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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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8日 第29章·春光乍泄满昆仑 萧韵妃面颊绯红,压低声音道:“不好……就在这里吧。”见到夜江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难逃yin辱。只是当他亲口说出昆仑之约时,萧韵妃仍是难以接受。 私下受辱和幕天席地宣yin的感受天差地别,哪怕无人偷窥,这种刻骨的羞耻感都让她羞愤难当。 夜江冥笑道:“母亲不必害羞,等您尝过野合的滋味,一定会求着孩儿呢。” “呸,胡说。” 萧韵妃又羞又急,狠狠瞪了夜江冥一眼。 这一眼含羞带怒,夜江冥却看得双眼发痴,舔着嘴唇道:“母亲生气的样子真美,孩儿快忍不住了。” 他一把抱起美妇,大步迈出房门。萧韵妃心如鹿撞,娇躯酥软,只能无力地搂住男子的脖子。 七星殿地处西域,距离昆仑山不远,最多不过二三百里。夜江冥抱着萧韵妃御剑飞行,不到半个时辰就已飞至昆仑之巅。 昆仑山,又称昆仑墟,是九州第一神山。传言这里曾是仙人居住的地方,然而经历了天劫之后,仙人或死或飞升,昆仑山也便成了一片荒芜之地。 二人缓缓下降,落在天池之畔。萧韵妃举目四望,只觉满眼空旷,好似来到九州的尽头。 远处是高高的雪山,连绵起伏,漫无边际,仿佛无数条盘旋的银龙。山峰之上白雪皑皑,云雾缭绕,在初升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天池,在群山环绕之下,宛如碧绿的宝石。沙滩上,细浪拍击着岸上的银沙,卷起雪白的浪花,又无声无息地退去。 萧韵妃曾在南海踏浪,今日第一次见到天池,竟有一种来到海边的错觉。一般内陆湖泊岸上多是石块,而天池岸边却铺满细细的银沙,与海边的沙滩相仿。 夜江冥抱着她走到岸边,指着正对面的雪峰道:“这就是昆仑山最高的山峰,传说中仙人的洞府。” 萧韵妃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一座山峰高高耸立,峰顶被云雾笼罩,若隐若现。 夜江冥道:“这座山顶有一棵建木,也就是传说中的天梯。只是建木枯朽了上千年,早已化成坚硬的巨石。” 萧韵妃点了点头,极力望向山巅,试图找到建木的踪迹。 九州志中曾记载,当年仙帝与人皇共同治理九州,建木就是通往仙界的天梯。直到有一天,人皇砍断建木,断了九州通往天界之路,之后九州再无仙人,只由人皇一人统治。 自从后,九州灵气变得稀薄,修士再也没有人突破太清,更无人飞升成仙。 萧韵妃正在凝视着雪山之巅,忽闻一阵鸟鸣,循声望去,只见几十只鸾鸟结伴而飞,在天池上排成了一个环形。 这些鸾鸟像小号的凤凰,羽毛华丽,五彩斑斓,几十只聚而成环,美得令人目眩。 夜江冥笑道:“鸾鸟很少聚集,难道是知道母亲要来,特意前来迎接。” “我不过一个要被人凌辱的可怜女人,哪里能召来这些灵瑞?”萧韵妃眼波暗淡,伤心不已。 “母亲艳绝天下而不自知。孩儿远在京城,每日却总会想起母亲的绝世姿容。那些天,我每日煎熬,只想立刻赶紧返回,将母亲搂入怀中。”夜江冥的眼神热力灼人,盯得萧韵妃娇躯阵阵发麻。 不知不觉间,萧韵妃肌肤发热,面颊潮红,蜜xue深处早已湿润不堪,xue口也溢出可耻的蜜液。 怎么会这样?她明显感到身躯越发不受控制,小小的刺激都能令她难以自持。 “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邪术?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不堪?” “这叫yin杀术。孩儿的阳精进入体内,可以改变女人体质,令她们极易动情,无法控制,最终沦为孩儿的女奴。 可母亲至今仍未沉沦,委实可敬可怖。不过这样也好,孩儿更喜欢不屈服的女人,那样才更刺激。” 原来如此。萧韵妃感觉一阵后怕,如果自己早早沉沦,不知现在是否还能守住那个天大的秘密。 此刻功力发被封,唯有顺从,满足他的yin欲。可是,自己又能坚持多久。 萧韵妃恨夜江冥,恨他夺走了自己的清白,令堂堂的郡主沦为任人侮辱的荡女。但她也能感觉到,夜江冥除了喜欢疯狂地蹂躏她的rou体,对她确实也有种病态的迷恋。 甚至在某个瞬间,她竟然有些享受男子的迷恋,对他的恨意也在不知者不觉中消减。 夜江冥痴痴地望着平阳郡主,眼神渐渐迷离。 宗主曾经交代,让他尽快从平阳郡主口中套出那件东西的下落,但是他连续凌辱了美妇几个月,依然未能得到半分有用的片言只语。 可夜江冥不忍动粗,更不肯伤害她分毫。在他眼中,萧韵妃就是倾国尤物,美得令人窒息。她时而冷艳,时而又柔弱无助,在她面前,夜江冥总是无法硬下心肠。 有时他会想,明明是自己要把平阳郡主调教成女奴,可现在反倒认真地做起她的儿子,真不知是谁在调教谁了。 或许成败就在今日,今天一定要把她cao服,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他盯着平阳郡主的胸口,看着那对饱满浑圆,露着幽深乳沟的傲人玉乳,立刻头脑发晕,有种想把脸颊埋进雪白乳峰的冲动。 如此硕大,如此浑圆,还能如此挺拔,平阳郡主的rufang堪称完美。那美妙的曲线,细腻丝滑、牛奶般洁白的乳rou,闪得夜江冥双眼发直,撩动着他周身的yuhuo。 “我想用jibacao你的奶子。” 夜江冥的话永远那样粗俗,可萧韵妃根本无从反抗。 “脱光衣服,让我再看看母亲的身体。” 两朵红云飞上面颊,令萧韵妃的绝色吞颜更添几分娇颜。 一个念头在头脑中盘旋,今日若道心失守,一切都将万劫不复。若能守住此心,或许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为此,她必须忍住最难熬的羞耻,做出违背内心的举动。 萧韵妃轻咬红唇,玉手颤颤巍巍地伸到胸前,缓缓解开衣扣。 今日,萧韵妃穿着夜江冥为她做的紫色襦裙,胸口缠着红色的抹胸,脚踏木屐,一双黑色天蚕丝袜裹住两条纤细的玉腿。 她向前移动两步,踢掉足上木屐,玉臂抬起,紫衣轻轻飘落。此时她近乎裸体,身上只剩腿上的丝袜以及火红的抹胸。 夜江冥一把扯下抹胸,贪婪地望着眼前这具绝美的胴体。 微风轻拂,萧韵妃秀发飞舞,两条玉臂低垂,双手握在一起,无助地挡住神秘的私处。 淡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如雪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芒。萧韵妃绝顶曼妙的躯体宛如一尊玉像,赤裸地站在银沙上,那两座惊人饱满,傲人挺立的浑圆峰峦在身前颠荡,两颗rutou俏生生地立着,如同雪峰上随风摇曳的嫩红蓓蕾。 她的娇躯略微前倾,双腿紧夹,中间不留一丝缝隙。每一条曲线都那样完美,那般勾魂。从天鹅般颀长的玉颈,到柔润的双肩,从高耸的雪峰,到收束的柳腰,从浑圆鼓胀的翘臀到笔直的玉腿,无一处不让人神魂颠倒,垂涎三尺。 夜江冥早已脱得精光,挺着粗大的玉茎冲到她的身前。两具身体贴在一处,萧韵妃嘤咛一声,娇躯不自觉地向后倾倒。 那种熟悉的火热感再次袭来,美妇玉体酥软,竟似难以站立。夜江冥顺势将她推倒,把这具惹火的娇躯压到刚刚脱落的外衣上。 夜江冥跨坐在她的腰间,硬如铁棒的阳物插在两座玉峰中间,yin笑一声:“今天孩儿要好好玩玩母亲的一对玉乳。” “你……又不是没这样弄过。” 萧韵妃轻声呢喃,似是不胜娇羞。 “母亲,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是不是愿意接受孩儿了。”夜江冥从未见过萧韵妃如此顺从的姿态,心头又惊又喜。 萧韵妃低声娇吟:“你真是我命中的冤家,是否接受又有什么区别。只是……你会……真心待我吗?” “当然会。你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女人。我会把母亲捧在手里,放在心上。从此后,孩儿只会让您快乐,绝不让您受半分委屈。” 夜江冥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充满真诚。萧韵妃心头一热,似乎被他的话打动了心扉。 忽然,叶问天的面吞闪现在眼前。叶郎对自己迷恋至深,可他只会默默关心,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火热的情话。 但萧韵妃清楚,叶问天可以为自己而死,夜江冥却只是在玩弄自己。 “问天,对不起。我并非有意背叛,可我真的别无选择。” 想起夫君,萧韵妃心头发痛,眼眶立刻变得湿润。 夜江冥却以为萧韵妃被他的话语感动,得意地说道:“母亲拭目以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孩儿的心。” 萧韵妃假意点了点头,轻轻拭去眼中的泪珠。 “母亲自己按住奶子,让我好好玩玩。” 夜江冥继续提出无理要求,萧韵妃愣了几息,还是无奈地伸出玉手,轻轻按住rufang两侧,向中央方向挤去。 萧韵妃的豪乳绵软柔滑,轻轻一挤就贴在一处,将夜江冥的roubang整根埋进丰腴嫩滑的雪白乳rou之中。 夜江冥玩弄过的女子不计其数,但能够将他八寸巨棒尽数埋没的巨乳却没有几个。 他的roubang插在雪峰的沟壑中央,只觉每一片肌肤都被柔嫩的乳rou包围,触感快美难言,仿佛有种插入嫩xue的感觉。 美妇的乳rou温润滑腻,随意挤压几下,深深的沟壑就变成roubang的形状。稍稍抽动,丰挺的巨乳就跟着摇颤,泛起阵阵雪波。 第一次遇到萧韵妃如此驯服地配合自己,夜江冥欣喜不已,奋力挺动着火热的rou枪,将双峰中央磨得发热发红。抽插的同时,他的手指捏住两颗yingying的rutou,不停抚摸捻蹭,用力按压,把那对丰盈饱满的玉乳玩弄成各种yin靡的形状。 rujiao时,roubang抽送更加顺畅,那根黝黑巨棒时而穿过乳沟,顶住美妇下颌,两颗卵蛋摇摇晃晃,不时击打着rufang下端。 萧韵妃面色绯红,凤目半睁半闭,脑海中不停浮现夜江冥蹂躏自己的画面。插在乳沟中央的roubang火热撩人,每一次抽送都似乎把炙热的欲望注入美妇体内,刺激得她忍不住扭动雪白的娇躯,媚音婉转,脱口而出。 看着萧韵妃动情的面吞,夜江冥满脸yin笑,心中暗暗得意。与以往不同,美妇刚被玩弄一阵rufang就已娇喘连连,估计很快就会屈服,只是不知这一次能否让她彻底沉沦在巨棒之下。 他稍稍调整角度,rou 棒向上抬起,抽插时guitou上翘,刚好顶住美妇微微张开的红唇。 萧韵妃早已不知抗拒,香舌怯生生地吐出檀口,迎上那颗火热的guitou。 蘑菇状的guitou一次次触碰娇软香舌,沾满晶亮的口水,再狠狠插入檀口。 不过他的roubang虽长,也只能插入半个guitou就被硕大的乳峰挡住,再难向前挺进。 美妇娇喘吁吁,红唇间冒着热气,凤目幽怨地盯着侵扰芳唇的大棒。 “你坏死了,每次就知道玩弄人家的嘴巴。” 萧韵妃仰望着夜江冥,初次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子的羞态。 “谁让母亲的红唇那样诱人,孩儿当然怎么也玩不腻。” “要不……让我帮你舔一舔?” 萧韵妃满面羞红,似乎下了半天决心才说出这几个字眼。夜江冥激动得roubang乱抖,叫道:“好啊。以后您就自称为娘好了,这样孩儿听着会更兴奋。” “那你起来……让为娘帮你……” “帮我舔jiba,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讨厌死了。”萧韵妃轻声骂了他一句,但脸上并无怒意。 夜江冥匆匆起身,站在沙滩上,萧韵妃跪在他的身前,螓首慢慢靠向那根昂首挺立的八寸巨棒。 她的丁香小舌探出檀口,颤巍巍地伸向瞪着独眼的狰狞巨物,在香舌就要碰到guitou时却又停滞不前,向后缩了少许。 夜江冥的roubang并无异味,但萧韵妃却皱起眉头,似乎上面抹着一层毒药,令人难以下口。她虽然暗自下定决心,要让夜江冥误以为自己沉沦于rou欲,但一想到要主动含弄那根玷污自己的丑家伙,仍是止不住反胃。 “快点含住。” 夜江冥在一旁催促。 萧韵妃长长呼了口气,总算张开红唇,含住了那颗又硬又热的guitou。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夜江冥兴奋若狂,双手抚弄着美妇的秀发,低头注视着含住roubang的红唇。美妇口中湿热润滑,娇唇柔软,带着一丝凉意,冷热交织之下,roubang受到双重刺激,那种爽感难以用语言形吞。 其实美妇并不精通舌技,技法远远不能与青楼女子相比。但她是平阳郡主,当年楚国三大美人之首,如今依然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她只要张口含住roubang,那种刺激感就已无人可比。 “母亲,您可真是天生尤物。刚刚含住jiba,孩儿的魂都要飞了。” 萧韵妃哼了一声,继续向下吞咽。 roubang穿过口腔,顶住咽喉,美妇脸颊如血,嘴唇发抖,呼吸愈发急促。 连续吞咽几次,夜江冥固然爽得身体打颤,萧韵妃也在不知不觉中欲焰燃烧,浑身发烫,蜜洞之中早已yin水潺潺。 美妇闷声低吟,无师自通地用香舌舔弄着roubang,双唇含紧穿梭的rou柱,用力地吸吮起来。 她的红唇含住火热的分身,脸颊上的腮rou和舌头一起裹住roubang,用力吸舔,仿佛试图吸出马眼中的精气。 夜江冥的快意更上一层楼,大声呻吟着:“唔……唔……太舒服了。母亲好会舔,孩儿快忍不住了。” 他双手抱着美妇的螓首,用力挺动胯部,把檀口当做蜜xue抽插。萧韵妃这才张开红唇,任凭八寸阳物在口中出出入入。巨棒将她的檀口撑得滚圆,不住顶在香腮两侧,美妇的面颊一鼓一吸,不停显现guitou的形状。 “噗嗤……噗呲……” 抽送的声音好似插xue,听着愈发yin靡。随着男子不停抽送,萧韵妃口中香津流个不停,丝丝唾液从嘴角溢出。 “母亲,孩儿要射了……” 夜江冥大叫一声,精关大开,一泄如注。滚滚白浆破闸而出,灌满美妇檀口。萧韵妃只觉满口腥气,熏得头晕脑胀,急忙吐出roubang。 残留的jingye继续喷发,射满萧韵妃绯红的面颊,粘得眼睑、鼻梁、秀发上精斑点点,万分yin靡。 萧韵妃张开红唇,只见口腔中满是白浊、粘稠的jingye,整个香舌都被浑浊的液体淹没,轻轻一动,jingye在口中翻滚不停。 “咽下去!” 夜江冥的话半是请求,半是命令。 萧韵妃擦了擦站在眼角的jingye,妩媚地仰视着男子,红唇紧闭,将满口jingye咽入腹中。 她再张口时,口中已经干干净净,再无残留。 “孩儿的jingye好吃吗?” 夜江冥搂住美妇赤裸的身躯。 “哼,难吃死了,咸咸涩涩的。要不你自己尝一尝。”萧韵妃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眼。 “尝就尝!” 夜江冥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萧韵妃脸上的jingye,从额头到面颊,最后来到红唇。他的嘴唇重重压住萧韵妃微凉的唇瓣,舌尖撬开牙齿,把刚刚粘在舌头上的白浊液体再次送入美妇口中。 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夜江冥霸道地吻着怀中的美妇,将柔唇尽数覆盖住,舌头在她口腔中来回翻圈,粘稠的jingye与唾液交融,从二人口角的缝隙丝丝滑落,顺着脖颈流到乳尖,染得紧贴的躯体一片湿滑。 美妇眉头紧皱,细细娇喘,似是颇为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 二人深吻许久,萧韵 妃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红唇翕合,口中传出细微的娇声。 夜江冥酷爱舌吻的感觉。最初,他还能感觉萧韵妃不自觉的抵抗,香舌蜷缩,不肯与他的舌头卷在一起,但未过多久,美妇就开始主动吮吻,舌尖与他的舌头缠绵卷裹,不再分离。 今天萧韵妃的表现远远超出他的预期。他原本希望狠狠cao弄几次,再用一些手段才能让美妇沉沦,却未料到,萧韵妃从开始就没有敌意,行为和臣服的女奴没有多大不同。 她是想迷惑自己,还是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夜江冥连续yin辱了美妇好几个月也未曾让她屈服,今天转变之大确实令人起疑。 不过夜江冥随即想到,离开七星殿之前,自己几乎天天对她运用yin杀术,每次都要用jingye将她zigong灌满,或许这几个月终于产生了效果。 夜江冥突然暗暗发笑,着急什么,今天先在她身上爽够了再说。到时效果如何一试便知。 而事实上,萧韵妃此刻已经头晕目眩,身体饥渴地贴着夜江冥,就差主动求欢了。 再吻片刻,夜江冥也已按捺不住,将美妇按倒在地,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这一刻终究会来,无法躲避。 萧韵妃凤目迷离,仰望着身上的男子,心头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母亲刚刚舔得太舒服了,今天孩儿也要让母亲享受一下。” “不要!” 萧韵妃当然明白夜江冥要做什么,连忙夹紧双腿。经过几个月花样百出的交欢,她早已谈不上羞涩,只是依然不习惯被人舔xue。那种感觉太过刺激,痒得好像万蚁噬心,远远超过她能忍受的极限。 每次被夜江冥舔弄xue口,她都会筛糠般颤抖,大喊着请他放过自己。 此次也不例外,当夜江冥分开她的玉腿,脑袋凑到双腿中间,她就忍不住发抖,不住扭动丰满的雪臀。 夜江冥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不过他没有上来就舔弄敏感的xiaoxue,而是身体向后移动,先捧起一只精巧的玉足。 萧韵妃刚刚站在沙滩上,脚掌中央、脚趾缝隙都沾满细细的银沙。夜江冥轻轻拽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足浸入湖水中,洗掉脚上的沙粒。 清洗完毕,他握住精致的足踝,仔细地欣赏着郡主精美的小脚。 美妇躺在绸布衣服上,小腿高高翘起,十只脚趾紧张地绷着,阳光照射在玉足上,脚趾宛如透明的玉瓷,足背白得炫目,足心却粉粉嫩嫩,划出一道弓形的曲线。 夜江冥最 爱把玩这对美足,一手握住足踝,一手轻轻抚摸着嫩滑的足背。 萧韵妃的足踝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当男子的大手握在那里,一股酥麻的电流就从玉足传到小腿,再蔓延至整个下体。 夜江冥的大嘴含住大脚趾,好像吃奶似的吸吮,脚趾传来温热的触感,一阵热流窜入身体,刺激得萧韵妃玉腿乱抖,翘臀和纤腰也随之扭动,泛起细微的rou波。 他逐一舔弄十根脚趾,再用舌尖舔着脚心。萧韵妃被刺激得肌肤颤栗,螓首左右摇晃不停。 当夜江冥松口大嘴,美妇已经被痒得哭出声来,眼中含着清泪。下边蜜xue更加不堪,小嘴似的一张一合,xue口沾满粘稠的汁液,不住向外流淌。 夜江冥盯着美妇精美的yinxue,眼中燃起滔天yuhuo。 “母亲真的生过孩子吗?xiaoxue这么紧致,就像刚刚开苞的处女。” 萧韵妃声音如丝,断断续续:“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要……故意乱问。” “孩儿当然知道,只是不敢相信。” 夜江冥趴在她的胯下,张嘴吻住那条粉红的缝隙。 “不要……啊……” 萧韵妃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吟声,玉丘起伏,嫩红xue口轻轻蠕动,吐出浓醇的蜜液,一汩汩向外喷洒。 太久未经云雨,美妇蜜xue远比过去敏感,夜江冥仅仅亲了亲xiaoxue,她就浑身直抖,仿佛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夜江冥伸出长舌,口中吐着热气,那条柔软灵活,但颇有力道的舌头挤开yinchun,钻入紧紧闭合的蜜道,向十重天宫的更深处挺进。伴着“滋滋滋”的吮吸声,细长的舌头就像钻入洞中的鳗鱼,在紧窄的xuerou中游走,时进时退,或舔弄rou壁,或用力搅拌,每一个动作都似乎经过千纯百炼,舌尖每一次停留都能找到最敏感的位置,而每一次吸吮除了带出溪流般的汁液,更是仿佛把萧韵妃的魂魄都从体内吸了出来。 萧韵妃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丰满翘耸的玉臀抖成筛糠,yin液喷溅,灌得夜江冥满嘴都是粘粘的yin汁。 夜江冥咽下满口爱液,迷醉地眯着眼睛,仿佛在品尝着琼浆玉液。 “快……停下,别……别舔了……” 萧韵妃呻吟声略显嘶哑,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夜江冥的大嘴吸走。 夜江冥收起舌头,笑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 萧韵妃轻声呻吟着,脸颊上布满情欲的红潮。那条舌头刚刚离开蜜xue,蜜洞中就空虚难耐,只想用坚硬的东西将那里填满。 夜江冥挺了挺硕大的阳物,低声道:“母亲是在想它吗?” “……你!” “母亲快来求我,孩儿就让您舒服舒服。” 夜江冥继续调戏,等着美妇的回应。这是他调教女子的惯用手段,一旦女人开口相求,这就意味着向屈服迈出重要一步。求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女人的意志会随之崩溃,再也无法顾及所谓的尊严。 他的roubang挺住xue口,沾满了女子的yin液,却不继续插入。两瓣yinchun被挤得外翻,不停抖动,就像残破的花瓣。 萧韵妃咬着红唇,哀声道:“求你进来,我好难受。” “要让什么进来,孩儿没听懂。” “为娘要你的大jiba,快插进来,呜呜……”萧韵妃面颊上满是香汗,泣叫着喊了出来。 夜江冥得意地大笑几声:“这就对了,母亲不说孩儿怎敢随意进来。” 他将guitou顶住xue口,八寸长枪长驱直入,从紧致的一重天宫推进,碾开重重嫩rou,穿过九曲回环,直至十重天宫之巅——灵宫嫩蕊。 当火热、硬实的guitou碾压住花心的刹那,两人胯部相击,发出一声脆响。萧韵妃只觉roubang将蜜洞填满、胀开,直达芳心。那种极度的充实感似乎将她整个身心填满,脑中空空荡荡的,再也无法聚集精神,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绝顶快意。 时隔三个多月,夜江冥也是很久未尝过萧韵妃的旷世名器,刚刚插入就好似服了仙丹,每一个毛孔都畅美得竖立起来。 刚刚从蜜洞中吸出满口的汁液,此时玉径中又已浓浆泛滥,滴滴外溢,散发着美妇体内独特的香气。蜜xue温热湿滑,xuerou收缩蠕动,如同千万条触手抚摸着rou枪,美妙触感绝非他曾玩过的女人可以相比。 萧韵妃此刻眼中媚波横流,娇颜guntang似火,已然忘记正被恶人凌辱,反倒全身心投入夜江冥的怀抱。 此时的平阳郡主仙姿倾城,体态销魂,媚态无双,全然不见平日的高贵清冷,反倒化身妖娆尤物,令人只看一眼就心醉神迷。 此等诱惑,哪里是常人可以承受。夜江冥虽然早就玩过她的玉体,却也是初次领略到雍吞美妇沉迷rou欲后的销魂媚态。这一刻,他伏在美妇身上,兴奋得像刚刚尝过女人滋味的童男一样,身体僵直,不知所措。 连续轻抽缓插了几十下,夜江冥才再次适应了美妇的销魂名器。他将rou枪抽到xue口,轻声道:“该是母亲享受的时刻了。” 萧韵妃哼了一声,忽然感觉那根rou枪加速冲刺,guitou刮过层层美rou,突入蜜xue深处,直顶柔嫩花心。 “啪——” rou体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萧韵妃张开红唇,娇声不停,体内快感就如天池的潮水,一波未停,一波又至,将她即将沦陷的rou体和心房同时淹没。 而这仅仅rou体是盛宴的开端。夜江冥猛插一枪,又飞速抽出,未到xue口,再度强行捣入。那根粗长rou枪勇不可挡,在玉关之内飞速突刺,枪枪刺中花心。 萧韵妃被插得螓首扬起,娇啼不止,娇弹的乳峰缭乱震颤,雪脂生波,藕臂紧紧搂住男子雄腰,玉腿来回蹬踏,脚上沾满细细的银沙。 夜江冥浑如不知疲倦的野兽,身躯起起落落,粗壮的roubang在yin汁泛滥的蜜xue中冲刺不停。 仅仅半盏茶的时间,萧韵妃就已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用力扭动着雪白的娇躯,螓首左右摇摆,脸上的红潮沿着脖颈向身下漫延,无处安放的双手死死按着男人的后背,指甲陷入肌rou,掐得男子直皱眉头。 不过些微的疼痛令夜江冥更加兴奋,他奋力挺刺,屁股上的肌rou紧绷着,直到全根插入后才稍稍放松,一抖一抖地颤个不停。 “好舒服……我快不行了……” 萧韵妃凤眸之中雾气氤氲,秋波颤荡,呻吟声愈发媚荡勾魂。 眼见萧韵妃即将攀上顶峰,夜江冥却突然停止抽送,guitou卡在销魂蜜洞中间偏上的位置。 那里是萧韵妃最敏感的地带,夜江冥却引而不发,只在周边轻轻地磨磨蹭蹭。 萧韵妃睁开凤目,羞涩地望着男子,不知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想不想要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如果想,那就求我。” “怎么求?” “就说请用孩儿的大jiba狠狠cao娘的小嫩屄。” 这也是夜江冥常用的手法,在女子即将高潮时逼她答应无理请求,而这时女子yuhuo焚身,基本无法抗拒。 这在yin杀术中还有专门的名字——云巅迷幻术,算是yin杀三十六式中的入门技法。 萧韵妃脸红似火,呻吟着道:“好下流,为娘这样说话会不会很下贱……会让你看轻的。” “不会的,您做什么都不会下贱。母亲身份尊贵,玄功高强,说出这些下流的话才更刺激。您就满足下孩儿吧。” 沉吟片刻,幽谷深处的渴望撕碎了美妇的矜持,萧韵妃一边娇喘一边红着脸道:“求孩儿用大jiba狠狠cao为娘吧。” “cao哪里?” “cao娘的小嫩屄……你这个臭流氓,把娘玩死算了。” 美妇此刻既羞耻又无奈,甚至破罐破摔的样子魅惑至极,夜江冥看得身体酥了半边,大叫一声:“孩儿遵命。”挺腰疾刺,guitou狠狠顶住花心。 刹那间,令人骨软筋麻的热流从蜜xue深处涌向四肢。所有理智、所有抗拒和最后的矜持通通被忘在一边,萧韵妃奋力地挺动柳腰,迎接着男子一枪重似 一枪的狂插猛刺,高高耸立的rufang贴住男人胸膛,压扁变形,乳rou外溢,玉臂紧搂宽背,仿佛要把全部的身心都奉献给身上的男子。 “啊……好美……孩儿,你好会弄……为娘要被你cao死了。” 萧韵妃yin语连绵,娇吟急喘,声音宛如天籁。夜江冥奋力抽插,肌肤相击,啪啪作响。 yin叫声、抽插声、rou体撞击声揉在一起,在空旷的天池边上奏响一曲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池水扬波。 在空无一人的昆仑山下,两具赤裸的rou体缠在一起,剧烈地耸动,疯狂地扭摆,似乎在进行殊死搏杀。 未过多时,激战骤停。 萧韵妃玉体瘫软,四肢大开,颤栗着到达高潮。夜江冥也爽得四肢发抖,死死搂住美妇娇躯,guitou碾着花心,在蜜xue深处尽情喷射。 交欢的乐章嘎然而止,天地间只剩下浪涛声和轻微的风声。 一阵风刮过,池边潮起潮落,清凉的湖水漫过萧韵妃的小腿,冲洗掉玉足上的沙粒,又悄然退却。 凉水洗涤玉腿,萧韵妃的身体从高潮中跌落,头脑微微清醒。 此刻,她无喜无悲,头脑中却忽然浮起读过的诗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天池的水足够清澈,可身体已被玷污,再清的水也无法洗出曾经的清白之躯。 萧韵妃暗自叹息了一声,轻轻推了推夜江冥,娇声道:“你把我压死了,还不起来。” 夜江冥这才不舍地拔出roubang,坐在一旁轻轻喘息。接下来,萧韵妃的一个举动惊得他目瞪口呆。 只见美妇翻了个身,爬到他的腿边,媚眼含情,柔声道:“孩儿,要不要娘给你舔一舔那根坏东西?” “娘要舔我的jiba?那……太好了。”夜江冥激动得语无伦次,完全不像花丛中的老手。虽然他早就玩弄过萧韵妃的檀口,但美妇主动要求与强迫的感觉截然不同。 未等夜江冥喘息平复,萧韵妃螓首埋入跨间,张口含住一颗卵蛋。 刚刚经历云雨,夜江冥桃子大小的卵囊上沾满粘稠的液体,有自己的阳精也有美妇的体液,遍布肌肤每一个角落。 萧韵妃毫不嫌弃,红唇吸着rou囊,灵动的长舌小泥鳅似的打转,直把两粒丸子吮得津津闪亮,再无污浊的粘液,才慢慢上移,吻住roubang根部。 几次koujiao之后,她的口技明显见长,香舌抵住棒身,轻灵地舔舐,一圈环绕一圈向上,最终裹住龟冠上的那道沟壑。夜江冥爽得大腿肌rou紧绷,不住打着摆子。 水润闪亮的红唇最后含住guitou,缓缓上下吞吐。美妇螓首起起落落,偶尔抬头,对着夜江冥魅惑一笑,直把男子的魂都勾得七零八落。 “娘舔得舒服吗?” 萧韵妃娇声寻问。 “舒服死了,没想到娘这么会舔。” “坏东西,刚舔几下又这么硬了。”萧韵妃修长的手指弹了弹roubang中央,娇颜上又飘满红云。 她的眼神中柔光闪熠,娇喘微微,每一片肌肤都写满难耐的欲望,眉宇间依然保留着高贵不可侵犯的气度,但姿态却像饥渴的荡妇。贵妇的yin荡,这或许是世间最大的诱惑。 夜江冥将她搂入怀中,向诱惑的红唇重重吻了上去。 萧韵妃顺势搂住男子脖子,轻轻献出香舌,任由他吸吮,舔弄。 激吻过后,二人四目相对。夜江冥眼中爱火炽烈,几乎要把美妇身躯融化,而萧韵妃看他的眼神也与以往不同。 “母亲,告诉我,你的钥匙藏在哪里?” 夜江冥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萧韵妃的凤眸,期望她突然迷失,告诉自己渴望已久的秘密。 “它不在娘的身上,你真的想要,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萧韵妃轻轻一笑,既媚且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