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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话在纪遥灵耳边似风一般,绕了几圈钻到了心里。月色从外xiele进来,皇后低笑几声,瞧模样是心知纪遥灵不会拒绝,那般的志在必得:“只不过啊……世上可没有白白能得来的好处。”纪遥灵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不免想到了纪遥之与她说过的话。只是……祈盼何德何能,能在她这个公主面前,让单冀禾那般的庇护。想到那日的不光彩,纪遥灵还未散去的火气在胸腔里乱窜,握紧拳头才为未让自己在皇后面前失了礼数:“遥灵愚昧,不知皇后娘娘的意思。”“你啊……”皇后掩嘴轻笑,看纪遥灵的眼神都有些可怜:“怎的连个男人都比不过,当朝公主被个衣坊里的裁缝比了下去,若让天下人知道,定都是啼笑皆非,你这公主颜面可放在哪里。”“我……”纪遥灵话说到嘴边,抬头看着皇后那似笑非笑的模样,顿时又冷静下来。想必皇后是瞧准了她会脾气用事,她那日在温泉山庄的好戏,这宫里来回传了几日,皇后这‘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手下们,可不会将这事放过了。比起让祈盼比下去的耻辱,听了皇后的话,才叫人后怕。她虽是娇蛮惯了,可这搭上脑袋的事儿她可不会做。“让皇后娘娘叨念了。”纪遥灵忍着不甘心,挥着方帕对皇后福了个身子,悠然地说道:“单哥哥的事,遥灵自有分寸,求不来的不求也罢,皇后娘娘的好意遥灵心领了。”坐在凤椅上的皇后倏地坐直了身子,脸色早已没了方才那股惬意,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你果然天真!”纪遥灵忍气皱眉,只想找个由头先走。惹不起的热闹终归惹不起,她若是哪里惹了皇后,想比不止连累哥哥与母妃。瞧着纪遥灵不说话,皇后站起身渡着步子慢悠悠的走过来,一手捏起了纪遥灵的脸,眯着眼睛嗤之以鼻的说道:“你这表情,可像极了当年的婉贵妃。”婉贵妃?纪遥灵心下一沉,想要往后退,却被皇后用力捏着下巴固定住了身子。眼前的皇后妆容精致,雍容华贵好一副母仪天下的模样,可纪遥灵知的皇后是何等的阴险歹毒。“婉贵妃……嗯……婉贵妃。”皇后笑了几声,想起什么似得,半晌才停下:“你说,她从个让人瞧不起的婢女,当上这贵妃,生了皇子为何还是这等贪心?”纪遥灵下巴生疼,眸子里噙着泪水,反驳不得。许是纪遥灵的模样,让皇后瞧了个痛快,手下的力度不减,语气却比方才又狠了些:“那日也是本宫闲来无事,去御花园里散散心,谁知便看到了婉贵妃私通侍卫的情景,现下想起也是历历在目。”皇后说这些往事,为的便是让纪遥灵害怕。她本就是手握着权利,一个有望当上太子的儿子,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想必做起事来心狠手辣惯了。将纪遥灵放了开,皇后得意的背过身子,傲慢的说道:“本宫叫你来,不是让你听这些陈年旧事,如今这后宫里谁说了算你也心知肚明,你那个哥哥……想与本宫的儿子争位,可谓是无稽之谈!”纪遥灵咳嗽几声,站稳身子险些哭出来:“哥哥并未有要……”“你若是答应本宫,看好你那哥哥,本宫定会让你如了愿,一个单冀禾,两个单冀禾,天下所有你倾慕的男人本宫都能给你找了来!”这皇后的目的,却是叫他们兄妹两个自相残杀?纪遥灵腿一软,猛的跌到地上,喘着气半晌都未缓过来。纪遥之是他的哥哥,她怎能将自己的哥哥出卖?“答不答应可是在你,本宫可未曾逼你。”皇后嗤笑一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今日这事你若是想说出去,可要想想婉贵妃的下场。”纪遥灵是被皇后的两个婢女扶了出来,方才皇后的话如猛水一般,将纪遥灵的思绪都淹没了。看着纪遥灵无力跌坐在地上,皇后的两个婢女却只是冷眼瞧了瞧,接着便转身回了坤宁宫。“皇后娘娘。”婢女风彩端着茶水,迈着碎步走到凤椅旁。皇后手拿一支八宝翡翠釵,看着凤彩来了夜未抬眼,慢悠悠地问道:“可好生送走了?”“是。”凤彩笑着给皇后倒了杯茶,递上前去鄙夷地说道:“想必正在外面哭呢。”“瞧你那机灵劲儿。”皇后不怒,放声大笑几声才说道:“去,找人去民间说书的。”“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凤彩不解,小声问道。“才说了你机灵。”皇后撇了一眼,躺回凤椅上乏力的揉揉腿:“纪遥灵不知好歹,那便别怪本宫不客气,纪遥云已是没了翻身的机会,可这后宫惦记我儿位置的人太多,做娘的,怎能放任不管?”凤彩琢磨两下,倏地面露喜色:“皇后娘娘,是想这民间都知的公主被单将军拒了事?若是在添加一番,啊……那日在温泉山庄的……”“想明白了便去吧,记住,纪遥之近日的行踪,也叫人看好了。”“是!”凤彩弯腰福了个身子,转身跑走了。瞧着凤彩没了影子,皇后手扶着额头轻柔几下,半晌才自言自语道:“过阵子,可等你来求本宫了,本宫到要看看,你那哥哥重要,还是你那身份重要。”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有在弄元宵诗会,宝宝们想参加的可以去看看~本作先在此赋诗一首,灵感来自生活,大家看个开心:如梦令,春宵佳节。作群作者无数,各个深藏不露。敢问英雄为何,晋江举报反复。且慢,且慢,你已走上死亡道路。☆、急用夜色微凉,祈盼有些昏昏欲睡。祁怀安瞧样子是被活华佗说中了,任凭杨氏怎的呼喊,都未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单冀禾心里阵阵苦涩,祈盼从回了府上便未在与他说过话,一副生了气的模样。这也怨他,哈熬的事他确实隐瞒了。“盼儿。”单冀禾皱眉,忍不住叫了一声。哪想祈盼猛的跳到塌上,鞋也未脱盖上被子:“祈盼累了。”“盼儿……”单冀禾有些愁眉苦脸。祈盼不高兴是第一次,他也未曾哄过谁,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了。祁怀安出事,怕与他脱不了干系。“将军也早些休息,祈盼明日还需得去趟起衣坊。”祈盼吸了吸鼻子,将脸埋在被里,有些闷声闷气的说道。若是真放任祈盼这么睡了,怕是日后他更不知怎的说。单冀禾索性也不管不顾,胳膊用力连人带被搂了住,找准祈盼的脸便亲了上去。第一口亲在了鼻子上,单冀禾使坏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