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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6)复仇之夜

    作者:石哲斜

    2022年3月26日

    字数:16224

    【第六章·复仇之夜】

    很多广告上写着,让你拥有「婴儿般的睡眠」这种说法,说是睡得很沉,很安稳。

    实际上这种认知错误很低级,有孩子的人都知道,婴儿睡眠,频繁夜醒,有时候晃悠半天哄睡着了,一放下就醒,极其折磨人。

    真正睡得沉,莫过于睡死过去。

    江诗彤就感觉自己肯定是睡死过去了。

    现在自己在浴室,躺在充满温水的浴缸里,对面是自己的丈夫程莱,二人身无寸缕。

    两人面对面交迭在其实不小的浴缸里,水雾朦胧,迷离又暧昧。

    梦?这是江诗彤的第一感觉。

    她的脑子有点混乱,好像自己还在卧室门口,一觉过来,就在浴缸里泡澡,丈夫也在浴缸里。

    他们的双腿在水里交叉岔开,自己的小脚还在丈夫的靶心旁边,她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昂扬和坚硬。

    这么暧昧又甜蜜的鸳鸯浴,多长时间没重现了?江诗彤心里一时复杂起来。

    她伸手掐一下自己的脸,发现不疼。

    那就一定是梦,呵呵。

    江诗彤娇滴滴地笑了笑,水雾中两抹红霞攀上白嫩的脸颊,她微眯着眸子,感受着毛孔在温水里打开的奇妙感觉,那种舒适,让人一酥。

    人妻的美丽,在浴室里悄然绽放。

    微红的脸,湿漉的发,探在水面的椒乳,水下修长的轮廓。

    她是一个矛盾体,出水的芙蓉,美艳的牡丹,在江诗彤身上居然毫不冲突!纯中裹欲,是最让男人疯狂的春药。

    清纯与妩媚的交织,温情与色情的纠缠,慢慢在二人之间弥漫。

    「嗯……」

    江诗彤深深地叹出一口浊气,泡澡太舒服了,今天经历的一切,早就让她筋疲力尽。

    既然是梦,还是春梦,就在梦里好好享受一下,好好享受和老公久违的情趣。

    诶?她发现丈夫的脚不老实,他左脚背贴在自己右大腿的内侧,大脚趾甲在股沟里轻轻勾弄;右脚底一下一下在自己左臀外侧的光滑的嫩rou。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程莱的目光。

    结婚多年,她十分清楚,这是什么眼神。

    她妩媚一笑,把蹭在程莱阳具的脚挪到他的下阴处,粉嫩的脚丫像一柄rou色的玉弓,娴熟地用温湿的趾肚拨弄他两个微微发皱的弹丸,一挑一拨,十分轻柔。

    哼,除了你,还没任何人能享受到我的服务,你爸我也没……唉,想什么呢?做梦也不想点好事儿。

    江诗彤摇摇脑袋,不再胡思乱想。

    「嗯!」

    听到对面男人那种舒适的呻吟声,江诗彤也比较得意。

    性爱嘛,就是男女之间的和谐,想到这儿,她将小脚缓缓上移,足弓调整角度,合适地撩拨她昂扬的长枪。

    她发觉丈夫的脚也贴上最敏感的部位,大脚趾正在水中精准地刮弄自己的xue口,一下一下,让自己浑身发麻!不知不觉,阴蒂充血胀大,小豆豆开始露出庐山真面目,他也是十分熟练地用大脚趾肚,蜻蜓点水般划着圈圈。

    江诗彤感觉自己开始燥热,洞xue内嫩rou的抖动越来越强烈!水面忽骤,激起轻柔的水花,划水声打破了小天地的宁静。

    江诗彤见程莱轻轻站起来,挺着那个大东西,缓缓靠近自己。

    她早已是满目春情,也是起身变为跪姿,期待着自己的小嘴可以吮吸那个火热的东西。

    她知道程莱喜欢这个调调,还特意学习了一下,慢慢地她自己也喜欢上这种口中被塞满的感觉。

    轻轻对龙头吹气,手指尖抚琴一般轻挠roubang下的rou袋,看见这roubang不老实地一下一下翘起,江诗彤噗嗤一笑,然后张开樱唇,伸出舌尖,先轻轻一舐敏感的龙头。

    「额!」

    还没等丈夫敏感地微微后退,江诗彤接着微微上前一口含住丈夫的龙头,然后就是舌头螺旋的卷动,之后轻嘬几下再吐出来,灵活的舌尖不紧不慢,就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疯狂挑逗着。

    一会儿用银牙轻轻啃咬冠沟,一会儿又用舌尖温柔扫过系带筋弦,一会儿又嘟着樱桃小嘴在马眼上柔柔地亲嘬了好几口,可谓大巧不工,慢工细活,引得丈夫一连串舒服的呻吟。

    她媚眼如丝,一捋秀发,张大檀口再次把这巨物含进去,开始用柔嫩的唇舌包裹敏感的龙头。

    「啊呜……」

    江诗彤随着吞吐动作,发出娇俏可爱的声响。

    小舌头在丈夫的龙头间滑来滑去,有时候,牙齿轻轻的扣着龙头下的沟壑,这样的效果,做就是丈夫又打了个冷颤想往后退,不过自己紧紧裹住这大李子头,他退也会马上返回来。

    她得意地笑,双手握住丈夫的大阳具,卖力地嘬弄,同时手也不忘抚摸那子孙袋,或揉或捏那两粒大卵,很是温柔。

    吮吸taonong了一会儿,她开始一点一点深入地尝试,每一下吞咽都会往下探索。

    她很有分寸,柔唇微微包住银牙,让整个茎身都徜徉在温柔的包围中。

    「啊呜……啊呜……咕咕咕……咕叽咕叽」

    她不再是单纯地包裹,而是使出浑身解数,吹裹嘬挤,钻挑勾锁。

    而她也不禁赞叹丈夫强大的性能力,如此口技,居然只是微微颤抖,毫无决堤之兆!这时,江诗彤感觉丈夫的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她的不俗的胸脯开始来回揉弄,那只在脑后的手轻轻发力,在往前按。

    江诗彤依着他的意思,不过丈夫的东西比较大,再深的探索最后也被塞满的现状阻止……可丈夫依旧示意她深一点,江诗彤有点小紧张,自从上次深喉,她还是忘不掉那种捅开喉咙的感觉。

    良久……「呕!呕!呕!呕……哕!」

    浴室里这次不是咕叽咕叽的声音,而是剧烈的干呕声……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持续的呕吐声。

    热热的龙头直接扎进嗓子眼,江诗彤受不了这种刺激。

    可程莱好像不放过她似的,等她干哕一会适应了,就按住自己的头又捅进去,一下一下地在口中挺动。

    那龙头每次刺中喉咙,那缩紧的吞咽肌都会被顶开,然后自己喉咙里箍住那个rou东西,几秒钟后就再次干呕!「不行了……我有点受不了……唔!呕!呕!」

    节奏加快,水面激起浪花,江诗彤的声音让人听着……更加难受。

    江诗彤还有点纳闷,怎么梦里丈夫有点粗鲁,霸道?难道是自己潜意识想让程莱粗暴?这时丈夫突然把阳具从自己嘴里抽出来,自己唇边和龙头中间,还拉出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逐渐变细的丝。

    她被捅得七窍都通了,眼睛流泪酸涩,鼻子酸胀,耳朵略微有点嗡嗡的,舌根都有点发麻。

    丈夫靠近自己,坐进浴池,一把揽住自己的纤腰,把自己拉进他的怀抱,还把腿扳过来,变成跨坐的姿势。

    江诗彤还没看清他要做什么,樱唇直接被堵住,丈夫温热的舌头就伸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

    江诗彤有点措手不及,口中舌头被丈夫勾挑吸卷,胸前被丈夫搂得紧紧地贴在他的前胸,一双大手在自己的雪背和rou臀流连忘返,而他的大阳具也不偏不倚地贴在花瓣之上,还前后轻蹭……上中下三路失守,江诗彤根本没挡住几个回合,直接沦陷。

    「呃哼……呃哼……唔!吸熘!滋!啵!」

    浴室里的声音种类很杂,又各自有各自的旋律节奏,组合在一起,就是一首糜乱的纯音乐。

    是梦吗?我怎么脑子晕晕乎乎的……不像是梦,又不像是真的……江诗彤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只是幽xue的湿润和瘙痒告诉自己,她需要丈夫狠狠地爱她,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时,互相把舌头甩在嘴唇上的,激情湿吻结束。

    江诗彤都要喘不过气来,她发现丈夫眼神像是饿狼,要吞了自己,自己不知怎么了,像回到新婚的时候,居然娇羞起来,把头埋在丈夫怀里,娇喘吁吁。

    丈夫想化身色狼,她也愿意做那只待宰的羔羊。

    江诗彤眼中弥漫着薄薄水汽,桃腮娇艳的面容在结实的胸膛上胡乱地蹭着,整个人好像已经没有骨头,懒洋洋地。

    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往上舔,最后咬着丈夫的耳垂,口吐香兰,轻咬绯红的嘴唇,呢喃道:「老公,爱我。」

    丈夫的阳具好像更硬了,他在自己的耳边也说了一句:「夹住,抱紧。」

    江诗彤下意识勾紧双腿,揽住丈夫的脖子。

    下一秒丈夫一只手就托住江诗彤的屁股,另一只手扳住浴池沿,往前一推便蹲在浴池,继而用力往上一撑,整个人就站起来了!这一下浴池里的水溅得周围地上都是,可是程莱却稳稳地从浴池里跨出来。

    江诗彤跟只考拉似的挂在程莱身上,她软绵绵地有点脱力,这时候程莱一手托臀一手揽腰,直接要走出浴室。

    「别啊……还没擦身子呢,急啥啊。」

    江诗彤懒洋洋软糯糯道。

    可是程莱似乎没有停下来地想法,他托江诗彤屁股的手迅速地离开,打开拉门,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诶?」

    江诗彤没感觉到身体未擦干就出屋的冷,屋子里反而还暖烘烘的。

    这时候程莱的动作也快,直接就把江诗彤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原来是开空调了……江诗彤闭着眼睛心想。

    她现在躺在沙发上,也不管浑身湿不湿了,正双腿岔开,被程莱双手举着抬高,下身便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结婚多年,但江诗彤的花瓣依然粉嫩,微微绽放的xue口处沁出滴滴花露;褐红的阴阜高高隆起,饱满又肥腻;阴毛似乎是修剪过,很干净,倒三角;会阴下连同臀边勾勒出的曲线,像是湖水倒影中的雪山峰峦,实在引人欲伸手「攀登」

    一番。

    屋里暖烘烘,心里暖融融。

    江诗彤也不知道程莱下一步要做什么。

    突然,她娇嫩的花瓣感受到那一块火热顶在那里,她「嘤咛」

    一声,娇羞无限,可心里十分渴望,体内的甬道早已湿了又湿,准备丈夫阳具的进入!「啊!」

    龙头突然迫入湿润的洞xue,再一下,力大气沉,半根roubang立刻消失不见,如攻城锤一击即中,破入城门!这一下猝不及防,柔嫩膣道里的嫩rou瞬

    间吸附住龙头和茎身!「嘶……「虽然听到丈夫舒服的呻吟,可是江诗彤被这一下惊得够呛,也太粗暴了,还好自己够湿润了,要不然自己根本受不了他的侵入!体内粗硬的半截阳具还没待上几秒,便乘胜追击,借重力再突刺下去,1cm的阳具瞬间尽根没入,直接撞上幽xue内最深处的芯rou!「啊!老公!疼啊!」

    江诗彤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那种撞到最深处的感觉又痛又酸,这一下她都感觉下身麻了。

    可是突然,她感觉不对!疼?这不是梦吗?!为什么会疼!江诗彤疼得背后发颤,这一下撞得又狠又实在!「疼?!呵呵,疼就对了!」

    刚刚一言不发的程莱,现在阴恻恻地笑着。

    他十分粗暴地把江诗彤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往下一摔,自己直接重重倒在江诗彤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江诗彤一声痛呼,然后胸前顿时大痛!程莱一手一个,抓住已经胀大的白嫩细腻的rufang,鲜红的rutou充血挺立着,好像是两颗鲜嫩的大樱桃,秀色可餐,勾人采撷。

    他死死攥紧乳rou,就像勾住向上攀登的岩石,当作发力点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不行了!太疼了!」

    zuoai的声虽然响,可是这啪啪声让人心惊,令人害怕!现在这已经不是男女之间达到生命大和谐的享受过程,而是赤裸裸的施暴!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剧痛,让江诗彤彻底清醒,这不是梦,这是现实!她只觉得程莱要把她捅穿,声嘶力竭地痛喊的同时,姣好容貌扭曲得如中风一般,眼泪不要钱似的倾洒而下!最要命的是……她感觉这种疼痛居然让更加刺激,身体特别奇怪,越来越敏感!可能力气不够了,江诗彤的哀嚎声逐渐变弱,但是疼痛丝毫不减,她嗓子已经哑了,发出了绵羊般的颤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小肚子开始抽抽地疼,可是阴xue中的瘙痒快感泛滥成灾,疼痛彷佛是催化剂,她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迷醉……一时之间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是她家的客厅。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roubang在一下一下抽打蜜汁泛滥的花xue,这时候,程莱的动作居然轻了不少,那么长时间的粗暴动作,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倒是让江诗彤一愣。

    程莱猛得抽出roubang,把沙发上的江诗彤调换位置,随手一丢,就好像她是个物件,不是人。

    江诗彤已经被蹂躏得浑身疼痛,早就无力反抗,任程莱随便摆弄姿势。

    这次,她趴在沙发上,刚一抬头,她猛得瞪大双眼,这一瞬间她清醒不少!因为沙发那头,自己的父亲和表哥,被绑在椅子上,五花大绑,比刚刚程莱的待遇还高级。

    表哥脑袋一歪,闭着眼睛嘴巴大张,好像还在睡,可父亲嘴里被塞了东西,满满一大团,外面还被透明胶带封口,所以他只能用嗓子发出引擎般的阵阵低吼!江父双眼通红,看向沙发的程莱江诗彤二人,快要冒出火来!他还在椅子上做无谓的挣扎,殊不知绳子上都是死扣,除非力大无穷,否则只能乖乖被困着。

    而江母她非常奇怪地躺在铺着被褥的地上,身上披着浴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白嫩的脖颈和锁骨。

    浴巾直到膝盖,两条健硕的小腿软塌塌地迭在一起。

    江诗彤就这么震惊的当儿,程莱的长棒再次进入那紧致的甬道,在白皙的大屁股上肆意搓揉,抽插了几十来下。

    他换了姿势,原本双腿跪在江诗彤饱满的屁股后,这次变成单膝而跪,另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更好发力,然后他上身往前一抓,直接攥住江诗彤水墨的长发,毫不怜惜地往后一拽!「啊!」

    江诗彤一个吃痛,身体往后一仰。

    这一拽,程莱下身顺势再一顶,直接顶得阴户最深处,花心被撞得一吸一收,像小嘴一样吸吮程莱的龙头。

    正舒适的程莱二话没说,死死薅着头发,胯下打桩机般发狠地抽插,好似拽着缰绳,征服胯下的母马,策马奔腾!江诗彤这一疼更加清醒,这个姿势下程莱插得更深!程莱的大蘑菰头正以一秒四五下的频率撞击自己的花心,又酸又麻,更多的还是痛楚,而且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腹中的孩子。

    满打满算才三个月,理应不该匆匆行房,而且程莱那根东西硕大,还不加怜惜,极为粗暴,不觉哀声叫唤道:「别……啊!别弄了……孩子!孩子要紧!」

    孩子?!程莱正爽着呢,一听孩子,倒是一征,愣了两秒,便眼露凶光,继续大力猛烈地cao弄!「孩子?又是一个野种!要他干什么!」

    程莱突然整个人趴在江诗彤雪背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那对下垂,像充了水的气球的椭圆形rufang,附在她耳边,轻舔一口妻子粉红的耳廓,寒声道:「受不了我的大jiba才出轨……那我就拿它好好教训你。」

    江诗彤一听这话,不寒而栗,她明显感觉到程莱说完话后,动作更加凶猛,而且他腰腹发力,前后牵拉一顶胜过一顶,狠狠撞击在她肥硕又白皙的大屁股上,臀rou乱颤泛起层层涟漪!「啊!啊!不!是你的……孩子!啊!啊啊!太疼了!」

    江诗彤企图挣扎反抗,可是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了,而且程莱的力量也很大。

    「我不信!」

    语毕

    ,程莱腰腹骤然发力,开始剧烈地抽插。

    少妇的yindao紧致又有弹性,紧紧箍住棒身却又收放自如,毫不费力,花芯又如饥似渴地吮吸程莱的龙头。

    这美妙的感觉让程莱性致更加高涨,胯下的动作愈发狂暴。

    「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啊~嗯!疼!停下来啊!啊!嗷……」

    一时间,凄惨却yin糜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她根本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动作,嘶声哀嚎,哭得实在是催人泪下,倘若外人一听,还以为是残忍的家暴。

    「呼……你不是……受不了吗!你不是受不了吗!我看你挺享受的啊!你个婊子!贱货!」

    程莱起身扶住江诗彤那个挺翘饱满的rou臀,大开大合地运动着。

    暴虐之心一起,roubang每插几次,他就伸出手掌用力拍打白嫩嫩的臀瓣,一下又一下,近乎变态似地抽打。

    他现在近乎疯狂,根本不顾孩子的死活。

    他不相信这是自己的种,若不是,cao坏了正好流产;如果真的是,他也不想孩子出生后,母亲是江诗彤这个贱人!「啪!啪!啪!」

    念头一想,他手掌更加用力不一会儿大团的雪腻被打得又红又肿。

    他玩得忘乎所以,左边扇完扇右边,已经把两瓣屁股都拍得快出血那个颜色了。

    然后蓄力准备好,直接把江诗彤两只胳膊向后一拉!她整个前身向上仰起悬空,只有屁股和程莱的胯部,通过男女的性器连接!娇嫩的xue口被粗大的棒身大大地分开,随着roubang的进出,与xue口相连的地方被刮出一片黏腻,roubang本身也变得亮晶晶的;花茎被刺激地不停涌出琼浆玉液,更是溅出一点点,滴洒在沙发垫上;还有一部分顺着粗大的roubang淌到了程莱茂盛的阴毛上,两人的爱液彷佛凝胶,把黑色的卷毛分成一缕缕,每一次撞击,黑毛和xue口的外阴相互摩擦,拉出一两条极为细小的细线,还没断开就又粘回去,周而复始。

    「受不住吗?!」

    「呀~」

    「受不住吗?!」

    「啊!」

    「我感觉你……」

    程莱最后不再寻求快速,而是蓄力重击!每问一句,就是一个凶狠的顶撞!「感觉你他妈……受得住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江诗彤直翻白眼,滑稽地发出几声驴叫!突然,她浑身颤抖像触电,丰满的雪乳剧烈地摇曳,屁股这一下死死地往后一噘!程莱只感受到roubang和rouxue现在紧紧地吸附纠缠,严丝合缝,芯rou此刻大开,滚滚阴精一泻千里!程莱最后凶狠一砸!然后立即把抖如筛糠的江诗彤拽到怀里,从她背后锁住她的喉咙,在雪白的皓肩上狠口一咬!程莱虎牙锋利,又咬劲十足,一口下去,直接刺破皮肤咬进血rou!「啊……!」

    这一下又深又狠,江诗彤上下遭到重击,这一砸一咬,她居然被疼痛刺激得二次高潮!无法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莫名其妙的沙哑怪声,宛若念咒!江诗彤的膣腔剧烈地痉挛抽搐,程莱只觉阳具瞬间被嫩rou勾锁,湿热的抖动和密不透风地勒紧好似把roubang给绞断!温热的阴精伴随膣腔的放缩,节奏又有力地浇洒在龙头上,还被花芯嫩rou紧紧地吸吮!这快感差点儿让他阳关失锁,慌忙之下提肛一紧,锻炼出来的强大括约肌也差点把持不住,幸好最后险胜。

    「哦……」

    「呀!」

    江诗彤在五六股阴精的喷射后,终于脱力软倒在程莱怀里。

    程莱松开血口,把她随手一丢,她也跟烂泥一般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不堪讨伐的下身,彷佛狂风刮过的花朵,凌乱狼藉。

    现在,她只剩下微微的呼吸和痉挛,才证明她活着。

    「啵!」

    程莱把roubang往外一拔,声音极大,洞xue里的玉液立刻流淌出来。

    下身娇嫩的花瓣被roubang抽拉得外翻,又红又肿,泥泞不堪。

    而白皙的左肩也被程莱这死死一口咬得血rou模煳,殷红不止,只留烂rou。

    江父在一旁已经喊噼了嗓子,实在是程莱和江诗彤恣意纵声,把他愤懑的低吼都盖住了。

    现在他额角青筋直爆,怒气冲冲瞪着程莱,恨不得马上就把程莱吃了!「哈~呸!别急啊……」

    程莱吐出口中血水,大摇大摆地去卫生间漱口,然后走到江母面前,躬身一抓,直接用白浴巾往自己的大roubang上擦拭。

    那沾满了粘液,滑腻晶莹的紫红色大roubang依然挺立,气势汹汹。

    浴巾被揭开,灯光下,赤裸的江母,就像圣洁骄傲的白天鹅一般。

    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一个54岁的女人!她肯定是有一点点年纪,但仅限于她眼角微微的鱼尾纹,和脸颊上的一点法令纹。

    看着,真就像四十四五岁那样,不得不说,江母这个岁数保养成这样,实属不易。

    「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你顶多摊个管教不严,可是你他妈居然让我当活王八……」

    程莱把roubang擦干净了,随手一扔,然后看着在椅子上乱动乱吼的江父。

    「哪怕你什么都不管呢?你觉得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很愿意跪着?别忘

    了,你曾经也是从劳苦大众里爬上来的,结果你现在用人民给你的权力,迫害人民?」

    程莱轻蔑地看着多动症似的江父,揶揄道。

    「我想不明白,她这样背景的女人,会在20岁大好年华的时候,肯嫁给你这个当年什么都没有的基层干部?而且婚后第二年就有了孩子,啧啧,真的不能细琢磨啊……别那样看着我,我也是到你们的故乡出过差,在那里跟老户打听到的。」

    程莱不再打趣江父,而是踱步到江父面前,阴鸷地看着他。

    「我那个爹给我戴了绿帽子,现在也算不了账了。你是我老丈人,那就是我第二个父亲,我在你身上讨回来……不为过吧。」

    江父一听这话,都要从椅子上窜起来!可惜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只能无助地发出阵阵低吼,由于嘴被堵上,听起来又闷又哑——一如被夺食而狂吠的狗。

    程莱转身看地上已经赤裸裸的江母,她还在平静地睡着,很安详。

    不得不说女人cao心得少,就很年轻,岳母没事就是购物逛街健身广场舞,还和别的夫人们一起搓搓麻;平时各种美容美体保养,自己也在给丈母娘买化妆品上花了不少钱,别说,现在一看是真没白花钱。

    程莱的roubang又开始复苏,斜指着熟睡的江母。

    就像拿着钢叉,对猎物伺机而动的猎人!他走到近江母那张海棠春睡的侧脸,蹲下身凑上前,观赏绵羊似的岳母。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全方位看这位风韵犹存的熟妇:她的头侧在一旁,亚黄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发白,略有皱纹的天鹅颈下是凋刻般精致的锁骨;由于平躺而铺开的rufang就不那