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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怒小心抚开杨义颊上的发,看着他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怕他疼得受不住。“还能如何?不就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这个杨义明明知道的不多,但就是不开口,本座只有想办法让他开口了。你以前试过,当然知道,这个工人,要怎么样才会有欲望。只是本座不要的东西,一向不会回头再要,这个东西嘛——”天宙踢了踢杨义的脚,对上秦怒的眼睛,挑眉,“是本教牢里关着的不思悔改的教徒做的。你也知道,男人,被关久了,欲望无处疏解,堆积起来的份量很是惊人,纵是杨义这副被调教过后的完美身子了,也承受不住。看来,下回再调教新人时,还得再加点份量呢——”“卑鄙!”秦怒双手成拳,咬牙切齿的只说出这两个字。“卑鄙?哈哈哈——本座从来都没说过本座不卑鄙。你要知道,有时候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特别’一点,没什么不好。”快步走到秦怒身边,一脚踢开了地上的人,他扼住秦怒的脖子,冰凉的眸子紧紧锁住他的眼睛,“该是你认真考虑的时候了。好朋友这样被丢在面前,你都几乎失了理智,你想想若是本座这样对你,尤其是——当着三个人的面,会是怎样的场面?”“本座很感兴趣,并且希望你不感兴趣。秦怒与,做一个决定,说真话,抑或是,假话。”“秦……怒……”本来昏迷的杨义,身子狠狠撞在墙上后一痛,竟清醒了过来,听得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的的说,“不要……听……听……他的……话……”“哦?”天宙转身,眼睛感兴趣的睁大,“原来你还活着?真让本座吃惊。不过,再怎么样,你也撑不过今夜了吧。”天宙看了他半响,又转回来看看秦怒,“秦怒,你还没有尝过重要的人死在眼前是什么感觉了吧。这个人虽不是你的情人,但怎么说他也是因你而死,你心里没有愧疚?想不想看着他死在你眼前?那种滋味,很不错呢。”“啊对了,这个方法不错,不然明日他们三个再来的时候,本座拉了白慕之或司徒傲在你面前杀了,你和柳谦会不会说实话呢?真是期待呢。”“怎么样,决定是什么?”天宙伸手弹了弹身上的灰,慢条期理的问。“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我说的东西你也不信。”秦怒静静坐在床边,淡淡的回。“好,本座也没时间跟你耗着。既如此,你便尝尝这个滋味,明天一到,希望你会改主意,免得本座不能疼惜你。”天宙执过秦怒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其实跟着本座,比跟着那几个人好多了,现在是本座牵制他们不是么?好好考虑——”门‘吱呀’一声轻响,天宙离开了。秦怒把杨义抱到床上,让他躺好,拉着他的手,眉心深凝,“杨义……”第一百一十二章一定要带小怒回家秦怒过的不轻松,白慕之柳谦司徒傲过得也并不好。他们此前就用各自的消息网络寻找真玉佩的消息,怎奈谣传很多,真正有凭有据的记载少之又少,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几月前白慕之曾为和秦怒打赌去了洞庭云家,但他那里的信并不是百晓生亲笔写的,而是云中鹤的一个江湖朋友写的,说有柳姓公子要去蝴蝶谷,臆测这位柳姓公子身上定有此玉佩。那柳姓公子,白慕之猜到了说的是隐龙谷柳谦,却不知他和秦怒的一段过往。他本是带着看戏的心情来到蝴蝶谷看着是否会有人来夺玉佩,后来为了秦怒,不得不认真起来。即使秦怒想护的人,他便尽量的帮助,不让秦怒伤心。可是他着实鄙夷那些信此传言的人,明明是无稽之谈,却搞得如此神秘。但若说以前是嘲讽,现在是着急。他们是不相信会有这个东西,但是别人信,还抓了秦怒来威胁他们,他们必须得赶快想办法。可再怎么着,没有的东西也不会变得有,内心的一点点期望也因为这两天陆续传来的找不到的消息一一击溃。百晓生家就不干好事,什么现在写的东西不能公开按家规要几十年后买别人去求证事他们就一问三不知绝不透露写了什么,也不承认谣言是从他家传出,还说不知道什么玉佩的事。这种行径先前是气的各派江湖人士牙痒痒白慕之三人看笑话,现在是气得他们三人牙痒痒,白慕之甚至有些愤愤,为何他们偏要沾上姓柳的!“可恶!”白慕之握拳,用力砸向桌子,‘撕——’肩上的锐痛迫他呻吟出声,一旁刚刚给他擦完药准备包扎的木华皱眉提醒,“白兄,你的伤口虽结了痂,可若是太过用力,是会裂开的。皮外伤也是伤,请一定好好保重。”又快到约定时间,几个人都因为没有想出任何对策苦恼万分,心中抑郁强压着,连带着空气都凝重几分,白慕之的大吼和木华的提醒打破了此前沉默的气氛,另外几个人便也坐不住了。“我们还是得重新找块玉佩来骗那个天阴教教主。”司徒端坐桌边,油灯离他较远,他整张脸都沉浸自爱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墙上映着他高大的身影,有股子阴森冷冽的味道。“你能保证这一次不被识破么?”见木华已经给他包好了伤口,正收拾自已的药箱,白慕之自已把袍子穿好,语带嘲讽,“这次若是再识破了,小怒就要被他杀死了。或者你本来就希望小怒死?哼,你一直想折腾小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不想救就滚开不要碍事,小怒我是死也要救的!”司徒傲冷哼一声,意思是不跟失去理智的人计较,“不然依白兄的意思怎么办?直接去说我们没有?找不到?你以为他会信?”“都冷静下来,现在想办法要紧。”柳谦阻了二人吵嘴的架势,“司徒,你的那个叫杨义的手下,到现在还没回来么?”司徒傲点了点头,“是。”白慕之手中的玉扇抵着额角,“我派红绸去跟着他,红绸给丢了。她的轻功那么好都跟丢了,这天阴教定是诡异非常,你的那个手下,十有八九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是这么想的。”柳谦站起,走到窗边。外面一轮圆月高悬,皎洁如昔,而今,已没有了赏月的心情,“我们一定在带小怒回来,一起过中秋。”“不过现在——”柳谦转身,目光坚毅,“我们既然找不到玉佩的下落,相信对方得到的资料也并不多。我们必须先搞清楚,为何天阴教教主认为我们拿的,是假玉佩。”“既然他也找不到资料,不知道玉佩真正是什么样子,为何就那么肯定,我们拿的,是假玉佩。”柳谦重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