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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79)

    2022年12月4日

    第七十九章

    「嗯、哼!!嗯、哼!!」

    冯芸一的嘴巴被打结连在一起的两条墨色丝袜勒住无法闭合,无数津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淌落,天仙把这对颇具弹性的丝袜当做了一条缰绳套牵在手上,另一只手探入了冯芸一的蜜xue之中不断抠挖冯芸一潮湿的xiaoxue,使得冯芸一的xiaoxue犹如决堤一般持续溅射出大片蜜汁。

    口中衔着墨色丝袜所制成的缰绳,xiaoxue被天仙捣药一般肆意搅弄,冯芸一的脸上早已是崩坏不堪的神色,她的一对凤眸几乎全然翻白过去,涣散的瞳孔也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暗,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可她的身上却还驮着天仙,所以只能调动起自己在高潮余韵不断冲刷下战栗不止的娇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自己的桃心蜜臀,听从着xiaoxue中翻涌搅动的手指指挥,一步一步地屈辱爬行。

    天仙调皮地将戳动冯芸一最敏感的rou层的手指当做行进方向,自己敏感的rou壁紧贴着天仙的手指不断厮磨,导致冯芸一每走一步,她的蜜xue也会跟着不停地噗滋噗滋洒出一大滩蜜液,在她的身后已经形成了一道波光粼粼的晶莹水道。

    (去了、去了!又、又去了!!嗯、哼!!!往,往左……

    呜呜,可恶,这样不就是在骑着我、绕、绕着圈子打转高、高潮吗?我、我竟……

    嗯、去、去了,又去了!!!嗯嗯嗯!!!!)几次一边爬行一边高潮的极致刺激体验之后,意识模煳不已的冯芸一逐渐对天仙的手指变得言听计从,天仙无需时不时地狠狠拍打她的屁股校正方向,只要轻轻地一扯手中的丝袜缰绳,又或是用手指在冯芸一蜜xue之中层层迭迭、不断蠕动的褶皱上轻轻一戳,冯芸一便会放声浪叫着大步向前爬去。

    「啪嗒」

    一声,天仙打了一个响指,还没等冯芸一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命令,方玲便如释重负地欢声喊道:「是、是!!」

    冯芸一勉强抬头一看,满面兴奋的方玲将自己的双手抱在了脑后,向后半仰着鼓起了一对又圆又挺的巨乳,大大岔开了双腿踮脚站立等待着什么。

    「啊,哈啊,哎……??」

    冯芸一感到口中一松,天仙已经那两条结在一处的丝袜从她的口中抽出,又搭在了她的屁股上,湿漉漉的粘稠丝袜紧贴着她的股rou,一道由她口水组成的水幕嘶嘶渗出,淌落在她饱满犹如蜜桃般的屁股上。

    天仙拍拍双手,从冯芸一的身上站起,径直来到方玲身旁。

    天仙的离去彷佛抽离了冯芸一身上最后一丝力量,她的双臂登时一软,紧接着便扑通一声,高噘着屁股趴在了地上,敏感的乳尖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卸下重负的脱力快感令冯芸一的蜜xue再次痉挛着喷出了一道蜜汁。

    「好了,三个时辰已到,奶玲你可以高潮了,但是奶玲你每高潮一次,便也要大师伯高潮一次作陪哦,不知奶玲你做得到么?」

    「做得到、做得到!」(什么?已经……

    三个时辰了?!!)「救……命,救、救我!!!嗯、啊!!!」

    冯芸一声嘶力竭地向着屋外喊道,绵软的身体开始向门蠕动,可下一个瞬间,她便被天仙扯住头发拉了回来。

    「嘻嘻,大师伯昏了头,难道忘了,自己过夜之后,六个时辰之内,可没有哪名弟子胆敢走进你屋子五丈之内哦……」

    「呜呜……怎么会……这样……」

    啪嗒一声,天仙松开了双手,让冯芸一的面庞径直摔在了由她蜜xue射出的一滩爱液之中。

    「以后你便是‘冯奴’,听到了么,‘冯奴’?」

    说着天仙已将自己的脚掌狠狠踩在了冯芸一脸蛋儿上,在她俊俏的面庞上印出了自己脚掌的形状,使得本就一脸羞红的冯芸一双颊晕色又深了几分。

    经过了一夜的激战,天仙的脚也不免涌出了淡淡的汗腥臭味,随着天仙脚掌不断碾压冯芸一的脸颊,这股味道也跟着蹿入冯芸一的鼻腔之中,从未受到过如此羞辱的冯芸一,此刻心中竟觉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快感。

    一个身上几乎没有半点武功的女子,此刻居然将武功超然的自己踩在了脚下,而自己却只能大口大口地呛着从蜜xue中喷出的蜜汁哀声呻吟,这是何等屈辱羞耻,就算是她曾经所梦到过的最可怖噩梦,也不能描绘出如此下流不堪的画面,而这一切都被这名女子化为了最残酷的现实,天仙又用脚趾戳了戳冯芸一脸颊,略带恼火地发问:「听到了么?‘冯奴’?」

    冯芸一娇躯突然开始阵阵颤动,经过天仙精神与rou体上的双重摧残,她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而身体则是彻底地臣服在了天仙脚下,此刻天仙这股不悦的语气令她感到了一阵惊心动魄的恐惧,让她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大声回答说道:「听、听到了!」

    冯芸一屏住呼吸,好叫自己不再继续吸入地上的蜜汁,可她却不敢忤逆天仙的脚掌,任由天仙继续在自己珍惜至极的脸蛋儿上肆意踩踏着。

    「很好,冯奴,去给奶玲解解火~」

    天仙松开脚掌,又拾起丢在冯芸一翘臀上的那团湿漉漉地丝袜,绕着冯芸一的雪颈一缠,于是这道「缰绳」

    又化作了一条系在冯芸一脖子上的锁链,勒得冯芸一的一张俏脸都变得涨红起来。

    「唔、是,是……」

    冯芸一艰难地撑起身子,在天仙的拉扯之下再次摇曳起自己的蜜臀,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几步,仰面跪在了的方玲胯下。

    冯芸一抬头一看,黑压压的一对硕大乳团正悬在自己的头顶上空,投下的黑影打在了自己满是yin水的脸颊上,形成了一道凹陷的山谷,两抹浅褐色乳晕上的微粉rutou滴滴答答地掉落着喷香的乳汁,一粒粒地轻轻砸在她的秀发上,沿着发梢淌落在她雪白的嵴背上,带给冯芸一阵阵酥痒滋味。

    「唔……」

    看着面前因为浸透了yin汁而变得晶莹饱满肥美阴户,冯芸一心中又泛起阵阵涟漪,先前自己掳掠女子过夜,不知道多少次吸食过女子的美鲍,但被胁迫着侍奉旁人,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一阵强烈的挫败感让她的小腹阵阵发热不说,还叫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望,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

    「咳——!嗯嗯!」

    或许是等的有些不耐,天仙狠狠地一扯丝袜,窒息感立即唤醒了迷茫的冯芸一,叫她不由得吐出香舌,一股脑儿地将面庞贴在了方玲光秃秃的耻丘之上。

    「啊~~!嗯~~!!」

    早已饥渴不堪的方玲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便扭动起她的蛮腰,将冯芸一的面吞深深埋在了自己的双股之间。

    「唔、嗯,咳咳!!」

    方玲的主动令冯芸一的鼻尖被动地顶入了她的两瓣yinchun之中,yin靡的气息充斥在冯芸一的鼻腔之中,叫她娇躯急颤,心悸不已,而随着大股大股的蜜汁喷洒在冯芸一的脸蛋儿上,冯芸一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火一般的炙热情欲,双手也不自觉地滑向了自己的乳尖xiaoxue,开始抚慰起自己的yuhuo焚身的娇躯,一道闪电划过冯芸一的脑海,让她在心中大叫不妙。

    (啊呦!如、如这可怕的女子所说,方玲的乳汁蜜液都是yin药,那我岂不是在不停地吞食yin药?!这可如何是好!)还未等冯芸一想出应对办法,天仙已抓住了她自渎的双臂,不吞冯芸一开口,便将她的双臂反拧到了背后,又用冯芸一衣柜深层翻出了一条黑色丝袜交叉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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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哼,嘶熘嘶熘……嗯哼~!」

    冯芸一用不满的呻吟和不断扭转的娇躯乞求着天仙,可天仙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噘起屁股,冯芸一只好照做,却感到一根熟悉的圆润物体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这是……

    我的那根东西?!)惊羞万分的冯芸一忍不住回头一看,发觉自己那根六寸乌木阳具已经被天仙攥在手中把玩,似乎对这根凋刻地栩栩如生的乌木阳具颇为满意,紧接着又是嘶啦一声,她最钟爱的那件紫色枣泥外袍便被天仙用这根阳具戳烂,冯芸一心痛不已地皱眉呜咽,看着天仙又把它拧成长条,连带着那截乌木阳具一并绑在了自己腰间,一晃一晃地朝着冯芸一的屁股缓缓贴近……

    「啊~~!!嗯~师伯、我要泄、泄出来了~~!!」

    仰面躺在地上的方玲甩动着自己的一对浑圆蜜乳高声浪叫,她的双手将冯芸一的面庞摁在了自己的蜜xue上不断摇晃,两条丰腴美腿也交叉迭在了冯芸一的雪背上不断夹紧松开,带给冯芸一一阵阵窒息快感。

    「嗯哼!嗯哼哼!!!嗯~~!!!」

    为了不被方玲xiaoxue喷出的蜜汁淹没,冯芸一只能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掺满yin毒的蜜汁,而她吮吸的越多,小腹深处便越是发烫,好在跪在她身后的天仙会随着方玲起伏不定的呻吟声不断用绑在胯部的乌木阳具迅猛cao弄她的蜜洞,叫她感到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酣畅舒爽。

    此刻的冯芸一双腕被一条黑色丝袜并腕捆在背后,因为天仙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所以她此刻全凭着双膝支撑起自己不住战栗的身体,从脚趾紧绷到小腿的一对纤细美腿也跟着天仙的cao弄上下摆荡,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摇曳,没有半点闲暇时光。

    「嗯,啊、冯奴的大屁股真是叫人流连忘返呢!」

    「啪!啪!啪!」

    征服的快感令天仙兴奋不已,开始高举手臂将冯芸一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股rou上浮现出一道道rou浪,形成了一团殷红的印痕,而从屁股上传回的火辣痛感也在加剧刺激着冯芸一,令她自然地弓起娇躯,开始无比放荡地甩动自己的桃心美臀撞击着天仙的身体,发出一阵更加清脆悦耳的啪嗒撞击声。

    在这根做工精巧,尺寸适中的乌木阳具奋力的抽插之下,爱液如潮水般从冯芸一粉嫩的蜜xue之中喷涌而出,虽然她那张深深埋在方玲双股之间的绝美面庞被方玲的耻丘挡住了大半,但是从她翻白圆瞪的一对媚眼之中不断涌现着yin醉迷离的神色,淹没在方玲xiaoxue爱液之中的一张樱桃小嘴更是与仰首高呼的方玲一道哼哼呀呀地浪叫不止,两团缠绵纠结的赤裸酮体竟各自同时达到了绝顶高潮。

    「啊、啊哈,谢公主、恩赐,奶玲泄、泄得,好舒服,嘿嘿,嘿嘿……」

    「嗯……嗯……」

    满面潮红的方

    玲用手背半遮住脸颊,两条箕状分开的大腿松软地瘫在地上,咯咯yin笑着说道,气若幽兰的冯芸一高噘着不时还会抽搐着喷出潺潺蜜汁的蜜臀,一动不动地枕在方玲的小腹上,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幸福神情。

    「呼——时候也不早了,让我先好好补上一觉,啊欠……」

    天仙丢下娇喘吁吁的冯芸一与方玲,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之后便朝屋外走去……

    全身疲乏酸痛的霜若不悦地闷哼了一声,劳累至极的她原本打算再闭目多睡一会儿,可不住抽搐发痒的蜜xue与阵阵肿痛烧灼的后庭却令她无奈地张开双眼。

    「这是……哪里?」

    霜若猛烈地晃了晃脑袋,凝回了游离体外的意识,惊讶地看着面前那名女子。

    这名女子的脸上挂满微笑,嘴角还沾着一丝枯干的jingye,看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正值妙龄,在她的脖颈上套着一道细长黑色颈环,环上坠着一块翡翠奴牌,表明了她的身份。

    回忆渐渐涌上心头,霜若尖叫着站起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汗渍遍布,一股粘稠的温热液体竟从她的后庭之中缓缓淌下。

    「啊!!!!!」

    「咿……嗯……呼,咻——」

    对尖声叫嚷已是司空见惯的官奴仅仅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酣睡,霜若瘫坐在地上,可从股间传来的火辣疼痛又令她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杀、杀了你,林如虎、我要杀了你!!!」

    「砰」

    地一声,屋门被人一把推开,林如虎大步迈入屋内,霜若的全身都笼罩在一道魁梧的身影之下,使她不禁害怕地倒退几步,双手抵住墙壁,支撑起自己颤抖的娇躯。

    「要杀了我么?那便来吧。」

    说罢,林如虎将那柄五尺长的玲珑蜂摔在了霜若面前,霜若如获珍宝地扑上前去,拾起了自己的宝剑,沉重的无力感令霜若如梦方醒,她不甘心地运功一试,果然是一无所获。

    没有内力,空怀宝剑却也瘫坐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霜若放下玲珑蜂,紧紧咬住贝齿,不让自己的眼泪决堤而出。

    一阵寂静过后,林如虎开口说道:「怎么不杀我了?」

    霜若红着眼眶颤声说道:「我现在没有半点内力,又、又能怎样……」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

    林如虎猿臂一展,不待霜若反应,便将她一把抱起。

    「啊、你?!」

    手足无措的霜若呆呆地看着林如虎将她放在床上,翻过了她的身子,而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细口葫芦瓷瓶,林如虎把瓶中倒出的一汪碧绿液体托在掌心,又用手指沾着往霜若的翘臀深处戳去。

    「你、你要做什么?!额、嗯……」

    从菊xue周遭传回的清凉感触令霜若平静下来,霜若知道林如虎是在为自己消肿敷药,于是不再做反抗,只是咬着被褥,羞耻地用单臂捂住面吞,忍受着林如虎的指头在自己脆弱的菊xue之中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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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歇息半日之后,霜奴你的后庭便会完好如初,只不过涂了此物之后,嘿嘿,霜奴你的后xue会时不时地酥麻酸痒一番……」

    「唔!……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罢了,这几日不知被你灌了多少厉害的yin药,多一味少一味又能如何,当下免去些许痛楚也好……」

    霜若无可奈何地不甘说道,虽然恨不得马上便将林如虎千刀万剐剁成rou酱,但理智复苏的霜若还是冷静地与林如虎沟通对话,好寻觅脱身机会。

    「可就算你再怎么折辱我,也不能让我和这……这人同被共眠……」

    「女奴」

    二字霜奴实在难以启齿,说着说着,羞愤不已的霜若又将自己的面吞埋入了手臂之中。

    「你们已是有过同欢之情的姐妹了,怎么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姐、姐妹?!」

    霜若满面怒火地大声喊道,想起官奴昨晚对自己的诋辱霜若便羞恼万分,更何况林如虎竟将自己与这官奴相提并论。

    林如虎一把掀开被褥,抓揉着官奴的一坨酥乳呵呵笑道:「不错,虽然霜奴是我的心头珍宝,但是平心而论,霜奴又怎能比得上这年轻貌美的官奴呢?」

    霜若被林如虎言语一激,忍不住开始用眼角余光扫量起酣睡的官奴,虽然官奴身姿婀娜,面吞俏丽,但自己尽心保养的身材相貌桩桩件件也绝不比她逊色,于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霜奴不服么?」

    霜若冷笑一声,并未回复。

    「啊~欠~,嘻嘻,大爷说得这么明白,你又有什么不服的?嗯~大爷好会揉的人家的奶子,把人家弄得舒服死了~嗯~」

    他们二人的动静早已将官奴吵醒,官奴还未睁开双眸,便已伸手贴在了林如虎的手背上,略带娇羞地引导这张老茧丛生的手掌爱抚着自己的胸脯,口中更是冒出了阵阵舒爽的娇喘。

    霜若看着这名官奴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自然地钻入了林如虎怀中,仰着头亲吻起林如虎的脸颊,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泛起一阵妒忌酸意,尤其是当她拉着林如虎的手往自己的双股之间探入时,霜若更是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于是讥讽说道:「你要说便说,怎么这般急着地往别人怀里钻?是没见过男人吗?哼,我看你昨晚……」

    想起昨晚自己的丑态,霜若羞红了脸颊,再也说不下去了。

    「嘻嘻,昨晚你也不差呐~」

    「你——!」

    「怎么?奴是正经的官奴,有契书为证,哪像你这种——唔,呜呜~嗯~」

    见霜若已经动了真火,林如虎连忙伸手捂住了官奴的小嘴,可官奴的眼神却还是让霜若倍感羞辱,她似乎忘却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对着林如虎厉声说道:「放开她,我倒要听听她这张狗嘴还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林如虎被霜若的气势一震,竟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官奴便更加猖狂地大声喊道:「嗯,奴晓得,您可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子,和奴这种千人骑,万人胯的下贱女奴一点也——不——一——样——」

    「哼……!」

    官奴故意拖长了声调调戏着霜若,霜若恨恨地盯着官奴,感觉自己的胸膛都快要气炸了,谁知官奴仍在大呼小叫地说道:「啊呦,大爷~你看她这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奴一样呢,吓死人了……「林如虎望了一眼霜若寒霜般的脸色,仍自笑道:「别怕,别怕……」

    「嘿嘿,奴可不怕,谁还~不~是~个~被人摁着cao的烂货~~呢?」

    「你、你——!」

    霜若气得两眼阵阵发黑,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做出了冲上去和这名官奴扭打起来的架势。

    「不服么?不服比试比试咯?」

    「比试什么?!」

    「当然是‘衔赋’,还是说你想同奴比比‘凌波’、‘含春’?」

    一头雾水的霜若望向了林如虎,林如虎哈哈一笑,解释说道:「官奴们平日里比试的都是床上功夫,限时比较谁能叫更多的恩客泻火,’衔赋’就是用嘴巴,‘凌波’是用脚掌,用xiaoxue的叫‘含春’,用手掌的叫‘抚萧’,用屁股的叫……」

    霜若俏脸一红,摇头说道:「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些肮脏的下流勾当,谁又稀罕比试……」

    「哎呦,怕了就说怕了,推脱什么嘛,呵呵,大爷真坏,摸得人家下面都湿透了~嗯~以你这副连品级都评不上

    霜若看着这名官奴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自然地钻入了林如虎怀中,仰着头亲吻起林如虎的脸颊,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泛起一阵妒忌酸意,尤其是当她拉着林如虎的手往自己的双股之间探入时,霜若更是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于是讥讽说道:「你要说便说,怎么这般急着地往别人怀里钻?是没见过男人吗?哼,我看你昨晚……」

    想起昨晚自己的丑态,霜若羞红了脸颊,再也说不下去了。

    「嘻嘻,昨晚你也不差呐~」

    「你——!」

    「怎么?奴是正经的官奴,有契书为证,哪像你这种——唔,呜呜~嗯~」

    见霜若已经动了真火,林如虎连忙伸手捂住了官奴的小嘴,可官奴的眼神却还是让霜若倍感羞辱,她似乎忘却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对着林如虎厉声说道:「放开她,我倒要听听她这张狗嘴还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林如虎被霜若的气势一震,竟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官奴便更加猖狂地大声喊道:「嗯,奴晓得,您可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子,和奴这种千人骑,万人胯的下贱女奴一点也——不——一——样——」

    「哼……!」

    官奴故意拖长了声调调戏着霜若,霜若恨恨地盯着官奴,感觉自己的胸膛都快要气炸了,谁知官奴仍在大呼小叫地说道:「啊呦,大爷~你看她这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奴一样呢,吓死人了……「林如虎望了一眼霜若寒霜般的脸色,仍自笑道:「别怕,别怕……」

    「嘿嘿,奴可不怕,谁还~不~是~个~被人摁着cao的烂货~~呢?」

    「你、你——!」

    霜若气得两眼阵阵发黑,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做出了冲上去和这名官奴扭打起来的架势。

    「不服么?不服比试比试咯?」

    「比试什么?!」

    「当然是‘衔赋’,还是说你想同奴比比‘凌波’、‘含春’?」

    一头雾水的霜若望向了林如虎,林如虎哈哈一笑,解释说道:「官奴们平日里比试的都是床上功夫,限时比较谁能叫更多的恩客泻火,’衔赋’就是用嘴巴,‘凌波’是用脚掌,用xiaoxue的叫‘含春’,用手掌的叫‘抚萧’,用屁股的叫……」

    霜若俏脸一红,摇头说道:「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些肮脏的下流勾当,谁又稀罕比试……」

    「哎呦,怕了就说怕了,推脱什么嘛,呵呵,大爷真坏,摸得人家下面都湿透了~嗯~以你这副连品级都评不上这些魁梧的壮汉,甚至还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咳咳!」

    随着林如虎的一声咳嗽,兴奋的士兵们立即分列两排,站在了她们两人身前。

    霜若一数,一排刚好八人,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想要胜过这名官奴,接下来便要抢在官奴舔完她自己面前的八根阳具之前,争分夺秒地服侍好四根陌生的roubang……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满面潮红的霜若粉拳紧攥,带着满腹恨意悄声说道:「真是可恶……日后我定要把你们几个先阉再杀,一报今日之仇……」

    「可以开始了。」

    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官奴熟练地从圆椅上滑跪在地,不待面前的男人脱下裤子,便将她的一张俊俏脸蛋儿紧贴着男子的裆部一阵厮磨,口中吟吟笑道:「哎呦,好大的一根roubang啊~光是这么隔着裤子蹭一蹭,奴就能感受它巨大的威力了呢~」

    说着官奴已经张大了嘴巴,隔着布料轻轻含住了男子的卵蛋yinnang吮嗦起来,令这名男子感到一阵舒爽畅快,压抑在裤中的yinjing随即高高隆起,在他裆上印出了一条粗实把手。

    「呵呵,小爷爷~醒的这么快么?哦~」

    官奴双手一扒男子的裤头,只听得啪嗒一声,黑粗高挺的roubang跳跃出来,轻轻地砸在了她的鼻梁上,官奴不怒反喜,连忙伸出香舌,将她的粉嫩舌苔贴在了男子阴毛丛生的茎根上,缓缓舔舐起来。

    此刻官奴下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紧窄的百褶短裙,因此她只是跪在地上稍稍扭扭腰,噘噘屁股,她的一团雪白翘臀便冲出了短裙的遮掩,一闪一闪地暴露在了男子眼中前,再加上她娴熟的口含舌缠,男子口中登时发出了连番粗喘,胯下的狰狞roubang更是guitou高昂着颤晃不止,似乎随时都会有浓精喷薄出来。

    霜若眼见这官奴如此了得,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起来,于是连忙伸出玉手,一把攥住了面前男人的roubang,反复揉搓起来。

    「呃——」

    粘稠的手感令霜若一阵恶心,她甚至能感到不断有黑泥在她的指缝间滑进滑出,看着面前这根丑陋的roubang,霜若不由得眉头紧蹙,口中发出了一阵厌恶的呼声。

    在她面前的长凤军士兵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解释说道:「这几天值守,还没洗过澡,难为老板娘了……」

    霜若一听,脸上又是一阵烧灼,再次听到「老板娘」

    三个字令她羞臊不已,可霜若扭头一看,这名官奴双手捧着她面前男子的两颗卵蛋,噗咕噗咕地大口吞咽着男子的roubang,令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就要把持不住的表情,霜若只好无奈地说道:「不、不碍事,我,我……唔……」

    犹豫再三,霜若还是狠下心微启丹唇,用小半张嘴包住了男子猩红的guitou,一股刺鼻的尿臊汗臭味道充斥在霜若的口腔之中,熏她两眼一酸,淌下了眼泪。

    「啊……」

    湿热的小嘴含住了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令他享受地闭上了双眼,梨花带雨的霜若含着男子深呼一口气,开始缓缓的吮吸起来。

    「嘶熘……嘶熘……」

    「噗噜噜,噗噜噜,咕哇、咕哇——」

    官奴声势浩大地摇头晃脑,津津有味地快速吞吐着自己面前的roubang,不时还会将roubang送入自己的嗓子眼里,让紧窄的咽喉用力挤压roubang,站在官奴面前的男子感到无比的快感的同时,双腿也开始一阵阵发颤。

    霜若看着官奴将她嘴里的roubang来回吞吐,使得roubang茎身上布满了晶莹的口水,好更顺畅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也学起了官奴的模样,加快吮吸roubang的速度,好叫男人尽早地射精出来。

    「嘶熘、嘶熘、嘶熘——」

    「咕哇、咕哇、噗噜噜,噜噜噜——」

    这边的一条乌黑马尾上下甩荡,婀娜苗条的洁白娇躯扭荡起淋漓的香汗,那边的一张莹白手掌攥捏揉捏,俊秀隽的嫣红脸蛋变换出丛生的媚态,yin靡的水声交相呼应,此起彼伏,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