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呻吟边讲题无法集中精力,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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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阳光很好,各个班级都把班里的植物搬出来晒太阳,走廊墙上放了各种花盆。 监控查不出什么,是个监控死角,姜西瑶陪同万崇看过监控,若有所思,万崇脸色也不好看。 校领导听说花盆坠落差点砸到学生,忙来一看,看到被砸学生居然是万崇,又急忙询问有事无事,万崇一副冷漠的样子,说:“我爸这些年给学校捐了那么多钱,儿子要是在学校被砸伤了,连凶手都找不到,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叔,今天过后,多安几个摄像头吧。” 后勤部门也来了人,说接下来会排查一下学校里的监控死角,那些花盆,明天也不会再让同学们摆放在楼道。 万崇刚拉着姜西瑶从校长室出来,接到万胜行的电话,询问他的情况。 万崇又一副淡然的模样,说自己没事。 姜西瑶听到万胜行还询问了她受伤与否,万崇回了一句,“她受到点惊吓,老万,那么大一花盆砸下来,砸坏她脑袋可怎么办?也是万幸才没伤到她,要是……” 万胜行立马接话,“谁敢伤我宝贝儿媳妇,我把这学校都给掀喽!” 万崇转头,发现姜西瑶听见了,看着姜西瑶笑。 姜西瑶抿抿唇,低下脑袋。 电话挂断,万崇拉着她往停车场走,帮她戴头盔时摸了摸她脑袋,“花盆砸下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我叫你几声了你都不知道躲一下。”他手指蹭一下姜西瑶的鼻尖,“你吓死我了,砸伤了怎么办?” 姜西瑶怎么可能告诉他,她刚才在想的事情。 “我现在好好的,没有被砸到,也没有受伤。”她脸色淡淡地说。 “啧,伤到了就晚了。”万崇似乎并不满意她浑不在意的态度,“那么危险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一次。” 姜西瑶若有所思,万崇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显然,是有人故意要针对姜西瑶,只是现在他们在明,对方在暗,几次三番,一次比一次过分,上次是把姜西瑶关在图书馆卫生间里,害得姜西瑶生场病,这一次又是高空坠物想砸姜西瑶,下一次呢? 下一次或许会更危险。 “我认为,这一次并非意外。”万崇皱着眉靠到机车上,抽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在黑暗中喷出一团迷雾。 停车场四下寂静昏暗,周围有细微虫鸣,夜幕高悬,今夜的星星很亮。 因为在监控室耽误了一会儿时间,此时校园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校园里安静极了。 姜西瑶听到万崇的话,看着万崇,目光清澈认真,也应和一声,“你觉得,这一次是上次把我关在图书馆卫生间那个人干的吗?” “是。”万崇抬眼,与姜西瑶对视,笃定地说。 姜西瑶下意识地抿唇,这种情况让她始料未及,何况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恶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有些慌,“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人盯上,我平时在学校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万崇看着她,笑,“你一心扑在学习上,恐怕周围每天接触些什么人都没有认真注意过,更别提注意到自己是否被人盯上了。” 他说的的确是事实,姜西瑶无可否认,她甚至到现在还不能完全叫出班级里所有人的名字,她的注意力始终放在自己的竞争对手身上,以及,最近才认识的万崇身上。 她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待着,身边的朋友也寥寥无几屈指可数,封闭在自己的世界,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人生中只有外婆和未来,升入高三后变本加厉地一心扑在学习上,避免不必要的社交与休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她原本觉得自己这样活下去也很正常。 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吧?这个世界上肯定不只有她一个人的十八岁是这样的,枯燥,乏味,沉重,没有一点点绚丽的色彩,生命里多余的人一个没有。 但偶尔在很晚的深夜,她也会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卸下一切包袱,活得像万崇一样恣意潇洒?身边朋友簇拥,和形形色色的人交往,不考虑未来,不考虑家人,每天都随着心情变化而偏离人生航线,只为了自己开心而活。 她在万崇身上看到自己永远都做不到的,追寻不到的肆意妄为的人生态度。 事实上,万崇的突然到来和一次次靠近,已经激起她世界里最大的涟漪。 她对万崇的注意甚至是关注,于她循规蹈矩的生活来说已经是一种破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姜西瑶羡慕万崇,他有任性的资本,她没有,胡思乱想总是在想到这里时突然终结。 万崇发现了她的出神,烟已被踩灭,他把姜西瑶搂进怀里,亲吻她的头顶。 姜西瑶脑袋埋在他胸口,听到他说:“姜西瑶,你以后该怎样就怎样,和以前一样好好学习就行,不用委屈自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千万别因为这些事影响心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和你形影不离,除了在教室上课,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我会尽快帮你把人揪出来的,别担心。” “嗯。”姜西瑶闷闷地嗯了一声。 很快,两人一同抵达西苑花园。 姜西瑶看小兔子的时间,万崇冲了个澡,最近他打篮球比赛,每天回家都先冲个澡才在姜西瑶的辅导下开始学习,姜西瑶教得认真,他自然也不好马虎,充当了个好学的学生,今天也不例外。 辅导时间还有半小时,万崇才终于控制不住抱着姜西瑶亲亲,把人亲软了,抱着姜西瑶捏着笔指着题不怀好意地问问题。 姜西瑶脸上红晕未散,嘴巴被亲红,被他抱着,侧身认真地讲题,万崇就把手塞进她衣服里,坏心眼地揉她的胸,凑过去亲姜西瑶的脖颈。 姜西瑶想推,他又一本正经地询问姜西瑶接下来的解题步骤。 姜西瑶总以为他没在认真听,却没想到他居然是在一心二用,一边想着捉弄她,一边听她解题,她心都乱了,万崇的手却还在乱摸。 最后那支笔被他插进她xiaoxue里,指节压着笔杆,一次次碾过她的敏感点。 姜西瑶羞愧难当,骂他是混蛋,是疯子,怎么能把笔插进去那个地方,万崇却笑着应下那些含怒带嗔的骂,继续用那支笔把她下面弄得湿淋淋。 后来他把硬了好久的jiba插进去,下巴搁在姜西瑶肩膀上,抱着姜西瑶做。 姜西瑶被他逗弄得无法自控,整个人趴在桌上颤抖得不成型,急促喘息着把他洗澡换过的裤子都喷湿大片,承受不住了就坐在他腿上无助地扭臀想逃,被他掐住腰按紧,挺胯挺得更狠。 姜西瑶很瘦,但屁股上rou还算多,挺起来白花花的,万崇在她不听话乱动时抬手在臀瓣上打出一个掌印。 “老师,不是要教我解题吗?怎么只顾着呻吟,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好坏好恶劣,分明是因为他动作太激烈,才撞得姜西瑶说话断断续续,心思都乱七八糟,没法集中精力讲题,他却以此为借口打她屁股。 姜西瑶臀rou一颤,整个人紧张羞耻,突然夹紧了他埋在xue里的jiba。 万崇爽得头皮发麻,掐紧姜西瑶臀rou,然后又是一巴掌,生生让姜西瑶把他夹射了。 他缴械投降,射完又把人抱过来面对面弄。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又契合得太紧,下身涨满难当,被撞狠了,姜西瑶只能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他肩膀上,呻吟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