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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曹cao看了,表情没怎么变,就是猛地把竹简举起来,甩到刘协旁边地板上,眼睛扫过钟毓和司马懿,喝问:“谁带进宫的!?”司马懿跪着,一声不吭。钟毓先乱了阵脚,刘协是天子,曹cao必定不会太过责备,便将求救的目光向司马懿投过去。曹cao道:“司马懿!是你吗?”司马懿道:“不是我,司空大人不信,可以问皇上。”刘协硬着头皮说:“不过就是一卷春宫图,有什么……”曹cao没理他,走到钟毓身前:“那就是钟毓带进来的了?”钟毓吓哭:“是、是我带进来,但是……是……”司马懿道:“是你买的,休要栽到我头上。”刘协吃惊,望向司马懿。钟毓哭道:“你、你……你说皇上肯定没见过,若是给皇上看了,必、必定要找人玩儿……皇上身旁、皇上身旁又没有我们之外的人……”曹cao听出道道来,朝外道:“来人,钟毓违犯宫规,拖出去打三十杖,司马懿从犯,二十杖!”外面卫士一拥而入,将钟毓和司马懿拉了出去,还有轮值的黄门一起责罚,一时间,打得噼噼啪啪,呼号不绝。曹cao坐下,望定刘协:“皇上是想充斥后宫了吗?”刘协眨眼,猜度着曹cao本意道:“什么?朕只是没见过,好奇罢了,那图看着有趣。”没有办法,他只有装天真了。曹cao问:“如何有趣?”刘协道:“像是搏斗吧,为何又叫|春宫图?不可以看的吗?”装来装去的,演技不赖,双眼澄澈毫无羞涩之意,竟让曹cao都疑惑起来。“皇上不知是什么图,为什么臣进来时,却忙着藏?”刘协道:“太傅不许他们带物件进宫,过去曾带过风车,都被太傅责罚了,于是……看到司空,朕便有些……”“怕吗?”曹cao笑道:“皇上怕臣?”刘协把置于案上的手缩回,曹cao笑意更深,从钟繇桌案边摸了戒尺在手道:“臣已经罚了钟毓和司马懿,皇上明知不该看他们从宫外带的东西,却还是看了,必须罚。”刘协抖着慢慢伸出手,曹cao握住那指尖,“啪”地一下,刘协肩头一缩。曹cao道:“臣这是替太傅打的。”说了,又打四下,见刘协掌心红透,再打要破,模样也委屈得要哭出来了,才放了戒尺走出去。钟毓和司马懿被曹cao命人送回家去,钟繇太傅罚俸三月,钟毓则再也不能进宫伴读。即使这样,钟毓也不算惨,那天鸣阁之外打死了四个黄门,刘协从里面出来都不敢向那边看一眼。刘协手心被打肿,一连几日都包着双手上朝。众臣打听来打听去,便把事情给问了出来,听到小皇帝因偷看春宫图被责罚,旧臣们望天长叹。刘协只当这事情过去了,没过两天,午睡醒来听到清凉殿外面好些个女子笑声。刘协坐起来想:满宫里没有一个女人,曹cao将一切事情都推到他冠礼之后,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再者,天子寝宫之外,又是他正午睡的时辰,真添了宫女,也不该在清凉殿外笑闹吧?被吵得无法睡,让黄门伺候着更衣,走出偏殿一看,清凉殿外那几方清幽幽的碧水池子边竟站了几十个十几岁豆蔻年华的少女,有的在池边掬水说笑,有的在檐下摇着扇子,更有大胆的脱了鞋子站在浅水处戏水。刘协明白过来——曹cao这是试他。转身就走未免太欲盖弥彰,刘协索性就站在荫凉处看。不一会,她们像是知道了小皇帝在看她们,于是躲着乘凉的也站到水边,翘首弄姿做窈窕状,水里的更是笑得肆意,将裙裾的边提到膝盖以上,还把全身都弄湿了。身边的黄门问:“皇上,可有见着中意的?”刘协一脸纯真地反问:“要留在清凉殿?可朕身边不是已经有你们了吗?她们可以做什么?朕的衣服自有尚衣来做,她们不绣花儿的话……那是做什么的?”那个黄门清了清嗓子,原来一脸颇有深意的笑容也半尴不尬地挂在那。“……给、给……给皇上玩儿的。”刘协击掌:“原来如此!”黄门还以为他明白了,正想松一口气,刘协伸手道:“拿你的汗巾来。”黄门“?”奉上汗巾。刘协拿了汗巾走向池边,那群少女见他终于走出来,忙上岸整理衣服,袅袅婷婷地跪下去:“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是她们不够娇美,也不是她们身姿不够柔软,更不是她们的声音不够悦耳。而是明知曹cao就在某处看着,或者就在某处等着人去回报,刘协那是一点劲都起不来。想着某个红楼梦里边宝二爷的本事,刘协学上了。正文第二十八章“起来!起来!都起来,你们既是来陪朕玩的,那……你来!”被点到的少女娇羞不已,脸都飞红了,可是刘协朝她走来后却没拉着她到里边去,拿着一条黄门用的汗巾往她眼睛上捂。刘协笑道:“你蒙着眼睛抓罢!这里有这许多人,抓到一个,朕给你一颗珍珠,你若是有运气抓到朕,朕便赏你一块玉。”尽管有点失望,可一听有赏赐,那少女兴冲冲地点头。刘协还冲她们望了一圈,道:“被她捉住的就替她,可好?”一群少女娇声道好,刘协便玩开了。曹cao还真在附近,而且不远,就在旁边楼上,和曹仁等几个武将借清凉殿的冰凉了酒喝。下面女孩子们送到的时候,几个武将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只叹自己没那个福气。等到刘协在下面“玩”起来,几个武将面面相觑,表情各异。曹cao笑道:“倒是我把他想复杂了,才十四岁,心眼儿多大点……”曹仁嘟囔:“浪费啊!这叫玩吗?哎!”曹cao道:“皇上既然还没往那面想,宫里仍旧不放这些兴风作浪的能手,等他玩够,都遣出宫,你们便分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