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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的脊背蹿了上去,隔着头罩他抿了下唇,沉腰往龙肆的下腹重重一顶:“是不是看见哥你他妈就湿得不行了?”龙肆嗤地一声笑了,周墨感觉到腰臀间逡巡的那只手抬起来大概是做了个手势,三五个脚步声远去,人都还没走光,他脑袋上罩着的黑布套就被扯掉了。龙肆握住了他的脸狠狠亲他,带着烟草味的舌头堵进来,残暴又热烈地咬住了周墨的嘴唇。铁锈味儿瞬间充斥了口腔,周墨嘴角轻抽着压制回去,他身体半被禁锢,只能靠锁牢了龙肆的下身以保持平衡。彼此间隔着的那点布料有不如无,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龙肆胯间鼓鼓的那一包。鼻息guntang,交错中越来越炽热,周墨沉着体重一下下挤压那处简直要爆出来的家伙,而龙肆的手在他肩背腰臀上四处游走,只用发腻的喘息着撩逗他。yuhuo怒气值双双爆表,周墨到底忍无可忍地开了骂:“玩够了没有啊你个王八蛋!!!”“没呢……逮着你一次多不容易呐……”龙肆仰起脸去舔他耳朵,抱怨完了终于大发慈悲,塞一只手去下腹扯开了彼此裤链,把两根一模一样的雄性器官捞在手里粗暴揉搓。周墨没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第16章胶黏的水声从揉搓中透出来,龙肆咬着他耳朵低哼:“你什么时候精尽人亡?”“快了。”周墨偏了偏头避开点,开什么玩笑,这疯货什么时候会真的来一口撕下块rou,根本说不准。趁着下头正荒唐yin乱地磨枪,他手腕慢慢转动着去找合适角度。手腕磨破皮的火辣痛感与下腹间粗暴的揉弄混在一处,龙肆就在他耳边喘,周墨忍不住侧头去叼住了近在咫尺的脖子。颈项线条抻直了以后尤为颀长,周墨用牙尖去磨了磨,西洋柏和烟草味窜入鼻腔,伴着熟悉体温,勾搭人极度想撕扯下去。周墨忍耐着用粗糙舌面反复推挤皮下的一小段血管,腰胯小幅度配合着就快要擦出火来的那两杆rou枪互相摩擦。龙肆还在挑逗他,完全不知死活,塞在下腹间的手掌张开,包覆住了鼓胀胀的两个头,掌心和指缝特殊部位的枪茧催生了十分鲜明的摩擦感。他确实要比周墨来得更动情,来来回回揉弄中把自己淌出来的粘腻腺液尽数涂满了彼此,喘息都开始发甜。这人横在周墨身下哼唧,用胯骨去顶蹭被自己反绑着胳膊的这个人,烟嗓低到了一个发指的撩人程度:“我批准了吗?要死也只能死我身上……”这一句呢喃咬字中周墨蓦然低吼一声,一条胳膊从束缚住双腕的绳结里狠狠拽了出来,被长时间勒住的部位红肿渗血,催生了他时常带笑的脸此刻狰狞到近乎扭曲。这只手啪一声拧住了龙肆的下巴,怒气冲冲瞪这张yin意妖邪的面孔。龙肆根本不慌,半张的唇间甚至漏出一声酥酥的呻吟,手上一松,直接抽出来搂住了周墨的背。仔裤绷出的大长腿劲瘦有力,仿佛藤蔓似的缠上去,快活地圈住了这个怒意勃发的身体:“不然让我死也行,快点!”这个提议被从善如流采纳,周墨撒手下去扒他结实包裹的裤腰时,龙肆已然双手一扯T恤布料把自个儿上身给脱光了,瘦削结实的上半身是种赏心悦目的蜜糖色,而肩头处蔓延至一侧胸口之上是一处张口吐信的青绿色蛇头。周墨俯身去亲了亲那处隐隐挺立的乳尖,裤料紧绷,他只撕扯到了胯骨之下,露出了龙肆湿漉漉的yinjing和大半个结实的臀。龙肆配合抬腰,但也就脱到此为止了,他刚要探下去自己蹬开过紧的裤子,周墨就蛮横地把人翻了过去。他只来得及以跪趴姿势抓住了床垫,深藏在股缝间的那个洞就被骤然破开。茎身沾染的湿润根本不足以作为润滑,更别说扒到了臀根的裤子将龙肆的一双大长腿死死困住了。又紧又热,燥烈如火。龙肆啊一声吃痛又满足的高声,嗓子都快要劈了。赤裸后背上色彩斑斓涌动,肌rou起伏间是整副青与绿刺出的北方之神真武大帝。第17章从刚插进去周墨就放开了力道,干涩交错间一把钝刀子捅进了柔嫩rouxue,龙肆嗯一声啊一声地叫,嗓子眼里颤得无比动听,指尖泛着白,一只手探出去用力揪紧了床单。周墨把自己深深送进去,那两瓣儿收拢的臀rou紧得不行,中间夹持着他紫涨硕大的yinjing,顶到了深处被一股子吸力直接咬住。他松了手,只靠着腰胯力道拍击着挺翘结实的屁股。龙肆后腰处踩着龟蛇交汇的锋锐棱线,浓墨重彩的纹身末端是尾椎骨,此刻正在他的撞击中微妙扭动。甜腻呻吟肆无忌惮,龙肆在慢慢找着更舒服角度,温软紧缩的销魂xue里又湿又热,一分一寸地要吃掉进犯之物。就着相连姿势周墨狠狠地顶了一阵,每一下捣进去都像是要被绞断在里头,稍微舒了口气,周墨直起身,一边继续干龙肆一边抬手扯那些缠裹着腕子的细麻绳。勒进了rou的部位分明肿了,恨得他突兀一挺撞在了某处要紧的嫩rou。龙肆浑身一抖,用力把脑袋抵住了床垫边缘,口齿不清地叫:“啊好爽……!”实在是舒服,连他脊上那些斑斓的色彩都在抽搐,几秒钟冷颤之后那把柔韧的腰随即晃动起来,还要去讨这份快活。冷不防周墨一把抓紧了他后脑勺,把那张快要爽翻了的脸揪得径直往后仰。喉结滚动的脖子暴露出来,沾了汗珠,晶亮滑润。一圈细麻绳在周墨的另一只手中抖出去,牢牢地栓上了这截细腻修长的颈子。正对着的眼神微微涣散,湿润而迷离,此刻瞳孔骤然间收缩,唇齿间发腻的呻吟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喉口,在尾音上霎时沙哑。是周墨收紧了扣在指缝里的绳圈,下头持续不断地还在往痉挛xuerou里顶,勒住了要害的力道也在绵绵密密地收。龙肆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他手上正握着皱乱床单,被勒住脖子以后先是失控地狠狠拽起了一大截布料,之后又在极限缺氧中不知不觉松开。嚣张跋扈神采飞扬的一张脸,生生被逼到通红,唾液从张开的唇角往外溢,周墨的眼神冷酷如刀,盯牢了这张面孔好一阵子才猛然松手。龙肆霎时间瘫软下去,整个人往前扑,堪堪撞上床边之前被周墨一把揽住了倾颓之势。吞咽着周墨的紧窒腔道几乎能把满满填塞进来的roubang给绞断,得回呼吸的瞬间,龙肆猛然间射了,浓稠jingye一股股飙出去,他浑身都在抽搐,仿佛濒死,胸膛剧烈起伏着喘不上气。周墨磨着牙在他耳边问:“是这么shuangma我的疯宝贝儿?”龙肆没力气回答,只顾着瘫在他怀里竭力呼吸,周墨容他慢慢找回意识,下头动了动还胶黏着的交接处,怀里人不满地哼了一声,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