再会。” “再会,大人。” 我在想这也许是一场巧合,毕竟原作里可没有猎魔人这种设定,遇到她的人也不该是我。 可是我们之间在大方向上的确正如剧情一般推进着,只不过我成了当事人之一。 我带她进了屋,把信封放到医生的办公桌后就转过身,发现她还在抬头看我。 “你能做些什么?” 得到的回复和商人所言相差无几。 “我..”,希尔薇把目光移开,声音也小了许多,“我可以用痛苦的模样供您享乐,也可以,您想对我的躯体做什么都可以,我是您的奴隶。” “嗯,知道了。 “把衣服脱了。” 命令很简短,一半出于健康情况检查的必要性,一半则出于我的恶趣味。 反应也仍旧和意料中的一样,死灰般的眼睛,随着“是“的应答声一起的还有利落的脱衣。 我重新打量她的躯体,疤痕多到有些狰狞,没痊愈的伤口也有好几处,以及对应了营养不良的瘦弱。 “有人同你性交过吗? “性交就是,用东西或者身体部位插入你的这里。“我手指向她的下体。 “没有。“ “嗯。“ 出于保险,我握住她的手腕,用魔力在她身体中运转了一圈,没有内伤。 那就先按着剧情走下去好了。 “会自己洗澡吗?” “会。” “那就等下先去洗澡。”我发出命令,又补充,“不要碰到自己没好的伤口。” “是。” 她又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热水是现成的,或者说,原本我给自己准备拿来泡脚的。倒是很巧。 送人进了浴室,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我的衣服来,她穿当然不合身,但这会儿夕阳西下,伤口,晚饭,也许还得进行点心理疏导,这些事堆积在一起,我自己都还是个病人,就先凑合一晚吧。 而后我就踏入了浴室,先前看起来麻木的希尔薇看着我,神情中多了几分视死如归。天地良心,我不算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子主动做些什么。 大概是太久没洗过,加上我那句不许碰伤口的命令,桶中的清水用了大半,她才洗了一半。 “我帮你吧。 “你这样没洗完水就见底了,要烧新的热水需要等好一会儿。 “你会着凉。” 说完连我自己都有些恍惚,像是一下回到二十年前,回到我还在地球的时候。于是又暗自嘲笑,刀口舔血的日子过多了,人倒是会怀旧,原来世界的旧。 回过神,也没去看小姑娘的表情,只是从她手中拿过水瓢,开始帮她细细地清理。 疤痕在水流下莫名活了过来,张牙舞爪,把主人的历史生动演绎。相似的痛苦过分神奇,一下把我拽回到和平年代的象牙塔里,让我下意识对面前的灵魂说。 没关系,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