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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咆哮,或浅泛鳞波,百变不息。两岸古木扶云,兽鸣其间。要不是忌惮蔡瑁水师,不敢从江陵直接逆流而上,若把整个三峡美景看过来,不知美到什么地步!刘协从隆中一直阴郁不去的心情豁然而开,儿女情长什么的,管他个鸟!挥毫在锦帛上写下李白的名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刘协心情好,笔下无忌,二十八个字狂草而毕,字形如龙如虬,几乎破帛而出,直上青天。诸葛亮看了,又叹又喜,哪知道刘协不待墨迹干透,便将锦帛抛入江水——盗版这种事,畜生才能做。临近白帝城,诸葛亮十分严肃地向刘协跪下,捧着一卷竹简道:“臣擅自揣摩圣意,乞皇上降罪。”刘协拿过竹简一看,嘴角抽了。这是陈宫回复诸葛亮的信——“得君信,将军与宫喜不自胜,即日便向汉丰举兵,望于汉丰得迎圣驾,遥祝一帆风顺——陈宫拜上。”诸葛亮……通知了吕布……诸葛亮道:“到了白帝城,离汉中还有几百里,臣只募得到几百散兵游勇,唯恐路上有失,便擅自发了书信去汉中,请温侯到益州巴东郡来迎圣驾。”刘协顾不得扶他起来,思路已顺道而下。“吕布现有多少兵力了?”诸葛亮道:“益州剑阁以北土地,尽归吕布,他的兵力……总有个十几万的数,只是地势所阻,攻不进益州心腑,但汉中土地肥沃,百姓也多,臣想,只要吕布招募,临时再拿个七、八万出来也是可行的。”刘协笑起来,扶起诸葛亮:“朕今日心服口服了,孔明一人,果然胜雄兵百万!”诸葛亮看刘协诚心称赞,回个露了两排白牙的明朗笑脸,不矫情谦虚了。羽扇摇摇,正待说出后一步盘算,刘协忽然蹦出一句:“朕做了蜀王,心满意足了。”诸葛亮怔住。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白帝城中的房屋。这城修得刁钻,几乎就是个岛,立在江心里。远离战事,应一派安宁才对,可是北岸及江心岛上却烽烟漫卷而起,许多船只从渡口逃出。诸葛亮叫停了船,远远的扬声问东去的别船:“老丈!请问老丈白帝城中发生何事,怎都逃了出来呢?”那边船上老者连连招手:“不要停,你们也快走吧!不知哪里来了一支大军,一个时辰就破了城门,昨天还没有呢!好不吓人啊!!!快走吧!!!”诸葛亮皱眉,还没想出道道,刘协已吩咐旁边随行的人道:“派一支小船靠岸,打进白帝城的如果是吕布,叫他过来……”诸葛亮道:“皇上莫急,汉中过来不比江陵来此近,也是七百余里啊!我们走了这是第九天才到白帝城,吕布还要攻城破寨才能赶来,怎么也要月余,那还是快的!慢一点,几个月都到不了。”刘协笑道:“七百余里?关西铁骑日行数百里不在话下,即便道路崎岖难行,也是啸骑,何况这一路并无大城雄关,吕布再是闯关破城,半月足矣!”诸葛亮算算日期,吕布接到信便出发的话,距今日正好半月,可是不管怎么想,吕布都不可能出现在白帝城。刘协却不听劝,固执地派出人去查探,一溜十几条船都靠在岸边遥望着。派出的人去了半个时辰还不回,诸葛亮越想越觉得不妥,几次劝刘协,刘协都不肯听。远远的,码头上有兵甲登船,看样子,注意到他们这一溜了。诸葛亮不敢再耽误,进到舱中:“皇上!城中有船载兵士过来了,臣这里只有几百人,还分散在十几条小船上,不堪一击啊!请皇上听臣一言,先回建平去,再择旱路去汉丰和吕布汇合,可好?”刘协拉他:“急什么,坐下喝茶。”诸葛亮急得要出汗,可是拿刘协没办法,看劝不动,只好坐下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刘协!江涛拍岸声中,忽然传来一声高喊:“臣,奋威将军吕布,接驾来迟!!!!”这一嗓门,江水都被吼急了,声音在夹江的崖壁之间来回,回音把江水奔腾的声音都盖了下去!刘协叹气:“温侯这是接驾还是叫阵啊……”诸葛亮又惊又喜,才坐下,又起身跑了出去。船行近了,果然船上飘的旗帜是“吕”。船头站着一个黑盔白璎的武将,身后两个长袍文士。诸葛亮扬声道:“来者真是吕将军?”刘协坐这船居中,来船已经贴近排头第一条船。看那武将想往这边船上蹦,诸葛亮好心提醒一下——等你一船一船蹦跶,里边茶水都凉了,那时候就真的是接驾来迟,不是客气话了。可不就是吕布和陈宫、曹昂三人吗?吕布抓住船舷正要翻,听到诸葛亮问,忙喊回去:“正是在下!圣驾何处?”诸葛亮招招手,曹昂在吕布身后笑道:“公台先生已经说了,皇上怎么会在第一艘船上,奉先偏要亲眼去看,若非人家好心,还得停船等你跳回来。”吕布回头忿忿不平:“那你怎么不吭声啊?存心看我笑话!”曹昂点头:“奉先若不闹笑话,本公子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吕布十分委屈地对陈宫道:“先生!他这般……这般取笑我,先生还……”陈宫本来在笑,忙硬绷住脸。曹昂能随便招惹吕布,他可不能,只得劝道:“将军,让公子笑笑何妨,反正……”最后几个字很低声,旁边曹昂又笑,吕布被风吹得没听清楚,“啊?”张着嘴,啥啊?陈宫也是憋不住说出来,幸好吕布没听清,他说的“反正脸皮塞城墙,笑不垮”。两船靠近后,两边都抛了绳索牵住,离还有一丈远,吕布已经窜过去了,先朝甲板上站的诸葛亮拱手,诸葛亮看他急切成这样,忙指指舱中。今时今日,陈宫之名早已远播四方,诸葛亮看一个文秀俊逸的公子扶着个须发略微有些花白的人要过船来,一想便知是陈宫了,忙赶过去搭手,背后吕布已经脚步歪扭地扎进船舱里去。刘协早在听到吕布声音后,心情妥帖下来。人会变,但温侯吕布……脑壳太简单,这辈子只怕都没变的机会。船舱门外沉重的脚步声进来,跟着那高壮的身形跪倒下去,然后……没有喊吾皇万岁……好像冲进来跪下了,才看到舱里坐着的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