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国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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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angquan1z1z1 2022/5/25 4 「蓝月斋!」 这个名字很不错。 邹良才看着挂起的金色牌匾,表示满意。 「先生,这里先前的内部装饰,可能还需要收拾几天,到时候收拾妥当了, 我马上派人告诉您!」 邹良才点点头,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看着邹良才的离开,背后几个工人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这公子,气质非凡,比起我早年在京城见过的驸马都像人中龙凤!」 「的确有股子不凡的气度,像个大人物,我听人说,这公子是个方术大能, 回头有机会,我一定让他给我算一卦,看看我老张啥时候能娶媳妇!」 …… 至于邹良才所住的院落,倒也不远,因为是住人的,倒也不用如何收拾。 一个中年的门卫,两个伺候起居的丫鬟,跟邹良才也都见过面了。这三人只 道邹良才是哪里的公子哥,闲暇来麟州居住。 「公子,您喝茶!」 邹良才坐在正堂的主坐,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两个丫鬟站在不远处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邹良才耳力远高于常人,自然听得见二人的话语,但明知故问道:「你们两 个嘀咕什么呢?」 两个丫鬟,见邹良才模样又俊朗,说话又和蔼,倒也不惧主人权威。 小蓝笑呵呵道:「公子,我们在说,您这别院都买下了,什么时候藏娇啊!」 小月跟着道:「公子您应该知道,咱们这麟州城里,这种金屋藏娇的院子, 可是不少呢!」 「哦?」 「咱们麟州这地方,四通八达,交通要地,又有车马通行的大路,又有河流。一年四季住着人也很舒服哩!」 「净说些没用的。简单说,就是咱们麟州,距离京城不远,有些大人物,就 私藏一些美女佳人到这里。每年过来住个十天半月的。尤其是烟柳路上的那些宅 子,好些个都是住着大美人,寻常也没有男的在呢。」 「竟然还有这种事?」邹良才也是头一回听说。 「那可不,所以我们才寻思,公子啥时候藏娇。」 「不过,照我看,公子如此俊朗帅气,别说藏娇了,就是当个小的又何妨嘛 ,没名没分,我也心甘情愿呢!哪怕当个丫鬟伺候,小月我都很高兴呢!」 小月看邹良才的目光之中,满满的全都是崇恋,虽然才刚刚认识,可就像是 爱了爱慕了很久一样。 对于这丫鬟的大胆示爱,邹良才倒是有些意外,淡淡一笑之后,并没有回答。 小月生怕言语太急,惹怒邹良才,忙解释道:「公子,小月只是说着好玩的 ,小月这种粗鄙的身子模样,哪里敢奢望公子宠幸,能伺候公子起居,已经是小 月莫大的福分了!」 「无妨无妨!」说话间,邹良才的目光在小月的身上打量了几眼。 身材平淡,腰肢虽然纤细,可屁股也同样没有几两rou,模样只能说是平平淡 淡。但就是这么两眼,也让小月害羞的低下了头。 邹良才嘴上说着,可心中,却在想,这住处是有了,是该想想伺候床底的女 人了!但第一个女人,应该选谁呢?是青春无暇的小香?亦或者是成熟娇媚的雪 秀?还是另外寻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与此同时,邹良才盘算的这两个女人,正在迷茫的等待着。 似乎从那天之后,二人的信息全都被封闭了。 邹良才的消息,消失了,老爷也再没有来过。雪秀心中很是担忧。 「小香,你说,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夫人,您别瞎想,能出什么事情啊!」 两个人相互安慰,可从二人的表情之中,能够看得出来,二人心里都没有底 气。 而就在此时,管家老梁来了。 「梁管家,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梁此番前来,是来告知夫人,老爷打算立您为妻,这个仪式定在了三天 之后,您还得早做准备!」 「立我为妻?」雪秀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的有些懵。 「没错,大夫人前几日去去庙里拜佛,说与老爷相克,只有她皈依佛门,才 能化解老爷的困境,所以……您还是早些准备,您家里的人,到时候也得过来, 老梁就代为通知了。」 随着老梁的离开,雪秀的表情终于绽放了笑颜。 「小香,看来,良才所做,有用,有大用啊!」 小香脸上同样笑呵呵的,但心中却有些担忧,因为如此优秀的男人,就凭她 一个小丫鬟,岂能把控的住。 「良才真的是大能,回头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他!」雪秀激动的难以言表。 更让雪秀感觉到激动的是,甚至没有到晚上,徐伯就带着下人来到了雪秀的 院子里。 一见着雪秀,就亲切的上前握住她的双手,甚至连行礼的动作都没让她做出 来。 「雪秀,老梁来都跟你说过了吧?」 「嗯!可是大姐她……」 「你不用管她,我们进屋说。」 进屋之后,徐伯直接了当吩咐小香烧水伺候。 「雪秀,你若是成了我的正妻,那没有一子半女,可就太不像话了。这些天 ,我可能要天天过来,你且多幸苦!」 「能伺候老爷,是雪秀的荣幸,老爷且不要折煞了雪秀!」 「怎么还叫老爷呢?以后要叫夫君!」 很快,在雪秀的激动中,二人脱光了衣服,上了床。 可雪秀却发现,今日的徐伯,很是奇怪,寻常徐伯都会弄一些花里胡哨的东 西。增加床底之间的魅力。 可今天,甚至连一些蔑视的称呼,也省略了,甚至连口舌的侍奉,也一盖省 去。 急急忙忙的进去,急急忙忙的出货,虽然这样让想要生孩子的雪秀很是满意。但身体里那寂寞的火,却根本灭不掉。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的十数个呼吸。雪秀甚至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快乐,徐伯 就已经喘着粗气结束了战斗。 「好好休息,准备搬到大院子去。」 徐伯急匆匆的离开,雪秀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小香进来伺候收拾,也有些 诧异今天的老爷怎么走的是如此匆忙。 「怪事,实在是怪事。」雪秀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自己一个小妾,本来就是靠着床底上的本事和美色,才得到的徐伯宠幸,可 为什么突然徐伯像是变了一个人的一样。 「夫人,您别多想,都变好了,您还不满意呢?」 「或者,小香来帮帮您?」小香有些大胆的摸向了雪秀的大腿。 可却被雪秀一把打开。 「别闹!」 三日后。 徐伯也是一番打扮,人模人样在众人的围观下道:「今日我徐某人,另立贤 妻。还望诸位宾客吃好喝好……」 另立贤妻,这种事情,在麟州发生的不在少数。但善始善终的,可并不多, 大多数人的情况都跟徐伯一样。 另立的妻子,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妾,不知道使了什么迷魂手段,上位正妻。 来的宾客之中,不乏有些女人,女人们对于这种后来居上的小妾,有着天然 的敌意。 「狐狸精,浪蹄子,一看就是靠着床上的那点本事……」 「就是,一个女人,想要管着一个家,那靠床上那点事,能行吗?还能靠胸 脯子上那二两rou服众?」 「再者说,我看那婆娘,奶子也就那么,没看出有多大嘛!」 即便是徐伯这身份地位,依旧无法杜绝此种恶语。 雪秀和徐伯听见,也只能是尴尬的笑笑,毕竟,说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十 有八九的女人,都在这么嘀咕。 三圈酒敬下来,雪秀已经是醉了七八分,好在宾客也走得八八九九,雪秀好 不容易得空,坐在一张无人的桌子上休息片刻。 可就在此时,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姑娘,不知道从何处冲了过来,拿着一杯 酒,朝着雪秀的脸上,就泼了上来。 「狐狸精!」 女孩泼酒之后,立马被人带走,可弄的雪秀却是难堪极了,甚至连勉强的笑 也笑不出来了。 目光扫过徐家的一众下人,雪秀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了! 她心心念念想着自己时来运转,竟然上位成功,可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来的 那个大姐,在府上竟然有如此厚实的根基。 宴会结束,按例是徐府上下,对于这个新的女主人,敬酒敬茶。 可徐伯半醉倒在一边,雪秀从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只能够看得出皮笑rou不 笑的不屑。 除开小香之外,恐怕徐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替她雪秀感到高兴的。 这时,雪秀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了,甚至连强挤出来的笑容都没有了。 夜里,雪秀迟迟睡不着。 身边徐伯的呼噜声,让她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压力。 此前的数年之中,徐伯几乎没有在她身边留宿。 可这一次,不仅睡在了她的身边,甚至二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躺在了她身 边,似乎雪秀已经无限的拥有了这个男人。 但,她心中却是无限的不安和惶恐。 步子太大了,从一个小妾,摇身一变成为了徐府的女主人。没有什么威望, 更没有娘家人的支持。 雪秀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甚至比生不出孩子压力还要大。 就在这时,她想到了那个俊朗,似乎无所不能的脸庞。 「邹良才……也许只有他才能帮我了!」 可雪秀转念一想。 「上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可我还不曾报答,那这次,我又要用什么来酬谢 他呢?」 很快,数日过去。 雪秀虽然搬到了大院子里,手下的丫鬟下人也多了,在府上的地位可以说是 一人之下,但雪秀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快乐。 似乎每个人都隐约对她很有敌意,尤其是徐伯的几个孩子,更是有种生疏的 感觉。 而徐伯,虽然每天都要来她的房里,可对于床上的那些事情,积极又消极, 积极的是每天每夜都要,可消极的是,完全失去了过往的情趣,只有非常单调且 枯燥的抽插。 这对于雪秀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 过去,因为徐伯很久不来一次,雪秀可以借口说自己是因为太过寂寞,所以 让小香帮忙满足,可现在徐伯天天都来,还能够用这个借口和理由吗? 雪秀并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相反她还有些传统。 可思想上的保守,也经受不住,身体被欲望的侵蚀。 终于,在夜里雪秀忍不住了,朝着谁在一边的徐伯问道:「夫君,那邹先生 如今在何处啊,先前的事情他帮了大忙,我于情于理都要当面道谢才是……」 雪秀说的这话,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可徐伯却没有丝毫的含糊,直接将蓝月斋的事情告诉了雪秀,还嘱咐雪秀还 毕恭毕敬,帮他重谢邹良才。 得到了徐伯的认可之后,雪秀自然不敢含糊。 次日,盛装打扮一番之后,直接坐着轿子来到了蓝月斋。 此时的蓝月斋,二楼三楼已经清扫一空,一楼的部分装饰,还在改造,尚且 属于不开放的状态。 但来了人,指名道姓的要见邹良才,那一楼守门的小月,自然不敢怠慢。一 路跑跑跳跳的来到了楼上。 「公子,有一位徐夫人要见您。」 正在闭目养神的邹良才睁开眼睛,双目闪过一道道精光,中气十足道:「请 上来。」 邹良才心中暗道:「终于来了!」 虽然邹良才有种种手段可以拿下雪秀,但作为第一个女人,邹良才并不想这 么着急无比的直捣黄龙。 随着上楼的脚步越来越近,邹良才暗提一口气,目光对准了楼梯口。 「雪秀见过先生!先生大恩,雪秀没齿难忘!」 雪秀自然上来就是一阵跪拜。 「客气了,请坐!」 「先生容光焕发,不知道有何喜事啊?」 「得见夫人如此绝世美貌,想来天下的男子都会开心,难不成一脸愁容?」 邹良才笑着说道。 邹良才的笑,仿似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雪秀忍不住多看两眼,可雪秀今日 前来,带着酬谢邹良才的任务。这让她不敢过多的放松心神,一字一句都要想了 又想。 「之前先生对徐家的大恩,还未曾当面重谢,雪秀今日代表徐家,特意前来 道谢。」 「哦?可徐伯已经谢过,这楼就是徐伯出手的。」 邹良才这一句话,让雪秀一下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秀脑海中乱成了一团。 徐伯明明已经谢过,可为何还要让我来谢一回,而且还不告诉我他已经谢过?其中究竟是为什么? 雪秀不自觉之中,抬头看向了邹良才,双目对视之间,雪秀茫然了。那种对 视,似乎早就是天注定的东西。 她看到了星辰大海,看到了伟岸高山,看到了银河宇宙。 着迷,令人目眩神迷的着魔。 「夫人?」 直到邹良才说话,雪秀才从那种迷离之中苏醒。忙着低下头之后,回了回神 ,这才下意识的说道:「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雪秀一定尽力而为!」 说完,雪秀抬头,自然的想看看邹良才的反应,可却看到,邹良才鬼魅一笑。 那一笑,似懂非懂的表达了些什么,可又什么都没有说。 雪秀似乎懂了,可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明白。 突然,雪秀心中闪过一道意念。 「莫非,他是要我……」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雪秀后背惊出冷汗无数,这贞cao的底线,可是她一直想 要守住的东西。 「不行,绝对不行!我为夫君守贞cao,乃是妻子应该尽所能的本分。万万不 可坠入深渊……」 但一边强调自己的雪秀,却看着邹良才迷离的眼神,有些心思错乱。 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总有幻想,就和男人一样,只是男人更可能大胆的 出击寻找猎物。而女人,迫于环境,只能被动的等待被猎手袭击。 紧接着,一阵沉默。 雪秀好歹不是十七八如同小香那样的年轻姑娘,立马想到了转移话题的理由。 「邹先生,雪秀还有一个困境,相求邹先生帮帮忙!」 「哦?请讲。」 「若是成为一家主母,但却不能服众,应该如何?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办法嘛,自然是有,只不过这代价……」邹良才一句话没有说完,看向了 雪秀。 雪秀看了邹良才一眼之后,连忙低下头,不敢对视。 愀然道:「先生只管开口,雪秀愿意承担任何条件!」 说完这句话,雪秀便已然后悔。这话,歧义实在太大。实在不是她一个已经 嫁人的女人,应该说出口的话。 「倘若他让你上他的床,你便真的能够答应吗?」雪秀心中怒斥着自己! 可邹良才的回答,却简单的厉害。 「若是夫人所托,良才自当竭尽所能。」 暧昧之中,还少了许多纠葛。 那种感觉,雪秀浑身一紧,似乎嗅到了不安的感觉。可事到临头,她有的选 吗? 没有。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邹良才。 可她已经没有了能给邹良才的好处,目前,她能够想到唯一的一件事情,便 是邹良才和小香的事情。 随即,雪秀开口便道:「我看先生这里,上上下下,缺个贴心的人伺候,不 如我让小香来先生这里伺候。多少也算是有个贴心的人帮扶。先生以为如何?」 小香,早已经在邹良才的猎物范围之中,自然是逃不开的。 但邹良才却没有显得很渴求。 「一个丫鬟而已,莫非,夫人觉得我邹某,只缺哪一个前后侍奉的人?」 「先生不要误会,雪秀不过是觉得,小香与先生熟络,并无它意。」 「倒也无妨,夫人还有什么难处,请尽管开口,良才若是能够帮忙的,必然 鼎力相助!」邹良才大大方方的开口,丝毫没有给雪秀犹豫的空间。 到底是欠邹良才一个人情难以承受,还是对徐家上上下下的横眉冷对难以承 受。 雪秀犹豫了片刻之后,就选择了后者。 「先生,不瞒您说,雪秀最近遇到一个麻烦……」 旋即,雪秀将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困难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 「人脉缺失?乃是天时地利人和之中的人和有所缺失啊!」 「先生可有变化之办法?」雪秀焦急的问道。那焦急的同时,胸脯也极速的 上下浮动,原本丰满的胸脯rou,更是上下起伏。 要知道,但凡是胸口rou山起起伏伏,人和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致命的诱惑!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至于这个代价嘛……」 邹良才话说了一半,故意留了一半。 「代价雪秀自然愿意付出,只要能够让我稳住在徐家的地位,能够让徐家上 上下下都接受我!」 邹良才突然哈哈一笑,道「若是寻常人,如此承诺,良才自当深信不疑,可 夫人似乎忘了,先前,我承诺夫人,徐老爷会常去你那里,直到你生儿育女,夫 人陈诺与在下的好处,似乎还尚未兑现。」 这话一出,雪秀倒吸一口凉气。 诚然,她是实实在在没有想好,如何给邹良才想要而且代价相当的好处。 「给钱?凭借他的本事,恐怕将来数十年都不可能缺钱!」 「女人?如果一个男人不缺钱,那真的缺女人吗?」 雪秀很快否决了自己心中的两个想法。 「莫非,他的目标是我?」 雪秀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超级大胆的想法。 但随着雪秀的目光上移,看到邹良才的眼神之后,她感觉,这种来自于第六 感的想法,有了那么三分真切。 可出轨,是雪秀万万没法接受的事情。 一瞬间的理智,占领了雪秀的神智。 「先生,若是不着急,那酬谢还等我回去慢慢想想。」 「也好。不过下一次,夫人如实没有想好,那如此请求,也就不必说了。」 「……」雪秀沉默,她的内心,也在犹豫。一边是徐家上上下下的心,另外 一边,是邹良才不知道深浅的条件。 如何选择! 雪秀心中不明。 而且,这也让雪秀说不出口此番前来的另外一个目的。这都欠着人情没还呢 ,再开口求人?雪秀还做不出这种事情。 但雪秀说不出口,不代表邹良才看不出来。 「我看夫人心事重重的样子,应当还有事情,索性说出来,良才若是能帮忙 ,自然也会尽力相助。」 「即便帮不上忙,夫人能说说心里话,也不错。」 诚然,雪秀还真的想说,毕竟现在徐府,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倾诉的人,尤 其是她的种种,更是不能够在徐府内表露出来。太多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邹良才,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想了片刻,雪秀尴尬一笑,开口道:「说出来,也怕您笑话。雪秀的确有事 ,可却是因为一件好事。」 「老爷把我扶正,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但徐府上下都不待见我。先生可有什 么破解之法?」 雪秀无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美艳的五官加上精致的妆容,既有大妇的雍容,也有尤物的妩媚,再加上那 抹愁容。 邹良才心动了,但强忍住那股贪婪,依旧从容道:「不妨我替夫人看看手相 吧。」 一听邹良才也许有办法,雪秀大喜过望,在雪秀看来,徐伯那事情邹良才都 能够解决,那自己这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雪秀将那纤纤玉手递到邹良才的手中,二人的双手第一次触碰。两个人的 心里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邹良才的手指,顺着雪秀的掌纹,轻轻抚动,那种轻微麻酥酥的感觉,仿佛 让雪秀触电一般。可以说,在雪秀嫁人的这几年之中,她没有碰过除开徐伯之外 任何一个男人的任何地方。 而这短暂的触碰,也让雪秀的脚趾扣紧。 比起雪秀,邹良才的反应则是更为剧烈,他现在的身体,可谓阳刚之气十足 ,对女人的触碰,加上对雪秀早有想法,钢枪在仓库里,已经赫然绷直。 很快,邹良才就不满足于只是对于掌纹的触碰,开始朝着手掌的其他地方抚 摸而去。 虽然只是指尖的轻微触碰,对于雪秀来说,却像是被面前的男人,撩动全身 一样,尤其是浑身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甚至都咬紧牙关,才能压制住那种轻 哼出声的感觉。 邹良才也是品味了许久,这才缓缓的放下那浅白如葱段的玉手。 「夫人所遇之难,倒也不是不能化解。可若是要用强,涉及的人数众多,只 怕有伤天和……」 「那该如何是好,请先生明示!」 「若是夫人信的过良才,不妨可以慢慢的来,将徐家上下的人,逐个击破。 利用赏罚,将他们内部打破,若是他们上上下下人心不齐,自然无法再有所建树!」 「具体如何呢?」 「夫人附耳过来……」 雪秀压低身子,将脑袋前倾。胸口的淡淡一抹雪白,一下露在了邹良才的眼 中。尤其是这个角度,透过那一道深邃,尽可见底。 那圆润,那弧度,着实想让人伸手将其把握! 「夫人可以如此这般……」 邹良才靠近了雪秀的耳边,轻声说着话,那一道道热气,直勾勾的喷向雪秀 的耳朵。 邹良才的模样气质,加上神秘感,本就对雪秀这种旧在深闺的女人极具杀伤。 现在又是如此亲密的接触,那一股股热气,似乎直接撩拨开了雪秀尘封依旧 的心房。 以至于,邹良才说完话,雪秀都没听清楚几句。 于是,雪秀只能够强压发烫的双颊,低声道:「先生所讲,雪秀还没完全听 懂,劳烦先生,再赘述一遍……」 邹良才如何能够看不到眼前女人的娇羞和敏感,再次凑到雪秀的耳边。 这一次,邹良才直接大胆的伸出舌头在雪秀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那触感,让雪秀浑身一颤,尤其是双腿,更是本能的夹紧。甚至就那一瞬间 ,好像两腿中间那许久不曾涌动的暗流,也有些发潮了。 如此情景之下,邹良才说什么,雪秀也听不清楚。 「如此,夫人懂了吗?」 雪秀咬牙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可邹良才说的话,她只听见了两三句,就这两 三句,现在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一方面,雪秀不想再次麻烦邹良才。可是另外一方面,雪秀又的确想解决目 前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麻烦。 「先生,要不将内容写在纸上,雪秀没什么文化,生怕忘记了……」 「此等事情,岂能留下证据?若是夫人忘了哪些,有空再来便是,品两杯茶 水,也自是不错。」 如此英俊加上神秘感,已经足以杀死天下九成九的女人。而刚刚对于雪秀的 那种亲密接触,更是让她尘封依旧的心,彻底的烧动了起来。 「如此也是,那雪秀就不打扰先生了!下次再来拜访!」 雪秀连忙辞别。 因为她感觉,若是再不走,恐怕双腿就已经要瘫软的走不动路了。 回到轿子上,雪秀的双腿轻微的还在颤抖,内心更是反复澎湃。此刻的情绪 ,仿佛比入洞房那夜还要紧张。 此先,她一直觉得,虽然徐伯论外貌,不算什么优秀的男人。可权势的成功 ,让她倾心。她也一直认为,自己对于徐伯的感情,颇真。 可知道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对一个男人的心动。 「雪秀啊雪秀,你已经嫁人了,现在更是女主人,你怎么能够动那些歪心思!女德!妇道!你都忘了吗?」 随着雪秀对自己的一番严厉的训斥,那股浮躁无比的心思,总算是压下去了 一些。 回过神,她开始盘算起徐府上下的事情。 很快,回到府上的雪秀,开始按照邹良才的办法,分化徐府上上下下的内部 关系。 同样的一件事情,两个管家同时cao办,可却是一赏一罚。 对于那些丫鬟下人,更是手段频出。 短短两日,原本铁板一块的徐家上下,已经出现了不少的分歧和矛盾。毕竟 都是仰仗着徐家吃饭,对于过去大夫人的恩惠,又能保留多久呢。 眼前的目的达成了,可接下来如何办呢? 雪秀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只能够再次去蓝月斋。 此时,蓝月斋已经修整完毕,一见雪秀拜访,小月直接笑着道:「夫人楼上 请,先生吩咐过,您来,可以直接上去……」 雪秀深吸一口气,暗自嘱咐自己,以正事为重,切不可分心其他! 可就在雪秀一边默念,一年告诫自己的同时。 在她上楼,看到邹良才的那一刻,她的内心,还是乱了。 而且这一次,乱的很彻底! 之见邹良才微闭双眼,裸着上身,坐在一蒲团上,不远处燃着袅袅清香。 经年累月的砍柴,早就将邹良才的身体锤炼的异常结实,加上黑龙劲力的淬 炼,那身上的肌rou线条,更是趋于完美。 充斥着雄性阳刚的身材,看的雪秀根本无法挪动眼睛。 那种下意识的本能的注目,纵然是比天高的道德也拦不住。 「呼……呼……」 雪秀深吸几口气,恶狠狠的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句。硬是压住了自己的情绪, 转身下楼。 「先生在静修,我还是在楼下等等吧!」 红着脸的雪秀,下楼装作平静的说道。 小月泡好茶,看着眼前慌乱的雪秀,对于楼上有什么,可谓是好奇不已。 邹良才一向的平易近人,也给了小月大著胆子上去的勇气。 一级一级楼梯,小月谨慎的一步步走上去。 当看到赤裸着上半身的邹良才时,小月倒吸一口凉气。 她先前也当过别人家的丫鬟,自然见过男儿身子,可如此完美无瑕的男人上 半身,她根本不敢想象。 「我的天!这要是能被少爷宠爱一次,死了也值了!」 倒也不是说小月生性浪荡,只是贴身丫鬟能够成为那些有权有势人的小妾或 者圈养起来的女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起码衣食无忧,不用每天受苦受累。 比起雪秀,小月的胆子大,也更加没有束缚。 随即,小月一步步的靠近了邹良才,朝着那线条极为优美的胸肌摸了过去。 「你干什么?」 就在小月的手还差一尺距离就能够摸到的时候,邹良才睁开了眼睛。 「啊!」小月被吓了一大跳。 「没干什么,刚刚有个蚊子,我帮公子驱赶……对了,公子,雪秀夫人到了 ,在楼下等着您呢?」 「嗯,叫她上来吧!」 「是!」小月立马转头下楼。心中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果断一点。 等雪秀上楼之后,邹良才已经换上了一套苍蓝色的宽松长袍。 整个人稍许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气质神俊,不像凡人。 「雪秀见过先生!」 「无须多礼。」 「先生,徐家上下已经……」雪秀将家中情况描述一番。 邹良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道:「继续如此,接下来可以对徐伯的那些 儿女也有所行动了。依旧是之前的办法,分化。」 雪秀一听,担忧道:「收拾几个下人,还算可行,可……」 「你乃一家主母,只要没有成家立业的徐家人,全都在你的管辖之内,无需 顾虑。」 不管邹良才怎么说,但雪秀心中的担心自然是有的,她清楚她的身份地位来 路本就不正,而且现在地位不稳,贸然朝着那些公子小姐出手,恐怕还有些麻烦。 此时,邹良才却像是看穿了雪秀心中盘算一般,又道:「你要清楚,你的地 位是谁给你的,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再说了,管理徐家上下,是你职责,可不是你生活的所有,自己过的开心 ,也同样重要!」 邹良才一番宽慰,让雪秀心中平复了不少,对于徐家上下的管理,也有了几 分信心。旋即,二人闲聊一番,喝了几口茶。 邹良才话锋一转,道:「夫人看着最近气色不错,应该是徐伯夜里去的不少 吧。阴阳调和,才是天地大势所趋。」 「托您的福,我家夫君,最近对我颇为宠爱!」 可说到这个,雪秀心中却有些失落,因为徐伯来的是多了,可一回解渴的都 没有,尤其是那种没有丝毫前戏直接草草插入,很快结束。让她体会不到什么乐 趣。 甚至都比不上先前那种虽然没有插进去,可多少有些戏谑的爱抚玩弄。 但这些苦,雪秀又如何能够跟邹良才开口呢? 随后一番闲聊,邹良才对雪秀又是夸赞一番,让雪秀心中更是有些落差。不 仅暗暗想道:「若是这些话,都是老爷说出口的,那该多好啊……」 「对了,夫人,良才有一事相求!」 「先生您太客气了,您对徐家对我的恩情之大,只要是雪秀能够办到的,必 然顶力相助。」雪秀看着邹良才的目光,突然对自己话说那么满有些担忧。 心里更是冒出一个声音道:「若是他要你的身子,你也答应?你也鼎力相助?」 可邹良才并没有那么着急,笑着道:「可能要夺夫人所爱,我这里,缺个灵 动上下打点的丫头,我与小香,八字生成相合。你看能不能……」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我回头就派她过来!」雪秀笑眯眯的答应,心中一 块石头落地,可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等雪秀回到府中,跟小香说出此事时,小香激动异常。 看着小香的神态,雪秀有种隐隐的嫉妒,可她又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嫉妒的 呢?她堂堂一个大院的女主人,为什么要去嫉妒一个伺候人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