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3p(接第二篇)姬发再次实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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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照着瘫倒的殷寿的脸来了一巴掌,不轻不重啪的一声。 “这就不行了吗?” 殷寿听话地爬起来,面对儿子的暴力像是习惯了,笑吟吟地问:“姬发,还想cao我吗?想的话上来吧…”殷寿刚刚爽得太过火,于是嗓子都是微微哑的,姬发听上去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叫得那么大声,他到底是给谁听的?这般委曲求全是为了哄殷郊吗?还是说父亲本来就是… 姬发急火火地上了床,把殷寿抱到了怀里,他很满意这个姿势,不会让父亲太累。他隔着头发亲吻殷寿的脖子,殷寿痒的时候身上不知道哪块肌rou就会缩一缩。姬发两只手拢住殷寿的奶子,用手指抚摸充血的奶头,殷寿就像大猫一样呼噜噜,姬发觉得他愉悦时可爱的很。 姬发更钟爱缠绵的爱欲,他多希望父亲知道,自己是个善良的孩子,做不到像他亲儿子那样又爱又恨地在父亲身上放肆。 殷郊盯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看了好一会,也翻身上去扳着父亲的脸,享受殷寿意乱情迷的模样,低下头在他嘴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得漫不经心。殷郊最认真的吻,当然是要落在父亲的胸乳之上。那里生了些毛发,薄薄软软的一层,然而殷郊到了这里就容易没什么好气,啃噬吸吮撕咬,惹得殷寿在姬发怀里不适地扭了扭。 姬发皱起眉头,含住殷寿的耳垂轻舔作为安抚,心里想着殷郊这小子从小都是被父亲惯坏了,居然一点不知道心疼人。 父亲后xue的东西基本流干净了,姬发手指伸进去替殷寿挖了挖确认清理干净,殷寿又不知足地用xue缠姬发的手指,仿佛刚才被射了一屁股受不住的不是他。 用得这么频繁,殷郊又那么粗鲁,姬发想想都觉得父亲挺疼的。 殷郊,早晚杀了他… 姬发一走神,手下的抠挖便用力了几分,抠着殷寿的内壁使他瑟缩,加上殷郊咬了一口殷寿的乳晕,他就更加下意识往姬发怀里躲,殷郊耍脾气一样抓着殷寿脖子不让他靠姬发那么近。 “姬发,父亲多喜欢你。”他有些沮丧。 “那又怎样,还不是你霸占着父亲,这般对他!”姬发反驳道。 “我是王,何况,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家侍卫!” “你是王?好啊殷郊,来啊,你不如处死我!” “我偏不,你不如现在就被父亲夹死。” “你怎么说话如此露骨……” 好好的兄弟俩,一边共享着同一个父亲做玩具,一边做抢玩具的孩子模样拌嘴,他们都觉得自己配得上父亲全部的精力和爱。殷寿安静地听着,难得地做一会清闲的局外人。拌嘴时他们没看到,殷寿的脸上闪过某种玩味,仿佛他已经掌握了什么东西。 哪怕一无所有,他还会cao纵人心呢,再不济也能cao纵别人的yinjing。 殷郊接着大口大口吮殷寿的胸乳,像被迫断奶的孩子死死吸着rutou用新生的牙齿撕咬,恶趣味地把乳rou吸起来又松开,咬紧磨来磨去,加上姬发慢慢地抚摸殷寿的洞口,引得殷寿的呼吸混乱。 姬发又加了一根手指,指尖一顶就能被极度松软温和的rou壁含住包裹,虽然红肿却来者不拒。姬发听着殷郊嘬奶的声音平稳了,试探性地把恢复硬挺的yinjing推到洞口,没想到殷寿一抬腰,就着yin水就滑下去。yinjing顺畅地直捣要害,殷寿高兴般扭过头去,胡子蹭得姬发的颈窝有点痒。 “啊…很舒服——”殷寿诱惑道。 姬发嘴唇贴着殷寿的耳垂轻声叫着父亲,似初生婴儿没牙,下意识用嘴含一切柔软圆滚滚的东西般吸吮,引得殷寿哭笑不得。这小子看似温情又委屈,腰倒是带着劲顶得一点不含糊。 殷郊也没闲着,抓紧殷寿的yinjing蹂躏,又搓又刮地玩弄,捏痛了殷寿,令他浓眉蹙起,哪怕那痛比不上脚腕伤痕,却也足够刺激得往日主帅变成逃兵。 殷寿被玩得难受,他腿长,无力地蹬在殷郊腹部想把他踹开,殷郊伸手捏住了他的脚踝。殷寿的脚踝对比他这个人的确说得上纤细白嫩,被殷郊砍过留了刀疤已经废了,伤口总是容易发痒酸痛,因此格外脆弱。 殷郊在殷寿的伤口处轻轻舔,舌头划过坑洼的疤痕,那是他在父亲未经开垦的身体上造的大山大河,是他那一夜把父亲占为己有的证据。 父亲怎就不是多情的人呢,他的身上会泛起红,他一向爱穿的红色寝衣是他的蝴蝶翅膀,他的软rou是一潭春水在撩拨下荡漾着波纹。姬发是闯入父亲桃花源的游人,殷郊想,自己才是那个原住民,他和父亲的血脉是从根部就交缠在一起的参天大树,顶得过桃树大片。 父亲曾经握着鞭子指挥他的千军万马,殷郊此刻抓着殷寿的yinjing撸动,他最想调动的这一人的脸上出现快感交织的痛苦。 姬发顶得卖力导致喘气又粗又重,殷寿尽量修饰着呻吟没那么失态,但叫的声音还是响彻整个囚牢。他们的声音都盖不住交合处水液搅动的咕噜声和胯骨撞在臀rou的声音。 殷郊又打殷寿的臀rou,让这乐曲更加yin靡了些。殷寿银色偏绿的眸发出动物般幽幽的光,那样冷漠的眼眸竟也会媚眼如丝。他像极了吃饱打呼噜的猫,实在射不出来了,剧烈地抖着腰和臀干性高潮。 “姬发…啊…郊,郊儿——” 你凭什么叫他? 姬发委屈极了,明明自己才是父亲最欣赏的儿子,那么凭什么不是父亲最亲近的儿子?殷郊和父亲可是有血缘的,他凭什么能够亵玩父亲? 无论是知己还是床伴,都应该是他的位置。 姬发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地推开了殷郊,抽出yinjing的时候殷寿猛地一愣。少年人翻身把殷寿上半身整个按在床上,胸部压在床褥上,张着腿,留着腰和屁股翘得很高。姬发掰着殷寿的两边臀,重重插了回去。 殷寿的哭叫被堵在了喉咙间,像打哭嗝的声音。这样的姿势埋在榻上脸贴着床褥死死的,头发也胡乱糊在脸上,他只能尽量用手扒着床好让挨cao的时候脖子和腰不那么难受。 太深了,而且撅得那么高,每顶一下殷寿骨头也跟着疼,xue被凿得凶狠,奶头碾在布料上磨,痛和爽交织成甜味的毒药。姬发的冲刺是勇士的冲锋,顶得又急又快,撞得汁水四溅,发出激烈的碰撞,几十下后才停下。殷寿无声地哀嚎着承受,终于在窒息前感觉到那生龙活虎的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的跳动。抽出来的时候,一股热流顺着殷寿的会阴流下,是白精和yin水的混合。 前端也淅淅沥沥地流水,只不过是被cao出尿来了,弄得床褥一片湿漉漉,殷寿红着脸喘息半天,眯着眼睛试图撑着身体搂姬发,姬发却手忙脚乱地下榻把褥子扯走扔在地上以保证殷寿躺的干爽。殷寿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发呆,片刻后没了动静。 殷郊把父亲抱起来,地牢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姬发,你也是够凶的!你看啊,把父亲cao晕了。” 姬发的太阳xue突突地跳,他恍然恢复理智,父亲膝盖因为支撑他的攻击而泛起青紫伤痕,张开的腿间旖旎的洞口红肿大张地流着他的jingye。 姬发刚要痛心疾首地忏悔,殷郊已经把沉睡的父亲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