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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吗?”“……”白僵默默地盯着二毛。二毛火烧屁股般地跳起来:“想都不要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知道。”“那么……”“死都不给!”上次就是比绿僵晚开口才造成黄金玲珑宝塔的牺牲,这次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白僵看向绿僵。绿僵识趣道:“我可以帮忙动手。二毛死后,遗产归你。”二毛:“……”还可以这样?!三观下限被刷新!白僵看这两只互相推诿,扬手道:“别吵了,我决定了,亲自出手。”“……”绿僵和二毛真心实意地说,“一路顺风。”白僵道:“你们当先锋。”绿僵、二毛:“……”让他们当先锋叫亲自出手?亲,谁跟你亲了?绿僵灵光一闪道:“你不想为紫僵报仇了吗?”白僵眯起眼睛道:“什么意思?”绿僵道:“对付人类太危险,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你还有那么重要的事要做,必须要保重有用之躯,不能轻易涉险。”白僵面无表情:“你怎么知道我要报仇?”绿僵:“……”你天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地宫里还有谁不知道吗?“嗯?”“呃,飞僵告诉我的。”她不可能找飞僵对质,绿僵觉得自己这个谎撒得再高明不过。“……”看着白僵震惊的表情,绿僵舒坦了。二毛站得累了,打算偷偷溜进白玉棺椁躺一会儿,谁知刚开棺就被里面的尸体吓了一大跳!“白僵,你藏了个汉子!”白僵抬手一巴掌。二毛被打得贴在墙上哆嗦。绿僵高高兴兴地往棺椁里张望:“还真是有一个汉子!”白僵提起张建业往地上一摔,想到自己的棺椁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睡过,气不打一处来,对准尸体挥手就是一整套自创的捶胸捶肺捶心捶肝拳。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张建业胸口成碎石。绿僵和二毛默默地揉胸。大地猛然一震。二毛震惊道:“你冷静点!”白僵道:“不是我。”说着,又捶了一拳。绿僵道:“是飞僵。”白僵收起拳头,一脸淡定:“既然飞僵提前出手了,我们就看戏吧。”——去下一层之前,孙文雄提议大家坐下来暂做休整,众人自然无异议。经过一连串的事件,擅闯者之间暗潮汹涌得越厉害,表面上的关系就越融洽。每个人都装出友好的样子,以免被团体排斥在外。几块巧克力几颗糖像接力棒一样传来传去,野餐气氛和谐。司马诚恳忍不住也吹嘘起自己的经历:“你们听过鬼咒吗?”孙飞扬笑道:“人死了不安宁,做厉鬼报仇吗?”司马诚恳道:“倒是这么个意思。我那次路过浙江听说有一座流沙墓,一千多年来无人能破,就想去瞻仰瞻仰。没想到到了附近就看到一个洞。”其他人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司马诚恳继续说:“那洞四四方方,异常牢固,看手法倒有几成孙家的精髓。”司马诚恳只能说像,不敢说是,可眼睛忍不住朝孙家一老一少看去。孙文雄笑呵呵地当故事听。孙飞扬托着腮,眼睛幽幽地看向别处,右眼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跳动。司马诚恳接下去道:“那墓xue很小,就十二平方米左右吧,中间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子,箱盖开着,里面啥东西都没有。我正打算走呢,手电筒照到的墙壁突然出现一行字。”他用“突然出现”就说明这行字原本没有。楚晓海十分感兴趣,猜测道:“字莫非遇到温度才显现?”“我倒没研究。”司马诚恳道,“我当时被那行字给镇住了。其实字倒没什么,主要是看字的时候,耳边会出现一个低沉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那滋味,就好像一个女鬼趴在你后背上似的!”其他人笑。楚晓海笑得最欢:“司马大哥长得英俊魁梧,女鬼好眼光!那女鬼念叨什么,总不会是‘小女子闺中寂寞’吧?”司马诚恳悄悄打量自家媳妇儿,见她没有不悦,才笑骂道:“瞎说八道什么!”“女鬼倒没什么,就怕是什么狼‘虫’虎豹。”楚晓海别有深意地看向孙飞扬。孙飞扬眸光一闪,望向他的眼睛竟带着几分恶毒。司马诚恳丝毫未察觉两人间的暗潮汹涌,道:“说是鬼咒,自然是诅咒。上面写的是:擅闯死全家!”……墓道里诡异地静了一下,然后爆出惊天动地的大笑。——第二层的墓道比第一层更狭窄,原本从从容容三人并行的墓道到了这里仅容两人并肩通过。孙文雄借着灯光研究地图,大队人马就在旁边等着。司马诚恳和夫人在旁说悄悄话。司马夫人对鬼咒耿耿于怀,细问情形,皱眉道:“怎么不曾听你说起?”“怕你担心。”司马诚恳忸怩道,“咒得太狠。”他不惧死,却怕连累自家媳妇儿。司马夫人用手指敲他的头:“笨蛋,这种话你也信。”司马诚恳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心头一颤,不自觉地抓住她的手:“那东西,真的很邪门儿。”“嗯。造得起流沙墓的人不可能买不起棺材,那种木箱子不像是装尸体的。可不装尸体,又造墓做什么?藏东西么?”她陷入沉思。司马诚恳亲了亲她的耳垂道:“不想了,反正我们做完这一票就收手。”司马夫人却没有他这样乐观:“这一票啊。”“怎么了?”“建业的死很不寻常。”司马夫人压低声音道,“你注意到张军拷问的问题了吗?”司马诚恳茫然道:“啊,怎么了?”司马夫人道:“他问‘人是你杀的吗’。对方回答‘不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然后他就再也没有问过和凶手相关的问题了。正常人不是应该继续问:凶手是谁吗?”司马诚恳一愣道:“啊,他忘了问吧?”这么重要的问题忘了问吗?司马夫人看着张军的侧影,眉头打了个疑问的结。孙文雄研究了半天,尴尬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