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1.5)箫妃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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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清扬 2022年6月9日 字数:11211 【第5章·箫妃吟】 耳畔风声四起,眼前雾气弥漫。 萧韵妃玄力尽失,周身无力,半昏半醒地沿着雾霭飞速下落。 夜江冥一手搂着她的柳腰,一手握着长剑,也不发功,任凭身躯直直下坠。 眼见二人即将落入一座山峰,夜江冥才祭出两柄飞剑,脚踩剑身,缓缓落地。 经历过一番苦战,东方天色已然发白。 两人落在半山腰,脚下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径,一面贴着险峻的山体,另一面则是云雾环绕,深不见底的峡谷。 四周空旷,人迹罕至,只有瀑布飞泻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一刻,夜江冥顾不得询问那个东西的下落,脑子中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将怀中美妇就地正法。 不过山路过于陡峭,他必须找到一片足够实战的空地。 夜江冥抱着无力挣扎的美妇,沿着山路上行,没过多久来到一片地势平缓的坡地。 刚要将郡主放下,男子耳边传来一声野兽的嘶吼。 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只酷似巨猿的狌狌,长毛白耳,眼如铜铃,正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嗷……」 狌狌直立站起,巨大的手掌拍打着前胸,再次发出怒吼,似乎对侵入领地的一男一女发出警告。 在其身后的山壁上露出一个大洞,估计是它居住的洞xue。 夜江冥邪邪一笑,自语道:「正愁找不到好地方,你这畜生就来送礼,果然识趣得很。」 他大手一挥,三柄飞剑在空中盘旋片刻,化作三道流光刺向狌狌前胸。 那畜生识得厉害,哪里还敢固守洞xue,嘶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远方狂奔而逃。 夜江冥抱着美妇,缓缓走到洞口,还未进洞,就闻到一股野兽身上的难闻气息。 他皱了皱眉,快速向后退了几步。 忽然间,山风劲吹,刮得山涧中的瀑布水花四溅。 乱溅的水花随风飘洒,打湿了二人的外衣。 夜江冥却忽然嘴角上扬,邪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只见他伸出五指,化掌为拳,对着瀑布凭空用力一抓。 水瀑反卷,化作一条长长的水龙,沿着他拳头指向的方向喷涌而去。 瀑布倒灌,山洞顷刻间被冲洗干净,再无任何垃圾和异味。 山洞一丈来深,六尺多高,脚下是平坦的青石,空间不小,两人进入后并不显得拥挤。 夜江冥松开抱着郡主的手,yinyin笑道:「这山洞虽说糙了些,但在这荒山中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 「你……要做什么?」 郡主自然明白眼前男子想的是什么,但她玄力尽失,毫无反抗之力。 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件东西上,希望对方有所顾忌,不敢乱来。 「郡主娘娘如此聪慧,难道看不出本殿主的意图?」 「你敢……」 郡主目光冰寒,狠狠地注视着对方,「如果胆敢侵犯我,你就永远不要想得到那件东西。」 夜江冥微微摇头,嘴角带着不可琢磨的笑容:「郡主不知,其实本殿主也是受人所托,对那东西原本毫无兴趣。拿不到,无非得不到他人许诺的丹药而已。如果能得到娘娘的身体,那灵丹不要也罢。」 郡主脸上毫无血色,一颗心好似沉入冰冷的深潭。 她出身名门,灵根出众,算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的天才。 同时她又有倾国倾城之貌,刚刚二八年华,其美艳之名已尽人皆知。 或许是月满则溢,十八岁那年,她遭受到人生最大的打击。 从此以后,她敛尽锋芒,嫁给了各方条件并不出众的叶问天,过了近二十年平淡的日子。 可今日,她又将面临人生最屈辱的时刻。 夜江冥痴痴地盯着平阳郡主,眼中绽放着狂热的光芒。 郡主面色苍白,但仍难掩盖她的天姿国色。 失去玄力,功体被封,美妇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威凌,唯有扰心动魄的凄美。 她的肌肤赛雪,黛眉如雾,眸光中闪着凄迷的微光。 与她倾城的容颜相比,更魅惑人心的是那散发着成熟魅力,凹凸起伏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曲线。 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下,前胸的白绸内衣微微滑落,两团饱满的玉脂涨溢而出,夹起了一道雪腻深邃,销魂蚀骨的幽深沟壑。 除了最勾魂的酥胸,她的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欺霜赛雪,每一个部位都有如天工凋刻,散发着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夜江冥双目发直,片刻无法移开视线,熊熊邪火瞬间从小腹漫延到全身。 「郡主之美,世所罕见。本人玩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却没一个能与郡主相比。」 「畜生,你不得好死!」 郡主开口怒骂,苍白的脸颊浮起淡淡的血色。 不知何时,夜江冥目光变得轻柔,低声道:「郡主年龄都可以做我母亲了,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我自幼丧母,恰巧姓氏与你儿子的姓发音相同,不如你收我做义子,做我的母亲如何?」 刚刚大战时,这位七星殿主就曾自称叶临川的大哥,如今再次提起,令萧韵妃感觉无比怪异。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心如蛇蝎,不配和我的孩儿相提并论。」 夜江冥邪俊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色,目光中的邪火比最初更加骇人。 他逼近两步,身体几乎贴到美妇胸口。 「既然郡主不肯收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拉着郡主衣袖,用力一扯,那件白袍离体飘飞,滑落在身畔。 郡主双臂环抱,护住前胸,但柔美的香肩已完全暴露在男子眼前。 「住手……如果妾身收你做义子,你……能放过我吗?」 萧韵妃无助地盯着面前男人,心中只剩下最后一丝侥幸。 夜江冥阴恻恻地一笑:「郡主娘娘,你怎么如此天真。我做了你的儿子,cao你的时候就是cao自己的母亲,岂不比玩弄其他女人刺激百倍。」 他仰天大笑,小小的山洞响起yin邪的回音。 萧韵妃从未想到有人会无耻、变态到如此地步,周身一阵阵发冷,不禁连打了几个冷颤。 就在郡主失神的短暂一刻,夜江冥已经脱得精光,赤裸裸地站在她的身前。 郡主心神刚定,无意间瞟见对方裸体,顿时耳根发热,羞恼地转过头去。 「郡主又不是没见过不穿衣服的男人,怎么像个小女子一样,竟然还能羞红脸。」 夜江冥把衣服铺在青石板上,调笑道:「马上开始的活动会异常激烈,我可不想把郡主娘娘细嫩的肌肤磨破。」 铺好地板,他站起身,挺着那根坚硬、胀大,足有八寸的狰狞巨物向郡主走了过来。 萧韵妃吓得连连后退,但山洞狭窄,没退几步后背就贴上了墙壁。 她成婚多年,与叶问天也算琴瑟和谐,但丈夫的家伙看着也就比夜江冥roubang的一半长不了些许,粗度更是小了不止一圈。 同是男人,差距怎会如此之大?郡主心头惊惧,不知被这根粗如儿臂的东西插入体内,会不会把自己身体撕裂。 夜江冥看着郡主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似是看透她的想法,「郡主娘娘没见过这么大的jiba吗?那一会儿可要好好享受,与你的叶大官人仔细比对,看看谁cao得更舒服?」 「你……」 听到对方侮辱自己的夫君,萧韵妃气得柳眉竖立,凤眼瞪裂,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反驳。 后方退无可退,夜江冥一把搂住无助挣扎的美妇,将她按在铺着衣服的青石板上。 裂帛声响,夜江冥随手撕扯,美妇衣衫尽裂,转眼间身无寸缕,赤裸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噩梦将至,萧韵妃心知无幸,索性不再反抗,把头一歪,绝望地闭上双眼。 事实正是如此,她功体被封,气力还不如闺中女子,根本没有一丝机会与对手抗衡。 唯一能做的唯有忍受,等待着残暴的yin行结束。 胸口内衣被撕裂的一刻,被束缚住的硕大美乳跳弹而出,在胸前摇荡不停。 而那翘立乳峰上的两粒嫣红更是一颤一颤的,晃得身上男子热血上涌,直冲嵴背。 夜江冥双目充血,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郡主美乳与众不同,既丰沃绵软,又翘挺圆润,如同倒扣的玉碗,曲线完美至极。 夜江冥早已yuhuo难耐,两只大手分别握住左右乳峰,用手掌心摩擦着两粒充血的rutou。 轻轻下按,美妇乳rou深陷,变成两只形状yin靡的雪饼。 稍一放手,硕大的乳峰立刻恢复翘挺,随着起伏的胸口摇荡生姿。 年轻的七星殿主看得目眩神迷,面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乳rou在眼中颠荡。 此刻他的roubang早已硬如铁杵,紧紧压在平坦的小腹上。 他当然想立刻插入yinxue,把身下美妇cao得欲仙欲死。 但他明白,平阳郡主并非普通女子,不是仅靠一根巨rou就能轻易征服的。 他要让美妇欲罢不能,身心俱失,彻底沦为自己胯下玩物。 而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夜江冥玩弄着酥滑润弹的雪白乳rou,嘴巴伏到郡主耳垂边,喘息着说道:「郡主娘娘的玉乳太迷人了,怎么玩都玩不够。」 萧韵妃被男子火热的鼻息吹得肌肤发痒,想要摆头躲避,却被男子追着含住了耳垂。 夜江冥喘息声更甚,突然咬着她的耳垂道:「不管了,不过郡主认与不认,我都把你当做娘亲。」 郡主娇躯一震,睁眼怒视着趴在身上的邪恶男人。 「母亲,我从小没吃过奶,你今天来喂我吧。」 「滚……我现在又没有。」 萧韵妃双颊绯红,气恼地咬着银牙。 「我不管,就要吃母亲大人的奶。」 夜江冥身体向下蹭了半尺,低头含住左乳上发硬的rutou。 他的嘴唇含住桃瓣似的乳晕,舌尖抵住粉嫩红蕾,用力吸舔,啧啧有声。 吸舔一阵之后,美妇的乳尖被男人嘴巴叼住,慢慢向上拉抬,形如嫩 白耀目的雪锥。 郡主何曾被人如此亵玩过,只觉rutou酥痒难耐,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流从乳峰倾泻,缓缓流淌,一直流到脚底。 她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螓首左右摇摆,白皙的脸颊上红潮越染越浓,宛如酒醉一般。 夜江冥松开口,双眼盯着她玉凋一样的躯体,两只大手捏住乳rou,不停揉、捏、捻、压,把那对玉乳把玩成各种yin靡的形状。 当他松开大手,美妇的雪峰上遍布红色的指印,既惹人怜惜,又挑起男人暴虐的欲望。 夜江冥堪称色中圣手,刚刚把玩玉乳的劲力恰到好处,既让女子稍有痛感,又不是疼痛难忍,而这种触感最能挑起女子的yuhuo。 几经挑弄之后,郡主原本乏力的身躯更加酥软,肌肤上也遍布着娇羞的嫩红色。 更羞耻的是,xiaoxue不知何时已经湿润,滴滴蜜露溢出洞口,染湿了两瓣粉唇。 郡主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夜江冥的双眼,只听他yin笑道:「孩儿手法如何,母亲大人觉得舒服吗?」 「……」 萧韵妃欲哭无泪,只能用冷冽的目光表达心头的愤怒。 夜江冥无视她的眼神,邪邪笑道:「方才不算什么,等母亲尝过儿子的大jiba,才真正明白做女人的滋味。」 他用手分开郡主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啧啧叹到:「母亲生过孩子,又被人cao了二十年,怎么小屄还这么嫩,一点不输妙龄少女。」 夜江冥语言轻佻,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从不同角度点评着美妇的身体。 萧韵妃这一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多的羞辱,羞怒之下,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敌人眼前。 眼见郡主羞怒交加,夜江冥却愈加兴奋。 他挺动着火热的jiba,鹅蛋般硕大的guitou轻轻顶住yin汁潺潺的娇嫩xue口。 萧韵妃就觉得两瓣yinchun被硬物挤开,紧窄玉门火热撩心,还未插入,那种刺激感就让美妇小腹抽搐,玉腿颤抖。 「孩儿御女无数,但身体像郡主娘娘,不,像母亲大人这样敏感的却极为少见。母亲嘴上讨厌孩儿,可小屄里浪水都流到外边了。」 「……」 萧韵妃眼角溢出泪花,肌肤因羞耻而泛起红晕。 她对这个自称孩儿的男子恨之入骨,但身体确实又无法抵御他高明的挑逗。 越是试图抵抗,娇躯越是敏感。 刚被抚摸时,蜜xue就已微微湿润,到了身上男子含住rutou,肆意吸舔的那一刻,幽谷中已是蜜液横流,泛滥成灾。 「孩儿忍不住了。」 夜江冥面目狰狞,用力挺动腰身,火烫的guitou先行闯入蜜洞,再一用力,roubang破开层层rou浪,全根插入逼仄、蜿蜒的销魂玉径。 一瞬间,萧韵妃玉体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彷佛被抽去了最后的力量。 从昨晚到今晨,她就像一只四处逃窜的小兽,与紧追不舍的猎人斗智斗力,几次近乎逃脱,又几次被重新盯住。 而这一刻,一切努力终成泡影。 男人的roubang彷佛一根利箭,一箭将她射穿,死死钉在地上。 她的四肢颤抖,肌肤颤栗,蜜xue深处xuerou疯狂蠕动,每一片嫩rou都感受着roubang无以伦比的坚硬与火热。 那根巨物似乎仍在膨胀,将她紧窄的玉xue完全撑满。 久违的痛感绞得她心魂俱碎,令她恍如回到二十年——新瓜初破的那个夜晚。 那时她仅有十八岁。 但芳名却早已传遍洛城,成为王侯公子们疯狂追逐的对象。 美好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那个改变她一生的神秘男人出现了。 一个阴沉的黄昏,她正在后花园修炼,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园中。 「你是什么人?」 郡主叱道。 那人笑而不答,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面对无端侵入的陌生人,郡主提剑便刺,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当时,平阳郡主虽然刚过碧玉年华,却已经进入金丹境初期,称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代天才。 但在这个神秘人面前,她就像未曾修炼过的闺中少女,连对方的一个指头都碰不到。 她曾经见过几位宗主比试,对当世玄功的巅峰并非一无所知,可神秘人展示出的玄力完全超出她的认知,几乎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神秘男人须发皆白,但皮肤却光洁如少年,仅从外表很难判断他的真实年龄。 男人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戏弄一阵之后连连点头,好像为了这一刻,他已等了很久。 之后的事郡主已经记忆模煳,只知道当时眼前银光一闪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她全身赤裸,躺在一个云雾缭绕,恍如仙宫的地方。 神秘男人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夺取了她的处女之身。 当男人阳物捅破那层薄膜时,郡主疼得周身颤栗,几欲晕去。 yin辱过后,男人轻轻挥手,郡主再次昏迷。 等她醒来时,身体正躺在后花园的木椅上,就像做了一个噩梦。 彷佛一切不过是梦境,自己从未离开。 可是红肿的下体却在告诉她,这不是 梦,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万人追逐的少女。 未婚失身,这在楚国是奇耻大辱。 民间尚且如此,皇族更不必说。 两个月后她匆匆嫁人,夫君不是名门望族,而是毫不起眼的叶问天。 婚讯传开,全城皆惊。 那些贵族子弟们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理解以郡主的吞貌和才华,为什么会嫁给叶问天这样没有根基的男人。 只有郡主本人知道其中因缘。 最-新-地-址-发-布-页: 在她从侧面试探时,其他人语焉不详,唯有叶问天毫不犹豫地表示只爱郡主的人,对她的过去毫不在意。 郡主甚至能看到他眼露喜色,似乎在暗自庆幸,如果不是美人遭难,这样的美事永远无法轮到自己。 「母亲的xiaoxue好紧,跟处女差不多,夹得儿子舒服死了。真不敢想象这里竟然生过孩子。」 夜江冥yin荡的声音把郡主从幻觉拉回现实。 眼前男子面相俊美,气质阴柔,但身体却异常精壮。 胸腹上肌rou虬结,棱角分明。 他邪邪的眼光俯视着郡主,缓缓抽出深埋xue中的roubang。 郡主xuerou过度紧张,死死咬住巨棒不放,夜江冥抽离异常费力,竟把美妇翘臀一并拉到半空。 「娘是不舍得孩儿出去吗?」 夜江冥向往猛抽,坚硬的龟愣刮过层层嫩rou,迅速退到玉xue门口。 萧韵妃被这迅猛的抽离刺激得连打冷颤,还未回过神,那根八寸巨龙再次侵入,强硬地挤开xuerou,直刺柔嫩花心。 突如其来的加速令美妇红唇张开,不可抑制地发出低颤的轻吟。 吟声未落,巨枪又至,连续几下抽插,萧韵妃只觉蜜xue之中快感如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魂六魄似乎都被这根恼人的大棒插出体外。 她过去与叶问天行房时自然也觉得快美,大部分时候也会抵达高潮。 但她从未想到,男女之事会刺激到如此地步,刚刚被插了几下,就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萧韵妃花径幽深,叶问天的roubang从未抵达过花心深处,而这未被开垦的部分全都便宜了身上的邪恶男子。 夜江冥兴奋得身躯乱颤,大屁股起起伏伏,打桩似的狂插猛送。 他对郡主垂涎已久,没想到今日美梦成真,这位曾经让整个洛都男子失魂落魄的美人就在身下,正内心不甘,却无奈地忍受着自己的凌辱。 内心强烈的满足感固然让他兴奋,身体的刺激更令他疯狂。 美妇的玉xue堪称极品,xue口紧窄,花径幽深,与他的八寸巨棒堪称天作之合。 xue内春水淋漓,xuerou环环层迭,抽送时,嫩rou宛如章鱼的触手,紧紧环住roubang。 那种柔韧触感令人迷醉,既紧密又富有弹性,既令人爽感连连,却不会夹疼阳物,任何男人尝过这种滋味都会沉迷其中。 一连数十下抽插,夜江冥美得大口喘息,郡主也已凤目迷离,两只玉手紧抓着身下衣服,用力攥紧拳头。 看着美妇强自忍耐的样子,夜江冥笑道:「母亲大人,儿子cao得你舒服不舒服?比你的叶大人如何?我猜他从来没cao到头,否则那里怎会如此紧窄?」 失身他人,原本已让叶问天蒙羞,而敌人又出言侮辱,更让萧韵妃心头气苦。 夜江冥似乎最爱看她明明恨透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调戏过后继续一阵狂抽猛送。 为了取悦母亲,他用尽浑身解数,双手扶着雪臀,一根rou枪挑、刺、压、拔,来去如风,在幽深的腔道中奋力冲杀。 这顿抽送看似杂乱无章,却非胡乱而为,rou枪每次插入都在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的部位深插美妇的水润yinxue,几个来回之后,他已掌握了女子xue内最敏感的部位,之后每次插入,这些部位都会被特殊照顾。 坚硬的龟冠在敏感处来回抽动,左右旋磨,再猛然捣向幽谷,狠狠砸中凌乱的花心。 萧韵妃体内快感如浪涛翻滚,一浪高过一浪,身体被插得好似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抽送起起伏伏,浪花起自蜜xue,通过小腹,又传到酥胸。 那对丰满到不可盈握的美乳前后摇曳,荡起雪白的乳浪。 「嗯……」 郡主神识迷幻,再难挡住口中醉人的娇音。 「母亲,舒服就喊出来,不要忍。」 夜江冥循循引诱着美妇,鼓励她说出更羞耻的yin语。 听到他的声音,萧韵妃反倒清醒半分,眼中射出憎恶的目光。 「不要停,母亲不出声,外边偷听的人会很无趣的。」 「有人偷听?」 萧韵妃身体僵住,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 她玄力尽失,耳力下降,并未注意到洞外有人偷窥。 但夜江冥玄力尚在,自然能感受到有人前来。 夜江冥并未说谎,在山洞不远处的一颗古树背后,确实藏着一个老年男人。 此人是个采药人,一早背着竹筐进山,刚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采药人早已成家,自然明白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只是他有些难以相信,这么早什么人会在半山腰做这种事。 但声音不会骗人,他寻着声音前行,总算发现了那个山洞。 采药人yin心大起,躲到一颗树干背后,偷偷向洞内观望。 山洞开口很大,采药人能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地挺动着身躯。 虽然看不清女子吞貌,但那双雪白的大腿就足以让人心醉神迷。 夜江冥压住郡主,yin笑不止:「母亲美若天仙,何不赏外边的人看看。」 「畜生……去死……」 郡主玉腿蹬踏,但哪里能摆脱男子的掌控。 夜江冥嘿嘿荡笑,一边cao干,一边挪动身躯,不一会儿,两人大半身体已露在洞外。 郡主羞愤欲死,以手掩面,绝望地喊着:「快走开,不要看。」 采药人一愣:「难道被发现了。」 可是他yin虫上脑,依旧躲在树后不肯离开。 萧韵妃羞得周身如火,美艳的面颊、修长的脖颈上都染满红霞,玉体上也泛着淡红的柔光。 rou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女子哀怨的呻吟也愈发高亢。 终于,强自忍耐的美妇双目失神,肢体一阵阵颤动,在极度的羞耻中达到畅美的巅峰。 zigong深处,阴精喷涌,全部浇到男子guitou上,也让夜江冥的roubang连连颤抖,险些同时射精。 趁着萧韵妃手臂滑落,采药人终于一睹她的真吞。 惊鸿一瞥,采药人立刻僵在树后,整个人几乎窒息。 眼前女子简直是天上仙子,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吞。 可那男子是谁,他们怎么会在山上做这种羞耻之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男一女变换了姿势。 两人几乎完全来到洞外,夜江冥把郡主按倒,让她跪在衣服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部。 萧韵妃成婚二十年,却从未用这种背后进入的姿势与丈夫交欢。 在府中,叶问天名为一家之主,但实际的主人却是非郡主莫属。 两人的云雨之欢也是郡主主导,叶问天虽然也想玩些花样,但只要郡主不同意,他就不敢再提。 因此这些年,二人几乎都是用最传统的姿势欢爱,很少变换姿势。 可今天,她却被迫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接受敌人的yin辱。 夜江冥手扶roubang对准xue口,猛然一枪入洞。 然后双手握着美妇柔软的腰肢,奋力挺动着胯部。 采药人距离山洞不过两丈,他平日采药,眼力极佳,两人身体所有部位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女子俯卧在地,螓首低垂,丰满的雪臀斜斜翘起,形状无比动人。 桃瓣状的臀部曲线在与柳腰连接处骤然收窄,之后平滑起伏,连接着光滑的美背,直到骨感的香肩。 每一条曲线都美得如梦似幻,令人血脉喷张。 采药人屏住呼吸,右手深入衣服,慢慢撸动着硬如铁棒的yin根。 一边撸,一边死死盯着正在交欢的男女。 「娘的,如果能cao一次这位仙女,就算死都值了。」 他被yuhuo冲昏了头脑,脑子中浮现一个罪恶的想法。 夜江冥却似乎不知有人偷窥,大棒抽到xue口,再猛地一插到底。 那根粗大的roubang次次全根插入,顶得美妇臀翻雪浪,玉乳生波。 采药人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子xue口,心中一阵阵惊骇。 他难以想象,眼前男子的roubang怎会如此粗长,长度几乎是自己的两倍。 同时也不敢相信,绝美妇人的xiaoxue竟然能吞纳下这么大的家伙。 他不禁有些自卑,心想仙子般的美妇习惯了大家伙,自己插进去会不会没有感觉。 激烈的交欢不知持续了多久,萧韵妃雪白的臀部被男子的大腿撞得粉红一片,玉门关口汁水狼藉,不住流淌的yin液泛起雪白的泡沫,把男人黝黑的jiba染成了白色的roubang。 未过多时,萧韵妃再次哆嗦着泄身,花宫入口喷出雨露甘霖。 但夜江冥仍然没有泄意,大棒继续在深深的幽谷中肆意扫荡。 「母亲大人,感觉如何。母亲的蜜屄可是十万里挑一的十重天宫,我估计叶问天顶多能到七重,剩下三重只能靠儿子来开发了。」 采药人惊得差点喊出声来:「什么,这对男女竟然是母子?」 萧韵妃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呻吟着骂道:「你……连畜生都不如。」 夜江冥脸色如常,连cao几下,yin笑道:「我就不信撬不开母亲大人的秀口。」 他骤然加速,rou枪变换着角度,不停刺入拔出。 采药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到一根白花花的rou棍时而显现,时而消失,而极致张开的xue口粉rou外翻,带出滴滴yin液雨点般洒落。 再过片刻,萧韵妃终于神飞魄散,大脑中空空荡荡,所有愤怒和仇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快意在体内肆意流淌。 「唔……好舒服……快停下,要死了……」 靡靡仙音脱口而出,从红唇玉齿间迸发,妖娆婉转,销魂刻骨。 「儿子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嗯……舒服。」 「那还要不要?」 「要……啊……」 美妇娇吟婉转,好似一首yin媚的乐曲。 而男子的rou枪则是那根琴弦,时急时缓地抽送,令女子发出或高亢急促,或幽怨绵长的销魂媚音。 采药人听得瘫倒在地,他连续几次射精,裤子上沾满粘稠的液体。 「啊……啊……」 萧韵妃纵声娇吟,再次泄身。 夜江冥也满足地发射出今日第一管jingye。 他形如恶犬,死死贴住女子美背,rou囊阵阵收缩,guntang的精水彷佛连珠箭雨,尽数射在花心入口。 jingye宛如一道道炽热的岩浆,烫得郡主如行云端,刚刚射出阴精的花宫再次开闸,泄出仅存的汁水。 射液之后,美妇只觉天旋地转,双臂一软,瘫倒在地上。 而她的酥胸仍在剧烈起伏,四肢仍在不停抽搐,整个人恍如飘入云端。 夜江冥拔出稍稍变软的roubang,把郡主搂入怀中。 他轻抚着美妇脸庞,闻着熟妇独有的体香,整个人迷迷煳煳,宛如酒醉。 采药人见二人半昏半醒地搂在一起,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手持药锄和匕首,悄悄从树背后走出。 刚刚迈出两步,就听山洞前的男子问道:「刚才这场戏精彩吗?」 他根本未曾回头,但好似能看到采药人的所有行动。 采药人吓得停下脚步,结结巴巴地回道:「在下路过此处,无意……」 他的话音还没落,眼前银光闪烁,那颗头颅已经与脖子分家,骨碌碌地滚下山坡。 采药人至死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兵器要了自己的性命。 郡主终于恢复了几分神志,惊呼一声:「你为什么杀人?」 「我不杀人,难道等着被杀吗?你没看见,这个男人可是手里拿着匕首和锄头过来的。假如本人只是常人,说不定此刻已经死在他的手下。」 郡主叹了口气,心知夜江冥所言不假。 「你该谢谢孩儿才对,如果我不杀了他,母亲这时就要被这个又老又丑的采药老头玩弄了。虽说有人喜欢看老汉cao仙子,但我觉得,还是被你这英俊的孩儿玩更美妙些吧。」 「一丘之貉,又有什么不同。」 萧韵妃扭过头,想起刚刚被yin辱时的丑态,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明明对此人恨之入骨,可还是抵挡不了rou体的快意,一次次被他玩弄得失了神志。 她记得刚刚自己甚至主动抱着男子的腰,完全忘记他是伤害自己仇人。 夜江冥抚弄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母亲何须自责,这并非母亲道心不稳,而是孩儿天赋异禀,无人可以抵抗。」 说到天赋异禀,夜江冥绝非胡吹,那根在美妇xue内连续征战了一个多时辰,刚刚射精的roubang早已恢复雄风,再次抬头指向郡主玉体。 萧韵妃又羞又怕,挣扎着脱出男子怀抱,泪眼涟涟地哀求道:「今日你已得逞,难道还不满足吗?」 「在母亲这样的倾国美人面前,孩儿怎么可能满足。」 夜江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绳索,笑道:「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个,有了它,母亲大人就不必躺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 萧韵妃满脸惊惧,声音微微发抖。 「此物叫做蛛网捆仙索,原本用来对敌,不过今天自有妙用。」 萧韵妃虽然不知他要怎么对付自己,但心中明白,接下来的yin辱定然更加难熬。 夜江冥阴柔的面孔上带着邪笑,对着郡主轻轻挥手,暗红色的蛛网捆仙索飘入空中,对着她迎头兜下。 若郡主此刻玄力未失,自然能发功抵御,但她现在功体被封,半点玄力都没有,只能看着绳索逼近身体。 蛛网捆仙索有如活物,刚刚贴上美妇玉体就来回转动,几十息之后就把她绑得结结实实,形同一只rou粽。 绳索从锁骨下开始捆绑,纵深一道,与玉乳上下方的绳子相交成结,使那对丰硕的美乳更加挺立,形同两座耸立的雪峰。 小腹上也捆了几道,从肚脐处分叉,分别捆住两条玉腿,等绳索捆到玉足时,拇指粗细的绳子渐渐变细,从每一个指缝间穿过,最后在足心缠了两圈。 除此之外,美妇手腕和脚踝上各缠着一根绳索,不过并没有与捆绑身体的绳子连结在一起。 「起。」 夜江冥手指指向郡主身体,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向上漂浮,带动她的玉体浮到空中。 「结网。」 四根红绳飘舞,向几株挺直的杉树飘去。 当郡主被带到四棵大树中间,那几根绳子像是长了眼睛,慢慢拉伸变长,在树干上连捆几圈,最后打了一个绳结。 萧韵妃身体向上,四肢张开挂在空中,看起来就像困在巨网中可怜的白羊。 她的身体离地不高,仅有三尺,夜江冥走到她身前,roubang恰好正对着娇嫩的美xue。 此情此景,既香 艳又诡异。 美妇四肢大开,双峰高耸,雪峰之上两点rutou乱颤,好似两颗粉嫩的蓓蕾。 一道道红绳勒住玉体,与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双腿中间,yinxue大开。 两瓣嫩唇上还沾着还未流干的yin液,不停滴落在地,宛如滴露的牡丹。 微微开的xue口吐着蜜露,隐隐约约xue口内能看到粉红的嫩rou。 夜江冥看得yuhuo攻心,扑到美妇身前,双手捧起高高吊起的玉足。 郡主玉足精致小巧,足跟似弓,形态秀美。 十根足趾被红绳分开,好似羊脂白玉凋刻而成。 夜江冥酷爱美足,这十根脚趾对他的诱惑不在那对傲然玉乳之下。 他瞪着迷醉的眼睛,突然张开大嘴,含住两根脚趾。 舔过一根之后,再舔另外一根。 郡主只觉脚趾又热又痒,急得双足乱蹬,但夜江冥怎肯放手,含住脚趾死活不肯松口。 一通乱舔之后,郡主痒得玉体乱抖,蜜xue之中更是yin液横流。 听到美妇低声呜咽,夜江冥总算放开玉足,对她喊道:「是不是想孩儿的jiba了,想不想我插进来。」 「……」 郡主泣不成声,但依然不曾开口肯求。 「母亲很固执呢,不过我喜欢。」 夜江冥不再戏弄,双手扶着柳腰,roubang用力一顶,整根巨物全部插入xue中。 美妇周身震颤,在那种极度饱胀的的满足感中娇吟出声。 这番cao干又持续了一个时辰,美妇高潮迭起,几度昏死过去,夜江冥这才肆意发射,把jingye再次射入她的体内。 射到一半,他拔出roubang,走到郡主面前,把剩余的热液喷洒到她的脸上。 几十息之后,郡主的眉毛、眼睑、鼻梁和红唇上沾满腥臊、浓稠的液体,就像被人洒了满脸的透明浆煳。 在今天之前,郡主从不知道男人可以用如此恶心的方法对付女人,而今日,她几乎尝尽了各种羞辱。 夜江冥看着她羞怒的面吞,微微笑道:「我知道娘想什么,今天玩的都是最简单的,将来孩儿还会让你尝尝各种妙法。」 「你……」 萧韵妃又是一阵乱踢,忽然发觉丹田火热,一股玄力缓缓升起,虽说不足平日的三成,但有了玄力,就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