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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作者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关注微博的小天使或许应该知道。所以明天(周四,21号)准备休息一天,这两天码字也不是很在状态,22(晚上)号见了。谢谢支持和喜欢,爱你们。。☆、担忧福叔不知什么时候已将马车候在两人身旁,同来的除了赶马车的随从,还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在绍北的指挥下,接过半斤和八两手里的祁望先行走了。祈盼想问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单冀禾弯下身躯,将那枚手工精制的香囊挂在了祈盼腰间。单冀禾的动作不止让荆南和绍北傻了眼,祈盼更是心跳的厉害。昨日单冀禾对他说的话,方才单冀禾又从他那丧心病狂的哥哥手里救了他,现在又做出这么无法理解的动作,让祈盼已是有些缓不过神。“你们为何在此?”单冀禾没管其他,瞧着祈盼呆愣的模样也未在多问。“回将军...”半斤和八两着急的跪在地上,神色慌张,“老爷他...”“爹病倒了,我,我来药房抓药!”祈盼轻咬一下嘴唇,方才闹了那么一场,现在身上已是没多少力气,想着爹还在床上躺着,自己药也没买到,祈盼有些失落,“郝掌柜说,说金花跟方才都卖出去了,来货还需等些时日...”单冀禾皱眉,他与祈盼只是见过两次,却不知为何,从未对谁上心过的他,偏偏见到祈盼难过的模样,他心里就别扭的厉害。“荆南!绍北!”“属下在!”单冀禾伸手指了一下还在地上跪着的半斤和半两,对着荆南两人说道“带着他们两个回府,药阁里的药材悉数都拿上。”“是!”祈盼对着腰间的香囊发呆,荆南两人带着半斤和八两走后,就剩下他和单冀禾两人,现下他正和单冀禾坐在马车里。单冀禾摸了摸马车里的茶壶,见是热的,才转身对着祈盼问道“身子冷吗?”祈盼摇头,犹豫片刻还是忐忑的问道“将军...这是去哪儿?”“盼儿可是哪里不舒服?”单冀禾瞧着祈盼脸色不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轻轻皱眉,“我命荆南带着你的随从回府拿药,你先回去歇着。”祈盼想不明白单冀禾为何会这样,他只不过是个做衣裳的,与单冀禾也只是几面之缘。若方才对他出手相救,是单冀禾为人正直,可是...可是为何会对他这么好?昨日走的有些急,香囊的事被他忘在脑后,今日单冀禾居然会送来给他,还亲自系在他腰间。祈盼想不明白,一张俊脸皱在一起。从城安街到祁府并不远,马车摇晃着缓缓前行,因为祁望的原因祈盼已是一晚上没合眼,马车里淡淡的茶香,加上暖意袭来,让祈盼迷迷糊糊靠着身后的软塌睡了过去。单冀禾将已经凉了的茶壶放到一旁,俯身掀开了帘子,对着正在赶马车的福叔轻声道“慢点儿,盼儿睡了。”“是。”福叔应了一声,将马车放下速度。做奴才的,从不问询主人的事,福叔亦如此。单冀禾将毯子盖在祈盼身上,凑过去小心翼翼盯着祈盼瞧了瞧。不过是弱冠之年的模样,睡觉为何会皱着眉?想到昨日荆南与绍北打听来的消息,方才街上发生的事,单冀禾面露怜惜之色。祈盼长得很秀气,睡觉时嘴巴微张,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怕是因为祁望,这一晚上都没有消停。两人虽不是同母却也是同父,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距?马车停下的时候祈盼还在睡,歪着脑袋靠在单冀禾肩上。福叔掀开帘子,单冀禾挥挥手让他不要出声,“等着。”福叔点点头退了出去。这一觉睡了一个多时辰,祈盼脖颈酸痛,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眼神迷离的在马车内看了好几眼,才猛地惊坐直身子,急忙道“将军!我...”“醒了?”单冀禾笑了笑,故意伸手在自己肩膀上捏了捏,“本将这肩膀...可是有些酸了。”“将军恕罪!我......”祈盼皱着脸,不知如何作答。自己这心也是够大,居然能在将军的马车里睡过去,还靠在将军的肩膀上。要让爹知道自己还是这么莽撞,必然要跳起来揍他一顿!“进去吧。”瞧着祈盼慌张的脸色,单冀禾笑意险些要憋不住,如今这朝国百姓太平,本以为回京之后要无趣些日子。没想着,最有趣的,可就在眼前呢!“将军......”祈盼犹豫一下,小心翼翼盯着单冀禾的肩膀道“要不...祈盼给将军捏捏肩吧!”福叔不明白自家将军为何一直笑,从祁府回将军府的路上,单冀禾非要下马车自己走,福叔把赶马车的活儿交给随从,自己寸步不离的跟在单冀禾身后,时不时停下来接过单冀禾买的东西。“福叔说的姻缘节...是什么?”单冀禾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发簪,转身随意的问道。“将军常年征战在外有所不知,这姻缘节,顾名思义就是结姻缘的节日,到时候这城安街热闹非凡,将军定要来试上一试。”福叔瞧着单冀禾心属那簪子,从怀里掏出些钱付了账,慢慢跟在单冀禾身后往前走。“试姻缘吗?”单冀禾将手背在身后,语气低沉道“难不成,是爹催了?”福叔笑了笑,面露慈祥之色,只是不知为何眼底划过一抹悲痛,转瞬即逝,“将军已是而立之年,老爷年事已高,定是想将军早些成家立业。”单冀禾不语,走走逛逛,瞧着时间已是末时,方才祈盼在马车上睡了一会儿,已经过了午膳时间。城安街的小摊小贩还未散去,叫卖声吵闹声,好一番淳朴之气。单冀禾逛到尽兴处,指着远处一家店问道“那是做什么的?”福叔顺眼瞧去,辨认了几眼答道“回将军,那是二荤铺,百姓都称之为面馆,吃面的地方。”“是该成家立业了。”单冀禾突然道。福叔楞了一下,缓过神后赶忙问道“老奴愚钝,不知将军何意...莫不是...将军看上了祁府的二少爷?”单冀禾听后爽朗大笑几声,风将那身玄色衣裳的衣摆微微吹起,倒有些潇洒之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福叔不愚钝,聪明的很!”单冀禾在福叔肩膀上拍了拍,语气低沉道“本将从未对谁上心过,因为大哥的事,更未曾在考虑过成家这档子事,只是...不止为何,这祈盼,却有特别之处。”福叔自幼看着单冀禾长大,如今听得单冀禾能和他讲情爱之事,感动地有些老泪纵横,“想必老爷,也在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