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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景阳撒娇道:“小哥哥,求你帮我把小右救出来好不好,他在里面闷得很难受,都快憋坏了,小左最喜欢小哥哥了~”说完,小左的用袖子捂住自己变得红通通的脸蛋,只露出亮亮的眼睛,似乎有些害羞。尽管小哥哥抓住了自己,但他真的好喜欢小哥哥呀,特别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恨不得一直黏在一起,不要分开。小左觉得这么漂亮好闻的小哥哥一定不是个坏人。而一旁的玄卿看得却是脸都黑了,阴沉沉的,跟刷了一层漆一样。真是个讨人厌的小妖精,长这么丁点,也敢跟自己抢小景,还叫什么小哥哥?玄卿简直恨不得一个弹指,将这玩意儿弹弹弹,弹到天边去,消失掉!白景阳对小左笑了笑,伸手取下方栋左右两边脑袋上的”续你命“金针。只听里面,立刻传出呼出一口气的声音,似乎松快了不少,方栋的鼻孔通道又能任他们自由进出了。另一个皮肤要黝黑一些,表情严肃的小人儿步履谨慎地从里面钻了出来。只见,他先扫视了一圈周围,再将视线定格在白景阳身上,然后一路保持着严肃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敲黑板的表情,飞到他右手手掌上,一把抱住了小左。“你没事吧?”小左摇了摇头:“没事,小哥哥人很好呢!”“恩。”严肃的小右抬头飞快地瞄了一眼白景阳,然后突然一下子扑倒,满脸享受地蹭着身下的手掌,两只耳朵红扑扑的。小左也欢呼了一声,跟着同伴一起趴下来,欢快地在白景阳手掌上滚来滚去,蹭来蹭去,开心到不行。白景阳挑了挑眉,心下暗忖,难道是因为他吃掉的那株灵灵草,对像小左小右这样的灵物也有效果,能轻松取得他们的天然好感?可惜还没等多蹭两下,笑容略显僵硬的玄卿就走过来,用两个指头把他们捏了起来,放进自己的掌心里。“小景,你一直举着手掌也累了吧,还是我帮你拿好了。相信这两个小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对吧?”说完,玄卿隐含威胁地瞪了他们一眼。小左和小右顿时被吓得就是一个哆嗦,虽然他们真的很喜欢白景阳身上的气息,但总觉得否认这个黑面神的话,会被一下子像捏蚊子一样捏死呢。这简直太可怕了。小左和小右忙不迭地用力点头,表示自己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一条小命留着就行。“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白景阳指了指方栋。小左小右正要答应,反应过来的方栋妻子突然上前,挡在了自己丈夫身前。“不要,白神医你不是在帮我相公治病吗?为什么又要让他们回去!”方栋妻子顿时就急了,回去不久代表自己丈夫又要瞎了吗?身为当事人的方栋反而比妻子平静地多,他安慰道:“没关系的,这本就是我应该受到惩罚。”白景阳:“没错,我一开始就说过不会替你治病,现在也不过是向某些人证明一下自己的医术罢了。你只有取得芙蓉城那位的原谅,契约才会真正解除,如果我现在硬帮你将他们赶走,灵力反噬就会作用到小左和小右身上。”说完,一步三回头的小左和小右磨磨蹭蹭地飞进方栋的左眼中,为了方便,他们决定以后都住在一个巢xue里,而右边长着螺旋纹的眼睛依旧如故。“好了,现在你至少有一只眼睛能看见了。”方栋点点头,向白景阳道谢,他也觉得现在的这种情况已经算不错的了,总比两只眼睛全瞎的好。与此同时的白府,白震山正在饭厅里焦虑地团团转。“二胖,你出去找找小宝,怎么到饭点了还不回来?”默默往自己嘴里塞了根鸡腿的白二哥:“好的,爹。”第55章“快去,小宝还没回来,你就偷吃鸡腿。”白震山伸手就想敲二儿子的脑壳。白景天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敏捷地避开老爹爱的铁拳,顺便又趁机在桌上的盘子里抓了两个大鸡腿,然后飞一般地向大门口溜走。他边跑边说道:“回来路上弟弟一定会肚子饿,我带去给他吃。”白震山:“当你老子傻啊,我信你的邪。”果不其然,才刚出家门没走几步,就囫囵被他吃完了,两个鸡腿什么的根本就不够大老虎塞牙缝的。等吃完三个鸡腿的白二哥在几条街上晃了两圈后,终于找到白景阳所在的回春堂。此时的回春堂,围观群众依旧很多。在帮方栋的一只眼睛恢复视力后,白景阳顺手又给剩下的几名暂时失明的百姓施了针。这几个人只是因为眼部受到雷电的强光照射而造成了暂时性失明,就算不医治,过段时间也会自然恢复,但对眼睛的损伤却是永久的。在白景阳有功效加持的“续你命”金针作用下,他们不一会就重见了光明,连看不见的损伤也消除了。一个个对白景阳感激涕零,毕竟他们是真以为自己瞎了。用了一半的时间,白景阳同时治好了八九个病人,而且效果更好,他们的视力已经恢复到失明之前的状态了,对比先前回春堂大夫治疗的那个,三米之外,还人畜不分呢。两相对比,高下立现。回春堂大夫一个长了白景阳一倍多年龄的中年人顿时臊得不行,他想起了自己因为贪欲和过于自信匆忙应下的赌注,现在真恨不得能回到过去,一巴掌打醒自己。憋了一会,中年男人整张脸都涨红了,终于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爹……”瞬间,周围爆发出满堂的哄笑声。叫一个跟自己儿子年龄差不多的人爹,实在是可以拿出来当很久的笑料了,这下子中年男人的面子里子都要丢尽了。白景阳也抿了抿唇,没笑出声来:“算了,我还没成亲呢,可不想要你这么大个儿子,这一茬就算了,以后不用叫了。”中年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块匾额,你得给我取下来,再也不许挂了。”白景阳指了指大堂上的“天下第一针”。众目睽睽之下,中年男人也不好反悔,只能一脸痛心地派人将这块挂了他祖辈好几代的“天下第一针”匾额取下来。愿赌服输。况且,他的针灸术也确实不如对方。白景阳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转而将视线投向一旁脸色红红绿绿的,跟调色盘一样好看的罗元道士。“回春堂掌柜既然都已经愿赌服输了,那么,这位道长,你是否应该站出来道个歉?”罗元深吸一口气,满眼阴鸷道:“我没有说错,凭什么要道歉,就算那瞳中人不是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