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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想到之前那次,他在梦里叫喊着醒来,满身冷汗的狼狈。她心一软,点头答应了。但看看自己的小单人床,对一米八几的傅西泮而言,显得有些狭小。她抱起自己的枕头,改口道:“算了,去你那边吧。”两人刚在同一张床上躺下,白芷马上就后悔了。或许是现在他们的关系有了变化。她躺在他身边时,虽然知道他不会做什么,还是紧张到不行。月光照进屋子里,朦胧的光线把屋子里的所以东西都披上了一层薄纱。傅西泮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里更显清隽。白芷不用诊脉,只是这么躺着,就可以清楚地数出自己的心跳。她闭上眼睛,迅速地翻过身,不再看他。不一会儿,身后的傅西泮又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问:“我可以抱抱你吗?”白芷睁大眼睛,拒绝道:“不行。傅西泮,你还在试用期,请不要得寸进尺。”“为什么是试用期?”“是你说的,让我试着喜欢你,所以现在当然是试用期啦!”“好吧……”傅西泮拖长尾音,声音更委屈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嘟囔:“怎么这样……”这一招对于白芷,他屡试不爽。果然,白芷犹豫了一会,还是掉入了傅西泮的圈套。她转过身子,叹了一口气,主动退了一步。白芷牵着傅西泮的手,柔声说:“睡吧。”“嗯!”傅西泮也侧过身子,他两手都握着白芷的手。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地相对而眠。就像傅西泮说的那样,有白芷在他的身边,总是噩梦缠身的他终于恢复如常。作者有话要说: 白芷:狗男人。傅西泮:汪汪汪~~☆、54虽然恋爱很甜蜜,但是每天上班时,白芷面对病患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繁杂关系,依旧头疼不已。这天,她的诊室又出现了一个她最熟悉,又最不希望在妇科遇上的病人。陆宛童拿着彩超结果走进诊室。彩超单上面的诊断结果是怀孕四周。白芷照例询问完情况,又给出了自己专业建议后,将身份切换至朋友。陆宛童虽然爱玩,但只是停在嘴炮阶段,并不是私生活混乱的那一卦。她严肃地问:“叶远志的?”陆宛童点头。白芷撇嘴:“那你告诉他了吗?”陆宛童摇头。白芷惊讶状:“你不打算告诉他?”一直沉默的陆宛童终于抬起头:“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负责。”“你在说什么东西啊?这不是你自己的事,什么叫你自己负责?你怎么负责?”陆宛童舔舔干裂的嘴唇,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帮我预约一下,下周的人流手术。”“陆宛童!”“白芷!”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喊出声。陆宛童又低下头,声音低了几分:“我想好了。你不帮我,我去其他医院也是一样的。就是因为是朋友,才来找你的,我现在只需要你在专业上的建议。”她没有温度的语气,一下子浇灭了白芷关切的热心。白芷用同样冰冷的语气,回她:“我的专业建议就是,第一次怀孕不建议流产,很伤身体,要做决定请两个人一起商量。”“好。我知道了。”陆宛童收回自己的医保卡,起身离开诊室。她在走出诊室前,又转过身,抖着声音开口:“小芷,谢谢你的关心。但是请你别告诉他。”白芷点点头,同样柔声回答她:“嗯。我知道了。”之前,叶远志虽然嘴碎八卦,又嘻嘻哈哈,但遇见大事从不迷糊,在科室里也人缘极佳。所以白芷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晚上,白芷回到家,先她一步回到家的傅西泮不仅做好了饭,还将拖鞋摆放到了玄关处。白芷穿好拖鞋,哒哒地走进客厅。傅西泮端着一个汤锅走了出来:“回来啦,看看我今天……”“不必了。我在医院食堂吃过了。”白芷冷冷地回了他一句,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扭头走进了房间。她将对叶远志的嫌厌转嫁到了傅西泮身上,不仅没给他好脸色,对于他的所有问话,也都用一个冷冷的单音来回答。面对白芷突然骤变的态度,傅西泮终于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有多讨厌。他抱着枕头,抿着唇,站在白芷房间门外,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她如此生气。傅西泮慌张地敲敲门。白芷开门,看到他抱着枕头站在门外,一脸的不知所措。他的示弱并没有让白芷的心情有所好转。她瞥了一眼他怀里的枕头,将他推出房门,嘴里不耐烦地念叨着:“去去去。自己回房间去睡。”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门用力关上。在白芷那碰了一鼻子灰的傅西泮更加委屈了,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着这些日子,自己的做过的事,说过话,可是想来想去,他还是找不到可以让白芷生气的原由。白芷躺过的双人床好像增大了好多倍,傅西泮翻了好几翻,心里委屈又烦闷。他把头埋在枕头里,上面还沾染着她洗发水的味道。傅西泮低声嘟哝:“到底为什么生气……”这个问题,傅西泮在白芷那里得不到解答,自己也想不出答案。这场没来由的冷战一连僵持了好几天,傅西泮终于忍不住了。他只知道,这件事再不解决,自己就要郁闷死了。和傅西泮一样郁闷的还有同科室的实习生。傅西泮自从和白芷交往后,所有心情都写在了脸上。白芷刚答应他时,他敛起傲气,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以前新来的几个实习生最害怕和他分到一组查房,因为傅西泮总会时不时地出考题考察他们,而且时刻拿着那张实习记录表。可现在,傅西泮不仅不出考题了,面对他们的错误,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然而在白芷和他冷战的这几天里,几个实习生过得战战兢兢。他们一番商议,派了个代表去找白芷。小姑娘趁着午休,避开傅西泮,跑到妇科的医生办公室。她不敢进门,只是站在门口招了招手。白芷一眼就认出了她,那是傅西泮手下的实习生。她走过去,问:“怎么了?是傅西泮让你来的吗?”小姑娘摇头,“jiejie,你是不是和傅医生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