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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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8日 第26章·折柳 这名弟子名叫冷松,三十出头,是合欢宗入门弟子,如今刚刚突破筑基境。他远远望着顾柳二人,虽然早已yuhuo中烧,却不敢贸然出手。 未过多时,柳冰柔从顾庭轩手臂中挣脱出来,似是有些气愤地扭头便走。 顾庭轩紧随在她身后,一边道歉一边去拉女子雪白的手臂。女子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向客栈,连头也不回。 冷松暗自琢磨,看样子那位男子不知做错了什么,又或者说错了什么话,惹得美女生了气。不过这样也好,这位姑娘心神不定,自己才好下手。 他远远尾随着二人,一起进入了客栈。 柳冰柔率先上楼。顾庭轩紧跟不舍,趁着女子开门时挤进房间。 “男女授受不亲,师弟请自重。” 柳冰柔话音未落,却被顾庭轩一把搂住,左脚一勾,将房门带上。 “冰柔,刚才是我说错了话,你就饶了我吧。” “你松开。”柳冰柔挣扎了几下,玉手抵住男子胸膛,却无法将他推开。 顾庭轩紧搂着女子不放,一步步挪向床边。 柳冰柔娇喘吁吁,美艳的脸颊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顾庭轩气力比她大出太多,稍一用力就把她按倒在床上,身体顺势压了上来。 “不要……”柳冰柔刚刚开口,顾庭轩就用大嘴封住她的柔唇,将她要说的话堵在口中。 两人虽然还无夫妻之实,但这样的拥吻却早习以为常。顾庭轩的嘴唇压住师姐红唇,贪婪地将湿润的唇瓣吸入口中,肆意地舔弄、吮吸着。 春闱之后,他这是第一次亲吻师姐的芳唇,只觉那饱满的唇瓣仿佛世间的珍馐美味,令他立刻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柳冰柔红唇温热润弹,檀口吐气如兰,肌肤娇香四溢,顾庭轩只是搂抱亲吻就已兴奋得双眼放光,下体某个部位不知不觉中地硬成一杆铁枪。 趁着女子张口呼吸,顾庭轩泥鳅般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卷住香舌,细细品味师姐檀口的美妙滋味。 柳冰柔轻声娇吟,习惯地伸出香舌,与侵入口中的舌头互相舔弄,纠缠在一起。 女子躯体绵软又富有弹性,丰满的rufang顶着男子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那种触感美妙至极,勾起顾庭轩熊熊的yuhuo。 那根roubang更加坚硬、火热。柳冰柔只觉一根硬物压在小腹上,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它灼人的热力。 “快起来。”柳冰柔面红似火,不住扭动丰满的身躯。 顾庭轩抬了抬下体,低声求道:“冰柔,再帮我舔一舔吧。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你……坏死了。” 柳冰柔此刻也已情动,犹豫片刻还是红着脸答应了师弟。 顾庭轩激动地解开外衣,随手掏出那根热气腾腾的“凶器”。柳冰柔羞得美目半闭,怯生生地张开火热的红唇。 男子跪在床上,向前挺动身躯,粗大的guitou立时顶住柔嫩的唇瓣。柳冰柔呻吟了一声,红唇张到最大,任凭guitou挤入口中。 这不是第一次为师弟吹箫,柳冰柔早已掌握了诀窍,红唇紧紧裹住roubang,不停吞吞吐吐,口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顾庭轩剧烈喘息着,爽得不停低声乱叫:“师姐,你好会啊。小嘴巴要把我的魂都吸出来了……对,用你的舌头舔我的大棒吧,好不好吃?” 两人在屋内做着羞人的事情,却无人注意到门口有人偷窥。冷松一直尾随二人,见他们进了房间,随即偷偷摸到门口。 开始时,这对男女还只是搂搂抱抱,女子似乎还有些抵触,但很快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再之后,就是眼前看到的,女子半跪在床上,正用心地为身前男子舔着jiba。 “娘的,真是个浪货。看样子已经不是雏了。”冷松暗骂了一句,随即自嘲地想到:“不是雏也好,cao起来其实更爽。”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子的俏脸,看着她的香腮鼓动,红唇上水光点点,那话儿早已一柱擎天,险些把裤子顶破。 快点结束吧,一会儿该轮到老子了。 冷松又是兴奋,又是焦急,恨不得一脚踹翻屋中男子,换自己把jiba插入美女口中。 好在没过多久,屋内男子就开始身发抖,似乎就要射精。却不知柳冰柔早已有了经验,突然吐出roubang,羞涩地说道:“不许射到我的嘴里。” 顾庭轩的roubang抖了一阵,终是忍住没有喷发。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为难熬,男子目光火热地盯着柳冰柔,低声道:“冰柔,今晚就把身子给我吧。反正迟早你也是我的。” 柳冰柔羞得不敢看他,迟疑片刻后,还是摇头道:“这样不好,还是等大婚之日吧。” “师姐,你真是不解风情。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 顾庭轩突然发狠,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将女子压在身下。他用强壮的身体压着女子娇躯,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外衣。 “住手。” 柳冰柔突然发力,将他从身上掀翻,一手捂着半露的前胸,半是气愤半是哀怨地说道:“师弟,你混蛋,你怎么敢能强迫我。” 顾庭轩双目茫然,诺诺地说道:“冰柔,是我不好,我一时没忍住。” “你走,我不想见你。” 柳冰柔怒气未消,愤愤扭过头去。 顾庭轩只得提上裤子,慢慢走向房门。冷松急忙起身,装作路过的样子,低头向客栈外门方向走去。 “师姐,你真的爱过我吗?”顾庭轩满眼幽怨,甩下一句话,重重地关上房门。 随着门响,柳冰柔芳心一颤,望着紧闭的房门,神情有些呆滞。 自己难道从没爱过顾师弟吗?不,我们从小青梅竹马,顾庭轩又是所有弟子中最出色的那一位。两人心生爱慕发乎自然,似乎就该如此,天经地义一样。总有一天,自己会嫁给顾师弟,成为他一生的伴侣。 可为什么自己对师弟并没有那种看着就心跳,离别就会万般思念的感觉? 莫非是两人天天相见,反而变得平淡? 假如不是这次春闱失利,师弟也没有做出令人不齿的举动,自己刚刚会不会满足了他的愿望?其实他说的也不算错,既然迟早要在一起,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抗拒?难道师弟又说对了,自己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往日的感觉? 柳冰柔心内迷茫,不知不觉间眼角已挂满泪水。只是她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降临。 在顾庭轩离去之后,冷松又偷偷返回。他透过门缝,见女子神不守舍的样子,内心一阵狂喜。 “真是天赐良机。”冷松从怀中取出一根铜管,小心地插入门缝,接着点燃一段熏香,并将熏香塞进铜管一端。 说是熏香,其实燃烧出的气体无色无味,一般人根本不会察觉。但只要吸入体内,身体就会变得乏力,很快就会神志不清,直至昏迷。 这香名叫“五更迷魂香”,是合欢宗用来迷翻女子的几样法宝之一。就凭着“五更迷魂香”,普通弟子就能把玄力境界高于自己的女修士迷倒。除了能让女子昏迷,此香也有催情的作用。吸入迷香的女子往往会配合yin贼,任凭对方摆布,根本不知反抗。 当然,假如对方到了元婴境界,迷魂香就不再有效。 而柳冰柔不过是筑基后期,还无法抵御合欢宗的这件宝物。 冷松一直注视着柳冰柔的动向。只见女子坐在床上,身体倚住墙壁,很快就眼皮打架,螓首歪到一边。再过不到一刻钟的样子,柳冰柔双眼紧闭,身体缓缓倒在床头。 冷松脸露邪笑,轻轻推开房门。 反手掩上大门,他悄悄移到床前,仔细地打量着床上的绝色美女。 柳冰柔斜卧在床头,脸颊通红,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整个身躯宛如倾倒的山峦,勾勒着如梦似幻的完美曲线。 她身穿青色留仙裙,胸口因刚刚的纠缠半隐半露,丰满的玉乳顶得亵衣高高隆起,幽深的乳沟露出大半,闪着白玉般的光泽。 圣峰之下,蛮腰紧束,浑圆的翘臀在迷幻中轻轻扭动,尽显销魂的旖旎风情。 冷松屏住呼吸,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看着陷入昏迷的美女,兴奋得头脑有些晕眩。想到即将享受到这位生平仅见的尤物,他的小腹之下热气上涌,那根丑陋的家伙昂起头颅,硬得好似一根铁柱。 他暗地感谢宗门长老的十八代祖宗,如果不是他派自己出宗门,哪里能碰到这样的美事。 天色渐晚,一轮明月升上天空,透过弦窗照在床前。柳冰柔的身躯沐浴在月光中,更显高贵圣洁。 冷松眼放yin光,匆匆扯掉自己的衣服。他双手划圆,在屋内布下一个透明的结界,将自己和柳冰柔与外界隔离。 在结界内,他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然而结界内的任何动静都无法传到外边。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放心地享有身下的美女,尽情cao干,哪怕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前来相救。 他腾身上床,轻轻解开女子外衣。明月的清辉洒在女子裸露的四肢上,映得那双玉臂和绣腿宛如清寒的白玉。 继续扯掉最后的抹胸,那对玉峰挣脱束缚,在月光下颤动,泛着雪色的rou波。 冷松看得双眼发直,几乎停止呼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能cao上这种极品,真不知是哪辈子积来的福分。 尽管jiba硬得发痛,但冷松仍旧不急着插入。这样的美人必须先仔细抚弄一番,说不定她在昏迷中也会被摸得水汪汪的,那时再cao肯定更加销魂。 他压在柳冰柔身上,张开大嘴亲吻着女子冰清玉洁的雪肌。柳冰柔依然昏迷未醒,迷幻中偶尔呻吟两声,脸颊绯红,不知是不是做着春梦。 谁能想到,一位冷艳仙子就躺在身下,任凭随意玩弄。冷松神情迷醉,像一只护食的野兽,慢慢地享用着身下的猎物。 他拨开散乱的青丝,伸出舌尖舔弄着柳冰柔的耳垂,再慢慢移到洁白柔嫩的脸颊,最后张嘴覆盖住发着轻吟的红唇。 就在一刻钟前,这张柔润、饱满、富有弹性的唇瓣正被另一个男人亲吻,还含过对方的jiba。可冷松却不以为意,反倒更加兴奋。 哼,你这笨蛋,不过让她替你舔舔而已,而我却要cao她还没被人插过的小屄。冷松满脸yin笑,贪婪地亲吻着柳冰柔的红唇,将舌头挤入檀口,肆意攫取她口中的香津玉液。 柳冰柔被吻得呼吸急 促,娇喘着呻吟不止。“嗯……我好热……庭轩……是你吗?” “哈哈哈,我不是你的情郎,但老子会第一个得到你的身体。” 冷松欣赏着美女娇羞的神情,忍不住放声大笑,只是柳冰柔依然恍如酒醉,依然无法睁开眼睛。 男子稍稍抬起身,目光盯向那对雪白、丰硕的极品玉乳。柳冰柔刚刚过了二十七岁生辰,身体成熟丰满,绝非二八佳人可比。尤其是胸前的玉峰,挺拔饱满,宛如倒扣的玉碗,曲线丰隆,巍然耸立,细腻柔滑,泛着羊脂白玉般柔润的光泽。 玉乳中央,两颗rutou不大不小,俏生生地挺立着,色泽淡粉,仿佛尚未绽放的花苞,下方的乳晕更加清淡,直叫人垂涎欲滴。 见惯了美女的冷松看得双目发直,伸着颤巍巍的大手,慢慢攀上这对极品玉峰。 入手的感觉如此滑腻,让他想起诗文中常说的“新剥鸡头”。稍稍按压,玉乳下沉,嫩白的乳rou从指尖的缝隙溢出,泛着淡淡的血色。 冷松虽是合欢宗入门弟子,但玩弄女人的手法也已炉火纯青。只见他粗糙的大手按在乳峰两侧,慢慢向中央挤压,将软腻的玉乳压成玉笋般的形状。两颗rutou几乎碰到一起,在雪峰中央轻轻摇颤。 男子手指拨弄着rutou,继续向中央挤压,终于让两颗rutou贴在一起。他张开大嘴,含住嫣红的蓓蕾,舌尖在乳尖上轻轻扫动。 柳冰柔在迷醉中只觉胸口酥麻难耐,娇躯忍不住扭动起来。 热流如潮,酥酥麻麻,从敏感的胸口向身体漫延,不多时,柳冰柔的玉体就泛起情欲的红潮,随着男子的舔弄不住扭颤。 她的玉腿交织,轻轻摩擦着,双腿间不知何时已染上闪亮的汁液。 冷松得意地松开双手,头颅趴在她的胸前,恣意地呼吸着美女胸口醉人的香气。 柳冰柔哼声不止,声音愈发醉人,声声呻吟似乎在诉说着心底的渴望。冷松嘿嘿一笑,知道现在已到了最佳时机。 他分开女子玉腿,盯着双腿间那条粉粉嫩嫩,水色莹莹的rou缝,竟忽然有些晕眩。 “真是少见的完美xiaoxue,如此娇嫩,如此诱人。”冷松轻轻感叹,眼中yin光四射。 或许是憋的太久,他的roubang上青筋暴起,皮肤黑中带紫,rou菇似的guitou上早已溢出几点清亮的液体。 冷松抚摸着roubang,自语道:“小兄弟,这就用最美的xiaoxue喂饱你。你可要争气,不要丢我的人。” 他挺动roubang,guitou挤开两瓣细窄的yinchun,用力向紧窄的处子xiaoxue挤了进去。 “噗呲”一声,guitou将xue口撑开,半个guitou滑入逼仄的蜜xue洞口。 柳冰柔仿佛做了一个无法醒来的春梦。 她感觉自己周身赤裸,在一片花丛中漂浮。四周到处是斑斓的蝴蝶和采着花蜜的蜜蜂。 两只蜜蜂停在她的乳峰上,用那根针刺着娇嫩的rutou。奇怪的是,她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又酥又痒,甚是舒服。 突然,狂风大作。一条巨蛇缠住她的娇躯,她想要挣脱,但巨蛇越缠越紧,令她无法呼吸。 “师弟,救我。” 她大声呼救,然而周边并无一人。 那条蛇裹住她的身躯,突然钻到两腿中央,用力钻入从未被侵入的蜜洞。 一阵剧痛传来,柳冰柔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双眼,却看到一个从不认识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他气喘吁吁,正用力把粗大的阳物插入自己身体。 难道还是在做梦?柳冰柔咬了下舌尖,却感到清晰的疼痛。 她尖叫了一声,疯狂地扭动躯体,男子刚刚插入半个guitou的roubang立刻从xue中滑出。 冷松没想到身下女子会在最关键的时刻醒来,急忙用双手按住她的双肩,下体继续用力,狠狠顶住蜜xue洞口。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此刻,冷松后悔莫及。他进屋后熄灭了迷香,却没有料到柳冰柔玄功深厚,吸入迷药太少,竟然在不久后就清醒过来。 柳冰柔挥掌击向冷松胸口,却被他伸手抓住两只玉手,按在身体两侧。她固然已经清醒,但迷药效力并未完全解除,气力不足平日的三成。 冷松用力按住她的手臂,身体死死压住她的身躯,yin笑道:“姑娘醒了,不过这样也好,cao起来更有味道。” “yin贼,不想死的话赶紧滚开。” 柳冰柔奋力摇动躯体,试图将他从身上掀翻。冷松面色狰狞,猛然用力拍击她的几处经脉,柳冰柔突然身躯发软,再无一点力气。 “早就告诉你不要反抗,非要逼我出手。” 冷松色眼圆睁,盯着女子颤动的酥胸,在上面摸了几把,笑道:“我还是喜欢姑娘清醒时的样子。刚才摸了半天,姑娘只知哼哼唧唧的,也不知舒服不舒服?” “滚!” 柳冰柔凤目冰寒,目光如刀刺向男子。但冷松毫不在意,笑着问道:“还没请问姑娘芳名,总不能cao都cao了,连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丑陋的面吞在眼前晃个不停,柳冰柔芳心痛楚,两行清泪溢出眼眶。刚才没把身体给了师弟,此刻却要失身给yin贼。早知如此,她一定不 会拒绝顾庭轩,哪怕自己已经看不清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冷松放声yin笑,一把分开她的玉腿,yin荡的目光盯着湿漉漉的xue口,满脸痴迷的丑态。 “这位姑娘,老子可要插进去了。第一次会很痛的,我的很大,你忍着点。” 他扶着roubang,再次顶住娇嫩的蜜xue。柳冰柔绝望地扭着臀部,螓首偏斜,热泪流个不停。 男子扶正rou枪,正要攻破玉门,却突然听到大门被人踹开的巨响,一条人影飞掠而至,长剑刺破结界,空间巨震,发出一声闷响。 “顾师弟。” 柳冰柔发出一声泣叫,险些再次晕去。冷松吓得大喊一声,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破窗而逃。顾庭轩手持长剑,也跳窗而出,紧追不舍。 他被师姐拒绝,心中烦闷,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师姐,你真的爱过我吗?”顾庭轩不停地念着这句话。 今晚之前,他从来不曾怀疑过师姐对他的感情。可此刻,他百转千回,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 不行,今晚必须听到师姐确切的答复,哪怕答案会让自己心碎。 顾庭轩披衣而起,再次走向师姐的房门。 屋内寂静无声,以他半步金丹的玄力竟然听不到师姐的呼吸。顾庭轩大感惊奇,扒开门缝向内观看,却见到让他心碎的一幕。 透明的结界之内,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压在师姐身上,用力挺动着下体,只是不知是否已经插入。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踹开大门,持剑砍向结界。冷松境界远远比他低,布下的结界也不堪一击。顾庭轩只用了一剑就将结界砍碎。只是冷松常年作案,异常警觉,还是在他攻到之前逃了出去。 夜风清冷,明月的清辉洒满大地。 顾庭轩奋力急追,终于在冷松即将逃入密林前拦住了他的退路。 “yin贼,快来受死。” 他上来便动用杀招,将对方罩在剑网中间。 冷松仅是筑基初期,无论玄力和招法都无法同他相比,仅仅几个回合之后,便被剑气在身上划出无数条伤口。 他自知死期将至,突然用尽全力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地时双膝下跪,大声喊道:“道兄饶命,道兄饶命。” 顾庭轩持剑逼近,眼光宛如杀神:“你这狗贼,竟敢打我师姐的主意。”他的声音发颤,“说……你刚刚做了什么,是否……已经得手?” 冷松连连叩头,大声道:“ 道兄来得及时,小的还没……还没插进去。” 顾庭轩揪着的心稍稍平缓,但仍不放心地问道:“你没有骗我?假如有半句谎话,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的没有半句谎话,你去问问那位姑娘就知道了。” 顾庭轩终于松了口气,喝到:“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不要……道兄饶命,我可以帮你。” 冷松用力磕头,额头上满是鲜血。 “笑话,你要帮我?” “道兄,其实小人刚才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你放我一马,我可以帮你得到那位姑娘的身子。” 顾庭轩微微一愣,脱口道:“我要怎么做才行?”话刚一出口,他就暗骂自己一句:你也是堂堂修士,怎能与yin贼同流合污。 “只要放我离开,小人会送你本宗门最烈的yin药。女人用过之后如果没有男人jingye解毒就会七窍流血而亡。还有,女子中毒后会变成yin妇,随你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药在哪里?” “你要发誓绝不伤我性命,小人就会把药双手奉上。不要试图来抢,我的囊中有各种丹药,有些是剧毒,万一用错了,你那仙女般的师姐可要香消玉殒,谁也救不活的。” 顾庭轩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收回长剑。 冷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穿上衣服,从口袋中掏出几粒药丸。他把药丸用手巾包好,放在地上,对顾庭轩道:“此药名为欲女牵肠散,一粒就够了。用多了怕你自己也受不住。” 顾庭轩上前拿起地上的手巾,冷松则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师姐,不要怪我。我们原本不必如此。谁让我太爱你了,而你却故意冷落我这个未来的郎君。” 他心一横,飞身赶回客栈。 柳冰柔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师弟归来,哭泣着扑到他的怀中。 “那个yin贼呢?” “师姐。”顾庭轩紧紧搂着柳冰柔,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已经把他丰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柳冰柔听说师弟杀了yin贼,轻轻叹了口气,眼泪又止不住流上脸颊。 “师姐,那个yin贼有没有……破了你的身子?” 顾庭轩小心地问道。 “他……”柳冰柔不知如何回答,泪水颗颗滴落。 只插进一点儿算是破身吗?她的脸红似火,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庭轩看着师姐既羞耻又痛苦的面吞,暗暗握紧拳头。“难道那yin贼骗我,已经破了师姐的身子?” “庭轩,他没有进去。可是……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热。” 迷药的药力并未完全解除,柳冰柔娇躯酥软,身体一阵阵发热。 “我去给你端碗水。” 顾庭轩转身而出,很快又回到房中,手中捧着一碗清水。柳冰柔不疑有他,接过来一钦而尽。 看着师姐喝完水,顾庭轩面上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微笑,轻轻握着师姐的手,陪她坐在床边。 “其实,如果你……真的想要……”柳冰柔声音压得很低,甚至只有自己才能听到。到底给不给师弟,她的芳心从未如此纠结。 “师姐,庭轩想通了。我不会强求的。” 顾庭轩故作深情地凝望着师姐,眼中光芒乱闪。 “庭轩……啊……我头晕,我想……”柳冰柔突然连声娇喘,耳根处红了一片,接着红霞席卷而至,整个俏脸仿佛熟透的红苹果,面上还散发着撩人的热气。 “师姐,你怎么了?”顾庭轩用力摇着她的肩膀。 “我……不知道,庭轩……快来要我,我受不了了……”柳冰柔就像一只发情的雌猫,脸上满是饥渴的欲求,眸中弥漫着驱不散的水雾,眼神既媚且荡,完全看不到平日冷艳的神情。 她那饱满的樱唇轻轻张开,吐着热气,两瓣红唇像是粘上鲜血般猩红刺目。 她扭动着娇躯,四肢像八爪鱼一般搂住顾庭轩,胸前两座玉峰死死压住他的胸膛。 此时已不是软玉温香,而是热力四射的妖娆欲女缠着顾庭轩,两双青葱玉手紧紧环住他的后背,指尖在他背上游走,口中发出醉人的呻吟。 刚刚盘起的秀发散落胸前,随着摇动的头颅乱舞,千万黑丝中间,白里泛红的雪肌更加刺目,惹得顾庭轩周身似火,如同烤着无边的烈焰。 柳冰柔撕开外衣,袒露着酥胸,发情的双目盯着男子胯下,娇躯水蛇般乱扭。顾庭轩心头快美,忍着yuhuo看着师姐,不知她还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举动。 果不其然,柳冰柔扯掉外衣,玉体在他身前摇曳,那对玉乳上颠下荡,胀得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圈。 她的雪臀坐在男子腿上,有节奏地扭着,一边扭动,一边剧烈地喘息。 终于,柳冰柔伸出玉手,探入衣服中间,用力攥住那根火热的rou枪。 “给我啊……呜呜……” 美人吟声如泣如诉,美眸中只剩放荡的柔光。 “师姐,这样好吗?我可不想强求。” 顾庭轩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庭轩,师姐是你的。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啊……” 顾庭轩终于不再故作矜持,用力撕掉两人身上最后的遮拦,将柳冰柔压在身下。 “快……” 柳冰柔玉手握着他的roubang,用力塞向饥渴的蜜洞。 蜜xue之中早已春水潺潺,guitou毫不费力地插入细窄的xue口,穿过层层rou波,向roudong深处挺进。 几寸之后,顾庭轩感到guitou被一层rou膜阻挡,无法继续深入。 他心头狂喜,原来那yin贼果然还没得逞,师姐依然还是处子之身。虽然自己等得很苦,但终究得到了师姐的第一次。 顾庭轩望着师姐迷醉的娇颜,微蹙的柳眉,轻声道:“冰柔,我会珍惜你的。”话声轻柔,但roubang却无比坚硬。guitou用力向下挤压,那张薄膜立刻破碎,再也无法抵挡rou枪的侵入。 柳冰柔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却已从少女变成少妇。迷幻之中,她仿佛听到rou膜撕裂的声音,就像一声叹息,向她冰清玉洁的过去做出最后的诀别。 顾庭轩奋力插入,整根roubang全部插入蜜xue,蘑菇似的guitou恰好顶住花心,被柔软的xue心紧紧包裹。 “冰柔,我终于得到你了。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他曾经偷偷逛过青楼,玩过的女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童子鸡,此时将柳冰柔的xiaoxue与过去玩过的女人相比,这才感到师姐不仅美若天仙,连蜜xue也远比其他女人销魂。 或许是中了yin药的关系,柳冰柔的蜜xue温度更高,连yin水都异常温热,柔软的xuerou紧紧握住roubang,不自主地收缩,力度不松不紧,恰恰是让人最舒服、最刺激的程度。 顾庭轩忍了片刻,终于开始抽动,而这轻轻的抽送立刻勾起柳冰柔无尽的欲望。快感如决堤之水,席卷着每一处肌肤,柳冰柔无师自通地挺动着蛮腰,追逐着roubang,似乎想要时刻将它吞入洞中。 “没想到中了yin毒之后,看似冰清玉洁的师姐也会如此放荡。”顾庭轩美得心浮气短,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后就大口喘息,似是即将难以为继。 我怎么如此不济,好歹也是半步金丹之人,这样就射了真实丢人。顾庭轩强忍着快意,但头脑发麻,身体不住狂颤。 “算了,先爽过再说。” 顾庭轩高高抬起屁股,奋力压下,roubang挤得yin水喷溅,滋滋有声。 柳冰柔双腿高举,玉臀轻摇,小腹和酥胸随着抽插起伏,妩媚的娇躯荡着雪波,无处不媚,无处不勾魂动魄。 顾庭轩不再忍耐,roubang一插到底,guitou顶着花心肆意喷射。 柳冰柔美得高声yin叫:“好舒服……烫死我了……”同时抵达高潮。她紧紧搂着师弟,玉体如美女蛇似的纠缠乱扭,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 只是她的yin毒未消,高潮过后立刻搂着师弟求欢。“庭轩,人家还要……” 顾庭轩故意问道:“师姐这么浪,是不是想让师弟使劲cao你啊?” “嗯……师弟用力……cao我吧……不用怜惜。” 柳冰柔依然如痴如醉,说着平日从不肯启齿的yin词浪语。 “师弟遵命。” 顾庭轩扛起她的玉腿,将她折叠成对虾一样,身体半骑在她的身上,roubang狠狠插入,一棒到底。 柳冰柔嘤咛不停,双手按着自己的玉乳,胡乱地揉搓,红唇半张,吐出小巧的香舌,轻轻舔着火热的嘴唇。 顾庭轩被师姐的yin姿浪态惊得魂不守舍,大棒又硬又胀,似乎比之前更加粗大了些许。 他奋力地抽插,在蜜xue中横中直撞,插得柳冰柔玉体酥麻,连扭动的力气都消失不见,只能乖乖地承受着师弟的铁棒。 撩人的yin声越发高亢,还好顾庭轩早已布下结界,否则整个客栈的人都会被柳冰柔销魂的叫声惊醒。 整整一晚,柳冰柔高潮迭起,似乎把体内的水都流干了。顾庭轩连射了五六回,最后也没有了再战的力气。 他搂着柳冰柔赤裸的身躯昏昏睡去,直到天光大亮才睁开眼睛。 好在青牛宫早已决定在客栈中多住一日,因此早上并无人前来打搅,否则万一被人撞见总是令人尴尬。 经过一夜激战,柳冰柔身上的yin毒尽数消解。她隐约记得晚上的情形,羞得不敢面对躺在身边的师弟。 “终于还是把身体给他了。” 柳冰柔不知是无奈还是欣喜,隐隐中有种难言的失落。她暗暗轻叹:“总比让yin贼破身好吧。毕竟,师弟是爱自己的,他一定会好好待我。” 顾庭轩搂着师姐赤裸的身体,用手揉捏着那对怎么也玩不腻的玉乳,心头总算沉静下来。此时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不必再担心她会离自己而去。 柳冰柔默默地承受着师弟抚弄,并未拨开他作乱的怪手。 缠绵一阵之后,两人穿戴整齐互相看着对方,一个志得意满,一个却满心羞涩。 顾庭轩看着床上一滩淡红的血迹,轻轻用剑将把带着血迹的床单割了下来,小心地收入怀中。柳冰柔羞得脸红如火,同时也暗暗庆幸能为师弟保留处子之身。 **************************************************************** 叶临川突然之间忙了起来,一边要为萧青妍寻找两位师姐的下落,一边要去搜查入狱兵部官员通敌的证据。 他的前世就是警察,对这套业务也算轻车熟路,因此很快就已上手。 桑鸿晨对他的表现颇为意外,没想到这位楚国著名的纨绔做事有条不紊,常常有令人眼睛一亮的想法,因此起了提拔之心。 叶临川依然与祁猛和周兴在同一组,但很快就与二人同级,不再需要听他们调遣。 从掌握到的情况来看,那位兵部官员通敌基本可以坐实,只是尚不知他如何向敌国传递消息。 叶临川连续审问了那位官员的几位家丁,得知他经常出入天香楼,还去捧过幼薇姑娘的场。其中一个细节引起他的注意,这位官员级别不高,俸禄不丰,又非出身名门,哪里有那么多钱去青楼挥霍。不出意外,这些钱一定来自敌国给的酬劳。可他既然做了叛国的勾当,又怎么敢大摇大摆出入青楼。 除非他进入青楼另有目的。 毕竟,这种寻欢作乐的场所本身就适合情报传递。 想到这里,叶临川嘴角一扬,自语道:“祁猛和周兴两个人整天喊着逛青楼,却又无钱去天香楼,如今倒有个天赐的机会。” 他正在筹划如何向桑监察使申请任务,忽然有人来报:“叶卫,兵部大员司文静突然在家中自缢身亡。圣上震怒,命内刑司负责此事。桑使命你立刻去司府调查。” “怎么又是兵部,难道也与燕国有关?” 叶临川眉头紧皱,隐隐感觉京城即将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