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85)鞭法精湛
第八十五章·鞭法精湛 2022年4月8日 (鞭形态?!) (小炎酱不是拉珠来着的吗!) (又不像人家的机械手,难道还能变形不成……) 惊疑不定间,一迭串“咯擦咯擦”的机簧音响传入耳内。 苍绮院花夕循声扭头,小嘴一下子张成了可爱的O形。 只见师匠双手分握“绛炎须”一头一尾,微微旋转,以相反时针交错拧过半圈。触及某个特定角度后,运劲一振。 宛若魔术一般,新鲜出xue的珠串蓦地伸长了一大截,由堪堪触及乙状结肠的内置道具,摇身变作长逾一米的多节鞭。 “小炎酱”的外观,原本浑圆朴拙,显出一股不拘小节的粗犷感。大幅伸展之后,球珠沿着主体鞭身零散分布,一颗颗突兀凸起,透着棱角峥嵘的攻击性,整体气质顿时由粗朴陡转为蛮横。 “……咕。” 义体豆丁此刻的感受,就像平日憨厚亲切、不善言辞的邻家大哥哥,某一天忽然暴露了狼性,把自己堵在墙角,从兜里掏出一大摞五花八门的成人用品。 (小、小炎酱!……) (……不,这家伙,已经不是人家认识的小炎酱了……!) (是,“小炎大人”的说!) …… 花夕偷瞄了一眼白濯手中的石质珠串——现在可能称之为“石鞭”更加合适——便一言不发,匆匆地扭回了头,令后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还指望对方从受虐癖人士的视角,品评一番“绛炎须”鞭状造型的优劣呢。 紧接着,白师父便意外地发现,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调教对象的粉嫩花苞间,已自行涌出了汩汩蜜液。 “……你好像非常期待的样子。” 虽然早对这只色情豆丁的白给属性知根知底,但对方的实际表现,仍旧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他的认识。 “……” 花夕不吭声。 “要不要喝点东西,补充下水分?” “……” 花夕一个劲摇头。 “那么,要上了哦。” “……” 花夕用力埋下小脑袋,一副不敢面对现实的怂包相,又有几分“随你怎么搞我啦!”的破罐破摔之意。 白濯哑然失笑,轻舒臂腕,在空中“噼啪”挽了一记鞭花。 “……!” 乍然受到惊吓,小豆丁浑身一颤,活像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顿毒打。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待她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不自觉放松了警惕时,师匠大人乘隙而入,右手疾挥,多节鞭带出一串残影,呼啸着印上缺乏防备的娇臀。 “呀啊啊——呜、呜呜嗯嗯!!” 火燎燎的灼痛烙入肌肤,花夕失声哀呼。尖叫至半途,瞥见友人白花花的侧影,又决然地咬住嘴唇,将痛叫憋作一团闷沉的呜鸣。 (疼!好疼!好——) (——好,好像,也不是很疼的说?) 尻rou上的痛觉瞬间攀至极限,冲刷得神智一片空白。仅仅一息过后,又没来由地消逝无踪。 (这是、啥咪情况啊……) (人家真的……真的,有被打中过吗?) 小豆丁懵懂眨眼,无论怎样调动注意力去感应,都无法捕捉到刹那前一闪即逝的苦楚。强烈的反差下,心头与股间俱是空空落落,舌尖在嘴唇的齿痕上打转,总觉得自己白咬了一口,亏得不轻。 未等她琢磨出个所以然,风声再起。 “咕啊!” 激疼的浪潮又一次席卷下体,少女眼前发黑,差点以为自己要当场晕倒。但下一秒,同样的情形再度上演,浪止潮歇,臀间只余一股萦绕不去的热流。 (奇、奇怪……) (……打了屁屁,又像是没打一样!) (……但是,呜……不讨厌、的说……) 好比抽插蜜xue讲究九浅一深,一昧横冲直捣,并不能很好地让女方爽到;鞭打情趣py,倘若下手过于频繁,未给受方留下足够的喘息余地,便与惩罚性质的普通鞭刑没甚两样了。 而白濯的抽击技巧,境界似乎更在单纯的节奏控制之上。 一鞭袭来,臀rou锐痛钻心,下体几欲失禁。忍痛细察,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舒缓与煎熬接踵而至,冰火交加,暖热相替,反复挑逗着花夕的脆弱心弦。未过几个回合,她的下体汁水泛滥,yin蜜与肠液搅作一片,屁股发疯似的摇晃不已,并非躲闪,而是主动迎向师匠大人,渴求更猛烈的鞭笞。 一时间,少女闺房内仅余曼声娇吟,与呼呼的破空风啸。 …… (太久不施展,终归有些生疏了。) 轻而易举让义体豆丁沦陷的鞭法,在白濯看来,远未臻至完美。 以 他的视角望去,皙胜细雪的浑圆臀瓣上,十余道红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让普通人瞅见,绝对会大惊失色,不敢想象这位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受到了何其残忍的虐待。 可事实上,鞭印虽红,并未见血,不仅对人体无害,反而隐隐呼应前古纪元的刮痧秘法,有祛制气血瘀聚,改善气机平衡之奇效。 等到皮下毒素散溢殆尽,些许斑驳自然随之消退,末了仍是白嫩可爱的水蜜桃一只,不留半点瑕疵疤痕。 技至于此,足可称出神入化。可白濯仍兀自摇头,暗叹今不如昔。 凭他全盛时期,明劲、暗劲收发由心的造诣,辅以“绛炎须”的精巧结构,鞭印上体,一现即消,旁观者若不时刻留意,甚至无法察觉肤色有变。 若反其道行之,气机侵入皮层,则能令鞭印经久不褪,形成等价于纹身的效果。 面前红痕密布的雪臀,瞧着颇具视觉冲击力,其实恰恰属于火候未足的证明。 俗语有云,一夕不练身手退。 白濯荒废身手的日子,可远远不止按天计算那么短暂。 (上次动用“鞭形态”,是多久以前的事情来着……?) (……应该有五年了罢?) “嘎嘎”地掰了掰指节,他正准备再多抽几下找找手感,却忽有所觉地抬起了头,讶然望向展柜式卫生间的透明墙体。 才分散了一会会儿注意力,某位自以为无人可见的女飞贼,就整出了意料之外的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